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银河】(6-10)(纯爱)作者:绵绵冰是最好的
作者:绵绵冰是最好的 第六章盗剑 谢星摇和霍云山进山的时候吵吵闹闹的,走到宗门前看到了辉明的灯火,二人立刻闭了嘴。 “不好,珍宝阁出事了。”谢星摇看着那方向,便准备赶过去。 “什么人!” 他二人未行一步,突然就被一群循剑宗的弟子围住了。 “小师姑你怎么在这儿?”那领头的弟子有些惊讶,又严肃起来,“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被押到珍宝阁的时候,谢星摇见到几个师兄师姐都在,都是一脸的凝重,心下就觉得不好。 “大半夜你们去哪儿了?”掌门皱眉问。 “我们去山下了,”她小声答道,问,“出什么事儿了?” 掌门看她茫然那样子,眼神往左边看了看。 两个一模一样的剑匣,一个大开,一个紧闭,大开的剑匣内已是空无一物了。 “难道是……”霍云山正想开口就被谢星摇拦了下来。 “掠影门送来的剑被偷了吗?”她问。 她生怕霍云山开口就问是不是夷山川丢了,毕竟那把剑值钱一些,但一旦他们这样问了,更说不清了。 掌门点了点头,接着带着些怒气说:“夷山川丢了,偏偏这个时候宗门上下就你们俩行踪不定。在山下可有人能为你们作证?” 他们倒也不至于真觉得是谢星摇来偷剑,但这件事一旦惊动了别的门派,他们也一定要给个说法才能证明这二人的清白。 “我们真在山下……”霍云山看了谢星摇一眼又闭了嘴,这事儿要是找人证明,谢星摇的名声也别要了。 她无奈说:“没什么人能证明,师姐,这剑究竟怎么丢的?” 一个宗门弟子上前来说:“大概一刻之前,我们二人来轮换值守,才刚站到此处便觉得有晕眩之感,清醒之后本以为只是晕眩了一会儿,结果我看了旁边燃的香,已经比我们来时短了许多,这才觉得不对劲,打开门一看,便见到剑没了。” 谢星摇一时也想不出来这晕眩是由何而来,接着问:“那门窗可有破损?” “都紧闭着,没损坏。” 那要么就是内贼,要么便是有别的出口。 “师姐……”她微低着头对掌门小声说,“我,能在这里头看看吗?” “你现在……” 掌门正准备发怒,二长老拦住了她,轻声说:“反正人也跑不了,咱们都在这儿看着。”说着也瞪了一眼谢星摇。 她瘪着嘴不敢反驳,在众人的注视下才在这房间里查探起来。 这两把剑被放在左侧内柜里,本来应该上锁,但昨日掠影门的人反倒拒绝了,掌门还以为是秦绰怕这剑被循剑宗所占的缘故,也没强求,所以若有人来偷取,只需要打开匣子的锁便能取上,而匣子的锁已经断裂,现在掉在地上。 “这周遭都看过了,都没什么出口,”二长老走到她身边说道,“哦,除了那边墙角柜子后面有个小洞。不过那个洞,就算是会缩骨功的人也进不来,顶多放个手臂进来,但那洞离这个柜子远得很,根本够不着。” 谢星摇凑到那个洞前看了一眼,比划了一下宽度,转头又回到那柜子前。 “那个贼人没进来,那个洞口,也不是为了钻进来用的,只是为了剑能出去。”谢星摇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掌门看着她:“说下去。” “二师兄跟我说过,珍宝阁里的柜子是前几日刚换的,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划痕,而这放剑的柜子两侧都有划痕,有两处位置对称,应该是取剑的时候两边同时牵拉留下的痕迹。我方才看这断裂的锁,上头也有一些细如丝的划痕,跟柜子上的粗细倒是类似,恐怕是同一种东西划出来的。” 掌门再看了看锁和柜子上的痕迹,目色一沉:“天蚕丝。” 天蚕丝硬如铁,细如丝,割锁撬柜,从那个洞口伸进来倒的确是足够了。 “自从中原武林跟西域交恶之后他们的天蚕丝就再也没往咱们这儿送过,而且夷山川比平常的剑都重,就算是擅长使这东西的人,手上都一定会留下勒痕。”谢星摇立刻拿出干净的双手给他们看,抿唇巴巴看着掌门。 珍宝阁门外,温凉秋看着脸色微白的秦绰说:“这姑娘不笨啊。” “她本来也不蠢,”秦绰脸色有些不太好,“就是缺心眼儿。咱们的人跟上了吗?” 温凉秋点点头:“还没回来,就是追上那个盗剑的人了。” 秦绰点点头。 “来迟了。”他缓缓走进去,还是照例挂着那样的笑,出了事循剑宗的弟子就来告知了,他走过来花了些时候。 看到秦绰发白的脸色的时候谢星摇下意识看了看他的手,果然有些发抖。 秦绰看了看他们二人的手心后说:“不是他们俩,那剑身上我涂了洗不掉的墨黑漆迹,敢拿就一定留下痕迹,就请掌门凭此派宗中弟子找寻下去吧。” “倒是对不住门主,夷山川如此重要之物……”掌门说道。 “无碍,那里面装的也不是夷山川,”秦绰笑答,看众人错愕又接着说,“我并非不信循剑宗,但那天有些话我没直说,诸位也知道,这么多年想要拿这把剑泄恨的,耀武扬威的,都不少,有个安全地方放着能让它不出事,我便不会轻易动它。不过诸位放心,若是真有人赢下它,我也一定亲手奉上。” 折腾了半夜这事总算是暂时了结,秦绰站在珍宝阁门前叹气,心想着又要走回去,费劲得很。 “我带你吧,”谢星摇小声开口,“我以前练轻功的时候会搬很重的东西练,带你回去不成问题的。” 温凉秋看他不说话,笑着轻声说:“要么丢脸,要么费劲儿,你自己选。” 秦绰眨了眨眼,笑着对谢星摇说:“那有劳小长老了。” 回到住处之后谢星摇就扶着他坐到了床边,问:“你是不是又犯寒症了?平常用来暖屋子的东西都带了吗?我帮你把火点上?” 她就蹲在床边一句句问,方才握他手发现冰凉,就知道是寒症犯了。 秦绰看了看她,脸上勉强挂住一分笑:“不劳小长老挂心,我去叫弟子来做。” “哦,”她又被泼了盆冷水,想了想问,“你说要拿夷山川奖人,其实是为了用它来引蛇出洞吧?” 她方才想了一路,秦绰这样恐怕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这样大张旗鼓好引出想盗剑的人,看起来盗剑的人不少,她自己虽也算其中一个,但也不知道百晓生找剑的缘故。 “是,”他直接承认了,“不过小长老放心,我要是想送这把剑,无论如何都拿得出来,必不会失信。” 谢星摇看到他眼底藏不住的疲惫,不再停留,到了屋门前催掠影门的弟子进去照顾便走了。 秦绰的寒症总是时不时犯,有一回温凉秋不在,他又犯了病,整个屋子里都点上取暖的东西他也还是冷得不像样子。 她本来怕他出事,趴在床头守着,握了握他的手,冷得半梦半醒的人顺着她这个热源就直接揽住她的腰。 那时候他们也才共度过一晚,秦绰把她拉到床上抱着的时候她全身都警惕着,听着互相的心跳她瞪着眼睛也不敢睡。 秦绰是冷,她却热得很,本来想推开他,但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反倒更舒服一些,她看他的确是不清醒,才慢慢抱了上去。 秦绰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冰雪初化一样,酸麻一片,正准备动,怀中却有个温软的东西挪了挪。 谢星摇靠在他身上睡得算熟,睡梦中觉得他身上凉得舒服便把自己都贴了上去,清秀面容带着慵懒疲倦,因着他在动,还哼唧了两声。 她是在秦绰咳了两声之后清醒过来的,抬头就看到秦绰似笑非笑的脸,还有他衣服上一滩水渍。 嗯……好像是她流哈喇子了。 “你,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她脸一红就直接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秦绰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看到他上半身的样子,从来也不露出来,所以当时他目光一冷握住了她的手,又转为轻浮样子。 “小美人这一大早的,就扒我衣服,是欲图不轨啊?”他笑说。 他记得当时谢星摇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双目有茫然无措,也有说不清的东西,耳尖微红。 “色鬼都调戏你了,你不跑还在这儿躺着做什么?”他无奈提醒了一声。 而后谢星摇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整张脸慢慢变红迅速翻身下床跑了出去。 这人怎么这么呆啊……秦绰坐在床边笑了笑。 第七章疏漏 丢剑的事还是闹大,不过说到底也是循剑宗和掠影门的事,其余门派的弟子还是安心来比武,再不济也还有把逢霜可用。倒是掌门觉得丢人,派了好多人手在查找线索上,谢星摇颇觉得循剑宗被秦绰白使了一回。 千锋会开始的那一日,两两相对,场地上分了好几批人在比试。 秦绰看了一圈儿,叹了口气,温凉秋笑说:“怎么,手痒了?” “也没看到几个好的。”他摇了摇头。 “还好吧,我看岐渊门有两个弟子还不错,哦,那日跟小姑娘在一块儿那个合欢宗弟子,刀也耍得不错。” 秦绰瞥了她一眼:“我是说没几个长得好看的。” 温凉秋翻了个白眼,而后就看秦绰拿出钱袋给她:“外头估计又会有开赌盘的,我说,你记,替我去下几个注。” “怎么,咱们又缺钱了?” “也不是,但是逢霜剑一出手终究有亏损,能拿回来一点是一点咯。”他摊手。 秦绰细细说了几个名字,押了他们能撑到第几轮,说到霍云山的时候,押了个第五轮。 “总共就六轮,你倒看得上他。” 他看霍云山打了两回合之后便淡淡笑着:“天才,却又没有那么天才,看样子又不是个勤奋的人。” 温凉秋挑眉:“那小姑娘你打算压几轮。” 他目光冷下来,看着远处正在比武的谢星摇。 她在掠影门的确是收敛了不少,至少现下看下来,一招一式的凌厉在同龄里面难有出其右者。 “得看她能不能把毒给解了,”他平静说,“明日再下她的注。” 内力没恢复,又撞上了几个不算弱的对手,今日赌盘她的声量不会大,明日赔率会翻倍。 他抖了抖袖子:“走吧,准备准备下山。” 晚上,把唐放哄去睡觉之后,谢星摇蹑手蹑脚出了门。 霍云山在山门前等她,边走边说:“你可管着点儿自己的手脚啊,这次别再惹事。” 她点了点头,而后二人并未直接进城镇,霍云山在城门远处一个大树下取来了一个玉牌,而后带着她从一条乡间小道穿行而过,来到了山前一个石洞前。 石洞背后,别有洞天。 “逍遥市,是我的一个师姑离开师门之后建的,放心,里头的人见到什么都会守口如瓶。”霍云山叨叨着。 谢星摇点点头,迎面看着明亮灯火与穿着得亮丽的男男女女,小心躲闪着他们,一不小心撞上个披着轻柔薄纱的美人,她说了声抱歉才紧紧跟在霍云山身后。 逍遥市,放在外头的名声,直白些说,便是淫窝,挖空了整座山,这石壁之中画的都是情爱之事。男女娱情,从春宫图到玉势之类的玩意儿,样样都卖,当然,人也卖,这里头的男子女子,样貌品性都是出挑的。 霍云山走到一个打扮齐整的女子处,从她手里头又换了个玉牌来,看了看上面上下写着“中一”二字,点了点头。 他回头看谢星摇的时候,发现她在一个书摊前凝思,还以为是什么新的春宫,他走近拿了一本起来看。 “孽花缘,魔教圣女与掠影门主情事录……”霍云山又翻了两本,都是画本子,什么武林盟主和魔教妖女,正道弟子和合欢宗女徒,好家伙,这江湖上的人还有这些人不敢编排的吗。 “走吧。”谢星摇拿了几本书胡乱塞了塞,付了钱就催着霍云山快走。 进屋之前他拉住她:“你想好了啊,进去之后柜子里有衣服,换好之后就在床上等等,这个酒给你。” 她拿着那罐酒,咽了咽口水,猛地打开灌了一口,把酒塞给他就转身进去了。 她进了屋子,并没有关上石门,拿了柜子里的衣服就进了内室去换。 这个衣服……它怎么…… 谢星摇以为就是普通的寝衣,看着那几块粉色的碎布一样的轻纱,思索了一阵。 大概是这儿的规矩吧,外头的人好像都这么穿。 她点了点头,硬着头皮穿了上去。 她才换好衣裳的时候,就听到了外头有动静,看着自己一抬手就露出来的腰肉,遮遮掩掩着她边往外走边说:“你等会儿啊,我这儿还没弄……” 抬头看到秦绰的时候,她一时呆住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 二人几乎是同时问出了这句话。 秦绰看着面前的人出了胸和下身还算遮起来了,别的地方就只靠一层外纱,朦胧的曲线被勾勒出来,灯火之下的薄纱泛出光泽,映得她整张脸都添上朦胧妩媚,她赤着足站在不远处扭扭捏捏遮着自己露出来的小腹。 就在这时,门口似乎又有人靠近,谢星摇正在奇怪的时候,秦绰一把拉过她说:“装作你是我带来的,想活命就别说话。” 她眨巴着眼,还没来得及说这是她定的屋子,就看到一个似乎是掠影门弟子的人把一个生得壮实富贵的男子领了进来又离开了。 那富贵男子手里正搂着一个跟她穿得差不多美艳女子,二人正打情骂俏着,那掠影门弟子出门就在外头按了机关,把房间的石门给关上了。 秦绰顺手搂过她,她颤着眼跟他到桌边坐下,一直扭捏拉扯着她那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转眼看着对面的美艳女子举止柔婉大方地给那个富贵男子斟酒,全身更不自在起来。 秦绰顺势用衣袖遮了遮她的衣裳,她对上了秦绰的眼神,而后小心翼翼学着那女子的样子也给他斟酒,秦绰看着她生疏的样子,接过酒杯就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别动,待着。”他说。 她点点头,趴在他胸口处,感到刚才喝的那酒似乎起了效用,全身有些浮热起来。 即使是从前,他们也很少这样拥靠着,谢星摇听着他的心跳声,嘴角莫名多了丝笑意,对上秦绰有些忧虑的眼神,又正色起来。 那富贵男子开口:“你从前谈生意的时候周围可都不喜欢有人的,这位是……” 秦绰把她搂得紧了些:“在别的地方我不放心,这逍遥市的人,总是可以放心的,您不也带着个姑娘就来了吗?” 那富贵男子点了点头,笑着将一折信纸递给秦绰:“这是我家主子要的东西,比从前多了些,你也知道,又要起战事了,不得不多备一些。” 战事。 谢星摇心中一惊,看着秦绰打开那清单。 那上面恐怕是专门的密语,她也是看不明白的,但后头要的数量都不少,她眉头慢慢皱起来。 “东西倒是不难造,可这么多铁和煤炭可不好弄……”秦绰笑了笑,将那单子放回了桌子。 “放心,一应所需,我们主子一定都给您送来,主要是仰仗掠影门的手艺。主子还说了,有什么您新弄出来的武器玩意儿,也都一并送过去让他看看。钱嘛,您看这个数,可够?” 那富贵男子做了个手势,秦绰看了也笑着应下来,而后二人又说了些细节上的事情。 二人说话都是云遮雾罩的,后头的事情谢星摇并不能听懂,也能知道这两人谈生意也非一日两日了,越听她越胆战心惊。 到最后那男子喝了最后一口酒说:“好,那就暂且如此,您上回答应给我们的东西,何时交付?” “一些小玩意儿不提都忘了,这样吧,两个时辰之后我让弟子拿给您,就在咱们进来时那地方可好?”秦绰应道。 那男子点点头,转眼看到趴在秦绰怀里的谢星摇,面颊微红,倒觉得有几分娇俏便说:“秦门主想来要回去找弟子,这女子……” 谢星摇心中一沉,瞥了一眼那男人饶有兴趣的目光,赶紧抬头看秦绰。 她很紧张,秦绰低下头嘴唇蹭了蹭她耳朵。 “抱我。”他低声说。 第八章坦白 她听话地伸出手臂抱住他,头在他下巴处蹭了蹭,一副情深不舍的样子望着他。 他顺势贴靠在她的面颊处装作与她细语缠绵,二人四目相对,谢星摇不自觉紧拉着他的衣袖,睫毛急促闪着,见到他眼神中的安慰之后才定下心神。 她倒也不是真觉得自己对付不了这富贵男子,但是她怕秦绰放手,心里莫名难受。 而后秦绰才转过头对那男子笑说:“我有点儿舍不得,不如我做东,再为您寻一个。” 那男子显然也没有坏别人兴致的打算,看他们俩这样子反倒摆了摆手,笑着拉着那美艳女子便出门去了。 那石门将要关上的时候谢星摇准备开口,被秦绰瞪了一眼没来得及说话。 门关上后秦绰才放开了她,冷脸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想想她也没做贼,又略微硬气了些,“来解毒。” “解毒?” 秦绰一时发愣,这小丫头还真来解毒了…… 他接着问:“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 “这房间是‘中一’啊,我拿到的牌子就是这样。”她抿着唇。 秦绰皱眉,然后猛地拿起自己手中的牌子,谢星摇看了一眼,弱弱地伸手翻转了牌子说:“你拿倒了,这玉牌的花纹这样才是正的,一字打头的房间在另一侧。” 牌子正位之后,秦绰的脸更黑了。 他拿的是一中。 一字打头的房间总共就三间,分上中下。而中字打头的,是从一排到十。 看错之后他直接叫弟子把那人带了过来,难怪…… 他冷静了一会儿,看着谢星摇无辜的表情,憋不出什么话来。 “耽误小长老的事了,是我失礼,改日再补偿,先告辞了。”他现在连两分轻浮都挂不出来,起身就往门口走,却发现机关按不动了。 “那个,我刚才就想说,方才走的那人是拿门口的钥匙才把石门打开的,我就那一把钥匙,他拿走了,这机关在里头就按不开了。” 先转钥匙再按机关这门才能打开,秦绰方才还以为那富贵男子拿的钥匙是他吩咐弟子放在那儿的那一把。 秦绰冷着脸问:“不是两把钥匙吗?” “还有一把在霍云山手里,我让他寅时再过来给我开门。”她说。 …… 秦绰彻底说不出来话了,每个房间就两把钥匙,为了安全连逍遥市自己的人都没有第三把。他看着自己手里头的牌子和钥匙,坐在门口看着谢星摇。 “那个,你是不是急着出去啊,你要不让开,我试试能不能破开。” 秦绰给她让了位子,她用内力试着打出一掌,那石门勉强动了动,但显然不能就这样打开。 她收了手,抿着唇看了他一眼。 “迟一会儿给那人东西,会出事吗?”她问。 “会。”秦绰皱了皱眉。 这帮人疑心最重,方才见到谢星摇,若知道她是无缘无故出现在此,恐怕立刻就会转身走人,或者对谢星摇下手,任何事只要不按时给他们,这生意就再不能做下去,多年来的积累也算是白费。 “嗯……或许我内力全恢复了,能破开。”她犹豫着看了两眼秦绰。 …… “解完毒之后多久能恢复?” “霍云山说最多半个时辰,”她状似无意看了看他,“如果你着急的话,我,勉强能答应,帮你。” 看着她装出正经的样子,秦绰气得都笑了出来。但是现下指望外面的人能发现异常,还不如指望谢星摇。 “谢星摇,”秦绰打断她的思绪,他很少这么正经看着她,“我不是什么善人。” 她被看得有些心乱,支吾着点点头:“我知道啊。” 她知道秦绰不是什么正经人,名声也不好,但总觉得也不打紧。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想清楚。 秦绰轻笑一声,站起身来。 “那个,你站住,”谢星摇指着他不让他向前,而后没什么底气说,“既然是你有求于我,我有三个条件。” 秦绰有时候觉得谢星摇其实不算缺心眼,比如说现在,她一本正经地说:“第一,以后私底下,不许装作那半年的事没发生。” 每回他那样子装,都让她难受,不知缘由,也不想再这样难过。 “好。” “第二,不许总是骗我。” 他皱眉:“我骗你什么了?” 她瞪着眼:“你跟我就没说过几句真话,那些跟我一起被买来的人都去哪儿了?” “铸剑炉。” “你胡说。”她生了气。 “铸剑炉……旁边干活。”秦绰抬头撇嘴。 “我种的那花你把它怎么了。” “看它漂亮摘了送管账房的大娘了。” 谢星摇一时哽咽,觉得有时候秦绰骗骗她也不算坏事。 “那……你刚才,是不是在跟朝廷里的人做生意。”她小声问。 掠影门是造武器的,那人一口一个战事,要的东西又这么多,她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秦绰挑眉:“这是你的第三个条件吗?” 谢星摇眼珠子转了转显然还在犹豫,就听他说:“不是,不是跟咱们朝廷的人做生意。” ……她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第三个条件。”秦绰催道。 “哦,第三个条件,你跟别人怎么做那事儿的,就怎么跟我做。不许……不许不脱衣服就放……放进来。”她越说脸越红,秦绰听得莫名其妙的。 他问:“我跟别人怎么做的?” 谢星摇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本书放到他面前。 “他抓着那圣女雪白的乳儿嘬了一口,圣女大喊一声‘冤家’,娇滴滴瘫在他身上,身下仍旧猛进猛出……”秦绰随便翻开一页念了出来,皱起了眉,心想这个“他”是谁啊,才又倒回来看了眼书封。 …… 他的名字在上面真是熟悉又陌生。 他这双眼睛今天真就摊不上一点儿好事。 “哪儿来的书?”秦绰拿着书有些手抖。 “出门左拐第三个摊位。” 看他脸变了好几个颜色了之后,她问:“怎么了” “在想怎么送人投胎。” 等了好久他终于冷静下来,举着那本书问:“你想这样” “也不是,就是不要从前那样,很难受。”她也就大致翻了翻,没细看,方才那句话她也一阵鸡皮疙瘩。 “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心里难受。” 一直被摆弄,什么都不知道,再轻柔温和,但他从来表现得也好像发生的是什么不要紧的事。她是有些迟缓,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可以吗?”她又问了一声。 秦绰走到她身边坐下,无奈笑看着她:“方才不是还理直气壮这样要求吗,是我求你帮忙,这会儿又问什么。” 是哦。 她想了想,突然转身吻在他嘴角。 她有些记不清当时秦绰做了什么,从嘴角到嘴唇,她想起霍云山给她的书上的一些事,缓缓伸出舌头想要去撬开他的牙关。他咬得很死,直到她失了耐心蹙眉,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松口不满说:“张开。” 坐到他腿上后,再一次深吻,生疏的香舌终于撬开了牙关,小心翼翼试探着舔舐,但也只有一瞬,她退回了自己的领地,被更加粗暴的另一方侵入裹挟。 她看着秦绰的眼睛染上了欲望的颜色,唇舌相缠时些微淫靡水声和喘息缓慢酝酿着,她陷在里面一时忘了呼吸,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呼吸不过来了,难受地动了动身子。 温软的大腿在他胯部蹭了蹭,他被激得才提起一口气,就听到了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撕拉” 二人对视静默了半刻。 “那个……我最近好像确实胖了一些。”谢星摇刚刚手脚动作了一番,那衣服裂开了些,她红着脸看着胸部因突然的撕裂而露出浅浅乳沟,因为慌张动得更厉害了,而后感到了腿上的异样。 “秦绰。” “嗯” “你硬了。”她眨眨眼。 第九章初探(H) 秦绰喉结动了动,她咬着唇呼吸渐重,嗓音莫名沙哑了几分说:“我有点儿忍不住了,你别愣着了……” “你做什么了?”他皱眉。 “喝了点儿暖情的酒。” 秦绰听着她声音越来越小,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真的缺心眼儿,在这地方喝那种东西?真不怕自己出事?” “我没办法嘛。”她突然蹙眉显得委屈,腿间已经粘腻起来。 她就是怕又把别人踹开才喝的那酒。 “以后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她忙不迭点了头,咽了咽口水就去拉他的腰带。 她这身衣服,脱不脱的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脱下他外衫之后她本想将外头那层薄衫褪去,却被秦绰压在了身下。 “唔。”她轻哼了一声,这样一动作,她半个乳都已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火下生辉,涎水点染着樱红的唇,一双眼睛无辜又添上妩媚。 秦绰盯了她一会儿,下身的燥热已经不能忽视,在谢星摇羞怯地低下头之后,他终于俯下身子与她交颈相缠。 微凉的手伸入温软的女子躯体下,小指微勾那层遮她圆润挺拔之处的布便松散开来。 说到底这是他们头一回赤裸相对,谢星摇红着脸双手颤着扯开他衬裤的系带,一双眼睛盯着那下身露出来的东西,脸红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他看着她胸口大片白皙轻喘着问。 “唔……它长得,有点儿奇怪。” 她没见过,粗长微红的东西显出狰狞粗犷的样子,跟身上温和克制的人没什么相似的地方,她不知好歹地摸了摸,带着薄茧的手蹭过男子的敏感处,秦绰的轻喘明显更重了。 粗暴的吻是这个时候侵入她唇舌的,似乎是为了报复她方才的话,他伸出舌头压制住她的反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自然而然张开嘴承接。 身躯相贴时,她上身那层妨碍终于完全掉落,略凉的手游走在她的紧致的腰腹,而后如法炮制将她下身也褪了个干净。 褪去青涩的女子身躯显出丰润轻媚,那对白皙挺拔的乳勾勒出身躯魅惑的弧度,腰腹流畅的线条和肌肉沟壑足以让任何人流连,拥在她腰间的薄纱将那股半遮面的暧昧勾引吐露出来。 床榻之上,秦绰只隔着衣衫抱过她的腰一次,在头一回的时候。他都将她的裙子重新打理好了准备叫她走的时候,一直什么都没说被占有的人才突然落泪。 她的确是在一切结束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又不喜欢面前的人,却跟他做了这种事,他又表现得那么不在意,本来迟缓糊涂的人才开始觉得委屈,哭了出来。 秦绰当时没了办法,只能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哭了一会儿,好一阵她才停止了啜泣。 这次她倒是不哭,反倒拉着他的手颤巍巍放在了自己的乳上,试探着问:“好看吗?” 他没有回答,手掌覆上温热绵软的双乳,脑海里想起方才看的那句话,脸色微变了变,也轻吻了上去。 粗粝的舌面剐蹭过她嫣红的茱萸,她痒得扭了扭腰,沾上涎水的樱桃在乳上颤巍巍的,蹭过秦绰的嘴唇,股股乳香伴随着她身上的花香钻入他鼻中。 他手还是有些凉,不管摸到哪儿她都觉得一阵刺激,肩膀瑟缩着,看着伏在自己乳间舔舐吸吮的人,心里有种满足感,但她身上越来越难受,酥痒轻麻让她忍受不住呻吟起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将手伸进了衣裳想要去解开,却被他拦下来了。 “身材不好,别看了。”他声音嘶哑起来,抑制着欲望拨弄开她的青丝。 “骗子。”她嘟囔着,也没有再坚持,抱着他亲他的耳下和脖子,感受着他呼吸的气息在自己耳边。只要他能与她亲吻拥抱,别的她本来也没那么在乎。 从前在掠影门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过他沐浴,当时他背对着她正在披衣裳,她赶忙遮住眼,脑海里模糊的身影却让她心弦一动,她偷偷又往里头看了一眼,宽肩细腰,怎么想也不可能难看。 谢星摇没见过男人腿间的那玩意儿都长什么样子,却伸手把弄起来,生疏粗蛮,倒像是故意逗弄那狰狞的东西,让秦绰一阵阵头皮发麻。 他这东西长相也算清秀了,虽说粗长,颜色微红好看,但也经不住她这么磋磨,泛出了青紫的狰狞。她感到手中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烫,又粗大了一圈儿,不解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难受了?” 秦绰憋着一口气都发不出来,牙齿咬住她乳上的茱萸,疼得她眼泪都蓄了起来。 “你说呢?”他修长的手指抹过她被春水浸润的阴户,逡巡了一阵后两根手指便探了进去。 “唔……” 湿热的小穴包裹着两根微凉的手指,让它们也变得温热起来,穴里内壁肉珠挤弄着手指,像是一阵阵亲吻上来,蚌肉护着的那穴口开始撑大,秦绰手指轻轻进出了两回,粘腻的春水在穴口堵塞又通畅,他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勾着一根银丝。 谢星摇在那异物的进出按动下已经开始抑制不住震颤,那暖情的酒的效用才挑逗之下在更加明显,她显然发现自己比从前更享受下身异物的进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迎合,指腹剐蹭过穴内的敏感处,她仰头伸长了脖子,朱唇微启,灯火下地上映出来的身影显出女子的沉醉。 “秦绰,你放它进来吧,求你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全身像是被蚂蚁啃着一般渴求亲吻与快感。 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说了个“好”字。 被春水涂抹过的粉红蚌肉不再抗拒异物,粉润的穴口湿滑,小半个肉棒就这么落了进去,塞得小穴发疼发紧,谢星摇咬着唇颤着手摸到身下,把住那玩意儿往小穴里头又塞了塞。 “不是总说塞不下吗?急什么?”秦绰无奈拉开她的手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缓慢试探着塞进去。 “我不说塞不下了,你进来啊,”她恳求着,比起肿胀的痛感,她现在根本抑制不住的战栗酥痒才更让她难受,鼻尖微红蹭了蹭他下巴,“我想要。” 秦绰觉得日后总该找个机会好好跟谢星摇说说,别总跟人示弱,也别总在这种时候退让,碰上个正人君子还会怜惜一些,碰上个性子不好的,只会想欺负她。 他现在就想欺负她。 “好啊,”他笑着又把肉棒往里塞了塞,生硬挤开窄道,又吻上她微张着要呻吟的唇,“不许喊疼。” --------- 第十章愿偿(H) 粗大的异物撞开了窄小的地方,顿时袭来的疼痛撕裂感让谢星摇呼吸一滞,但她被吻住,眉头蹙起哭也哭不出来,下意识抱住秦绰的腰眨眼求情,这样他才松了口让她大口呼吸起来。 小穴咬得太紧,他也不敢怎么动作,等到内壁和肉珠由紧绷变得舒缓温柔后,他才咬了咬她的耳垂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温和的碾磨让她的酥麻在短暂的缓解后陷入新的欲求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还是她本就有这样的能耐,她开始扭动着腰身去亲近贴合秦绰,扒着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细碎的嘤咛在轻缓的撞击中从嘴角溢出。 身躯相贴时,秦绰感受着那绵软双乳的轻蹭,抚摸着细腻的腰身,看着她生涩又略显僵硬地亲吻抚摸他,偏偏显出许多青涩魅惑。 “好不容易才舍得放你走的。”他眼神微黯,抚摸着她的青丝说。 其实那几个月里他想过多次,要这样抱着她,贴合着去欢爱。但他始终觉得,性事归性事,太过亲近便是情事。 起先倒还好,只当是解毒,但他看着她种花,被他逼得一次次去热汤药,做事那么呆还偏偏不长心眼,总是气鼓鼓的,也觉得有趣。他摘了她的花,她气得不行,却在之后更多的花开了之后剪了一支给他,瞪着眼说叫他不许拿去泡手。 总归她是个活人,又不是死物,便不能完全做到无情。 那时候他只以为他是贪恋,贪恋她这样年纪的自由无忧,无畏无惧,生了一副好脾气,掠影门上上下下的都还算喜欢她。 那一夜是有人来刺杀他,虽说他也算是个废人了,唯独一点儿反应还在,反手拿了床边的暗器抵挡了一阵,没让人得逞。守夜的谢星摇拔出他放在房中当装饰的剑便去追那来刺杀的人了。 如果说有人看了伶妓款款莲步和柳腰轻晃便会心旌摇曳的话,那他大抵是看到她挥剑时的矫健身影才心弦颤动的。 那夜他做春梦了,他已经知道进入她的身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的梦里,更多是想着他未曾触摸过的腰身和软唇,在夜色里挥剑的游龙般的身姿在他掌下,贴合相缠。 在那之后再做那事的时候,他总是想抱抱她的,是因为他有欲望,是他发现她需要安慰,但最终他都没迈出这一步。 此时的谢星摇勉强听清了他那句话,但也并不能想通里头的意思,只觉得他当初就是巴不得她快离开的,分明没有什么挽留的意思,于是又嘟囔了一句“骗子”。 他只是怕她再多留,就真的更舍不得了。 “你……多动动。”谢星摇突然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总还有几分羞意。 他轻笑,又吸吮了带着些微乳香的茱萸,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榻上。 “小狐狸精。” 对性事无所知的人,多欲拒还休,才能逐渐适应。她偏偏是无所知,却顺从着身体和情欲,这世上许多寻常道理都跟她讲不通似的,她想要什么,便伸手要,也不强求,将坦白纯粹的欲望展露出来,成了最诱惑的所在,就像山林里初长成的小狐狸,疑惑不解看着这世上物,却也是媚眼如丝。 谢星摇觉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是越来越湿腻了,“噗嗤”的声音间,肉棒埋入又拔出,他的大腿撞击着她的臀肉,她全身泛出一点红色,口中呜咽呻吟着,眼睛随着身子的战栗不住眨着,原本充斥着快感的小穴里也被撞得生疼,她抱着他的腰却是不肯放手。 本粉白的穴口变得绯色更多,肉棒在里面,穴里的春水堵得厉害,蚌肉和穴口又生涩起来,她双手向下到了蚌肉处,轻轻掰开本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肉,让春水勉强泄出了些。她手指上都是粘腻,颤着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秦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含住了她那沾满春水的手指。 “好吃吗?”她是真的想知道。 他看着她沉醉情欲的样子露出的几分好奇,吻住她的唇舌低声说:“很香,跟你一样。” 她脸一直红着,更觉得燥热异常,嘴角浮起笑意。 “啊……”她有点儿后悔叫他多动动了,因着她那湿热的地方显然不如她这副身躯扛得住进攻,花心被撞的酸疼,欲望也随之节节高升,那攀升的快感让她又不敢叫停,只得吸了吸鼻子委屈说,“秦绰我好疼。” “说了不许叫疼的,”他粗喘声也越发克制不住,无论是小穴还是温软的身子,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勾着他不能放手不能停下,只得亲了亲她的唇,“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呻吟和哭声只是越来越大,她只感觉难受与快感同时存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在一阵猛烈的进出后,本就少受折磨的穴肉变得敏感异常,肿痛酸软充斥着整个下身,还有一些隐秘的冲动。 她忍不住说:“能不能停一会儿,我……有点儿想……” “想尿?”他问,而后谢星摇颤着点点头。 他没有停下,揉了揉她酸软的小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放松让它出来。” 她多撑了一会儿,在肉棒又戳到花心的时候哭了一声,身下一阵阵潮水涌出,她根本无力再去阻止。湿热的潮水浸湿了他们相贴合的地方,还有身下的床榻,秦绰轻柔摸着她嫣红的花蒂,整个饱满的阴户都散发着莹莹水光。 “没事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着方才失去控制力的人,身下动作却也还没停。 小穴酸疼得厉害,她想要去推他,说了声“不要了”,秦绰只能抱住她的腰劝:“你毒不解了?” 她无法只能咬着唇,双腿都在打颤承接最后一阵酸疼的进攻。 他也到了要紧的关头,粗大的肉棒被春水包裹得到了最舒适的时候,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直到温热的粘腻喷射到她花心的时候,她又轻哼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双眼水蒙蒙的,胸口上下起伏,挺立的茱萸樱红配上乳上的齿痕让她看起来淫弥异常,她挠了秦绰一把,在他背上刮出了指甲痕迹。 他“嘶”了一声,等待着她舒缓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她将腿从他腰上放下,吸了吸鼻子还嘶哑着声音凑在他耳边说了句:“秦绰,很舒服。” 他哭笑不得,没忍住就捏着她的脸问:“还真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还得评价一句啊?都哭成这样了还说舒服?” “没哭。”她蹙眉嘟囔,只是抑制不住发出那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