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瘾(出轨,高H)】 作者:夏多 ----------------------- 21 被姐夫舔爽了 姐夫居然在用嘴舔她的逼! 陈澄人都傻了,一时间也忘记要反抗,瞪大双眼,垂头看着姐夫,只见男人单膝半跪在她的腿间,一只手掰开她的腿,一只手扯着她的裤子,将脸凑到她骚逼前,伸出舌头,在微张的阴唇缝上,由下至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那舌尖就像一个灵活的钩子,撩开花唇缝隙,一下一下地勾弄里面那颗敏感的阴蒂,没几下,阴蒂就被戳得又硬又胀。 柔软滑腻的触感,让陈澄爽得头皮发麻,她原本想伸手去推开他的,可腿心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手脚没力,按着他的头却没法推开。 她咬着下唇,剧烈地喘息着,细腰扭得跟条水蛇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迎合他的舔弄,还是狠心推开他。 姐姐就在旁边厨房里切水果,姐夫却蹲在她腿间舔逼,这个情景实在刺激过头了,让她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张开腿,将流着骚水的嫩逼往他嘴上凑。 平时清冷淡漠的一个男人,这会儿却垂着眼,专注地在她私处舔弄着,舌尖舔过阴蒂,又往下几分去舔穴口,一张英俊的脸庞,很快被染上一层骚水,看起来无比的淫糜。 “姐夫……不行,快停下来。”陈澄挣扎着用气音喊着他,理智想要他快点停下,可身体却沉迷在他的唇舌中,无法自拔。 “嗯……”太爽了,陈澄难耐地仰起头,她从来没想过,被男人舔穴会这么刺激。 她的意志已经被身体的爽感操控着,很快忘记这里是餐厅,她姐姐随时都会出来,她甚至想让姐夫一直舔她,把她舔上高潮为止。 砰砰砰…… 心脏怦怦直跳,像要破腔而出,陈澄觉得自己被姐夫带坏了,越在这样随时会暴露的环境里,她就越能感到更大的快感,她果然太淫荡了! 这时,厨房传来一声响动,是刀子插回刀架的声音,姐姐切好水果了。 陈澄瞬间慌了神,人直接傻掉了,呆呆坐在椅子上,垂眼看姐夫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裤子拉好,然后抬起两根手指抹去他嘴角的液体。 “你们在做什么?”姐姐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陈澄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姐夫对姐姐说:“陈澄说脚痛,我帮她看一眼。”说完,姐夫便从容站起身,坐回位子上。 陈澄看着姐夫,心想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撒谎的? 之后,面对姐姐端上来的水果,陈澄也吃得心不在焉的,她现在不仅逼里被跳蛋振得难受,阴蒂和逼口被姐夫的舌头舔过后,也跟着难受起来,骚痒难耐,就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揉几下。 这时,姐夫推开椅子站起来,问陈澄:“是不是吃够了?” 陈澄乖巧地点点头,说:“好饱,吃不下了。” “那我抱你回房间。”说完,姐夫动作熟练地弯下腰,轻松地将陈澄抱起来。 姐姐皱了皱眉,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澄澄,等会姐姐去帮你洗澡。”、 陈澄应:“好。” 她被姐夫抱着,神情有些不自然,等到姐夫将她抱进卧室,才大大松口气,有些生气地对姐夫说:“你下次别这么做了,刚才差点被姐姐看见。” 姐夫将她放回床上,双手撑在床沿,俯身看她,问:“那样不刺激吗?” 陈澄撅着嘴,“我不要这样的刺激。” 姐夫看着她的脸,沉默两秒后,哑声说:“不要这样的刺激?哪别的刺激呢,要不要?” “什么?”陈澄疑惑地抬头看他,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就听姐夫说:“比如……被我操。” 陈澄脸瞬间刷红了,而姐夫还不放过她,又凑近一些,在她耳边说:“今晚洗干净点,等我。” 陈澄傻了,洗干净等他?等他来操她吗?! ----------------------- 22 姐夫拿鸡巴蹭她= 回到房间后,陈澄忙将跳蛋取了出来,被这颗小东西折腾这么久,她的花穴里早已一塌糊涂,敏感得一碰就想高潮。 姐姐收拾好餐桌,过来敲陈澄的门,问她想不想洗澡,陈澄每天都得洗的,只是现在脚踝伤了,洗起来不方便,不过她还是坚持要自己洗,只是让姐姐帮忙扶她去厕所。 “你姐夫这个人就这样,性格比较冷,你习惯就好,不用怕他。”姐姐给陈澄搬了张椅子进去,让她能舒服地坐在花洒下淋水,顺嘴就聊起姐夫。 陈澄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偷偷反驳,姐夫在她面前一点也不冷,反而是热过头了,但她不敢对姐姐说这些。 翘着一条腿,坐在花洒下洗澡的时候,陈澄又想起姐夫之前抱她回房所说的话,难道他今晚真的要过来操她?他没跟姐姐睡一屋吗?姐姐会不知道? 胡乱洗完澡,陈澄又在姐姐的协助下回到床上。 姐姐坐在床边,陪陈澄聊了几句话,然后姐姐的电话就响了,一开始姐姐不想听,随手挂断,之后电话又锲而不舍地打进来,姐姐才拿着电话出去接听。 陈澄拿着吹风筒吹干头发,没多久,姐姐回来,说她朋友那边有事,要她过去一趟。 姐姐不放心地交代,“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叫你姐夫下来,我会更他说一声。” 陈澄心想姐夫才是那个最危险的存在啊! “我没事,你去忙吧。”陈澄对姐姐说。 等姐姐出去,陈澄便趴在床上玩手机,可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时不时就会听一听外面的动静,一边担心姐夫会来折腾她,一边又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陈澄心里就像住着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让陈澄要远离姐夫,一个小人却怂恿陈澄更接近姐夫,两人来回拉扯,差点没让陈澄崩溃。 可不知道姐夫是不是故意的,之前有姐姐在,姐夫想方设法都要玩弄她,现在姐姐出门去了,姐夫反倒不来了,安静得好像家里只有陈澄一个人。 陈澄胡思乱想地等了一会,后来就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而没睡多久,她就被人弄醒了。 房间内灯光昏暗,只留着一盏床头灯,陈澄平躺着,身上正压着男人结实的身体,陈澄瞬间被吓清醒了,睁大眼睛望向对方,“姐……姐夫……” 简牧川只是轻轻压着她,见她醒来,勾着唇角说:“不是告诉你等我吗?怎么睡着了。” 陈澄软绵绵地推他,声音有些沙哑,说:“姐夫,你别这样。” “别哪样?”姐夫一只手,隔着睡衣摸上陈澄的胸,然后轻轻揉搓着,问:“别这样吗?” 他说着,又将手往下探去,去揉她的逼,又问:“还是别这样?” 陈澄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抿了抿嘴,干脆扭开脸不吭声了。 姐夫收回揉逼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强迫她与他对视,最后问道:“还是别这样?”说完,他突然低头,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陈澄一下就睁大双眼。 姐夫……居然吻了她,这还是姐夫在玩弄她身体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吻她。 姐夫的吻是强势霸道的,轻松地将她的嘴巴撬开来后,舌头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口腔,然后在里面疯狂搅弄。 唾液交换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一边激烈地吮吻,一边还去扯陈澄的睡裤。 没几秒,陈澄下半身就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不要。”陈澄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她隐约能感觉到,今晚的姐夫很躁动,可能真的会把她吃掉,可她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果然,在陈澄裤子被脱后,姐夫那撑得很高的帐篷,一下就顶进她的腿心。 姐夫一边强吻她,一边掰开她的腿,哑声说:“乖,把身体交给我就好。” 他这么说完,就拿胯间的帐篷去顶陈澄的逼口,然后用力蹭了蹭。 ----------------------- 23,想要我进去吗?
“嗯……”陈澄被顶得骚穴一阵紧缩,她发现,姐夫虽然没有压得很用力,但她想挣脱却很难,加上她左腿有伤,没办法大幅度挣扎,最后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爽吗?”姐夫问他,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性感的暗哑,魅惑人心,他还在拿胯下的帐篷蹭她的逼缝,逼口的骚水一股股涌出来,很快湿透了他的裆部。 陈澄的身体是爽的,在医院时,她就总被姐夫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他下一秒就拿大鸡巴操她,可她又不敢想这些,和姐夫的偷情,本身就是不对的,她更不应对此心怀期待。 可姐夫根本不肯放过她。 他没等陈澄的回答,湿热的唇舌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游走,舔过她的脖子,吮吸过她的锁骨,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两颗白皙丰满的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浅粉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涨硬凸起。 陈澄不敢去看姐夫的动作,羞赧地将头转开,可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扭着腰弓着背,一次次地将自己的身体送到姐夫嘴边。 原本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骚浪的喘息,“姐夫……啊……嗯……” 姐夫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舔了一会,将她整颗奶子都舔湿后,才张嘴含住奶头,像婴儿一般,一下下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陈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张着嘴哼哼着。 她没没想到,姐夫看似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在床上居然这么会弄,不管他做什么举动,都能将她的欲望撩得越来越旺。 这个男人太会了,陈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陈澄身上的睡衣睡裤很快被姐夫全脱下来了,还随手扔到地上去,陈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任由姐夫把玩她的身体。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舔过陈澄的肚脐,再慢慢去到她的腿心,没等他有所动作,陈澄已经很自觉地打开双腿,露出流着水的骚逼,她柔韧性好,就算这样躺着打开一字马,也非常轻松的。 姐夫见她这副饥渴的模样,不禁笑骂一句:“骚货。” 陈澄这会已经不知道要羞耻了,她只想姐夫快点弄她,让她高潮,她扭着臀,嗲声嗲气地喊姐夫。 那淫荡的模样,把简牧川刺激得鸡巴发胀,他俯下身,对着彻底打开的骚逼舔了上去,咸涩骚气的淫水,立时灌满他的口腔,他的小姨子真的太骚了,他心里感慨。 舌头在她阴蒂上又戳又舔,再往下一些,直直插进骚穴里,然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 仰起头看着男人的脸彻底埋在她腿心,陈澄爽得差点翻白眼,她伸手去揉姐夫的头发,快速地扭着腰迎合他的舔弄。 “啊啊……嗯啊啊……好舒服,姐夫舔得骚逼好舒服……啊啊啊……” 骚浪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充斥整个房间,陈澄在床上,扭得像一条脱水的鱼,全身的感知神经,在这一刻,全部集中在骚逼上。 简牧川一边舔着小姨子的逼,一边将手伸到自己裤裆里,不断地搓揉自己硬如铁棍的肉棒,最后实在受不了,跪起身脱掉裤子,将那翘得快要贴到他肚子上的鸡巴释放出来。 那婴儿手臂一般粗大的肉棒,翘得趾高气昂的,茎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看起来丑陋又狰狞,可这个东西,恰恰是越狰狞越能让女人爱之若狂。 陈澄想起生日那天晚上,她几次叁番想要将这个大家伙塞进逼里的,可它实在太大了,根本塞不进去,她有些紧张,声音里带着哭腔,对姐夫说:“姐夫……你太大了,插不进去。” 姐夫握着那根粗大肉棍,对着她勾起嘴角,说:“再试一试就知道能不能进去了。”他又将陈澄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扶着那驴屌一样的肉棒,慢慢凑近她的骚逼。 陈澄心脏狂跳,紧张得直咽口水,被姐夫玩了这么久,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然而,姐夫在将硕大的龟头顶到她的逼口后,却不再往前了,肉贴肉的温度是滚烫的,陈澄难耐地动了动腰,逼口就轻轻蹭了蹭鸡巴。 “想要我进去吗?”姐夫好整以暇地问她。 陈澄抿着唇,没有吭声。 姐夫又问:“想不想?” 男人是在故意逼她表态的,陈澄有些气闷地想,她是很想硬气地拒绝,可身体的渴望,让她说不出口,好半天,她才气馁地小声说:“想。” 姐夫用龟头在她逼口处来回快速地蹭着,很快就把鸡巴蹭湿透了,滑溜溜的,磨起来更顺畅,“想要我天天操你吗?”他又问。 陈澄这次学乖了,犹豫两秒后,才说:“想。” 姐夫轻笑出声,这次满意地扶着龟头去顶她的骚穴。 然而,就在这时,姐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突兀地打断了两个人的好事。 姐夫身体僵硬两秒,放弃插入的动作,伸手去拿手机。 ----------------------- 24,姐夫,内裤呢 陈澄还沉浸在两人性器摩擦的快感中,动作突然被打断时还有点懵,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希望姐夫的鸡巴能继续磨她。 姐夫却撑起身去拿手机,看一眼来电,沉着脸接通了,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应了声,问:“确定吗……行,我现在就过去。”他简短地说完话,就将电话挂断了。 陈澄有些茫然地望着他,软着声音问:“怎么了?” 姐夫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说:“带你去看戏。” “看戏?现在吗?”陈澄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晚上12点多,“这么晚还出门?” “嗯,就现在。”简牧川说做就做,赤裸着身体下了床,他胯下那根大家伙还半硬不硬地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在胯间摇晃着。 他先是去帮陈澄找来一条裙子穿上,想了想,又找出来一件长款的薄风衣给她套上,陈澄坐在床沿,任由他给她穿衣服,随后不自在地说:“姐夫,内裤呢?” 简牧川挑眉,说:“不用。” 大半夜不穿内衣裤,只穿条裙子出门,到底是要去看什么戏? 姐夫也不跟她说清楚,帮她穿好衣服后,自己也上楼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抱着陈澄出门了。 陈澄之前被玩弄了那么久,身体还很敏感,坐进车里时,腿心还在滴水,感觉湿漉漉的,她不太舒服地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姐夫看见她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 大半夜出门,路上没什么车辆行人,车子很快开到市中心一家会所,陈澄看那会所的外观,发现他们来的正是她生日那天晚上来的这家,不过那天他们是从大门走进去的,今天则是从地下车库进去。 这一路过来,陈澄就像姐夫身上的一个挂件,全程都被他抱着,这会下车,他照样过来抱起她,一路走进电梯,上到很高的楼层。 一踏出电梯,就有人迎上来,将他们领去一个装修豪华的套间,套间里已经有人在,是个衣着光鲜的男人,看起来跟姐夫差不多年纪。 那人见简牧川抱着个女人进来,有些惊讶地站起身,问:“这谁啊?” 简牧川没理他,语气淡淡问:“开始了吗?” 男人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开始开始了,我刚看了一下,真的好精彩,不愧是A城最有名的S,真的太带劲了。” 简牧川轻哼一声,抱着陈澄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陈澄舒服地坐在他怀里,那男人见两人动作这么暧昧黏糊,不由得啧啧两声,对简牧川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一本正经的人,也有这么腻歪的时候。” 简牧川斜他一眼,冷声说:“把屏幕打开,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男人鬼叫道:“别啊,我陪你们一起看。” “出去。”简牧川继续赶人。 “切,居然过河拆桥,算了,我去别的地方看。”男人说着,把一个遥控器递给简牧川,就起身离开了。 陈澄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地问姐夫:“姐夫,到底怎么回事?要我来看什么东西?” 姐夫表情平静地说:“看了就知道。” 就见他拿起遥控点了点,沙发前的墙面上,很快就显示出画面来,这一整面墙居然是个大屏幕。 屏幕里,显示的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放着各种SM的器具,而房间中央沙发椅上,正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一身性感紧身皮衣,长筒皮靴,脸上带着半截面具,而手中还捏着一根很长的皮鞭。 就算陈澄对SM不感兴趣,也一眼能看出来,这个女人是个标准的S。 而女人的面前,正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口球的年轻男人,那是个M。 这会,女人的皮靴正踩在年轻男人的胯间,那男人立时一副爽翻天的模样。 陈澄呆呆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忽然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姐夫,姐夫见她这副见鬼的模样,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那个女S,虽然带着半截面具,可陈澄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说:“她是……是姐姐!” ----------------------- 25,鸡巴操进逼里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澄真的很难相信,一向宠爱她,读书和做生意都很厉害的姐姐,会是个擅长掌控别人身体的S。 这个事实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澄看着屏幕里,那个一举一动都显得气场十足的女人,很难将她跟平日里的姐姐联系到一起,这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震惊之余,陈澄忽然想起一件更严重的事,姐姐的身份是已婚,她和别人玩SM,那就是婚内出轨啊! 陈澄瞪大双眼,又转回头去看姐夫,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姐夫……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姐夫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应该是之前就知道这件事的。 就见姐夫勾着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浅笑,说:“也是最近才知道,朋友告诉我的。” 陈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段时间,她一直愧疚于跟姐夫偷情,觉得对不起姐姐,没想到姐姐私底下玩得比他们还野。 不对,姐夫说是最近才知道的,陈澄忽然想起她生日那天晚上,姐夫喝得醉熏熏的模样,于是问他:“是你喝醉酒那天晚上吗?” 姐夫沉默两秒,说:“嗯。” 这次陈澄脑子转得很快,她语速很快地说:“姐姐出轨了,你觉得不甘心,想报复,所以主动勾搭我,想利用我去报复我姐姐,是这样吗?” 陈澄就靠坐在姐夫怀里,两人身体贴得很近,所以她能感觉到,姐夫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住两秒,看来被她猜对了。 陈澄一颗心快速往下沉,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姐夫脸上闪过一抹慌张,随即更用力地抱住她,将头埋在她肩膀上,说:“你别激动,听我说,一开始我确实有这种念头,在医院那会,我主动接近你,和你玩暧昧,可你那么可爱,又纯又欲,我有点下不去手……” 这估计是姐夫这段时间,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 不过,什么叫又纯又欲?她才不是! 陈澄接着他的话说:“所以你后面几天都不理我了?” 姐夫点点头,“我想跟你保持距离。” “那你今天怎么又……又弄我!”陈澄说到最后,脸都红了。 姐夫伸手在她脸颊上蹭了蹭,说:“我忍不住。” 他对小姨子的心思,早就失控了,根本不受他的意志所控制。 今天白天她办理出院后,他就不停地在想,我的小姨子现在在我家里,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还可以那样…… 想得他都快魔怔了,下班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时,鬼使神差地下车去买了几样东西。 陈澄原本还挺生气的,可听完他的解释,心头那股气又很快消了,虽然一开始姐夫接近她是有目的的,可如果不是这样阴差阳错的开始,他们两人这会,估计还跟以前那么陌生吧。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一下变得诡异暧昧起来。 “嗯……嗯……”巨大的屏幕里,忽然传来男生舒爽的呜咽声,瞬间将两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陈澄看向屏幕,就见姐姐踩着男生的性器,伸手扯开他的口球,高高在上地问他:“贱狗,被主人踩,是不是很爽。” 男生兴奋地连连点头,“好爽,主人好会踩,贱狗想射了。” 姐姐脚底又用了些力气,冷笑道:“主人没让你射,你就不准射,过来,帮主人舔舔逼,舔爽了就让你射。” 姐姐说完,将腿张开,露出皮裤下面的开口,竟是个开裆裤。 男生见到她这副模样,痴迷地靠过去,急切地舔上她的腿心,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满脸陶醉。 …… 陈澄红着脸,有点看不下去,那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看着姐姐跟别人做爱,感觉更羞耻了,她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想坐得离姐夫远一些,可刚一蹭到他腿心,却发现姐夫裤裆里的那个大家伙,居然硬了。 她惊讶地抬头看姐夫,小声问:“姐夫,姐姐这样,你不难受吗?怎么……怎么还硬得起来?” 姐夫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钻进她口腔,强势的缠卷着她的舌头,好一会才放开她,解释道:“我跟你姐,并不是恋爱结婚的,是我妈促成的,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她出轨,让我觉得生气,并没有难受。” 他近距离和陈澄对视,压低声音说:“倒是你,我现在下面很难受,你能帮帮我吗?” 陈澄又开始紧张了,“怎么……帮?” 姐夫含住她的耳垂,用气音撩她,“让我操你,好不好?” 陈澄心脏狂跳,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说:“现在吗?” “嗯,就现在,边看你姐姐表演,边操你。” 陈澄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姐夫的手已经从她的裙底摸了进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一摸,直接摸到她还在流水的骚逼上。 姐夫眉头一挑,带着些许笑意,说:“还是湿的。”说着,他并起两根手指,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 “啊……”陈澄低呼一声,小声抱怨道:“你轻点。” 姐夫便放轻力道,开始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 眼前是姐姐和一个男生淫乱的画面,骚逼里是姐夫两根手指在进出操干,陈澄心头的那股欲望,很快就被撩了起来。 可能姐夫也是忍得太久了,这一次他显得有些急切,手指在她逼里抠弄了一会,便解开自己的裤裆,将那根又粗又直的大鸡巴放了出来,鸡巴太硬了,是直接从内裤里弹出来的。 姐夫将陈澄转过身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然后扶着鸡巴,用龟头去蹭她的穴口,又硬又烫的龟头碾过她的阴蒂和骚穴,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把骚逼掰开些。”姐夫呼吸粗重,哑声指挥着陈澄。 陈澄心头痒痒的,骚穴里更痒,她听话地将两手伸到腿间,摸到自己的阴户后,将轻轻掰开…… 从卷起来的裙子底看去,陈澄那骚浪的小逼正流着水,张开小口,一张一翕地努力含住姐夫的龟头,姐夫喉结滚动,腰胯用力一顶,巨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了一半。 “啊……”陈澄瞬间叫了出来,简直是又痛又爽。 ----------------------- 26,被姐夫操死了 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就着骚水做润滑,一股脑冲进去一半,直把陈澄插得尖叫出声。 姐夫的肉龙实在太大了,龟头大茎身粗,把陈澄的逼口撑得发紧发白,像一个全皮筋被拉扯到极致,马上要裂开一般。 “姐夫……太大了,慢一点,好痛。”陈澄双手扶着姐夫的肩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完全坐下去,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因为过于敏感而不断收缩着,可再怎么收缩,那根巨大的东西,仍旧纹丝不动地撑在那里,让她感到一阵胀痛。 简牧川插进去的瞬间,就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得无比舒爽,恨不得马上一插到底,再狠狠操干,可看她一张小脸疼得都皱成一团,就心软了,凑过去舔吻她的唇角,无声地安抚她的情绪,又伸手摸到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拨开那濡湿的阴毛,找到缝隙中凸起的阴蒂,用拇指指腹轻轻按揉着。 “啊……嗯啊……”陈澄被揉得舒服了,骚穴里又涌出更多的骚水来,润湿两人的性器,也让姐夫那巨大的鸡巴能缓缓动起来。 知道小姨子娇气,简牧川也不敢一插到底,而是让肉棒小幅度地在湿滑的穴道里进进出出,等小姨子的身体渐渐放松,骚穴也足够湿润,才一点点地往里面插,直到将龟头顶入最深的骚心。 没一会,陈澄就彻底被操软了身子,直接瘫在姐夫身上,任由他颠弄着。 “啊啊……啊嗯……好深……好涨……”陈澄的呻吟随着姐夫撞击加大,也渐渐大声起来,之前一直被玩弄得很空虚、很骚痒的骚逼,终于如愿以偿地吞进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肉棒,陈澄从心底里涌上一股满足感,那是欲望被填满的满足感。 青筋暴起的茎身,撑开她的穴肉,来回摩擦着,像是有一团火在她穴内慢慢扩散开来,烧得她体温升高,神魂颠倒。 “姐夫……”她轻声呢喃着,将脸凑过去。 简牧川见她眼神迷醉,就知道她已经被操出感觉来了,这小骚货,上一秒还在喊疼,下一秒就开始发浪了,知道她凑过来是想要索吻,简牧川也不等她主动,张嘴便含住她娇嫩的红唇。 这一吻格外激烈,两人高挺的鼻尖都蹭到一起,呼吸交错,舌头在彼此口中勾缠撩拨,唾液交融间,发出淫糜的啧啧声。 一吻结束,陈澄有些气喘吁吁,连嘴唇都被吻肿了。 姐夫将她那条伤腿抬起来,放在沙发扶手上,又动手脱掉她的外套和裙子,陈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而姐夫身上的衣服仍穿得很整齐,只是打开裤裆将肉棒掏出来而已。 这样对比强力的画面,让陈澄感到羞耻,她晕红着脸问:“会有人进来吗?” 姐夫伸手揉上她的奶子,将奶子揉得变了形,才说:“不会。” 陈澄乳头也很敏感,被姐夫手指一拉扯,舒服地小声哼哼着,连腰枝都在打颤,模样看起来骚浪极了。 姐夫玩够她的奶子,一双手又继续往下,摸上她的腿根,像往常在给她按摩那般,轻轻揉捏着,又将她双腿打开,然后垂眼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性器,乌黑浓密的阴毛沾满骚水,粘在皮肤上,粉色的逼口被他的肉棒撑得鼓了起来,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也无法合拢,大大地敞开着,阴蒂又硬又肿,高高地立在中间,像是在等人去揉捏它。 而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插入,只留一点肉茎的根部,和下方的囊袋,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他想,又骚又浪的嘴。 陈澄见姐夫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骚逼看,有些难为情,伸手想去捂住不给看,但被姐夫拦住了,他扭了扭胯,让自己的鸡巴快速地抽插着她的逼,哑声问:“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陈澄纠结不到两秒,老老实实地点头。 见她只是点头,姐夫继续抽动着鸡巴操她,又说:“喜欢就说出来。” 盯着骚逼,看自己被操的模样,简直就是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陈澄被自己含着鸡巴,吐着骚水的淫荡模样刺激到了,内心欲望翻涌,嘴上便乖乖配合着姐夫,回答道:“喜欢,我喜欢姐夫用大鸡巴操我,好喜欢……啊啊啊……” 内心道德的枷锁在这一秒彻底崩裂、粉碎,化成灰烬,陈澄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一般,遵循自己的内心,骚话顺嘴就说了出来:“啊啊啊……啊……姐夫的大鸡巴,操得骚逼好舒服……啊……” 简牧川被小姨子的骚样刺激得鸡巴都涨大一圈,他捏住小姨子的腰,不再收敛力道,而是一下下强劲地撞击着。 “啪啪啪……” 响亮的操穴声在套间里响起,姐夫巨大的龟头在她穴内开疆破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宫颈口,陈澄被顶得酸痒难耐,尖叫连连,仿佛下一秒就会爽晕过去。 墙上的屏幕里,姐姐已经将男生按在地上,一边扬起皮鞭抽他身上的敏感带,一边抬脚继续踩他的性器,而男生则一脸痴态地呻吟着…… 姐姐居高临下地踩了一会,见男生爽得直翻白眼,她才停下脚下的动作,收起皮鞭,随后跨坐到男生的胯部,掰开自己的开裆裤,对着男生挺翘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等坐到底,姐姐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冷声道:“贱狗,还不快点动。” 在姐姐坐下去的瞬间,男生爽得浑身打颤,得到姐姐的命令后,他立时疯狂地挺动起腰来,虽然男生一直处于被调教的角色,但他的身材其实很好,结实有力量,顶得姐姐像是在骑马似的,一颠一颠的。 屏幕外,陈澄也被姐夫顶得一颠一颠的,她的臀肉不断地和姐夫的大腿相撞,一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听得陈澄直想捂耳朵,而墙上的屏幕了,那两人的做爱也进入到了疯狂模式,也一直有啪啪啪声传来,双方就像在较劲一般,看谁啪得响亮。 最后是陈澄受不了了,她一边和姐夫做爱,还要一边听着姐姐和别人做爱,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羞耻,于是小声说:“姐夫,你把屏幕关掉吧。” 简牧川正埋头苦干,听她这么说,反问:“为什么?” “我……我不想看姐姐做爱……这样太奇怪了,啊……啊啊……” 姐夫并没听她的话把屏幕关了,而是将她抱起来转个身,让她自己坐在沙发上,又将她的双腿举高,压到她自己的肩膀上,形成一个V型,让她的骚逼和屁股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这样看不是更爽吗?”姐夫说着,然后继续扭着腰,让鸡巴更用力地操干骚逼。 陈澄身体被操得不断地晃动,骚穴里磨得一片火热,快感已经迭加得快到顶峰,她现在是整张脸正对着屏幕,目光无可避免地看到里面的姐姐,她像是触到电一般,瞬间就移开视线。 姐夫被她的模样逗笑,低低笑了两声,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陈澄半躺在沙发上,承受着姐夫的顶撞,姐夫的鸡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下顶着她的宫颈口,顶得她里面酸麻一片,她隐约有种感觉,姐夫好像是想要将鸡巴插到更里面去。 这样一想,她不禁有些着急,搂着姐夫的肩膀,小声撒娇:“不要……不要撞里面了,会很痛的。” 姐夫额头和脖子上布满热汗,喉结上下滚动着,见小姨子靠得近,便张嘴含住她的下巴,笑道:“不会痛,只会让你更爽。” “你骗人……”陈澄反驳。 见她还有力气和自己顶嘴,简牧川嘴角微勾,胯部用力一顶,用了狠劲的,一下就想龟头送了进去。 “啊啊啊……”陈澄慌张地尖叫出声,自从有过性爱经历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的,龟头都顶进子宫里了。 “啊啊……啊……姐夫,别……别动,我害怕……” 虽然不是很痛,但酸胀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姐夫的龟头那么大,陈澄真的怕他把她的子宫插破了! 姐夫搂着她,又亲又哄,说:“别怕,等会会让你爽到飞……” 说完,他咬紧后槽牙,压下腰,摆动着腰胯,开始一通猛操,一下就把陈澄操懵了,也叫不出来,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姐夫的腰就像按了电动马达的公狗腰,操起来又快又狠,直把陈澄操得浑身发麻。 快感在她体内越积越多,像咆哮的洪水,冲破堤坝,将她彻底淹没,在登上顶峰的瞬间,骚逼里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痉挛,狠狠地咬紧肉棒,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从骚逼向扩散,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 ----------------------- 27,被姐夫抱着边走边操 陈澄整个人都爽懵了,过大的快感刺激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浑身不断颤抖,骚穴里的嫩肉疯狂收缩,却又被姐夫巨大的肉棒撑开,拉扯中,更多的快感朝她凶猛袭来。 她眼角含着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姐夫,软声说:“姐夫……不行,我到了,嗯嗯……” 简牧川当然能感觉到,她骚逼里面箍得很紧,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让他差点就射出来,他停下动作,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轻笑:“这么爽吗?” 陈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第一次被强制宫交,就把她爽成这样,她的身体果然非常淫荡。 她抿了抿嘴唇,转移话题,“我口渴了。” 恒温水壶就在不远的酒柜上,简牧川去拿的话,就要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陈澄觉得自己挺机灵的,她想姐夫赶紧从她子宫里出去,虽然是爽了,但其实也疼的。 然而,简牧川却不按套路出牌,他转头看一眼水壶的位置后,就弯腰伸手将陈澄一把抱了起来。 “啊!!”陈澄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人就被姐夫抱了起来,而他的肉棒,依旧插在她的逼里,突然腾空的感觉,让人没有安全感,陈澄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干嘛呀!” 简牧川挑眉,让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才说:“你不是要喝水吗?我抱你去喝。” 陈澄:“……” 这操作也太骚了! 之后,简牧川就抱着赤身裸体的小姨子走到酒柜前,将她放到柜子上,一边递水给她,还一边挺腰往她逼里操了几下。 “啊……讨厌!”陈澄简直要羞死了,喝个水都能喝得这么色情,最后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姐夫就凑过来吻她,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她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就这样渡到他嘴里,有一些从他们嘴角滑落,溅到身上。 “休息够了吗?”姐夫哑声问她。 陈澄知道姐夫还没射,也没再拒绝,搂着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以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得到小姨子的回应,简牧川没再客气,扶着她的腰,便摆胯继续操干起来,小姨子高潮后的嫩逼又热又滑,操起来更有感觉,骚子宫紧紧地夹着他,让他没操几下,就有射意。 陈澄坐在柜子上,眼神迷离,双手勾着姐夫的肩,柔软的柳腰扭得浪,一下下地迎合着男人的撞击,嘴里骚浪地呻吟着:“好深,姐夫……姐夫操得太深了,啊啊……啊……” 骚水从她腿心流出来,流到柜子上,滴落到地上,看起来就像被操尿了一般。 简牧川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得不行,又一把将人抱起来,然后在套间内来回走动,边走边操,操得小姨子的骚水滴得满地板都是,他还拿话刺激她,“你看,地上都是你的骚水,像小狗撒尿似的。” 陈澄被边走边操,人都操软了,只能张着嘴哼哼,听到这话,就说:“你才是狗!” “嗯。”姐夫大方承认,“我是公狗,你是母狗。” 陈澄扭腰,“讨厌,我才不是母狗。” 姐夫揉着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了按,说:“我是狗,你是人。” 陈澄这才满意,到她很快意识到,他是狗,她是人,那么他们现在是在人兽交配吗? “哼!”她瞪他,那眼神又骚又媚,惹得男人又凑过来狠狠吻她。 陈澄最后是被姐夫压在大屏幕上狠操的,粗壮的肉棒一下下操着,每次都深入到子宫里,像要把陈澄的子宫操破操烂一般。 身后的屏幕里,姐姐和男生的性事也将近尾声,姐姐从头到尾,都是强势地骑在男人身上,像极一个高傲的女王,而她身下的男人,则是一只呻吟喘息不断的贱狗。 陈澄一边听着那声音,一边承受着姐夫的操干,一时间感觉有些错乱,就好像她和姐姐是在同一个房间里,跟不同的男人做爱一般,场面淫乱不堪。 “啪啪啪啪啪……” 姐夫的撞击力道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要刺穿她的灵魂,龟头一次次地刷过她敏感的穴肉,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收缩,再次到达顶峰。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在连着奋力操干几十下后,姐夫眉头紧锁,帅气的俊脸被欲望逼得有些扭曲,他猛地将肉棒从穴里抽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就对着墙面射出来。 ----------------------- 28,厨房调情 陈澄被抱回沙发上穿裙子的时候,人已经晕乎乎的,是累的,也是困的,姐夫没再折腾她,关掉屏幕后,给她套上外套,就抱着她离开套间,好像他们来这一趟,就是为了做爱。 陈澄窝在姐夫怀里,迷糊间忽然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抬头望向姐夫,问:“我姐那个视频,是许多人能看得到吗?” 简牧川脚步没有停顿,抱着她走进电梯,说:“不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是我发小,那是隐形拍摄。” 陈澄也不知道该怪他们狡猾,还是该怪姐姐粗心,可这事,确实是姐姐做得不对,不过就简牧川这么闷骚,这么会玩,说不定他结婚后也没少玩啊? 想到这里,她皱眉看向姐夫,说:“是不是你之前婚内出轨,被我姐姐抓到现行了,所以她才报复性出去玩?”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简牧川抱着她往车子走去,冷笑道:“你这是在帮你姐开脱吗?” 陈澄没有吭声,她却是在帮她姐开脱。 简牧川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后,才说:“报复性出轨,会SM玩得那么溜吗?结婚时她可没告诉我她是个S,我合理怀疑她是在骗婚。” “结婚前你都没能了解到她的性癖,我也很怀疑你结婚的诚意。”陈澄说。 简牧川单手扶着方向盘,手指在上面敲了敲,忽然笑了,说:“还挺牙尖嘴利。” 陈澄不想理他,扭头看向车窗外。 简牧川抿了下嘴唇,撂下一句“我没有。”就发动车子往车库外驶去,陈澄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时,才理解了他这句我没有的意思,这是回答她之前说他也可能婚内出轨的事,他说他没有出轨。 回到家,姐姐自然是没回来,倒是给陈澄的手机上发了信息,就是她出门时发的,说她今晚不回家了,陈澄心情挺复杂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姐姐这件事,但姐夫的意思,他还不打算说破。 “我妈下个月要做心脏手术,不能受到一点刺激,我不想她在手术前出什么意外。”简牧川在路上给她的解释,所以这段时间,他要维持表面平静。 “那我去跟我姐姐谈。”陈澄说。 简牧川看她一眼,问:“怎么谈?告诉她,你跟我上床了?就她那性格,能相安无事吗?” 那么强势的姐姐,如果发现自己的秘密曝光了,也知道自己的妹妹和丈夫偷情,还能维持表面平静吗?当然不可能,陈澄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所以她现在也只能选择当一只鸵鸟。 她有些撒气地问姐夫:“你干嘛招惹我!” 要是姐夫不招惹她,她也不用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不过这种事,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自己也有责任的。 陈澄以为这一晚,她可能要失眠了,但可能是在会所里和姐夫的性事太过激烈,回家后洗个澡,躺到床上就睡过去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时间还早,陈澄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肚子实在饿了,也知道姐姐回来了没,她试着给姐姐发信息,等了一会没有回,就给她打个电话,姐姐手机关机,估计是没回来。 想了想,陈澄翻身起来,拿起放在床边的一副拐,试着架起来,其实在医院时她就试过了,操作不难,于是她架着拐去洗漱,又出房间去了厨房,澄想给自己弄点早餐吃。 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有面包牛奶,以及一些容易做的食物,陈澄挑了挑,决定给自己做份叁明治,想了想,她又多拿一份的食材,打算给姐夫也做一份。 就在她单脚站在灶台前煎鸡蛋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了,陈澄吓一跳,锅铲都差点飞出去,转头一看,是穿戴整齐的姐夫,他估计刚刮了胡子,身上有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怎么自己起来做,你可以叫我。”姐夫说。 陈澄没吭声,继续煎鸡蛋,见她不理人,简牧川想起昨夜,两人最后有点不欢而散的意思,眼神沉了沉,低头吻上她的脖子,用气音问她:“还在生气?” 陈澄眼皮都没抬,说:“没有。” “是吗?”简牧川说着,伸手就往她衣摆里探去,小姨子家居服里没有穿胸衣,他一摸就摸上她的奶子,“真没生气?” 陈澄被他摸得一阵腰软,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拿着锅铲,根本没手去阻止他,只能在嘴上抗议,“姐夫,你别这样。” 简牧川问她:“别哪样?”他边问着,边分出一只手,探进她裤子里,摸上她的逼,又问:“别这样吗?” 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姐姐回来了。 ----------------------- 29,姐夫在厨房里舔逼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姐夫刚伸进她裤子里的手顿了顿,随后有点不太情愿地抽回去,人也跟着往后退了两步。 陈澄心里松口气,转身看向厨房门外,等了一会,姐姐的身影果然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厨房的两人,也是一愣,“你们怎么都这么早?” 姐姐一个晚上没回家,神色有些疲倦,身子倚在门口都站不直,陈澄想起昨晚她在一个男人面前气场全开的模样,感觉反差实在太大。 “我肚子饿了,准备做早餐,姐夫说来帮忙。”陈澄解释了一句,又问:“姐姐你饿吗?我给你也做一份。” 姐姐摆摆手,说:“你脚还没好,别逞强,我上去洗漱后,再来帮你做吧。” 陈澄忙说:“我这快好了,你要是累,就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姐姐上下打量她一眼,觉得她精神还不错,便点点头,说:“那我先回房去,你有事喊我,我能听到。” “好的。” 姐姐又看了姐夫一眼,问:“你呢?今天不用上班吗?” “吃完早餐再走。” “嗯,你给澄澄搭把手吧,别让她碰到脚踝。”姐姐把他们两人都安排明白了,才转身上楼去了。 陈澄呼出口气,看向姐夫,说:“你去外面等着吧,我很快好。” 姐夫却是没动,再次凑过来搂住她,说:“你姐让我搭把手,我扶着你吧。” 过于暧昧的姿势让陈澄瑟缩一下,说:“不要,等会我姐下来怎么办,会被看见的。” 陈澄有些着急,她已经决定了,这阵子先不跟姐姐摊牌,等姐夫的妈妈做完手术再说吧。 “她不会下来。”姐夫说,然后不等陈澄拒绝,他又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动作,将手探进她裤子里,摸进她的腿心,然后摸到一手的淫水。 “不是说不要吗?怎么流水了?”他语气里带着揶揄。 陈澄真的要恨死自己的身体了,怎么会这么敏感,特别是一想到昨晚和姐夫做爱的情形,她下面立刻就湿透了。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赌气转身不理他了。 见她这幅模样,简牧川也不着急,前胸贴后背地搂着她,塞进她裤子里的手,继续在她腿心里作乱,一会揉着她的阴唇,扯着她的阴毛,一会蹭着她的逼缝,磨着她的阴蒂,时不时并起两根手指,去搅一搅她流水的穴口,没一会就把陈澄玩的软了腿。 她抖着手关掉燃气炉,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姐夫突兀的举动吓到,就见他忽然蹲下身,顺手就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陈澄惊呼一声,就想去拉回裤子,姐夫胆子也太大了吧,姐姐前脚刚走上楼,他后脚就脱掉小姨子的裤子,这偷情也偷得太明目张胆了吧! 没等陈澄想清楚,姐夫已经半蹲下身,双手抱着她的翘臀揉了揉,然后掰开她的臀缝,张嘴舔了上去。 陈澄没想到姐夫会做到这种程度,竟然在姐姐在家的情况下,这么主动地半跪下来给她舔穴,不止舔花穴,连菊穴都舔了。 陈澄双手撑着台面,压着腰翘着臀,感受着男人湿热的舌头在她两个小穴上来回游走舔弄,过于舒服的感觉,让她的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再次崩塌。 妈的,这男人太会了,她根本没办法拒绝! 陈澄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睡一次跟睡几次,有什么区别?没区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