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9-53) 作者:小鸡汤
第49章 「院长,助养院的资料我替你们简单整理了一遍,如果没什么问题可以递上去审批。」我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予刘院长过目,老人家笑逐颜开,欢喜地向我感谢:「太麻烦你了,马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我抱歉道:「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你们是慈善事业,这么多年却一直得不到政府支援,这是我们的失职,今次希望可以帮到你。」 离开助养院后,小莲笑咪咪的走到我身边跟我并肩而行,跟院长一样感谢我说:「谢谢你,世伯。」 我受之有愧道:「这是我的份内事,一个非牟利的慈善事业申请多年却一直被拖延,官僚主义,实在令身为公务员一份子的我亦感到惭愧。」 小莲「噗哧」一声的笑出来:「bureaucratic,看来世伯你没忘记蔚蔚的教导呢。」 我不好意思的求女孩别抽我后脚:「那只是一时没在意,小莲你也不要欺负老人家。」 小莲笑得更为开朗:「我哪敢了,你不但是长辈,更是雪怡的爸爸,小莲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欺负世伯。」 「我家女儿有这么可怕吗?而且小莲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没有你,大慨世伯已经没命了。」我反过来说,小莲摇摇指头:「世伯此言差矣,那天如果不是送我也不会遇上大雨,所以还是我欠你的。」 「都说我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我…」我继续争论,小莲不许我说下去:「好啦好啦,这样没完没了,大家都没错,当打平手好吗?」 「既然护士长不收我诊金,也只好遵命了。」我却之不恭,小莲满意的说:「那前事不计,我还是欠你今天的人情,不如让我请你喝咖啡当谢礼好嘛?」 我不同意道:「这可不行,正如雪怡所说,监督公务员工作是市民的负责,我不认为有资格接受你的谢礼。」 「哎哟,世伯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耍官腔,没意思呢。」小莲扠着纤腰道:「如果你认为接受不了三十圆一杯的咖啡,那不用花钱的,你还要拒绝吗?」 「不用花钱的?」 小莲微笑道:「杨家小莲亲手煮的,但味道不保证啊。」 「你亲手煮?那怎好意思…」 「怎么了?对我没信心吗?还是连小莲的小小心意也不愿接受?」小莲着扬着眉毛,秀气的脸蛋带着几分奸巧。 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往往是叫你没有反驳的余地。 今天是星期三,自星期天开始,我便每天也跟小莲有联络,为的不是其他,而是有关儿童助养院申请援助的事宜。在知道助养院一直是依靠善心人捐助的艰难经营后,我透过小莲向老院长提议尝试申请政府补助。现今的混帐政策把纳税人的钱在大白象工程上花费不少,真正需要协助的却没几个得到支援。 为免被指公器私用,我的所谓帮忙其实也只是指导助养院正确的申请程序,能否得到补助最终还是要经过审查,但小莲已经坚持我是十分有心,要亲手煮咖啡给我作为答谢。 我找不着推辞的理由,加上小莲是一位很优秀的女生,不但对人有礼,说话亦言之有物,跟她闲聊是一种享受,有时候言谈间更反令我这长辈有所得着。 「是这里了,里面很小又很杂乱,世伯不要介意。」小莲的家离助养院不远,我俩慢步了二十来分钟便到达,那是一个小康之家,谈不上宽敞但布置简约,收拾整齐,可见家里主人的生活是十分有条理。 「一点也不小,而且如果这样算杂乱,那我家便是垃圾岗了。」我对连半点杂物也没乱放的居所欣赏不已,所谓屋雅何需大,花香何需多,小莲的家便正好印证这说话。 「世伯还是很客气,你先坐坐,要咖啡还是奶茶?」小莲进屋后脱掉鞋子,轻松地往厨房准备。 「都可以。」我随意回了一声,来到沙发坐下,电视机上放了一个相架,当中是小莲和看来是其母亲的合照。 再望望旁边的组合柜,都是放置一些装饰用的小摆设,其中一格放了几个学界奖座,和贴上跟雪怡几位好友的照片。友谊永固,女孩子们的感情完全体会在一张张笑容灿烂的合照里。 「怎么了?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是最漂亮吗?」从厨房把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拿出来,小莲看到我逐张细视女孩们的照片笑着道。我略显不自然的回答:「没,只是好奇这些照片怎么很多雪怡都没有收藏?」 小莲把咖啡放在小茶几上否定道:「没可能,我们所有照片都互相交换,每人也有一份。」 「是吗?但我真是连一张也没见过。」我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感到意外,小莲不而为意道:「这个不奇怪,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好意思跟爸爸分享。」 「是这样吗?」我有种不是味儿,小莲笑道:「所以如果世伯不想错过雪怡的一切,便要好好买通我们这些闺蜜了。」 「真的呢,看来我这个爸爸是不合格。」我从小莲手上接过咖啡,女孩呷一口道:「世伯是合格,不过想拿满分了吧。」 「世上会有满分的父亲吗?」我反问道,小莲诚恳说:「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小莲你这话叫世伯十分惭愧。」我对连雪怡在援交也没法制止苦涩无比,此话掀起小莲的好奇:「是吗?世伯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吗?」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这时候小莲口袋的响起铃声,女孩拿出电话,伸伸舌头道:「太阳刚下山,果然不能说别人。」 从小莲的说话那明显是雪怡来电,我连忙向小莲摇手,着她不要告诉女儿我在她同学的家里。 「喂,雪怡吗?刚到家,商量学校平安夜的联欢会?还有三个星期也太早了吧?」小莲醒目的对我眨一眨眼,若无其事地接过电话,闲聊几句,便以在做饭为理由挂掉了线。 「怎么了?这么紧张,害怕给雪怡知道世伯在我家吗?」挂线后小莲取笑我喝杯咖啡也像偷偷摸摸,我不知如何解释道:「不是这种意思,只是觉得有点不好说吧?」 「事无不可对人言,世伯你做的是好事,又有什么不好跟别人说?」 「我明白,但始终好像有点…」我缅腼道,小莲像有点作弄我的娇笑半声:「难道你害怕雪怡会误会我跟世伯有染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也不一定是那种关系吧,怎么原来世怕的思想是这样封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被你搞乱了,别捉弄世怕好吗?」我乱作一团,小莲也不难为我道:「好啦,只是开玩笑,我跟世伯是光明正大,就像父女一样,是不会有奇怪想法的。」 「对、当然不会有那种。」 小莲和睦地拿起壶子替我添咖啡:「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谢、谢谢……」被别人女儿称呼爸爸,我更手忙脚乱。 「好啦,八点了,是时候要把别人的爸爸交还。」聊了大半句钟,喝了三杯小莲煮的咖啡,女孩笑着跟我说。我知道时候不早,也不打扰地跟其告别,临行前小莲跟我说:「世伯今次帮了我大忙,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请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没这么夸张,你所谓的人情,已经算在三杯咖啡上去了。」 「世伯你这是跟我客气,还是认为我一个小女孩没什么可以帮上忙?」 「都不是,好吧世伯答应你,有什么一定第一个跟你商量。」 「一定唷,我对自己蛮有信心,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聆听者。」 「我当然知道。」 和小莲的相处,令我明白真正所谓的红颜知己是不分年龄,没有压力,令人感到惬意,就是天南地北也可以畅所欲言。 回到家里,又是另一位叫人窝心的天使,雪怡装作生气道:「爸爸很迟啊,人家今晚特别煮了香辣芝麻鸡啦!」 「你煮?喔,爸爸刚刚吃了晚饭才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是我做的,便连看也不看便知道不能吃了吗?」雪怡发起嗔怒,妻子在旁作一个劝阻不了的表情,结果这个晚上,我们一家的嘴巴都肿成香肠。 「唉,下次狠心一点,也要告诉雪怡她煮的东西其实是不能吃的事实。」我摸着以清水洗完仍隐隐作痛的嘴唇,坐在书桌前懊悔不已,决心必须要告诉女儿在二十一世纪的妇解年代,烹饪不一定是女孩子必须拥有的技能。每个人都有缺点,只要认识清楚,亦不一定所有缺点都要克服。 就在「养伤」之际,没发现刚才洗澡时文蔚来了一条讯息。为怕在不知哪时候给雪怡发现,我把QQ的讯息提示关闭了。打开软件,看到那附上图案的说话:「叔叔都不找我了(藐视)」 和小莲一样,跟文蔚聊天也是乐事,只是经过了那天,我有种无法面对她的不知所措。 「没有不找,只是怕你还生气」我回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机放下了,五分钟后才回话:「你再不找就要生气了」 「没那么严重吧?」 「可以很严重的」 「别恐吓叔叔好嘛」 「你尽管试试好了」 「我当然不敢试」 「这个星期又想出什么奸计来?」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周末和周日阻止她们出席派对的方法。正如她所说,我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摊牌,否则我没可能每个星期都把女儿锁着不让她出去。 「今次是一筹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阻不了」 我叹一口气,有种事实始终要面对的觉悟:「你们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没原因」 「以前不知道还算了,现在大家公开了,难道不知道这很伤我心?」 「眼不见为净吧」 「有可能吗?」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当可怜叔叔,别让我痛心好吗?你们想要什么,我尽力去满足」 「你是满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决便可以解决」 「有这么複杂吗?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跟你谈这些」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约我,星期六便和飞雪一起去派对」 「等等,让我想想」 「只给你一天,明天已经是星期四,我要告诉红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话令我进退两难,当日跟她做的事已经很错,我没可能再次嫖客身份去光顾她,更没可能像两星期前这边抱着她,那边让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没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经尽了力满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把戏,同时亦怕会惹起女儿怀疑。 文蔚说得对,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么要小莲做的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尽力而为。』这时候小莲的说话在脑海浮现,在确信她没在参与其中的今天,也许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带出困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莲是雪怡和文蔚身边最好的朋友,她的说话是有一定影响力。加上她说得不错,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龄年纪的女孩子还是有很多事不想让父母知道,她们的秘密往往是闺蜜知得更多。 小莲没有参与,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子,也许从蛛丝马迹,她是猜到好友们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当。我不想惊动别人,但已经没有退路,以小莲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会泄露同学们的秘密,她们感情有如姐妹,不会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绝路。 但我必须要谨慎,万一被雪怡发觉当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过那父女间越轨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种打击。我实在错得太过份,为了贪图那不应该的快乐,导致今天绑手绑脚,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决定了,明天跟小莲商量,尝试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尝试借助小莲的力量,看有否可能凭着同性间的友情把两位女孩导回正轨。 次日中午,乘着午膳时间我致电小莲,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便接听:「喂,世伯。」 「你好,小莲,雪怡在你身边吗?」 「在,我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她去了点餐,你要找她吗?」 「不、其实我是找你,最好别让她知道,你今天放学后有时间吗?」 「哦?」 助养院申请的工作完成,本来我和小莲是暂时没有见面需要,故此她对我的相约反应出奇,但仍友善地说了一声好。 这事情我不想给外人听见,虽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还是提出在其香闺倾谈的要求。 「世伯是爱上了我的咖啡吗?」沖着咖啡的小莲没有在意笑说,我厚着脸皮道:「对,小莲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试难忘。」 「这个简单,我给你一些咖啡豆,你回去让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狱芝麻鸡犹有余悸:「雪怡吗?我这女儿有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 「别老看小自己女儿,不多给她机会她怎会进步?地狱厨神,也有可能变成天使厨神。」小莲点头道,我真心恐怕没机会看到女儿煮出好菜的一日:「你意思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当然了,作为最亲的人,世伯是有从地狱拯救女儿的责任唷。」 从地狱拯救雪怡,对,这是作为最亲的人必须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么事?总不会真是为了喝小莲的咖啡吧?」斟好两杯,小莲坐到沙发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询问道:「小莲,我想问你,两星期前的星期六晚,你有否和雪怡她们一起玩桥牌?」 小莲好像没料到我问的是这个,思索一会答说:「星期六…星期六…没有,那天我和妈妈去探亲戚了,晚上没有打桥牌。」 「那会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继续问道,小莲颇为肯定的摇头:「不会,一向都只是我们四个玩,而且我记得那天咏珊说和表姐去听演唱会,所以没有人打牌。」 「是这样吗?那雪怡为什么要说谎?」我皱眉深锁,小莲脸露惊讶表情:「雪怡说谎?」 我点一点头:「对,那晚雪怡半夜才回家,说去了蔚蔚家里打桥牌。」 「她这样说?那肯定是谎话了。」小莲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我苦恼不堪道:「就是,她跟你们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认识了坏朋友。」 「这…雪怡应该不会吧…」小莲仍不相信的难掩错愕,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跟我说:「这样说来,我也觉得她最近有点奇怪,经常不知跟什么人发讯息和跷课,问她又总推推搪搪的没有正面回答。」 「那我应该没有猜错,雪怡很有可能是认识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两星期前的晚归起疑是最合理的一个解释。小莲思考了一阵,脸有难色的跟我说:「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是什么事,小莲你知道什么便告诉我。」我着急道。小莲吞吞吐吐的说:「前阵子我在街上曾碰见过雪怡,当时她跟一位看来像四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暱,不像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暱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么坏人?」 「你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去看,不扰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你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是一个也没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像是在做?宗教劝诱。」 「宗教?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莲你指的是?邪教?」 cool18.com 第49章(续) 「小莲你指的是…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系,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一时胡涂更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你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么,有消息便通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託你了,小莲…」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离开小莲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纵女教友卖淫的组织。 太可怕了,我的女儿竟然落入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刚进屋,这天她学乖了,没强说要试煮新菜,大慨昨天嘴唇肿得像香肠回到学校被取笑了半天,暂时再也不敢胡来。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过后,我到沙发上呆坐,面前亮着的电视画面有如浮光掠影,完全无法把我从混沌中抽离,脑里只不断重複那可怕的组织。 到了十点左右,我发讯息给文蔚,我没有询问她有关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查证一事暂且交给小莲。我想说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参加星期六的派对。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后也跟客人出去了」 什么?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手。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么,告诉你一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彿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么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一会问道:「你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么?」 「我买你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你,你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后悔装什么君子」 「有这么狠吗?你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你父亲上床」 「拜託,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么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松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谨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你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么?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莲致电给我,说正在追寻那辅导主任的底细,因为心理辅导并非常规教育的一部份,只维持了一段短时间,随着策定时间结束,该主任便没有再回大学。 「我不敢问雪怡和文蔚,害怕她们会怀疑,现在从其他老师处打听,说最近有点烦恼,希望得到辅导。」 「那拜託你了,万事小心。」 小莲为人精明,也许辅导主任知道她不易上当,只接见了一次便没再找她。 那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顺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为其猎物。 这天我没有和小莲见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诉我文蔚要请我们一家看电影,作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谢。 我早知道文蔚会邀约周末,仍装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气了吧,这种事怎么需要答谢?」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呢,票不容易买,人家不知多想看。」 「这种打打杀杀的电影有什么好看?」 「这是最流行的戏码啦,爸爸你是一点潮流触觉也没有!」 「我是正常人,当然没有触角。」 胡胡混混,但心情还是不错,感觉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纵使正如她说只是自欺欺人,但总算是给我一点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学,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楼喝过早茶,再去商场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伦之乐,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约定的电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从远处看到我们便主动跑过来问好,这天女孩穿着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来已经娇滴滴的她更显得比实际年纪小,活像一个中学生的异常可爱。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来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当看到文蔚后面的两个人惊奇地说。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我的确做了很多亏心事,所以当听到对方父母在场是浑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绍道:「对啊,昨天爸爸从杭州公干回来,听我约了你们看电影,便一起来了。」 文蔚身材娇小,其父亲却是高头大马,这位满脸鬍鬚的巨汉粗豪地伸出毛茸茸的手来:「这位是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顾了。」 「没客气,是蔚蔚照顾小女雪怡才对。」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汗直冒,如果给他知道我跟蔚蔚睡过,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我心想什么,还故意竖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头,一拳已经足够结束我的人生。 看完电影,两家人还一起吃晚饭,在商场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服给对方试穿,商量二十四号学校的平安夜舞会穿着什么出席。 「这件绵羊衣好看,蔚蔚你穿上一定大出风头。」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会,不是化妆舞会。」 圣诞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诞节,一切事可以得到解决。 与女儿同学一家联络感情是一件乐事,朱氏夫妇亦非常友善,大家有个愉快周末。期间文蔚更乘着众人不觉,偷偷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声「今天不收叔叔钱」 ,我就知道你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懒猪,快到正午才头发蓬松地搔着屁股问还有没早饭吃,下午整天在家里边吃饼乾边看电视,是优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于小莲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没有打扰她,到了星期三,她终于找我了:「世伯,有一点进展,我今天从邻班老师拿到辅导主任的资料,她以前是一个社工,后来以三个月为一期到各中学和大学替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最近好像去了北区的某间高中当驻校辅导老师。」 「有没她名字?」 「有,她姓张,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只做了三个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师们没什么交流,大家对她的认识也不深。」 「有拿到她电话吗?」 「拿到了。」 「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託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册社工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么惹她怀疑。」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成功。」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禁取笑我起来。 「你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你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你约到了?」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谋,我又惊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诉她是去年见过一次的学生,她半点没有怀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没事,地点是她现在驻导的学校,就是怎样也不会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小莲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对她当然亦有信心。故此当这信心十足的声音变成哭声时,我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莲电话,距离约定会面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以为有新发现,没想到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是泣不成声的小莲:「呜呜…世伯…呜呜……」 「小莲,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莲哭得很惨,透过电话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我劝了很多次冷静才终于问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莲你等我,世伯立刻来!」知道地点后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到附近的大马路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冲到小莲提供的地址去。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莲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段车程彷似一世纪长,终于来到目的地,才刚下车,坐在马路旁边哭边等我的小莲已经忍不住冲上来,扑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来了,有什么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看到小莲哭过梨花带雨我心都酸了,这三十分钟车程,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世伯…世伯…我…看到…呜呜……」 这是我认识小莲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过去她都是温柔高雅,即使遇上什么事情也处变不惊,我想她所受到的打击一定相当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绪平稳下来,她抹着眼泪咽呜的道:「这阵子虽然在查这件事,但我从始至终没相信她们会去做…那种事,以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都偷偷跟着雪怡和蔚蔚,想证明她俩是清白,没想到今天…我看到蔚蔚…跟一个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莲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现场。 「原来是真的…原来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可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本来已经收了眼泪的小莲又再次嚎啕大哭,也许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视为一场误会,直到今天找到实证,才真正有种无法面对的伤痛。 「世伯,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告诉我是我看错了,蔚蔚对我来说就是亲妹妹,我怎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来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吗?」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为止吧…」听到女儿名字,我的心一同伤感起来,我很理解小莲现在的心情,当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听着听着,我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儿之泪:「小莲不要这样,雪怡没有…我的女儿一定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样…有困难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的朋友商量…呜呜…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莲的激动,令我明白她是真心爱护她的朋友,为她们的堕落而感到痛心。 「别哭…小莲你别哭…」我没法安慰小莲,只能让她抱在我怀里,跟自己一同落泪。 后来我送了小莲回家,沿途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甚至后悔找小莲追查此事,为其亦带来伤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莲还是决定赴约。伤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决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脱离这世界的办法。 终于到星期三,小莲按照约定时间到那辅导主任的学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一方面又担心小莲安全。幸好到了五点左右,她打了电话给我。 「小莲,没什么意外吧?」 小莲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大约见了一小时,谈的事都很正常,张老师还记得以前曾见过我,我说最近情绪不稳,她教导我各种缓和方法和减低压力的建议,整个过程都没有异样。」 「是这样吗?那有没谈到关于信仰问题?」 「有,她说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绍她们的传教会。」 「看来没什么问题吗?」 「很难说,外表有时不一定可信,很多邪异教派借基督之名来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样做?」 「她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参加她们这个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他们的教会。」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说我要不要去?」 「我想还是不要,始终不知道内里的底细。」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会是正派,我便直接问蔚蔚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当作亲姐,如果她不肯说,就是用打用骂也一定不许她再做那种事。」 小莲的坚强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继续说:「但我担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因为受到操纵,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会是否有问题。」 「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不值得以身犯险。」 「嗯,你先给我想一想。」 小莲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为急于要帮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终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这样贸然参与实在有一定风险。 谈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见面的那天后她便没再在QQ上找我,也许她是明白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种荒唐关系,亦也许明白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坏事,她继续去找她其他的客人。 对我来说这是难过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俩仍在卖淫却没法制止,那份无力感使我觉得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当一个男人。 「爸爸,你说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会?」圣诞节对年青人来说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会更是进入择偶期认识异性的好机会,包括我家那还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样好看?」 「别这么随便敷衍我,说不定我会在舞会上认识白马王子,你们的女儿就这样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脸。 妻子取笑说:「我家女儿终春心动了,那个郭健伟不好吗?上次还听你讚他人好。」 「那个呆瓜啊?闷死人,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张贵宾卡也不想理他。」 「哎哟,原来有人只是拿好处,用完即弃。」妻子揶揄道,雪怡脸红大叫:「谁用完即弃?都没用过,手也不会给他牵呢,如果每个人办一张贵宾卡便有机会追求我,本小姐岂不是很忙?」 小公主还是有一点公主性格,看来我这下属跟女儿是有缘无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时,我心里仍是担心小莲,当日流的眼泪令我感觉她是有很大决心要帮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当天早上,她还是告诉我要参加崇拜。 「你真的要去?都说这样太危险!」 「不会有事,他们的崇拜分早晚两段,我去参加早上的。这里是法治之区,光天白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我只是去看一看,确定一下便立刻离开。」 「但…」 「即使他们真是邪教组织,在劝诱我成为教友之前是不会对我怎样。世伯你不用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蔚蔚沉沦下去。」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有防范,不给我们看到什么。」 「那好吧,但答应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电话给我,还有先把地址发给我以防万一。」 「嗯,待会我发讯息给你。」 可是这个讯息结果我没有收到,小莲挂线后一直没有发来,直到下午三点也渺无音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担心亦愈来愈强烈。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针毡,一刻没法安静下来。正如小莲所说即使那真是卖淫集团,在招揽她成为信徒之前是不会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种心绪不宁总是没法平静。这时候穿地漂亮长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欢欢喜喜的从房间步出问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儿经打扮后艳光四射,但在担心小莲的安危下我没半点心情欣赏。然后雪怡逐拨起几位好友的电话相约出发时间:「喂,蔚蔚吗?我准备好了,你可以了嘛?…喂,咏珊吗?你刚出发了?那在学校餐厅等吧?」 可是拨到小莲,雪怡却说出令我更担心的话:「咦,今天小莲的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关机…为怕打扰她,我虽急得要命也不敢致电给她,如今听到关机两字更如火上加油的热锅上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关机了,小莲…』 「小莲这么有交带,不会有事的,可能在学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点回家,爸爸妈妈预祝你们圣诞快乐。」雪怡没怎在意,踏着轻快脚步去出席学校的舞会。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们怎么不用参加崇拜? 有了这个想法,更令我感觉那是为引小莲的一个陷阱。没法子下我继续等待,但到晚上七点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上天保佑,小莲一定要没事,我太轻率了,怎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险。』 我有想过要报案,但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只凭猜测警方也不会受理。终于到了八点,一直被掌心出汗握着的电话响起震动的提示音。 「来了!」我立刻接听,才发觉那不是来电,是电话的短讯息。 「我在玩游戏,太子酒店608号房,要来吗?」 我看着讯息发呆,小莲…怎么会发这种讯息给我?而且地点是酒店房间? 忽地间,想起当日蔚蔚手电被嫖客拿着致电给我的情境,这不是小莲!是某个人拿了她的电话发讯息给我! 想到这里心更震了,手机被别人拿着,那小莲即是… 「小莲!」也不理什么,跑进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赶出去,在厨房准备跟我共渡平安夜的妻子对我的匆匆出门吃惊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对不起,突然有点事,回来跟你说。」 我冲到街上截了一台计程车,脑袋被掏空一样,只懂跟司机重覆手机上看到的名字:「太子酒店!十万火急!」 「急也没用啊,平安夜到处都塞车呢。」计程车司机慢条斯理的说。 「小莲,你一定要没事…」 我有种不祥预感,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待续》 次回,当真面目揭开之时。 「你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 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cool18.com 第50章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提供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不只一个人,除了小莲还有其他人?' 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的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 我被这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仿佛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雪怡,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晰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是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雪怡身上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带着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她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象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再一次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颤抖问道:"小莲…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的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的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可以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 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 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受人世间的最痛。我痛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它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我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刺激,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饰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亦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中年人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死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他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屄里。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粘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仿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掉光。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cool18.com 第50章(修订版) 由于当日小鸡跳写50的时候是胡乱去写,现在接上,有少许部份需作修改,请不要介意。谢谢~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癡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第51章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后的柜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採取驼鸟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佔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不急于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压在其身上尽情蹂躏。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大乳牛。」光头汉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身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强,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人感情其实十分要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谁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种欣赏自己杰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射精后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肉棒也是硬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男人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女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于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cool18.com 第52章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我怒发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布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方向。她含着两根肉棒吞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怡的技巧讚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你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道:「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嘛?都说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必想得太複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雪怡给操得舒服,停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肯定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瀰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女孩伸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以媚惑无比的语气说:「世伯你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佔的意思,但显然小莲要在身心都击溃我。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里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插,长满肥肉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相反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你!老子要射爆你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肏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髒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松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己。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彿早料到答案,提起支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 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cool18.com 第53章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你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你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你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你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时全根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你,那时候我想追求你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你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么也没关系,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你。」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淫,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桿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