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重口味】赤裸凌迟(全)作者:瞳

2023-03-27 22:04:44

  赤裸凌迟
  作者:瞳

  “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读律佩觿》

  一个木盘从小门洞里推了过来:上面放着鸡肉,豆腐,蔬菜和一碗精致的米饭。这是三天来给我的最好的饭菜。
  我凝视着粗瓷碗里冒出的蒸气,香味飘向临近的牢房,穿过牢房间隔的粗木,投来妒忌的眼光。
  几声低语之后,妒忌的眼光挪开了,投向阴暗的角落。
  她们知道了特殊待遇的原因,这是我最后的一餐饭了。
  我的手缓缓地伸向筷子。筷子是竹子做的,在我的手中却彷佛重若千斤。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夹起一块鸡肉,但感到胃里一阵抽搐。我丢下筷子,爬到牢门前,呕吐起来。
  审判是简短的。我根本没有出言辩解。我可以说什么呢?他们发现我手持酒杯和一包毒药,在父亲身边。他七窍流血,眼中是恐惧与震惊。
  “你承认你谋杀了你的父亲吗?”知府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
  他的威严足以使任何人发抖。
  “是。”我低头答道。
  “你这个畜生!居然谋杀亲父!本官按律判你凌迟处死!三日后正午押往市曹处决。你的头将被割下来,高悬于铁笼之内示众,以儆傚尤;你的碎肉将被拿去喂狗,然后化骨扬灰,死无葬地!”
  判决之重,令我震惊。我原想我会被斩首,但案情严重,知府大人要杀一儆百。化骨扬灰,将令我的灵魂受无尽的折磨,永不超生。
  我的思绪回到了牢房。空气是如此污浊。我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锦珊,父亲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学习诗词书画,温顺婉约的姑娘,明天将从这死牢中被绑往市曹,然后剥的不着寸缕,开膛剖肚,零刀碎割,像牲口一样被宰杀。
  我闭上眼睛,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全世界都抛弃了我。
  十天前,我还在快乐地憧憬我的婚期,准备嫁给一个俊美的才子。
  我虽未见过他,但媒人给了他一张我的画像,我的美貌无疑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给我写诗,倾诉他对我永恒的爱。
  我反覆地念他给我的诗,在微笑中梦想我们将来在一起吟诗作画的美好生活。
  所有这些现在都离我而去了。他的家庭愤怒地解除了婚约。
  我的丫环春花,是唯一还忠于我,相信我无辜的人。她贿赂了狱卒来看我,告诉了我这个消息。
  我叹息一声,然后沉默了。这是预料之中的。
  他必须为他的前程保住他的名声。也许有一天,他会成为朝里的高官,他决不能和谋杀案有任何关联。
  我听到一声声响,转过身来。女牢头打开了牢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在我面前坐下。
  他年近四十,比常人高半个头,非常健硕。
  从他的装束中,我看出他是位官差。
  但最吸引我的是他的双眼,深邃而坚定。我立即猜到他是谁。他将是脔割我的刽子手。
  “你该吃点东西。”他道。
  我摇头。
  “你要作饿死鬼的话,将永不超生。”
  “有区别吗?我已经被确定是畜生了,再也不能作人了。”
  他拿起碗筷。
  “吃一点。”他道。
  我看着他。作为一个刽子手,他的心似乎不太冷。
  我微微张开嘴,他送了一口饭到我口中,我咽了下去,然后扭过头去。
  他没有再坚持,放下了碗筷。
  “你真的杀了你父亲吗?”他问。
  “是,我在公堂上已经承认了。你为什么问?”
  “你不像这样的罪犯。我姓张,单名雷,当差多年,是本府最好的刽子手。我处决过很多犯人,大部分是斩首,有些是凌迟。我能从犯人的脸上看出他是否有罪。”
  我保持沉默。
  他叹了口气。
  “我不是想救你,不要弄错。你的判决已经被皇上亲自批复了,即使是知府大人现在也无法救你了。我只是可以让你死得快些,少受些痛苦。如果我按规矩来,你要受很多痛苦,过很久才能死。而我对真正罪有应得的人向来按规矩办事。”
  我向他躬身致意。我知道他想帮我。
  “我永远记得你的恩情。但我是罪有应得的。”
  他长叹一声。
  “那好吧。转过身去。”
  我有些困惑,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面向牢房的黑墙。他解开了我肩上囚衣的结。我感到我红色的囚衣被褪下了。我穿着乳白色的肚兜,遮掩着我的胸。
  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因为这是男人第一次如此靠近我的肌肤。他正用他的手指测试着我赤裸的背。
  “你的肌肤非常美,光滑无瑕。你会是一个完美的牺牲品。现在,再转过身来。”
  我转身跪在他面前。
  “我将脱下你的亵衣。请不要觉得冒犯,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他解释道。
  我理解,但还是羞得满脸躁热。他解开我颈后和背上的丝带,扯去了我的肚兜。我羊脂般的胸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光中充满敬羡和怜惜。
  “多可惜呀,你这么年轻,就要死去。明天我将把你的胸割下来,真是浪费。”
  他就要帮我穿上肚兜。我阻止了他。
  “等一等!你觉得我够美吗?在你把我剐成一堆碎肉之前,你想占有我吗?”
  他保持着他的冰冷。
  “官差严禁和死囚有暧昧……”
  “除非她自愿,并且是处女之身。我不愿未尝男女之欢就死去。我的家族已不要我了,我的灵魂无处可去。你能接受我吗?”
  他长久地注视着我。我的肩在颤抖。对我来说,这实在是太难于启齿了,但我确实不愿未经人事就死去。
  “好吗?”我追问。
  他没有说话,但抱着我的肩,将我放倒在地。
  我看着他脱光衣服,看着他的阳具挺立起来。然后,他扯掉我的罪裙和亵裤。
  我全身赤裸了,玉琢般的胴体像羔羊一样,第一次彻底裸裎在男人面前。他分开了我的双腿。
  他有力的手盈握着我的乳房,我感到我的乳蒂在男人的抚摸下逐渐坚挺。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他的手指在触摸我的双腿之间了。
  我感到我的下体已非常湿润,强烈地渴望他的进入。
  “占有我吧……雷哥……占有我……让我作你的女人,即使只有一夜……”
  他骑在我身上,缓缓地插入。我感到一阵刺痛,发出了第一声呻吟……殷红的处女血顺着我洁白的双腿流下……我们节奏一致地蠕动。
  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我的酥胸,将震颤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传遍我的全身。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他真的很好。
  “告诉我……雷哥……告诉我……”我在喘息中请求。
  “你要知道什么?”
  “你要怎样虐杀我?你要怎样将我剐成碎片?”
  “现在?”
  “是的,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告诉我,在你和我交欢的时候……”
  他震惊了。
  “那将是非常惨烈的处决。”他继续抽插着,带给我阵阵高亢的快感。
  “凌迟俗称千刀万剐,实际上是脔割三百六十刀,每刀代表一年中的一天。有些死囚是如此害怕,我只有先将他们眼睛上方的皮割下来,盖住他们的眼睛,这样他们不会看见自己被剐成碎肉的惨状……你要我这样做吗?”
  他抱着我的腰,我反弓起身子迎上去。他舔吻着我的乳蒂,轮流吮吸着它们。
  “不……不要……雷哥……请让我看……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割成碎片……让我活着,直到最后一刀……我要感受……感受你给我的每一份的痛楚……感受你给我的每一刀的残虐……感受每一个细节……感受这一切一切……告诉我……”我哀求道。
  汗水浸透了我们的裸体。
  “这是夏日的炎热。”我对自己说,但我知道我在撒谎。这躁热来自我们自己。
  我们俩都非常亢奋。在这里,刽子手和他待剐的女死囚,在这酷热狭小的死牢中,疯狂的交欢,通过想像和言语预演着次日最残酷也是最美丽的处决和祭礼……“告诉我……告诉我你要从哪里开始割第一刀……不要……不要割我的上眼皮……不要伤害我的脸……”
  他从我的胸上抬起头。
  他的思绪开始漂移,从过去到将来,过去的经验和对明天酷刑的幻想交织在一起……“你将被裸缚在刑架上……我将从你的肩上割起……”他的手指在我的裸体上划着他将要脔割的轨迹,我亢奋地喘息着,紧紧抱着他的腰。
  “然后是你的背……多么光滑美丽的肌肤,多么娇嫩的肉……那会是惨烈的剧痛,但我知道你将足够勇敢……”
  我现在可以想像冰冷的刀锋割入我的背。真实的情形会一样吗?会和我想像的一样疼吗?会和想像的一样令人亢奋吗?
  “每一刀都将只剐下一小块。我不能让你死,直到最后。一点一点,你的肉将被割离你的身体。当每一小快肉被剐掉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轻……”
  “啊……”我拥着他,抱得更紧。恐惧驱使着我通过我们身体的紧紧接触找到依靠……“我要割下你的耳垂,你的耳环还将留在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上面。它们像小花一样,将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直到被两样更珍贵的东西取代……”
  “是的,是的……告诉我……雷哥……告诉我……”我感觉到他的阳具已完全充满了我。
  它的表面摩擦挤压着我的肉壁,荡人心魄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将我渐渐送上高峰。
  我咬紧下唇,尽力克制,延迟高潮的到来,直到不可遏抑的快感让我狂野地尖叫起来。
  他的手在扶弄我的酥胸。我知道他下一步要脔割哪里了。
  “你的乳蒂将被放在中间。我将先把它们剐下来,然后割下你的两只乳房,再把你的乳蒂放回其中。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熟练的操作,只会流少量血,你的乳房还会充满弹性,就像还在你身上一样……”
  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然后我要将你开膛剖肚,将你的血肉和肝肠寸寸拉出割碎,直到我可以看见你的骨架和还在跳动的心……”
  我进一步反弓着身子,以便他的手指在我裸裎的胸脯和小腹上勾划出想像的刀痕。
  “你知道我要在你的心上剐多少刀吗?”
  “啊……五刀……十刀?”我希望他爆发了。我只能坚持这么久了。
  “二十刀……而你还活着。我的刀锋将在血管之间游走,不会流太多血。”
  “是的……是的!然后……一切就完结了?”
  “是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伤。「你的心将只剩下一小块肉,仍在跳动。最后我将剜下它。这时你就只剩一口气了。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啊……”我放浪的尖叫起来,无边的高潮像巨浪一样席卷了我的整个身心。
  他在我体内爆发了,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然后瘫倒在我赤裸的身上。
  我们粗重的喘息着,我们的呼吸渐渐合拍,最后我们在想像中融为一体。我们相拥相抱,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他在拂晓时分离开,到法场上作凌迟酷刑的准备。
  上午时,女牢头将我押出死牢。她向来是非常粗暴的,但今天例外。对一个即将被最惨烈酷刑处死的人,她也很难再粗暴对待了。
  我被关进牛车上的木笼之中,只有我的头从顶上的洞伸出。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背上插着一个斩标,上面用朱笔写着:“剐女犯杨氏锦珊一名”
  牛车从牢房向集市缓缓前行。道路两边挤满看热闹的人群。
  是啊,富家的美貌小姐,平时深居简出,难得一见,如今要被剥得精赤条条,绑缚在法场上惨遭千刀万剐,怎会不万人争睹呢?
  一些人嘻笑着将腐烂的水果蔬菜丢在我身上。我没有躲闪,也没有喊冤,像我以前见过的死囚一样。
  我们到了集市。
  一个刑台已矗立在法场上,用于执行我的死刑。
  他已经在那里了,上半身赤裸,健硕而威武。望着他,想着销魂的昨夜,我心中竟产生了一丝被他褪尽囚衣,当众赤裸脔割,剖腹剜心的渴望。
  在刑台的一边是一张长桌,上面是各式各样的切割工具,摆满一桌,闪着冰冷的刀光。
  我知道这些刀具将轮流割遍我的全身,残虐我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在桌旁是一个很大的木盘,它将装满从我身上剐下的皮肉和剜出的内脏。
  我被拖上刑台,面向欢呼的人群,款款跪下。
  知府大人坐着轿子来了。他扫了我一眼,在法场中就座。
  我们等待着。凌迟死刑将在正午开始。那时阳气最重,可以压住阴气,避免死去的鬼魂来寻仇。
  只有春花来给我送行。
  含着泪花,她往我焦乾的唇里喂了些稀粥。我吃了一点,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空腹而死的话,她会很伤心。但我暗自庆幸我昨日拒绝吃完我的晚餐。
  因为我担心我会因为剧痛难忍而失禁,那将是十分羞耻的。现在至少我的肠子是空的,我将带着尊严死去。
  “春花,走吧。”我对我忠实的丫环道。
  “不,小姐,我要留在这陪你到最后时刻。不要赶我走。”
  “我的好春花。请现在走吧,我不想你记住我的惨状。你想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样子吗?我永远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如果上天给我另一次做人的机会,我要做你的姐妹。现在走吧,请像以前照顾我一样照顾我妈妈。”
  春花痛哭流涕,最终离开了。
  她哽咽着,没有再回头。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知府大人身边的官差喊道。
  他拔掉斩标,将它丢在地上,然后,他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以便剥去我身上的囚衣和罪裙。
  很快,我乳白的肚兜和亵裤也加入了剥下的衣裙中。
  我完全赤裸了,像待宰的牲口一样,一丝不挂地被紧缚于刑架之上。
  晶莹如雪的肌肤彷佛吹弹即破,玲珑曼妙的胴体像白羊一样,既使人怜惜,又让人产生蹂躏的冲动。
  我知道我就要像祭牲一样,被裸缚于这刑台之上,任他千刀万剐,凄美无助地呻吟哀号,就像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我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为着即将到来的脔割和虐杀。
  人群中发出一阵喘息和低语。有些人说这样美妙的身体剐了实在可惜。另一些人假装正经地说我该死,因为我一定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原因是这样的胸脯只有青楼里的妓女才有。
  我已经不在乎了。很快,一切就要完结了。
  “你准备好了吗?”他在我耳边柔声问道。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乌黑的长发批撒在肩上,有些乱了,他用他的手温柔地帮我梳理了一下。
  他再次确认我的裸体已被牢牢绑缚在刑架上,以免我将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松脱下来。然后,他走向长桌,捡起了一把细长的尖刀。
  鼓声响起来了。法场上变得十分安静。
  他用冰冷的刀背抚遍我的全身,抚过我的粉颈,抚过我的酥胸,抚过我平滑的小腹,抚过我诱人的下体,抚过我白嫩的背,抚过我丰润的臀。
  我感到我的乳蒂在逐渐坚挺,下体已一片潮湿。
  然后,我感觉到他在我身后,用一只手按在我的左肩上,我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冰冷的刀锋完美地切入我的右肩而后离开,但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他真的很棒。
  他走到我面前让我看。在他的右手上是那把尖刀,没有血在上面。
  在他的左手上是一片薄如蝉翼的皮肤。在让我看清后,他将它举到阳光下。
  它几乎是透明的。它被切得这样薄,有一种残酷的美。当他把它放入木盘时,人群中发出一阵敬佩的欢呼。
  很快,另一块皮肉被放入木盘中,然后是另一块。
  我开始感觉到疼痛了,因为他有意越割越深。
  我背上光滑无瑕的皮被整块剥了下来。我曾听说这是用来做灯笼的最好材料,比普通米纸好得多,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光透过。
  他们说在蜡烛逐渐熄灭时,还可以从外面看到烛泪。我发出了几乎无声的呻吟。
  我的皮会用来给谁做灯笼呢?我希望是他,但我知道这样的珍品将被献给知府大人或拍卖给最高的出价者。
  “我要开始伤害你了。准备好。”他低声道,同时将另一把刀具切入我的手臂。
  这次,我剧痛难忍,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人群欢呼起来,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表明我感到真正的疼痛。当他割完我的右臂时,木盘上已有一堆我的碎肉。
  钻心的剧痛不断袭来,我先是剧烈的呻吟挣扎,而后转为无助的哀号。
  他开始割我的左臂了,重复着右臂的过程。
  我已经在凄绝地哭叫了。
  我真的后悔没有求他将我早些了结。
  他是位高超的刽子手,可以把我早些了结而不被发现。在犯人死后,他可以任意的脔割,而不会给她更多的痛苦。
  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要求。只有我告诉他我无罪的前提下,他才会这样做。不,我是有罪的,我必须承受所有的痛苦,这是我罪有应得的。
  他又割下了一刀。在他把割下的肉举起让人检验时,他用手背擦了擦我脸颊上的泪。
  “和我悄悄说话吧。这样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疼痛。”
  他在为我冒险。如果他被发现了,虽然他不会被处死,因为好的刽子手很难得。但他将遭酷刑折磨,脸上会被刺字,终生受辱。
  “说什么呢?……”我尽量低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告诉我你的家人,你的父亲……”
  我摇头。
  “已经没有关系了,锦珊。现在没人能改变你的命运了。把你心中的负担说出来吧……”
  另一块肉被剐下来了,这次是从我的臀部割下的。
  “啊……”我挣扎惨叫着,疼痛实在太难忍了。「我父亲视我为掌上明珠……”
  “我知道。”
  “他教我诗词书画。”我的思绪漂移了,回到那过去的幸福时光。
  “双蕊月下羞,未开已相思……”我惊讶于我居然还记得那些诗句。
  “好,很好。我喜欢你的诗。”另一块肉被放入盘中,他在脔割我的下体了。
  我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断续地呻吟哀号着,但声音越来越弱。
  “他的真正死因是什么?”
  我全身一震,紧咬下唇。
  “你可以告诉我,锦珊。记得吗?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会为你每晚上香。”
  我轻叹一声。「他的死是因为有人妒忌。”
  “妒忌?为什么?”
  我再也控制不了我的眼泪奔涌而出。“为传说中他在外面养的女人。”
  “然后呢?……”他问,手中还在不停地脔割着我,我痛得几乎昏厥,又痛得悠悠醒转。
  “他们说那女人有了一个儿子,他要在百年之后,将全部财产留给他……让我们一无所有……”
  “我明白了。是为了钱。”
  我点头。
  “钱可以是多么罪恶呀。”他叹道,同时从我的身上又剐下一块肉。
  “你用的是什么毒药?”他开始割我的耳垂了……那将是珍贵的拍卖品……
  “……砒霜……”我说。
  他叹道:“唉。你不会这么快就失去记忆了。我验过他的骨,像炭黑一样。不可能是砒霜。”
  我颤抖了。我可怜的父亲,她给了什么毒药?我的两个耳垂已经在盘中了。他的右手握住我的乳房。他要剐下我的乳蒂了。
  “我不记得了……”
  “或者你根本不知道,对吗?”我感到胸前一阵剧痛,接着听见人群中亢奋的欢呼。我一个粉嫩的乳蒂被割下了。
  “不,我发誓。是我杀了他……和……无关……”
  “和你母亲,或者说你的继母无关,对吗?”他把我另一个乳蒂放入盘中。
  我全身都在抽搐着。除了我的脸,我已经血肉模糊了。
  “不!”我凄厉地尖叫道。
  人群嘻笑起来,他们认为我被疼痛彻底击溃了。
  “你认罪,因为那其实是她做的,但你是这样深爱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忍心在他失去父亲的同时失去母亲。对吗?”
  我感到我的右乳被割离了我的身体。我可以看到我的血管和骨架了……“求你……雷哥……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我绝望地哀求。
  “多傻的姑娘,企图保护杀害父亲的凶手?”他割下了我的另一只乳房。这次,他故意让我痛得放声惨叫。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你参与了?”我的乳房和乳蒂已经放好了。
  他开始了最后的步骤,将我开膛剖肚了。利刀劈开了我的胸骨,划开了我的小腹,直撕到下体,我的肝肠五脏被逐一拉出,寸寸割碎。
  我凄厉地呻吟惨叫着,真正体验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要我这样做的……他求我……”
  我曾这样尽力地保守这个秘密……
  但他是现在我唯一所有的……
  我无法忍受连他也遗弃我……
  他是我在这世间的唯一……
  “谁?谁求你这样做的?”他几乎停止了脔割,但他很好地遮掩过去,很快一块新剐下的肉被放入盘中。那肉非常猩红。它是从我心上剜下的!
  我觉得整个身体都在燃烧。即使他现在停下,我也活不成了。
  “我父亲!在他临终前……”
  “什么?”
  “……他从未在外面有过女人。他深爱着我的继母和弟弟……但一切都太晚了……”
  “他牺牲了自己的女儿?”他的声音里带着愤怒。
  “我只是女人……但家族需要延续……我弟弟只有两岁……如果他母亲也死了……他也活不了……”
  快完结了……只要再剜一刀……
  “你说的是实话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可以感觉到刀锋割入我心脏的残余部分,它还在跳动……再剜一刀,一切就可以结束了……我咬紧下唇。
  “剐了她!剐了她!”人群已因这惨绝人寰的血腥场面而疯狂了。
  他剜下了这最后的一刀,把那一小块还在跳动的我的心脏残块举到我面前……我的视力在迅速地消失,那一小块滴血的肉块在我眼前逐渐模糊……“……我……是……无辜的……”然后无边的黑暗终于仁慈地降临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