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52-55) 老赵着 第52节:正义的审判 又过了十几天,上级关于快乐幸福团一案的最终处理意见终于传达下来了。省革委会决定,在省城的革命烈士公园召开公审大会,各个工厂机关学校和其他企事业单位都必须派代表参加。 在大会上,省公安局王局长首先做了对案情的介绍。然后是两位革命群众的代表发言,他们表示坚决拥护上级的指示,支持省公安机关对流氓犯罪团伙进行坚决有力的打击。这个案子是建国以来全国最大的流氓集团案,参加公审大会的代表人数达到了七八千,把革命烈士公园挤得满满的。会场上群情激愤,有组织的锣鼓声和口号声不绝于耳。 最后,省高级法院的院长宣读了对本案涉案人员的判决书。流氓团伙首领廖新民被判了无期徒刑,其余成员被判了三年到二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毛公子已经死亡,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案情介绍中,当然也没有出现在判决书中。 柳侠惠也去参加了公审大会。在他所熟知的后世的历史上:廖新民被判了死缓,毛公子则被判了死刑。他不禁庆幸自己亲手宰了毛公子,不然的话,说不定毛公子也会跟廖新民一样被轻判的。他看着英姿飒爽地坐在主席台上的韩淑芳阿姨,心里充满了崇敬和爱慕。要不是她无所畏惧的勇气,杰出的办案才能和辛勤的劳动,这个案子很可能会用一种令人失望的方式结束。当然,他自己也出了很大的一份力,足以告慰九泉之下苏萍的冤魂了。 一个星期前,他利用空余时间,以朋友的名义去苏萍家里看望了她的父母。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的条件很一般,女儿的死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打击。苏萍有两个弟弟,大弟苏群十七岁,高中快毕业了。他毕业后除了上山下乡,恐怕没有别的出路。苏萍的父母正在为这事发愁呢。小弟苏华才十二岁,刚上初中。 苏群认出了这位客人就是前些天打破100米短跑世界纪录的柳侠惠,心里激动不已。苏萍的父母也很吃惊,这个上了报纸的名人居然是女儿生前的朋友,女儿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柳侠惠解释说,自己下放到春江县当知青,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苏萍。他没有说出自己和苏萍的真实关系,如果说了,只能给他们增添痛苦。 他心里很内疚,决定帮他们一把。他如今认识了不少人,他参加的那个培训班里面全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翘楚。他决定找熟人开个后门,为苏萍的大弟苏群在省城找一份工作。苏萍的父母听了,激动得热泪盈眶,差一点就给他跪下了。 他们很想留客人吃晚饭,可是家里的条件太寒碜了,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柳侠惠道:“伯父伯母千万不用客气,我和苏萍是朋友。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我给朋友帮这一点儿忙是完全应该的。” 分别时,苏萍的父母将他一直送出了好几里远。她妈妈拉着柳侠惠的手,不无遗憾地说道:“小柳啊,可惜了。我们家萍儿当初要是找了你当男朋友,那该多好啊!” 说罢他们两口子都泣不成声了。柳侠惠安慰了他们好一阵子才离开。 韩淑芳的心情也很不平静。直到昨天夜里,她还在做噩梦。这一次她梦见的是那个名叫苏萍的跳芭蕾舞的姑娘。苏萍被害的全部真相都已经查清了,具体的情节比王局长做的案情介绍里说的更为恶劣,更为令人愤怒。韩淑芳在审讯时不得不几次停下来,走出审讯室去呼吸新鲜空气,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并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小侠,因为她心疼他,害怕他受到刺激后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韩淑芳平时给人的印象除了美貌,还有温柔的性格和高雅的气质,其实她还有非凡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毅力。她一生中经历过很多打击和磨难。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底下工作时,曾经被敌人俘获,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至今她身体上还留下了一些痕迹。后来她丈夫在执行特殊任务时光荣牺牲,她一个人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汪霞拉扯成人。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亲密的关系了,没想到柳侠惠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给她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乐和幸福。虽然他的年龄太小,不能和她结成终生伴侣,她已经很满足了。她希望女儿也像她一样幸福,因此产生了把小侠‘送给’女儿的念头。这是一个异想天开且不容于世俗规范的念头。但是小侠这个神奇的小伙子,他已经把她的观念和身体都彻底地解放了,让她抛弃了恐惧,敢于去替自己和女儿追求幸福。 她有一双巧手。早先独自带女儿时,一个丈夫生前的战友送给了她一台很旧缝纫机,她很快就学会了。她和女儿小时候的许多衣服裤子都是自己做的。此刻她神情端庄地坐在主席台上,她的制服里面却穿着一条令她脸红心跳的奇怪内裤。这是小侠想出来的怪名堂,是他给她画出了图案,让她做的。这条内裤的裤裆里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平时看不见,只需用手指一拨,就能让她的骚屄露出来。她跟小侠幽会时,不用脱裤子,他的鸡巴就能以各种姿势插进她的骚屄之中。这简直太淫荡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可是内心深处,她却非常喜欢它。她已经穿着这个东西在办公室和其他场合被他搞过三次了,每次她都会兴奋得不能自已。 昨晚他们幽会时他又送给她一根外形像黄瓜的木头削成的棒子。那棒子不算把手只有大约四五寸长,它的表面用砂纸打磨过,很光滑。他说那是他按照自己的鸡巴的尺寸做的,若是她想他时他又不在身边,可以把它塞进骚屄里去。她还没有试过,她觉得这个东西实在是太下流了,光是想想就会让她脸红心跳好一阵子。 另外,他还设计了一款新式的人民警察的女式制服,他说以后的女警察都应该穿这种制服。她仔细看了,要是真能照样子做出来,确实非常漂亮。不过,漂亮归漂亮,这个款式即使报到上面,也绝对不会被批准的,即使被批准了,也很可能会被人指责为腐朽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而受到批判。“这个小侠,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惊人的想法?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次公审大会的内容她早已熟悉了,因此她虽然端坐在主席台上,但是一丁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在想心事。大会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要说结束了也不全对,下面还要把那些罪犯们押上几辆大卡车,给他们的脖子上挂上‘流氓犯XXX’的牌子,然后在省城的主要街道上兜几个圈子。这叫做游街示众。 当然,不只是刑事犯会被游街,政治犯(即所谓的地富反坏右,走资派,历史反革命,现行反革命,等等)也会被游街。政治犯的脖子上也会挂上牌子,那些死刑犯人,他们的名字上会被打上红叉叉。在文革初期,基层的革命群众组织也有权力搞游街示众这一套。他们做得更绝,被抓去游街的人头上会带上纸糊的高帽子,脸上被墨汁涂黑,然后用绳子串起来游街,还要他们自己敲锣,不停地喊‘我是牛鬼蛇神’‘我是坏分子’。 韩淑芳虽然痛恨那些罪犯,但是她并不赞成搞游街示众,不过这事是由不得她的。等游街开始后,她就自己驾着吉普车离开了。吉普车很快就驶出了市区,在一条用三合土铸的的公路上飞奔,车子后面扬起了一阵尘土。 十多分钟后,她将吉普车开到了一个用带有铁丝网的高墙围住的院子跟前。院子的大门上挂着‘XX省第三看守所’的牌子,院子里面并排有几栋一模一样的三层楼的青砖房。韩淑芳下了车,向守卫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进入了其中的一栋青转房。 “韩副局长,您来了。” 接待她的是一位不到四十岁的姓汪的警察,这里的所长。汪所长是她死去的丈夫的堂侄,刚参加工作时就是在她手下当警察。韩淑芳没有说话,只是向他点了一下头,他们一起走进了一间审讯室。审讯室没有窗户,门特别厚,显然是隔音的。这里灯光很亮,有些刺眼睛,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戴着手铐低着头的男人。 汪所长道:“韩副局长,我就等在外面,有事您按铃叫我。” 说罢他就退了出去,还‘咔嚓’一声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韩淑芳在桌子对面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对那男人厉声喝道:“张群!把头抬起来!” 男人抬起头来,他的眼睛刚一碰到她的眼睛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他的头发很乱,胡子也很长,眼睛略微有些浮肿,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那副英俊潇洒的模样。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全是愧疚和悔恨的表情。 “我叫你把头抬起来!” 她隔着桌子把手伸过去,托住他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 “对 …… 对不起,我 …… 我 …… ” 张群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前天他妈来监狱看他时,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他爸爸,省军区的参谋长,已经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了。他过去对自己的家世和地位引以为傲,如今的他却是谁也指望不上了。他被单独关在这个地方一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今天在省城召开快乐幸福团的公审大会的消息。 “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你强奸女警察时的胆量到哪儿去了?” 韩淑芳一把揪住张群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孔。” 她扬起左手,‘啪’地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接着她将他推倒在地上。张群的脸上马上出现了红红的手指头印子。 韩淑芳对快乐幸福团的所有罪行了都如指掌。她很清楚,张群并没有猥亵和强奸过其他的女性,他唯一的犯罪行为就是参与了对她的轮奸。现在她被轮奸的纪录已经从正式的案卷里抹掉了,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为他争取到宽大的处理。她正是这么做的。她已经将这件事干净利落地办好了,完全没有必要亲自到这个地方来见他一面。只是,她心里对他总是窝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她承认,自己内心深处很喜欢这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尽管他除了长得帅,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长处,充其量是一个不怎么讨厌的纨绔子弟罢了。 张群其实是个聪明人。他虽然不明白这个美貌的公安局副局长到底要干什么,凭直觉他认为她是喜欢他的,尽管她表面上对他非常凶狠。他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急于抓住任何可以保命的东西。想到此,他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张开两臂抱住了她的大腿。 “救救我吧,韩副局长!呜呜 …… 我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我以我全家人的性命向您发誓,呜呜 …… ” 他一边向她哀求一边嚎啕大哭起来,他的泪水把她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 他的啼哭声让韩淑芳很心烦,她抬腿准备把他踢开,不料他紧紧地抱住她的大腿不放,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向前倒下,正好将他压倒在自己的身下。这时他们两人脸对脸,距离还不到三寸。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十秒钟,韩淑芳突然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张群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浑身僵硬,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美如天仙的警察姐姐。她亲了他一会儿,直起身来,依旧骑在他身上。她开始动手解自己警服上的扣子,一边解一边对他道:“张群,你听好了。你强奸了姐姐,姐姐今天也要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她脱下了警服和里面的衬衣,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张群觉得她太好看了,比那天他和别人一起轮奸她时还要好看。他口干舌燥,脸红成了熟透的柿子。韩淑芳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就把他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她把桌子推到墙边上,然后抓住他的双脚将他拉到屋子的中央。地上是水泥的,他屁股和背上的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痛。她扭住他的胳膊,将他脸朝下按倒在地上,然后轮起巴掌,‘啪啪啪’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十多下。他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 接着她自己脱光了下身,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握住他的卵蛋用力一捏。他痛得‘啊’地叫出声来。“怎么了,这点儿痛你就受不了?你们那么多人轮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也会痛?” 她的手臂虽然不是那么粗壮,但是却很有力,张群有些害怕她会将他的鸡巴给折断了或者把他的卵蛋给捏碎了。他不禁想起了那天他们一起轮奸她时的情形。 他跟廖新民那伙人一起混时,对他们弄来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做过的什么过分的举动。为此他还受到了其他人的嘲笑,说他不是假正经,就是胆小鬼。他们把韩淑芳绑架到炼钢厂的仓库,开始轮奸她时,他很心疼她。他想出去叫人来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可是又不敢得罪廖新民和毛公子。同时他自己也被强烈的欲望弄昏了头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轮番骑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 他们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飞快地捅进再拔出,她被肏得淫水四溅。他看了也觉得很销魂,他的鸡巴早就硬成了一根铁棍。等轮到他时,他想也没想就脱了裤子,爬到了她身上。这时他心里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只是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再要他退出来是不可能的了。她的骚屄又湿又滑,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他越插越兴奋。没想到她的反应也很大,叫的声音比别的人搞她时都要响。她还主动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似乎也很享受被强奸他的过程。 张群曾经有过好几个女朋友,都是军区大院里的女孩子。他和其中的两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她们从来都没有给他带来过这种如临仙境的感觉。当时他就想,这辈子哪怕是进监狱,也值了! 这时韩淑芳不再打他了,开始用手套弄他的鸡巴。“怎么样,觉得舒服吗?” 她脸上带着嘲笑的神色问他道。 “舒 …… 舒服 …… 啊!” “你说,姐姐漂亮吗?” “漂亮,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来,坐起来,舔舔姐姐的奶子。对了,就这样 …… 嗯 …… 啊 …… 啊 …… ” 她被舔得很舒服,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她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贴着门站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不一会儿,他们两人都出汗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到上面来了。快,狠狠地搞姐姐了,使劲!要拿出你最大的劲儿来,就像你和别人的男人一起轮奸姐姐的时候一样!”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半小时后,韩淑芳开着吉普车离开了看守所。她只穿着警服,衬衣和内裤都弄脏了,被揉成一团扔在后座上。夕阳照着公路两旁的树木,晚风从半开着的车窗吹了进来。她脸色酡红,心情特别舒畅。她想:我应该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吧。 临别时她告诉张群,快乐幸福团的其他成员们都已经被判了重刑,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比较宽大的处理:劳动教养两年。她叮嘱他道:“你要吸取教训,利用这三年时间好好地改造自己,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知道张群的父亲已经去世了。他一年后出狱,肯定不会再拥有过去的那种优越的生活了。“你若是真的打算重新做人,劳教结束后可以到省公安局来找我。我会给你安排一份像样的工作的。” 说罢她用袖子替他擦了擦眼泪,转身走出了那间审讯室。 第53节:探监 柳侠惠从公审大会回到了省委招待所。他下午本来应该继续去参加那个省委搞的培训班,因为他只请了半天假。可是公审大会让他回忆起了和苏萍的那一段亲密交往,心里觉得不是太舒服。他给管理培训班的领导,省委机关党支部的一位姓张的副书记打了电话,说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需要多休息两天。张副书记同意了。他现在确实成了享有特权的人,至少请几天假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哪儿也没去,只是躺房间里的床上想自己的心事。他跟苏萍自始至终都只是性关系。那时他已经跟楚红梅打得火热了,苏萍她非要强行加入进来,让他再一次尝到了双飞的销魂滋味。他对苏萍的了解并不深。她容貌出众,身材更是万里挑一的。她的为人好像也不错,爱慕虚荣是肯定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某些漂亮女人的那股子娇气和势利。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转瞬之间就香消玉损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他想起来就心痛。 他正想着心事,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电话是从招待所大门口的传达室打来的。值班的工作人员说,有一位女同志一定要进来见他,怎么劝也劝不走。她没有单位的介绍信,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群众,而是某着名大学电子工程系的一名教研组长,名叫陈玉莲。 原来是她。柳侠惠这次能成为世界名人,他的世界纪录还得到了国际田联的承认,这跟陈玉莲领头研制的电子计时器有很大的关系。他以为全运会结束后她已经回她自己的学校去了,没想到她还留在省城没走。他不禁想起了好朋友钱刚向他告别时说的话。 “侠哥,你可要小心啊。我们的小陈老师爱上你了,为你害起了单相思。她家里可厉害了,爸爸是上将军衔,曾经担任过大军区的司令员。你虽然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有了一些名气,可是她也非常优秀啊,绝对配得上你的。我看,你还是趁早娶了她吧。我保证,你和她结婚后绝对不会吃亏的。” 钱刚虽然是柳侠惠的好朋友,但是他说话办事都不着调,他的话自然不值得去当真。 柳侠惠来到传达室,见到了陈玉莲。她没有戴那副黑边眼镜,显得年轻多了。她长得很秀气,齿白唇红,肤如凝脂,梳着这个年代流行的齐耳短发,简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柳侠惠跟值班的人说了一声,将她领进了招待所的大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问她道:“陈老师,你到这里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付她。如果她开诚布公地说要和他搞对象,他就说自己已经有爱人了。 “柳侠惠同志,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我舅舅的儿子犯了法,被判了刑。我想去监狱里探望他一下。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必须有直系亲属跟我一起来,才能放我进去。我母亲跟我舅舅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们家跟舅舅家现在也没有什么来往。因此我不想去麻烦我舅舅和舅妈。”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柳侠惠心想。陈玉莲的家世虽然显赫,不过在本省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力。没有门路,难怪她见不到自己的表弟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呢?难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肯定不会认识她表弟,当然更不认识她舅舅了。 “我小时候在舅舅家住过一段时间,和这个表弟的感情很好。我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很想去探望他一下。听说你现在交游很广,认识很多这里的大人物,不知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办法,让我跟表弟见一面?” 柳侠惠原来以为陈玉莲会要死要活地向他表白一番呢,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当得知她只是想请他开后门,帮这么一个小忙时,他心里不免有些惭愧,甚至还有一点儿小小的失望。 这个年代还不时兴金钱贿赂。有权力的人当然是最吃香的,办什么事情都能畅通无阻。其次吃香的就是熟人多的那些人了。柳侠惠以前对此没有深刻的体会,前天他打电话给在学习班上认识的省城商业局的周书记,托他为苏萍的弟弟苏群找一份工作。不料周书记想都没想,当场就拍胸脯答应了,还说让苏群下星期一就带着户口本去他的局里报道办手续呢。 陈玉莲想办的事在他看来很容易,因为他认识省公安局的韩副局长啊,而且远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凭他和她的关系 …… 嗯 …… 这个还是不要跟陈玉莲提起了。 “陈老师,这件事我想我是可以办得到的。请问,你表弟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廖新民。” ‘噗 --- ’ 柳侠惠此时正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听到廖新民这三个字,他一下子没忍住,把嘴里的白开水全都喷了出来。 糟糕的是,陈玉莲正站在他跟前,那口水全都喷在了她的胸脯上。陈玉莲这次穿的不是实验室的蓝色大褂,而是打扮得像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她上身是一件的确良的短袖白衬衣,下面是一条蓝咔叽布的裤子。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衬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当然也没有戴乳罩(乳罩这年头已经有了,但是还不怎么流行)。的确良衬衣有一个特点,若是弄湿了,就会变成完全透明的。她胸前的那一对美丽的玉兔已经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想躲都没有地方可躲。他能看清楚玉兔的大小和形状,还有那粉嫩粉嫩的乳头。 “呃 …… 对 …… 对不起,对不起!” 柳侠惠手忙脚乱地一边道歉,一边拿过一条干毛巾替她擦拭胸前的水迹。问题是他这么干,看起来像是在故意占她的便宜,轻薄她。“你 …… !” 陈玉莲满脸愠怒地瞪着他,脸红成了紫色。她如果是个修养不高的女人,恐怕早就对他破口大骂了。 柳侠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当,讪讪地停住了手。可是她的那对玉兔太漂亮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她胸脯上,像是被吸住了一般。 “你还看!” 陈玉莲气得一边跺脚,一边用两手盖住了自己的乳房。 柳侠惠总算清醒过来了。他打开一个木制的箱子,从里面取出来一件红色的短袖运动衫,递给陈玉莲道:“这是我自己的新运动衫,还没有穿过,你 …… 先把这个换上吧。 我出去回避一下,你换好了告诉我一声。” 说罢他就走出门外,关好门站在外面等着。他脑子里想的却还是陈玉莲那完美的玉兔和性感匀称的身体。他的鸡巴早已翘了起来,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他原本对陈玉莲竟然是廖新民的表姐这一点感到非常惊讶,现在他好像对这个完全不在意了。 他想起了钱刚对他说过的那一番话。“难道我对她一见钟情了?我应该去追她,把她娶回家吗?” 前些天他还对妈妈黄玉琴说过,他要娶一个像妈妈那样又漂亮又有文化的好姑娘。当然,光是漂亮有文化还不够,脾气也要好才行。这个陈玉莲,她 …… 她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啊! 他忍不住站在那里胡思乱想起来:“我是不是跟姓陈的老师都特别有缘啊?” 他想起了高中时的班主任陈洁云,她是他穿越后睡过的第一个女人。 等陈玉莲换好衣服后,他进屋去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韩淑芳不在,这种事情又不能跟其他人说,他只好抱歉地对陈玉莲道:“我认识的这个人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长,她工作很忙。要不你先回去,我明天再给她打个电话?” 陈玉莲回答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走了,这件运动衫我以后再还给你的。” 说罢她向门口走去。 “等等!” 柳侠惠忽然叫住了她。他刚才看到了她眼里露出来的落寞的神情,被深深地打动了。“陈老师,你 …… 是不是没有地方住,或者住的地方不太方便?” 还真被他说中了。陈玉莲的同事们全运会结束后就都回去了,她来的时候没有让单位给她单独开一张介绍信,因此稍微像样一点儿的招待所和旅馆都拒绝接待她,她只能住在街道上那种很脏很差的民办旅馆里。那里一天到晚吵闹不堪,蚊子也多,她一连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她平时埋头工作,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完全没有料到想见表弟一面会有这么多周折,她出门时身上带的钱和粮票也不多。这几天她为了节省开支,每天只吃两顿饭,每顿只舍得买一碗二两的经济面充饥。就是那种没有加肉臊子,只放了些酱油猪油葱花的面条。只是她是来求人的,柳侠惠已经答应给她帮忙了,她不想再多给他增添麻烦。 “我有住的地方,不用麻烦了。谢谢。” 柳侠惠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他用为最诚恳的语气对她道:“陈老师,你研制出了中国第一代电子计时器,这不但是对我们国家的巨大贡献,也给我个人帮了大忙。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吧,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另外我这里吃饭免费,也不限量。” 陈玉莲听了这话,就是想走也迈不动脚步了。她在外面跑了半天,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了。“那 …… 好吧,谢谢你了。” 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可是,我的行李还放在旅馆里呢。我得赶回去取,还得把账结了,不然天一黑他们就会多收我一天的房钱的。” 柳侠惠拍着胸脯道:“这个好办。现在已经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后我骑摩托车载你去把行李取来,不会误事的,你就放心吧!” 说罢他就拿起桌上的电话点饭菜,让服务处给送到房间里来。平时他不喜欢浪费,每顿饭都自觉地只点一荤一素一汤。今天他一口气点了红烧猪蹄,粉蒸肉,黄焖鱼,酱牛肉,凉拌黄瓜,菠菜豆腐汤。按照规定,他的客人来招待所吃饭是要另交伙食费的。但是他这里平时来人不少,从来没有任何人来向他收过伙食费。也许招待所内部对他破了例,他不得而知。 陈玉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家里的生活已经算是够优裕的了,但是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呢。这些菜都是服务处平时的小灶上已经做好了的,并不需要临时去做。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三个女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给送到房间里来了。陈玉莲虽然极力控制着,慢慢地吃,可是她实在是太饿了,不一会儿就吃了个肚儿圆。 吃完饭后,柳侠惠就用摩托车载着她去小旅馆里取回了行李。当天夜里,她在柳侠惠的坚持下,睡在了他的床上。柳侠惠自己睡在地板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柳侠惠又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这一次她正好在办公室,他说有一位朋友跟廖新民是亲戚,想去监狱里跟他见一面,问韩淑芳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廖新民如今已经不在公安部门的管辖之下,而是转交给了司法部门。但是韩淑芳作为省公安局的副局长,疏通这点儿事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她在电话里告诉他:“廖新民已经被送到了下面的一所监狱,离省城有大约100公里。麻烦的是那个地方的交通很不便,既不通火车,也没有长途汽车。除非有专车去,否则不太好办。” “韩阿姨,这位朋友对我的帮助很大。她孤身一人在本省没有亲戚 …… ”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淑芳打断了。 “你和你朋友去省委招待所的大门外等着,我开车送你们去。” 说罢她就挂断了电话。 柳侠惠和陈玉莲来到招待所的大门外,等了不到半个钟头,韩淑芳就开着一辆印着‘XX省公安局’字样的吉普车来了。她没有下车,只是招呼柳侠惠和陈玉莲上了车,然后把车开上了通往郊外的公路。柳侠惠坐在她身边,陈玉莲一个人坐在后座上。 韩淑芳这时才说道:“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往回赶时天都黑了,路不好走。” 柳侠惠给她和陈玉莲做了介绍。因为吉普车正在高速行驶,她们也没法握手,只是点了点头,陈玉莲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柳侠惠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韩淑芳会怎么想。虽然他跟陈玉莲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但是他的心已经沦陷了。他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厉害的,不敢掉以轻心。他偷眼打量了一下认真开车的韩淑芳,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心里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韩淑芳。她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不但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供他任意玩弄,还要把女儿也嫁给他。她们母女都是极为出色的女性,用美如天仙来形容也不为过。况且她们嫉恶如仇,是他最为崇敬和爱慕的现代女侠。可是他却仍然不知足,对美女们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简直就跟禽兽差不多。他生平第一次开始鄙视自己了。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那所监狱,韩淑芳将吉普车停在监狱大门外的树阴下。她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马上就带着陈玉莲进去了,留下柳侠惠在外面等候。她事先已经给这所监狱的负责人打了电话,一切都已经说好了。她将陈玉莲介绍给一位值班的科长,那位科长叫来一位狱警,吩咐他领着陈玉莲进去了。韩淑芳对那位科长表示了感谢。然后她谢绝了科长请她喝茶的邀请,说她发现监狱外面的景色不错,想自己去走一圈。她回到了大门外的吉普车旁。 “都办好了吧?” 柳侠惠刚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韩淑芳是什么人,办这点事儿还能出问题?她‘嗯’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因为那里凉快,可以说说话,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跟韩淑芳心有灵犀一点通。现在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抓紧时间亲热一番。果然进了树林之后,她就伸出胳膊搂住他,和他接上了吻。柳侠惠的鼻子一酸,叫了声“韩阿姨!”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韩淑芳看着他没有吭声。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流着眼泪说道:“韩阿姨 …… 你 …… 你对我太好了 …… 呜呜 …… 我 …… 对不起你。 ”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侠。” 韩淑芳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一边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喜欢这位陈玉莲姑娘。” “不,阿姨,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 他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屁股。“我永远都会爱阿姨的。” 韩淑芳脸上露出了笑意。她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捏住了他的鸡巴。“小侠,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是,你同时也是一个正直的男人。阿姨是不会看错的。”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套弄着他的鸡巴。“阿姨很喜欢你,也希望我女儿能喜欢上你。但是阿姨不会强行去拘束你,你永远都是自由的。嗯 …… 啊 …… ” 她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因为柳侠惠扒开了她的警服,把头埋在她胸前,正用嘴贪婪地舔允着她的两只雪白的大奶子。“阿姨,你真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韩淑芳感觉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潮湿了,她解开皮带,让长裤滑到脚踝处,然后两手抓住一棵树的树干,背对着柳侠惠撅起了屁股。“来吧,小侠,来肏阿姨骚屄。阿姨的骚屄是你的,快拿去吧!” 柳侠惠蹲下身子,用手指分开了她裤裆里的那条缝隙,伸出舌头开始舔允她暴露出来的肉穴。“啊 …… !小侠,阿姨受不了了,快 …… 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来吧!” 他站起来,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她的屄口,轻松地插了进去。他用力收缩着下身的肌肉,像打桩机一样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阿姨,这样舒服吗?” “舒 …… 舒服,阿姨我太舒服了 ….. 时间不多了 ….. 你再快一点 …… ” “遵命,韩阿姨!” 柳侠惠使出了超能,将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七八倍,刚才还 节奏分明的‘啪啪’声变成了轰隆声,不一会儿就将韩淑芳送上了高潮,他自己也几乎同时在她体内射精了。韩淑芳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那里热得有些烫手了。她两腿发软,只好蹲下身子坐到地上。白白的精液从她的屄洞口流出,渗进了屁股下面的黄泥地里。 第54节:来自大洋彼岸的邀请 韩淑芳穿好衣服后,柳侠惠搀扶着她回到吉普车跟前。等了没多久,陈玉莲就探完监出来了。她的神色比较忧郁,脸上还带着些许泪痕。“陈老师,你不要紧吧?” 柳侠惠关切地问了她一句。对于廖新民被判刑,他认为那是罪有应得,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我不要紧。谢谢你,也谢谢韩副局长。我们 …… 我们可以回去了。” 韩淑芳发动了车子,他们又上路了。一路无话,到达省委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柳侠惠提议大家一起去找个地方吃饭,他们都饿了一天了。陈玉莲说她吃不下,她想请韩淑芳把她送到火车站去,晚上10点钟有一趟列车去她所在的城市。柳侠惠有些拿不定主意,若是让她走吧,有点儿于心不忍。劝她留下住一晚吧,又怕韩淑芳有误会。毕竟他下午刚刚肏过她的屄,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永远也不会离开她的话。 最后,一直沉默着的韩淑芳说话了:“小侠,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会负责把小陈老师送上火车的。我可以在火车站买些吃的给她带上的,你就放心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他让她们等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进了招待所,取来了陈玉莲的行李放到车上。然后和她们握手道别。等到吉普车拐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到服务员小张也在,她正在给他更换灌满了开水的热水瓶。见他回来了,小张笑着跟他打招呼道:“侠哥,你的朋友送走了?” 因为平时来找柳侠惠的同事朋友们都管他叫侠哥或者小侠,她也跟着改了口,不再称他为柳侠惠同志了。 等她离开后,柳侠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小张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陈玉莲打过照面,她怎么会知道他来了朋友,而且已经送走了?看来,确实有人在密切地关注着他的私生活。他现在是世界名人了,同时与这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给她们造成严重的后果的。他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找服务处的厨师老魏借了一根钓鱼竿和一个竹篓,说要去钓鱼。其实他不会钓鱼,也没有那种雅兴。他只是想自己一个人清净一下,若是留在招待所,肯定会有人来找他的。这些人他一般都不认识,但是全都是他父母或者领导们的熟人朋友,他很难拒之门外。 柳侠惠来到省城外一个名叫石家塘的地方,这里处在群山环绕之中,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淡水湖。四周很清净,除了湖对面隐约可见的几栋土砖房,几乎没有人烟。他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度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天黑前回招待所时,他的竹篓里却多出来了两条鱼。他自己不开伙,就把鱼送给了服务处的小厨房,给他们做菜用。 厨师老魏接过装鱼的竹篓时吃惊不已。这两条鱼俗称大头鱼(鳙鱼),大的那一条足有五斤半,小的也有两斤左右。他是钓鱼老手,石家塘那个地方他去过,那个小湖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鱼可钓,何况是这种很难钓到的大头鱼。小柳同志说他是刚学的钓鱼,这怎么可能?莫非他真的是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容易?他哪里知道,这两条鱼并不是钓上来的,而是柳侠惠脱光了衣服走入湖水中,使出他的超能,用一根树枝先将鱼戳昏过去,然后再用手捞上来的。 晚饭后柳侠惠一连接到了好几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省外办的郑副主任打来的,她详细打听了柳侠惠在接受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女记者的采访时说了些什么,还说是上级要了解这些情况。柳侠惠有些莫名奇妙,采访现场不是还有中方的翻译吗,那个翻译还是外交部派来的。但是他对郑副主任的那些问题还是尽量给出了答复。 他挂上电话后去洗了一个澡。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这一次是省革委会办公室来的电话,说话的是省革委会的一位副主任,本省的第二把手。他通知柳侠惠,叫暂时不要去参加省委搞的那个学习班了,要留在招待所等候上级的通知。这个电话让他心里有些忐忑,难道我不知不觉中犯了什么政治错误?他仔细回想了自己对女记者戴安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像找不到什么问题。那个学习班乏味透顶,他本来就不想参加了,唯一的好处是认识了很多各行各业的有实权的人物。 他脱了衣服裤子,熄了灯爬上床,正准备睡觉,电话又响了。这一次是国务院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打来的。他说:哥伦比亚电视台,美国国务院都分别向中国政府发出了正式函件,邀请柳侠惠去美国做为期两个月的友好访问。访问期间他们很可能会安排柳侠惠跟美国的100米和2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进行比赛。黄副部长说,他受周总理的委托,来问一下柳侠惠本人对此有何看法。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当时接受采访时当然不会想到美国方面会这么快就邀请他去访问,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既然已经是世界名人了,就应该积极主动地跟外界交往,扩大影响,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不然他就会沦为一个受人操纵的木偶。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对戴安说,愿意接受美国运动员的挑战,跟他们同场比赛,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可以。 柳侠惠直接了当地回答黄副部长道:“没有问题。去美国访问是增进中美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的好机会,我当然义不容辞。至于跟美国运动员同场比赛,我完全有信心战胜他们,为祖国争光。但是,我觉得我方应该正式声明,我打破的世界纪录已经得到了世界田联的承认,因此那两个美国运动员已经不再是世界纪录的保持者了,只能称他们为前世界纪录保持者。” 黄副部长没有料到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竟然这么有见识,对他的表态大为赞赏,说一定会向周总理转达他的意思的。他还额外夸奖了柳侠惠几句才挂上了电话。柳侠惠心想,这下好了,我今后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成了。他预感到,以后恐怕很难再有自由自在的日子了,他决定抓紧时间再回家看望父母一次,他现在已经不用去那个所谓的学习班了,至少这几天还有时间。 第二天清早,他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带上墨镜骑着摩托车往家驶去。到家后用钥匙开了门,却发现爸爸柳俊杰和妈妈黄玉琴都不在家,桌子上放着一张妈妈留给他的字条。原来爸爸去北京的一所大学开会去了,妈妈带学生下工厂实习去了。这个年代学生们去工厂实习不叫实习,而叫“向工人阶级学习”,简称学工。也有去农村实习的,那叫“向贫下中农学习”,简称学农。 他想既然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可以去学生第二食堂去看看郭彩云,现在应该正是开饭的时间。他很担心郭彩云的处境,他还不知道,欺负她的科长朱魁胜已经因乱搞女人的事情而被停职了。 进了学生第二食堂的用餐大厅,他看见许多学生都在排队买早餐。他早上没吃饭,肚子也饿了。他离开家时身上带了几张饭菜票,于是也跟着加入了其中的一个队列。他一直往四下里张望,食堂的工作人员大部分在半人高的柜台后面忙碌着,他都没有看见郭彩云。等排到窗口跟前时,才发现她背对着他,在另一个窗口卖饭菜。因为人太多,他不好大声叫她,只好先买了一碗稀饭两个馒头,和其他的几个学生们坐到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 他一直用眼睛盯着正在卖饭菜的郭彩云,吃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时,身后传来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张小山,你怎么还是念念不忘你的郭阿姨,连吃个饭都没心不在焉。她虽然长得不错,可是年龄比你大了一大截,孩子都六七岁了,都可以去打酱油了!” “我也没办法。郭阿姨她既美丽又温柔,我就是喜欢她。只要她愿意,我 …… 我什么也不在乎。上次那个姓朱的家伙无缘无故地训斥她,我气得差一点冲上去跟他动了手。” “你呀,就是差了一点儿胆量,错失了一个好机会。我听说那个姓朱的因为乱搞女人已经被停职了,你亲爱的郭阿姨现在翻了身,被校领导指定为学生第二食堂的临时负责人。你那天要是真的跟姓朱的干一架,说不定她会感激你,让你亲亲她的红唇呢。哈哈。” 柳侠惠转头一看,发现是两个男学生,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其中那个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的矮个子,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几口的馒头,正痴痴地望着郭彩云的方向。在春江县下放时,他就听别的知青说过,郭彩云当学生铺导员时,在大学生中有不少崇拜者。看来这是真的了。 他很高兴郭彩云的麻烦已经得到了解决,这样他就放心了。他吃完后像其他的学生那样,来到一个长长的水槽旁,把盛稀饭用的粗瓷钵子和勺子冲洗干净,然后跟其他洗过的钵子一起摞放在旁边的一张饭桌上。正要离开,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小侠。” 扭头一看,是郭彩云。她外面系一件工作围裙,手里拿着一个细竹枝扎成的大扫把,正在打扫地上的残渣剩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这样互相望着对方,眉目传情,却没有说话的机会。他看见她似乎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扫地。他往四周扫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于是就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郭彩云来到一个关着的侧门旁,把手里的扫把依在门边,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个门是在学生宿舍相反的方向,这个时候没有多少人进出。她尽量保持着镇定,可是心里还是咚咚地跳个不停。这些天她几乎每天夜里都会梦见小侠,梦见他把她剥得精光,用各种姿势肏她的骚屄。而她却毫无廉耻地大声嚎叫着,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早上起床时,她有一种预感,今天可能会碰上小侠。因此她没有穿内裤,只套上一条长裤就来食堂上班了。结果天遂人愿,他真的来了! 正想着,她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抱离了地面。她差一点惊叫出声,接着她听到了小侠沉稳的声音:“郭老师,快闭上眼睛。” 周围暂时没有人,但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她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她真的闭上了双眼。紧接着刮起了一阵狂风,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重量,在空中飞了起来。她本能地伸出胳膊,搂住了小侠强健的身体。 过了大约十几秒钟,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她睁开眼睛一看,他们竟然来到了一间木头搭成的小棚子里。她认出外面是一大片菜地,她每天去食堂上班的路上都能远远地望见这片菜地。这个木棚位于菜地的正中央,应该是给看守菜地的农民晚上睡觉用的,里面有一张木板和几块砖头搭成的小床。床上铺了一层破旧的棉絮,上面盖着的床单和被子都打了许多补丁,另外还有几件旧衣服。好在现在是大白天,肯定不会有人来光顾这个木棚的。 柳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小床上。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小侠,你会飞吗?”这个地方离学生第二食堂有一里多路,而且还是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十几秒钟之内就从食堂跑到这里。何况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在奔跑。 他盯着她的眼睛,回答道:“是的,郭老师,我会飞。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们没有再说别的,互相搂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起来。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工作大褂里面,抚摸她的胸部和屁股。很快,他就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裤。 “郭老师,你今天真骚。” 他扒下她的长裤,开始用手指触摸她阴唇和阴蒂。“啊 …… 小侠 …… 老师这个样子 …… 是不是太淫荡了,你喜欢吗?” 郭彩云满脸通红,小声地问他。“喜欢,太喜欢了!” “来吧,小侠。到老师这里来,老师的骚屄想你的大鸡巴了,快,快把它插进来。”她眯缝着好看的眼睛,张开两条性感的大腿,向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发出了邀请。 “我来了,老师,我要肏你的骚屄了。” 他飞快地脱下裤子,用手扶着坚硬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郭彩云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小木棚里响起了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郭彩云仰面躺下,承受着小侠对她的身体的狂风暴雨式的侵犯。她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汗味,是她身子底下的被子和床单上发出的。可以想象,这是平时看守菜地的农民身上的味道。她想起来了,自己见过那个人,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有一次她一个人经过这里,他叫住了她,顺手摘了一条鲜嫩的黄瓜送给她吃,还夸奖她长得真漂亮。 接着,她又想起了小侠的父亲柳俊杰。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那天她敲响了柳俊杰办公室的门。她来找他,是因为刚刚接到总务处党总支的通知,说她的问题组织上已经有了结论,是人民内部矛盾。他们决定发挥她有文化有组织能力的长处,提拔她为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那个代表组织和她谈话的人是党总支副书记,他是柳俊杰的同乡。他特地向她透露,说这一次多亏了柳俊杰同志在学校领导那里替她说了话,她的问题才得到了这么快的解决。 郭彩云早就听说了,柳老师最近在仕途上比较顺利。据说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曾选为学校党委的委员了。即使没有自己和小侠的这一层关系,她也觉得应该来向柳老师表达一下心中的感谢之情。 柳俊杰对这个昔日的学生的到来很是惊讶。他谦虚地说,自己只是向领导说了几句实话,并没有起到多么大的作用。他还说,她本来就是一个能力出众的青年干部,包括自己的孩子小侠在内的绝大部分知青和他们的家长们都对她的为人赞不绝口。几分钟后,他和她友好地握手道别,并将她送了出来。 郭彩云从柳老师的办公室走出来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了。刚才不知怎么了,她竟然在昔日的老师面前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她很想脱光了衣服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抚自己,她渴望他像小侠那样狠狠地肏她的骚屄。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的。 如今柳老师的儿子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着,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极乐的境界。 “小侠啊,我亲爱的小侠!老师我受 …… 受不了了,你把老师的骚屄给肏烂了!啊 …… !” 柳侠惠完事后,提起裤子,又将穿好衣服的她抱起来‘飞’回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那扇门外面。然后和她说了声“郭老师我爱你,再会”就匆匆地离开了。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跟郭老师的来往,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郭彩云目送着他离去,抬手看了一下表:天哪,他们这一来一回,再加上肏屄,总共只用了10分钟的时间!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酸痛。这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第55节:母校 柳侠惠回到了家中。这次回家虽然爸爸妈妈都不在,他至少见到了郭彩云,知道她很好,还跟她肏了屄。他心里非常满意。他关了门,在外间的床上躺下,准备舒舒服服地睡它一觉。突然,他听到了里屋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马上想到,这一定是妈妈在‘洗脚’。“妈妈她回来了!” 他心里一声欢呼,从床上蹦了起来,‘蓬’的一声,他撞开了里间的门。 “妈呀!” 伴随着一声尖叫,他看见屋子中央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搪瓷盆,一个年轻姑娘正蹲在那里‘洗脚’。她穿着花格子衣服和一条蓝裤子,身材苗条动人。只是她的裤带解开了,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下,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她是柳侠惠的二姐柳清惠。 “哦,对不起,是我,二姐,我是小侠。” 他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出去,顺手把里间的门给关上了。 二姐柳清惠平时住在纺织厂的宿舍里,很少回家。柳侠惠被田径队招回省城后,只在家里见到过她两次。她的性格外向,活泼好动,跟大姐柳淑惠完全相反。她是厂里的文艺宣传队的队员,经常外出参加各种演出。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二姐为人精明,即使在爸爸遭到批判斗争的那一时期,她也没有吃过太大的亏。她进工厂后谈过多次恋爱,每次跟男朋友分手都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爸爸妈妈好像从来不用为她操心。她后来嫁了一个很有钱的香港商人,几年后离了婚,分得了一大笔财产。柳侠惠出国留学时,二姐拿出来一笔钱要给他当生活费。他那时已经得到了美国大学的奖学金,就没有接受她的钱。 过了大约十分钟,柳清惠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顾得上跟弟弟说话,手里拿着肥皂盒端着搪瓷盆匆匆地出门去了。柳侠惠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色还没有退尽,当他瞥见她端着的盆子里泡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带血的月经带时,就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柳清惠出去倒完水把月经带洗干净后才回到屋里来。她把毛巾和月经带都晾在了横在屋子里的一根塑料绳上面。这个年代城市里的家庭都是这么晾衣物的。只有在大晴天,才会把洗好了的衣物晾到室外去。 “小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姐,我一大早就回来了,出去办了一些事。你呢?” “我是刚回来的。” 可能是想起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被弟弟看见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于是就转移了话题。 “小侠,你说说,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一下子就打破了世界纪录呢?” 她是从广播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记得小学时她和弟弟一起赛跑,他跑得并不比她快多少。 “这个,怎么跟你说呢?我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害怕在田径队跑不出好成绩被淘汰,再被送回到乡下去,所以我训练起来特别刻苦。” 他当然无法向她解释,只能胡扯一通。 柳清惠不明底细,信以为真。她同情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当工人的名额爸爸妈妈本来是准备留给你的,结果你主动让给了我。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情不自禁地把柳侠惠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二姐,可别这么说。凭什么男孩子就非得留城呢?我要是用了家里的这个留城名额,心里会很不舒服的。我现在出名了,说不定可以帮一帮大姐,让她也能有个好的工作。” 自从他帮苏萍的弟弟找到工作后,他就想帮一下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大姐。大姐虽然离得远,凭他现在的地位,帮她找个工作应该不是太难。问题是她在农村安家落户了,还在那里生了小孩,想要把一大家子都弄回省城里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他还没有考虑好这件事具体该怎么操作。 柳清惠没有想到弟弟心里竟然有这么‘宏大’的规划。她除了小时候喜欢逗他玩,对他的各方面并不是太了解。特别是工作以后,她一直住在厂里,跟他见面都没几次。没想到他竟然长成了一个这么有担当的男子汉。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手依旧抱住他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地有些痴迷了。弟弟强健的背阔肌让她爱不释手,她的一只手顺着他鼓起的肌肉往下移动,渐渐地摸到了他的臀大肌上。 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在她的腹部顶了一下。她下意识地伸手往他的胯间一摸,抓住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她‘啊’地惊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捂着脸跑进里屋去了。 柳侠惠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二姐抱着他的时候确实让他感到非常地销魂。柳清惠没有妈妈那么漂亮,比大姐柳淑惠也差了那么一点儿。但是她的身高体型一点儿也不逊色,就连身上的气味也跟妈妈的极为相似。要不是她及时地清醒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把亲姐姐给上了,再一次地沦为禽兽。 三天后,柳侠惠接到了外交部的电话通知,说上级指示,要把他送到一个军事基地接受训练,为出国比赛做准备。这次训练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其实,这事说起来要怪他自己。 上一次他在电话里跟黄副部长交谈时,被问到去国外参加比赛需要进行何种准备和训练,还说只要他提出来,上级可以为他安排国内最好的田径教练并提供最优质的训练场地。他很害怕自己被当成了观赏动物,于是就跟黄副部长说,他的训练方式方法与旁人的大不一样,他不需要教练来指导,关键是需要一块比较清净的场地,不能被其他人打扰。大概黄副部长把他的原话向总理进行了汇报,因此才有了这种独特的安排。试问,在人口稠密的中国,除了深山老林,还能找到什么地方比军事基地更为清净呢?柳侠惠听了,有苦说不出,只能在心里自嘲一番。 因为还有几天时间,他回了一趟自己的母校市立十七中学,去看望自己的老师们,特别是班主任陈洁云老师。十七中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只是陈洁云已经成了整个高中部的负责人了,有了一间较大的办公室。她完全没有想到柳侠惠这个世界名人会专程来看望她,惊喜之余,也有些不知所措。其他的老师们知道了,也都挤进了她的办公室,想看看世界纪录保持者的风采。另外,还有许多学生围在门外,上课铃响了也不愿意离开。 这时,校革委会主任张德昌来了。他很有魄力,三两下就把其他的人都赶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他,陈洁云和柳侠惠三人。他紧紧地握住柳侠惠的手,满面笑容地说道:“柳侠惠同志,我代表十七中全体师生热烈地欢迎你。请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的意见,并做出指导。” 柳侠惠心里对这种官场应酬有抵制情绪,但是他知道,张德昌身为学校领导,这些场面话是非说不可的。他这个人干起事来雷厉风行,能力也有,仕途也比较顺利,几年后就会晋升为省城教育局的局长。他跟张主任客气了几句,夸奖了十七中的各项工作,把张主任给乐得心花怒放。 张主任邀请柳侠惠共进午餐,陪同的有学校的几个领导和各个年级的负责人,还有教过他的那些老师们。这是无法推掉的,柳侠惠也只能顺其自然了。下午高中部全体师生开了一个‘先进经验座谈会’,主讲的自然是柳侠惠了。他这时已经有了‘全省学习毛XX着作积极分子’的吓人头衔。 座谈会开得非常成功,柳侠惠主要给同学们讲了学好科学文化知识对今后的革命工作的重要性,其间他巧妙地插入了几个历史故事和笑话,让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就连那些老师也都觉得耳目一新。最后他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走下了讲坛。张主任哪里能错过这么好的宣传机会,他早已安排了几个老师写下了关于这次座谈会的报道,吩咐他们连夜修改,明天就向省报投稿。 晚餐是在陈洁云老师家吃的,没有其他人在场。陈洁云还是住在那个带着一间小储藏室的屋子里,她女儿已经快七岁了,跟姥爷姥姥住在另一个城市,准备在那里上小学。她跟丈夫离婚后,公公婆婆也搬走了,她现在的住房条件在全校除了张主任,差不多是最好的了。 柳侠惠帮她生火做饭,她负责切菜炒菜,两人一边干一边聊着别后的情况,气氛很是愉快融洽。当然,他们时而也会交换一下暧昧和渴望的眼神。等到吃完饭,收拾好锅碗瓢盆后,陈洁云关上了门窗,把窗帘布也拉了下来。 两人默默地走向对方,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陈洁云解开了自己胸前的几粒扣子。她比过去苍老了一些,但是她的奶子还是很挺拔,身体比过去稍微丰满了一些,魅力丝毫不减。柳侠惠虽然长高了一点,但比陈老师还是矮了差不多半个头。他稍一低头,嘴就能含住她深色的乳头。他闭上眼睛,认真地用舌头舔允着她的胸部和脖子。陈洁云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他的双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开始抚摸她修长的大腿和结实的臀瓣。陈洁云把自己脱光了,在床上躺了下来。“来吧,小侠,老师想要你。” 柳侠惠没有客气,他压上去,挺着坚硬的肉棍,‘扑哧’一声,刺进了她藏在一片黑森林后面的肉穴里。 “小侠,你这两年一定搞过不少姑娘吧?老师的屄早就松了,你还喜欢吗?” “喜欢,老师你还是那么骚。只要是老师身上的,我都喜欢。” 说罢他又是一通猛插,陈洁云忍不住叫出了声。 “小侠,你跟老师说说,你都搞了哪些女人,老师想知道。” “嗯 …… 有跟我一起下放的女知青,也有强壮的农村妇女,还有女干部,女运动员,女教练员,女舞蹈演员 …… ” 他知道陈洁云不会出去乱说,所有很放心地随口列出了和自己有过关系的那些女人。当然,他没好意思提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发现,越说这些陈洁云就越兴奋。 “老师,我也想知道 …… 老师是不是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啊 …… ” 他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 …… 啊 …… 啊!老师 …… 老师是被几个男人搞过 …… 张主任,还有我前夫,他常来 …… 啊 …… 老师我马上要改嫁了 …… 他是市教育局的龙书记 ……. 嗯 …… 他已经搞过我几次了 …… 啊!” 她的最后几个字好像刺激了柳侠惠,迎来了他的一阵狂肏。 完事之后,柳侠惠一边抱住陈洁云喘息,一边对她说道:“老师,你不要嫁给那个姓龙的书记。他是个不吉利的人,你要听我的。” 见陈洁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 总之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龙书记虽然眼下在市教育局里威风八面,但是他在文革初期曾经亲手殴打过一位老干部,那人两年后就会东山再起,成为省里的一把手。龙书记即将大难来临了。在后世,他被定性为‘四人帮在本省的黑爪牙’,遭到开除党籍和公职的处分,后来他跳楼自杀了。 柳侠惠穿越前并没有回过母校,因此不知道陈洁云是否嫁给了这个龙书记。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他不得不劝阻她。“老师,我看你还不如嫁给张主任吧。” 他白天听陈洁云说过,张主任的妻子去年病死了,关键是,两年后接替龙书记职务的,就是这个张主任。 “那 …… 好吧。” 陈洁云答道。张主任确实向她求过婚,但是龙书记对她更有吸引力一些。当然,这不能排除她害怕龙书记的心理,他毕竟是教育局的一把手,手里掌管着全市所有中学教师们的命运啊。既然小侠都这么说了,她准备跟姓龙的软磨硬抗,先拖一段时间再说。 送走柳侠惠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刚准备熄灯睡觉,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外面站着的是张德昌主任。 “把小情人送走了?” 张主任问道,他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他过去一直悉心培养陈洁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没料到会蹦出来一个龙书记,要横刀夺爱,偏偏他还毫无办法。 陈洁云想到柳侠惠刚刚对她说的话,脸不禁红了。她开了门,把他让了进来。张主任只是心里难受才来找她的,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她上一次就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来找她了。 陈洁云对他开门相迎,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关好门后,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的女人。我一定要娶了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他一边说着豪言壮语一边撕扯她的衣服裤子,很快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陈洁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被动地迎合着他,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把赤身裸体的她放倒在床上,开始狠狠地肏她。陈洁云做过节育手术,刚才她让小侠射进了体内,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不少他的精液。她心里也还在想着小侠,被张主任这么一番爆肏,她很快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9_05 21:52:1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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