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疯狂的小岳
2022年/12月/23日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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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 19591 字 第十九章 早操这里是长生殿的一座偏殿。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间透入,将偏殿地上的一块皮毛地毯照亮。零散的纱衣、
肚兜、绣鞋散落得到处都是,显示出它们的主人当时的急切心情。 一枚金钗落在宽大紫檀木床旁的踏脚上,旁边还有一摊早已干涸的水迹。 两名清丽美人挺着隆起的小腹轻轻推门而入,她们轻笑着绕开地上散乱的衣
物,撩开大床上的纱账。 一名年青男子躺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他剑眉高鼻,嘴唇厚实,脸上棱角分
明,散发着充满雄性魅力的英武之气,让姐妹俩看得心跳加速,气息低沉。 男子身上肌肉饱满流畅,如同雕塑一般线条分明的肉体完美而阳刚。一根小
臂般粗细的阳具正高高翘起,贴在男子块垒分明的小腹上,散发着勃勃生机。 他的臂弯里侧卧着两具赤裸的女体,一个成熟丰满、奶大臀圆,一个端庄高
贵、身材修长。二人身上到处是一块块干涸的精斑,尤其是她们的两腿间,精液
的痕迹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看样子她们是晚上过于疲累,无力洗浴,高潮
后便沉沉睡去。 桃灼踏上床面,跪在男子两腿间,扶起坚硬的肉棒,伸出粉舌舔弄浑圆的龟
头。那上面还有不少欢好后的痕迹,但桃灼毫不在意,仔细地将龟头濡湿舔净。 桃夭跪在母亲身旁,用柔嫩的小手揉动男人的玉丸。 男人很快醒转,见到身前的桃灼母女,肉棒轻轻跳动。 桃灼抬眼看着男人,娇媚地将舌头紧贴着肉棒,沿着不同方向,从下到上一
遍遍地舔过。 女儿桃夭切入男人和熟妇的空隙间,侧卧着将胸脯靠近男人,伸手将衣襟打
开,一对浑圆玉兔便跳跃而出。雪白的乳肉上两枚粉红的奶头极为鲜美可口,男
人伸出舌尖上下挑动,让桃夭身体一阵颤抖。 她俯身将奶头送入男人口中,自己握住乳根从下到乳尖推挤。丰沛甘美的乳
汁淅淅沥沥地流入男人口中,香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到整座春帐里。 桃灼此时已经含入了大半根阳具,一边看着女儿奉上娇乳,一边晃动臻首吞
吐肉棒。她鼓胀的奶子也被从衣襟中放出,随着身体的摆动摇晃着。 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淡黄色的液珠从乳头上泌出,不断滴下落在皴皱
的丝绸上。积蓄了一整夜的奶水让桃灼有些胀痛,但她还是怜爱地把释放奶水的
机会先让给女儿。 男人似乎看出了桃灼的这份母爱,轮流在桃夭的嫩乳上吸吮一番后,便让她
将母亲替过来。 少女含入心爱的阳具深情地含入,昨晚母亲还教她了不少技巧,她也急于在
男人身上实践一番。 粗圆的龟头顶在少女娇嫩的喉肉上,刺激得软肉包裹住龟头用力蠕动挤压。 少女清亮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湿了整根肉棒,落在她握在肉棒根部的
小手上。白嫩的手掌握着阳具上下撸动,将口水均匀地抹在棒身上。肉棒在清晨
的阳光里闪耀着光芒,也因为少女的不断含入而发胀发热。 桃灼欣喜地看着女儿,她学得真快,完全掌握了昨晚自己传授的经验,难怪
宫主都交口称赞她的天资。 烛火从美梦中醒来,看到这对母女在履行职责,摇头笑笑,叫醒姐姐去浴房
晨浴,把大床完全留给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三人。 吸饱了乳汁的林岳起身跪在床上,抱住少女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干着她
的嫩喉。少女极力忍耐着逆呕的欲望,屏住呼吸承受着主人的坚硬肉棒。幸好这
难熬的时光并不长,肉棒彻底穿过她的喉咙,在少女食道中开始激烈喷射。 桃夭的喉咙可以清晰感觉到肉棒泵送精液时的律动。 投之以奶水,报之以阳精。林岳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主人可要起床洗漱?」桃灼羡慕地看完女儿清理肉棒,抬头问林岳道。 「还早。你们趴到床边去。」 桃灼和桃夭翘着屁股,并排趴在床边,悬垂的奶子和隆起的腹部互相挨在一
起。 林岳站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龟头挑在桃灼的肥厚阴唇上。湿润的花瓣显
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淫艳地绽放着,林岳不用花什么力气,很容易就插入桃灼绵
软的蜜道。 他的手在桃夭的阴阜上抚摸着,这小妮子比她母亲还要湿热,淫汁都快滴下
来了,要不是林岳亲自为她开的苞,谁能相信她是一个只被男人享用过一次的懵
懂少女? 林岳抽出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这只新鲜的蜜贝,少女比母亲还是要紧凑得
多,但继承自母亲的柔嫩蜜肉可以说毫无攻击性,完全是逆来顺受的类型,这与
她温顺的性格是绝佳的配合。 林岳越干越精神,刚起床的那点昏沉完全消失了。他的肉棒也一样,油亮的
棒身在粉红细嫩的蜜穴里反复抽插,比刚起床时还要粗硬几分。 宵明进来,踩上床面与林岳热情接吻,顺便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林岳手中。 「小岳很喜欢这对母女吧?」她挺胸让林岳含住奶子,素手在林岳头顶轻轻
抚摸。 「桃灼桃夭这么可爱,奶水又好喝,我当然喜欢。」 「你让人家怀上,我也有奶水给你喝的。」宵明逗弄林岳道,其实林岳在她
的蜜穴中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她只要想,就能立刻怀上林岳的孩子。 林岳笑笑,将肉棒换入桃灼温暖的蜜道中。 桃灼已经等了很久,女儿被干时,她一直在期待着林岳干几下就换回来,没
想到林岳在桃夭的嫩穴里一干就是上百下,让她这个当母亲的都有些小小吃醋。 女儿被插的越多,她的小穴里就越痒,然而碍于她的大肚子,又没法伸手抚
慰自己,只能努力把屁股翘的老高,希望引起主人的注意。 当林岳插进来时,她几乎立刻就高潮了,蜜肉强烈的收缩甚至让抽送都不那
么顺畅。林岳惊讶地看了桃灼一眼,停下来轻轻地抚摸她白嫩圆润的臀部,享受
她绵软蜜肉的按压,等她略为放松,才重新开始抽插。 「真是个敏感的小娘子,连我都有点喜欢了呢。」宵明抬起桃灼的下巴,品
尝起她的口水来。 「唔,还有小岳的味道。」宵明笑道。 「桃夭那里的味道更浓。」林岳指点道。 宵明明白他的意思,对林岳抛了个媚眼,吻上桃夭的嘴唇。两人唇舌间交换
的却不光是唾液,还有林岳的阳精。 「这味道真好,可惜太淡了。」宵明舔着自己的嘴唇说道。 「昨晚还没吃够么?还想吃的话,一会儿来桃灼的小穴里吃。」林岳加快速
度,龟头用力地研磨着桃灼的层层嫩肉。 「啊……主人……请射在桃灼的小穴里。」想到要被菁华园的主人舔舐自己
的嫩穴,她也格外地兴奋,蜜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顾我的面子。我怎能舔下人的小穴?」宵明没好气地说。 「出了这屋,你才是菁华园的主子。在这床上,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林岳
停下动作,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 「宵奴,过来。」林岳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 「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宵明无奈地下床,跪趴在林岳两腿间,先是舔几
下林岳的菊门,然后舌头扫过他的会阴,紧紧贴在不能完全插入的阴茎底部。 她的舌尖顶在桃灼的胯部,这样肉棒抽出时,带出的浓厚阳精就会一滴不落
地抹在她的舌苔上。肉棒完全拔出后,她立即张口将桃灼的蜜穴含住,舌头伸入
洞口卷食精液。 在桃灼的小穴里努力地搜食阳精时,她感到自己刚刚穿上的纱裙被撩开,露
出赤裸光洁的阴阜。那里她刚刚洗干净,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肉香,几滴蜜露挂在
阴唇上,那是听到林岳的命令时就分泌出的。 两片阴唇被手指剥开,满是精液淫水的肉棒轻轻插入,宵明舔得更起劲了。 什么身份地位,她都不在乎了,在这屋里,她就是林岳最卑贱的女奴,有契
约为证。 宣德殿上,晏舞青穿着一件抹胸长裙,高高地坐在首座上,面色阴郁地看着
走进大门的林岳。 「你还敢过来?」 「我为什么不敢过来?昨天被按在地上痛奸的,好像是你吧?」林岳走到大
殿中心,毫不在意的与她对视,空中似乎有火花闪现。 宣德殿殿主师半雪和总管任卓逸从门外进来,对林岳隐隐呈包夹之势。 「肉奴吗?我不会用诛邪杀你,但斩几个肉奴可不会手软。如果她们被我斩
杀了,你也会心痛吧?」 「今天就是林赤阳本人来了,我也有办法对付,何况是你一个仗着诛邪撑腰
的小辈。」晏舞青起身,走向林岳,「你现在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当
昨天之事没发生过。」殿中一个巨大的法阵在师半雪和任卓逸的操控下启动,诛
邪被压制得动弹不得,林岳完全无法调运诛邪给自己提供精元。 「臭婊子!你设下如此卑鄙的阵法,还真没辱没了你青丘的名声!」 「你不必激我,我说了,你伏地求饶,求我与你双修,我就原谅你昨天的无
礼。」 「你休想!就算我中了你的算计,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来强奸我啊?」林
岳毫无惧色地骂道。 「这主意不错。」林岳身后的师半雪道。她取出一枚白玉阳具,绑在小腹上
阴沉沉地笑道,「我今天就来给你开个苞。」 「我宁死也不会受你侮辱!你若是过来,我立刻自杀。」林岳右手按在自己
脖颈上,手掌的缝隙中闪耀着金光。 「那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师姐和师父,再也见不到你的母亲和姐姐,再也见
不到……你的三个女儿了。」 晏舞青放慢了脚步,但仍然一步步向林岳靠近。 「那正好,我死了,她们就再也不会与我乱伦了,那她们就永远不必修习正
本合欢赋了。」林岳心如死灰地说道。 「你说什么?」晏舞青停下脚步,脸上现出惊喜之色,「你再说一遍!」 「我……」林岳脑中突然一片混乱,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怎么会这
么想,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你这骚狐狸!」 「我可没这本事。好了,既然如此,昨天的事就算了,你以后再补偿人家就
好了。」晏舞青又恢复了娇媚的小女儿态,满脸笑容地说道,「林岳哥哥,我们
马上来双修吧。」她突然向前跳起,让林岳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这突然的转变
让林岳有些猝不及防,他脚下一个不稳,就抱着晏舞青向后摔倒在地上,幸好及
时地用了羽落术,还算摔得不重。 嘴上被晏舞青的小口堵住的同时,他的衣物也被师半雪和任卓逸一件件解开。 晏舞青似乎春情大发,她自己的衣物都来不及脱,撩起长裙就急急忙忙地想
将林岳的阳具往蜜穴里放。等到发现阳具还没勃起,师半雪立刻趴下,张嘴将软
软的肉虫含入口中。 趁着师半雪在身后忙活,晏舞青将身上的长裙从头顶脱掉,丰满的奶子随着
衣物上撩而落下,在胸前跳动了几下,她捻着粉红色的奶头,送到林岳口边。 林岳是第一次享受宣德殿主的口舌侍奉,她的口技比晏舞青还要好不少。一
根弹软嫩舌专挑林岳最敏感的地方舔扫,同时还能用嘴唇包着茎身轻轻上下滑动,
没多久,肉虫就在她口中硬挺起来。 师半雪将肉棒顶上晏舞青鼓胀的阴阜滑动几下,龟头就没入两瓣湿润的阴阜
间。 晏舞青开始在林岳身上骑行时,师半雪跪坐在地上仰起头,任卓逸褪下裙子,
分开两腿,将嫩穴压在师半雪的嘴上。师半雪刚舔硬一根肉棒,又要为一朵肉花
服务。不过她看起来毫无怨言,粉红色的舌头分开两片阴唇上下扫动十几次,再
将嘴唇覆上去,吸吮得啧啧有声。 晏舞青才套弄了几十下肉棒,师半雪已经躺下,把自己的口水吐在手上,涂
满白玉阳具。任卓逸用和晏舞青一样的姿势蹲坐下来,蜜穴轻松地吞入玉阳具。 她和晏舞青像是在比赛一样此起彼伏地浪叫着。 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纤腰的晏舞青,以及旁边激烈交合的宣德殿殿主和总管,
林岳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气氛,一下子变成活色
生香的场面,只因为他刚才头脑糊涂下说的一句话。 刚才晏舞青确实没有使用惑心之术,那就是说,这是自己修习正本后冒出的
念头。 虽然在师父和母亲面前保证过,自己绝不会自尽,但现在事情好像不在他的
掌控中了。如果不是晏舞青的法术的话,这求死之念可能真的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尽管如此,林岳还是决定要自己闯过这一关。为赤阳山找出一条路来,这是
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为此而身死道消。 合欢赋的功法在林岳的体内迅捷地运行着,阴阳二气的融合炼化速度比上次
又有了明显的提高。随着旧的行功路线上内气越来越少,正功的功力正在日益壮
大。 放纵的骑行也到了尾声,晏舞青和任卓逸一起尖叫着泄了身,不同的是,晏
舞青的蜜穴中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 高潮后的晏舞青伏在林岳身上,淫媚地舔舐着他身上的汗珠。 「哥哥,行功累了吧,我让她们两个来服侍你好不好?」 林岳看着晏舞青的眼睛,想看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在愤怒和爱欲之间这样自
如地切换,林岳自问是做不到。身体虽然能配合晏舞青双修,但情绪和心情似乎
还停留在之前,这复杂的滋味就像是品尝一道古怪的料理,明明是很诱人的食材,
吃起来却不是那个味儿。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晏舞青被他看得竟有些羞涩之意,转过头,
伏贴在他的胸口上。 「你很爱林赤阳吧?你真的觉得我很像他?」林岳抚着她的裸背说道。 「不是像,你就是他。这世间最爱林赤阳的,就只有我,所以我才能看出来。 虽然你们相貌不同,但你跟他简直是一模一样。「晏舞青抬头看着林岳,口
中的气息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你要快点想起来,我等你好久了。」 「赤月对他的爱也不输于你呢,她为林赤阳生了那么多女儿,还把女儿也送
给他……」林岳叹道。 「不过是被邪功洗脑了而已」晏舞青不屑地说道,「那个女人就是个贱人,
你是她侄子,也是她夫君的儿子,还不是被她吃了?」 「你别这么说她,她是我师父。」 「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看林岳的脸色有些不豫,晏舞青赶紧道歉,转
移话题道,「别生气,我这就补偿补偿你。」 她低头亲吻林岳的胸口,软嫩温热的小舌头沿着林岳的身体中线向下舔去。 随着身体慢慢下移,晏舞青逐渐舔到阳具根部附近敏感的皮肤。她在阳具旁
边绕着圈舔弄,偏偏碰都不碰那根被她引得高高翘起的肉棒,一边还抬头睁大眼
睛,让林岳看到她淫媚的表情。 林岳被她勾得火起,轻轻摇晃肉棒,在晏舞青脸上拍打。晏舞青轻笑着握住
肉棒根部,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在离龟头顶端半寸的距离上扭动翻卷,清亮的
口水沿着舌尖滴落在龟头上,与马眼流出的粘液混在一起。 这举动无异于玩儿火,林岳挺腰一送,龟头就顶上柔软的香舌,贴着舌头撞
在晏舞青脸上。 「啊!」晏舞青尖叫一声,妩媚的眼睛送出一片眼白,「真不乖,这么快就
忍不住了吗?」 她捧起自己一边的奶子,用乳尖撩拨林岳敏感的龟头,还让龟头顶上她柔软
的乳肉。 林岳被她逗得红了眼,起身将她压到身下,肉棒在她深邃的乳沟里用力抽插。 晏舞青自觉地两手压紧自己的奶子,让肉棒享受全方位的包裹,乳房内侧的
皮肤很快就被摩擦得发红。 林岳的肉棒长度远远超出晏舞青奶子的直径,胸部包裹不到的肉棒架在晏舞
青的下巴上。她伸出舌头也只能舔到一点点,于是把师半雪召过来,让她跪趴在
林岳身前,横着脸,伸直脖子,张口等在肉棒穿梭的路径上。每次肉棒过来时,
师半雪便用嘴唇和舌头用力包裹住林岳的龟头。 林岳等若是同时干着晏舞青的奶子和师半雪的小口,晏舞青还在他的胯下淫
叫着:「哥哥的肉棒好好吃,人家的喉咙也好痒,哥哥再干深一点。」 能一边被插嘴一边浪叫的,也只有晏舞青这晏狐了。 林岳当然愿意满足她的愿望,放开晏舞青的奶子,抱着师半雪的头,肉棒用
力顶入她的口中快速抽送,将师半雪的小口干得口水直流。 「啊……哥哥把人家的喉咙都要干穿了!棒棒好粗,我都不能呼吸了!」晏
舞青欢快地大叫着。作为肉奴的主人,她能完全把师半雪的身体感觉接管过来,
又能用自己的身体把感受说出来。林岳真的很想问问她,同时分神在多个身体里
是怎样一种感觉。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求知的良机,林岳在晏舞青的淫言浪语中很快有了喷射的
欲望,他托着师半雪的下巴,将肉棒一顶到底,小腹紧紧贴着她挺直的鼻子,胯
部下压,晏舞青果然默契地舔上他的肉囊。两枚卵蛋被轮流舔吮,肉棒也被师半
雪窄小的喉咙蠕动挤压着,积蓄多时的欲望沸腾了,林岳低吼一声,精液有力地
轰击到师半雪的食道中。 任卓逸跪在他身旁,嘴唇碰着他的耳垂,用晏舞青的声音说道:「好烫,哥
哥你抽出来些好吗,人家想尝尝哥哥的味道。」 林岳将肉棒大部分抽出,只剩龟头还含在师半雪的口中,剩下的大半精液都
射在了她的舌头上。 等林岳射完,任卓逸低头接替师半雪的工作,用小嘴继续服侍林岳发射后的
肉棒。师半雪则吻上晏舞青,恭顺地将口中的精液尽数渡给主人。 「你这肉奴还真是方便。」几人走进晏舞青的寝殿,林岳坐到床边,让任卓
逸的脑袋在自己胯下起伏。 晏舞青笑靥如花地从后面抱住林岳道:「那当然,人家的肉奴数以百计,哥
哥想要干哪个都可以呢。如果哥哥留在我身边,我可以让哥哥夜夜做新郎!」 「你的肉奴都在骊山吗?我看宣德殿也没这么多人。」林岳好奇地问。 「只有几十个在骊山。而且每个殿都有我的人,不都是在宣德殿。」晏舞青
得意地说道。 「烛火不怕你把所有的殿主都收了吗?那她不就被你架空了?」 门外一个侍女端来一盘热茶,师半雪跪着将一杯茶递给晏舞青。 「哪有那么容易。这些殿主的修为都不弱,上次我夺舍赤月都要亲自上场,
花了很久都没成功,最后还被你们伤了神魂。」晏舞青吹着茶水,撒娇着抱怨道。 「这烛火也是神魂方面的大家,她根本不惧我在骊山安插人手,早就给我限
制了骊山肉奴的数量。要不是我的能力特别适合管理宣德殿,我也没法留在骊山。」 「哦?宣德殿是做什么的?来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骊山各殿的职责。」想
到可能在这里住很久,林岳也起了了解骊山的心思。 「宣德殿主要是负责帮客人调教他们送来的女子。这些女子原本都是各有身
份地位,而且从小深受礼法约束,极难驯服,所以就由宣德殿来慢慢调教。 通常多则一两年,少则数月,便能让她们对客人彻底臣服,任意玩弄。有一
些实在贞烈难驯的,我便会使用摄魂术来控制她们,甚至有时还需要将她们收为
肉奴。 不过也有一些女人,送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调教。她们与客人
之间互相思慕,只是因为礼法和道德的约束不敢表明心意,这种我们就直接安排
客人在宣德殿与她们秘密成婚。」 「骊山居买来或是抚养大的女子就不一样,那些女子要么是知道是被家人卖
掉,明白以后只能在这里生活,要么是从小接受骊山居的熏陶,对服侍客人之事
觉得天经地义。这些女子大多只需教她们服侍客人的本事,因此无需调教,可以
直接分门别类的直接送到各殿教导。」 晏舞青试了一下,感觉茶水不烫了,便送到林岳嘴边,喂他喝上一口。 「上次你干的那个赵云裳,她是蓬莱殿的殿主,她们主要负责向客人提供母
女、姐妹、婆媳、姑侄这些有血缘关系或者亲属关系的女人。烛火给你玩儿的那
对母女,就是由赵云裳挑选出来,烛火亲自调教的,算是蓬莱殿最好的水准了,
桃灼和桃夭,都是有昭仪的品阶的。下面的人见到她们,都得尊称她们魏昭仪,
小魏昭仪。」 「昭仪?说起来,这些殿主都自称本宫,好像她们是皇宫里的妃嫔一样。」 林岳奇道,「莫非这骊山居,还真是某个男人的后宫?」 「那倒不是,只是这里原本是皇宫。宫室服饰都依足了皇室的规矩,所以称
呼上也往那方面靠拢。客人也喜欢这样称呼,他们来玩,就好像他们在偷皇帝的
女人一样。」 晏舞青大笑道:「若是这座后宫真有个皇帝老子,那他头上的绿帽子可就堆
的比这骊山还高了。」 「那倒是,那倒是。」林岳附和着,心里给自己擦了一把冷汗。他不是没想
过,若是收服了烛火,是不是能把这骊山居变成自己的后宫。现在看来,自己有
时真是太年轻,欠考虑。仙界第一绿帽子王的名头,还是谁爱当谁当吧。 晏舞青笑完,继续向林岳介绍。 「承明殿的贝思亲,专门为客人定制孕妇和年轻女孩儿。怎么让女人尽快怀
孕、产奶、帮女人生产、教导她们生下来的孩子,承明殿都是最专业的。她们的
业务和蓬莱殿有些交集,所以两殿也挨得很近。有的女人生产后,等女儿长大一
些,就会一起到蓬莱殿受训。」 「还有建始殿的罗晓慧,她们提供各种假正经。那里有各种看起来或是贤妻
良母,或是冷面仙子,或是贞洁寡妇的女人,其实都是最下贱的淫娃荡妇。 赤月那女人,真该送去建始殿调教一番。还有那个烛火!你是不觉得她很适
合那里?」 「这……还真是。」想起那个有趣的夜晚,林岳不禁用力地按了按师半雪的
头顶,现在是她在服侍林岳的肉棒,任卓逸已经换到下面,舔弄着林岳的蛋蛋。 「建始殿还有个有意思的项目,她们有一种女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脱了衣
服却比大部分男子还要壮硕的,一身的肉疙瘩,油光闪亮的。」 「还有人喜欢这种的?」林岳差点把满口茶水喷出来,晏舞青凑上去,将他
嘴角溢出的茶水都舔净了。 「怎么没有,这都还算是正常的。还有人喜欢把美女当成畜生来宰杀,然后
看着她们的头颅吃肉,哎呀呀,说起来都恶心。」晏舞青吐出舌头,作出一副想
要呕吐的样子。 「真的吗?是哪个殿?万一碰上我得绕着走。」林岳抚胸叹道。 「骊山才没有做这种生意,是有客人提出来过。听说在西南方百圣宗那边,
有个秀什么宫最喜欢干这种恶心事。」 「那就好,骊山没有就好。其他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殿吗?」 「金华殿你肯定喜欢。那里的女人啊,没什么其他特点,就是奶子大!又大
又挺!只要你进去,包你满奶子都是脑子!」 「胡说,我有那么庸俗吗!」 「切,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不喜欢的。」 「嗯,还真挺想去看看。」 「我就说吧!」 两人聊着聊着,林岳打了个哈欠。便枕在晏舞青腿上,一边听她讲一些各殿
的趣事,一边进入了梦乡。 二十濒死林岳醒来时,窗外夜色已浓。 竟是睡了这许久? 他还枕着晏舞青圆润白皙的大腿,这女人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身上只披了一
件薄薄的单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动,他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毯子给晏舞青盖上,轻轻地扶着她
躺下。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晏舞青娇媚的脸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踮着脚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经开始闪烁。殿外熏风拂面,百虫和鸣,
正是盛夏的好时节。 林岳取出诛邪,开始在宣德殿前的广场上练剑。 身随剑走,漆黑的剑锋仿佛融入了夜色,无形的剑气纵横交错。林岳整个人
化为一团寂静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内的物事,无论是落叶还是飞虫,都被
无声地一分为二。 诛邪忽然脱离了林岳的掌握,悬在空中,指向远处一座宫殿的殿顶。 借着远方的灯火,林岳看见一道黑影从屋脊上高高跃起。 升势将尽时,那人四肢舒展,凭借四肢间连缀的布片,像鼯鼠般飞向另一座
殿宇。 林岳心意一动,诛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跃上诛邪,右手在左掌上画了个符,
拍在背后,整个人立刻化为一道阴影,被纯黑的古剑载着,紧贴地面向那空中人
影的方向无声地飞去。 若是从空中向下看,根本无法从黑暗的地面上发现他的踪迹。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为了不发出破空声,诛邪也必须控制速度。林岳
追过几座宫殿,才接近了那个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飞掠,静静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头大号檐兽。 林岳暗道不好,连人带剑闪入一片阴影。从另一边探头观察时,只见那人仍
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张望,也不继续移动。 林岳准备好符箓,踏着诛邪猛冲上去。到了那个人影旁边,才发现那只是一
块黑布,被法术撑开成一个人蹲着的样子。 糟糕,中了埋伏!诛邪转了一个极小的弯,转眼间就飞出十余丈。周围还是
静悄悄地,没有人向林岳发起进攻。 他谨慎的靠近那块黑布,检查了半天,最终确认这只是先前那人用来防止被
人追踪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烛火示警,结果尴尬地发现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更不知道
烛火的长生殿怎么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个人问问路。看到一处偏殿里透出灯光,便从窗缝里瞥了
一眼。 这一眼就让他停住了。 房间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几个女人两两分组,身上一丝不挂,手里拿着各种
材质的假阳具,正在给同伴做口交训练。奇特的是,她们中有很多都是少女与熟
妇结成一对。也有两对少女站在一起,长相一模一样,肯定是孪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翘乳美女用力地将木制阳具顶入少女的喉咙,另一手抚摸着她喉
咙上的凸起,教导她说:「乖女儿,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会难过了。」 如果晏舞青的话没错,这里多半就是蓬莱殿。 场中还有三个穿着纱裙的女人,在这些女人间往返巡视,纠正她们的动作。 一名身穿大红绸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观察着众人的练习,当她叫住一个
纱裙女人与她说话时,脸正好转向林岳的方向,让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人正是赵云裳。想起在华清池与她的约定,林岳差点就想冲进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殿主在属下面前还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来再做计较。 此时林岳已经把向烛火示警的事情抛到脑后,反正烛火的修为远高于自己,
自己能发现的小贼,她没道理发现不了,还是让她自己去处理这件小事吧。 等待的过程一点也不枯燥,十几个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轮流舔着假阳具,
林岳甚至希望赵云裳不要那么快出来。 过了一阵,赵云裳与一名纱衣女交代了几句,便向偏殿的门口走来。林岳赶
紧躲到偏殿一侧的阴影里。幸运的是,赵云裳正是向他这边走来。 她经过两座偏殿之间的缝隙时,林岳闪电般伸出手,将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 赵云裳身体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怀里,捂着嘴拖到殿后的暗处。 「我又来强奸你了,想我了没有?」林岳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不要……你是谁……」赵云裳想推开他,但是她的内气都被封住,一时半
会儿间,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连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
岳强行挑入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林岳撩起她的长裙,解下汗巾收入怀中。他的肉棒早在偷窥时就准备完毕,
在赵云裳赤裸的小穴上研磨片刻,将她粘稠的淫汁磨出后,调整好位置,用力顶
入。 「好紧啊,今天。」林岳一边慢慢抽插,一边笑道,「这样做是不是特别紧
张刺激啊?」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强奸妃嫔是什么处罚?」 「知道啊,用烙铁净身示众嘛。我可没忘,今天也会让你满意的。」林岳两
手压住她的手臂,小腿死死地压在她大腿上,让她像是被钉在地上的美人蛙。 铁硬的肉棒破开粉红色的嫩肉,一进一出间将蜜肉都带得翻卷出来。龟头每
次都会用力插到阴道最深处那块嫩肉,每次都让赵云裳闷哼一声。 感受到小穴里淫汁逐渐丰沛,林岳笑道:「这不是感觉来了嘛?」 赵云裳羞愤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却被林岳强行扳正,捏
开下颌,粗暴地伸进舌头四处扫荡。 即使是这么毫无技巧的强吻,还是让她呼吸紊乱,小腹持续地收缩颤抖。 感觉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两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
赵云裳丰满的肉臀提供了很好的缓冲,还让林岳能借力轻松地抬起腰部。 赵云用力挣开林岳的嘴,喉中发出苦闷的声音,没多久就全身一紧,蜜穴里
喷出大量滚烫的阴精。 林岳也放开心神,将生命精华赠送给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还想低头亲吻高潮中的赵云裳,身体却被一股大力掀飞。 那个封字符再也挡不住那具美妙身体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状如神魔地悬浮在
空中,长发飞扬间,像是有一股热风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诛邪上,惫懒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问道:「怎么生气了? 上次不是玩儿的很开心吗?」 诛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飞行,差点把林岳甩下来。背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四周的建筑上瞬间出现了强烈的反光。 「喂喂喂,来真的啊?」林岳看着地上炸出来的大坑,不敢在原地停留,踏
在诛邪上,划过一道散乱的曲线,向远处掠去。 一袭红裙紧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断地擦着林岳的身侧涌过。 「想容!怎么回事?」蓬莱殿的主殿里飞出一名穿着紫色绸裙的女子,对着
红裙女子大喊。 这名女子的容貌和红裙女子一般无二,惊得林岳在空中一个急停,惊疑不定
地两头打量。 完了,这回真的干错人了。 「这淫贼,他侮辱了我!」赵想容的红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沿着她的大腿
内侧流下,在她双手电光的映照下,让赵云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容,这肯定是误会了。你先下来,让他好好说清楚!」赵云裳一看就明
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我要亲手杀了他!」赵想容最羞愤地,还不是她
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这个男人强行侵犯时下贱地高潮了。 「云裳姐,你快拦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冲右突,极为
惊险地避开一道道狂雷。 赵云裳也飞上空中,只不过她起身晚了些,离两人有点远,一时半会儿也追
不上两人。 「不要太过分了!你刚才不也挺爽的吗?」林岳被赵想容追得上天无门,口
不择言地说道。 「你去死!」 赵想容的瞳孔中泛出雷光,两只缠绕着细小蓝光的纤手举过头顶,空中一大
片圆形区域立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电弧,林岳正好就在这区域的中心,顿时被电
了个外焦里嫩,挂在诛邪上,冒着黑烟向夜空里窜去。 赵想容发出这一击,一时有些法力不继,被诛邪拉开了一段距离。 林岳抓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颗青色小丸,这才感觉好一些。 他急忙掀开散发着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没有伤到,却不料衣服已
经被雷电击得焦脆,他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块
白一块的凄惨身躯。 「流氓!」赵想容在后面大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敢追你。」 林岳已经无言以对,只能光着屁股拼命催动诛邪,向骊山灯火最盛处逃去。 长生殿里正在宴请宾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赏歌舞。他头戴紫金冠,身
穿一具光耀灿烂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堂前,一群美艳的舞姬身着彩
纱,怀抱着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间偶尔显露的春光看得这位贵客目不转睛,抓耳
挠腮。烛火在客位上举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举举杯,连眼珠子都懒得转过
去。 殿前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风声,紧接着是炸雷声。烛火眉毛一挑,旁边的
侍女躬身一礼,告退出去看个究竟。 她还没走到门边,一个男人就踏着飞剑冲入殿中,那人身无寸缕,毛发焦黑,
大叫道:「烛火姐姐,救我!」 舞姬们被吓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皱起了眉头。 一名红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电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扑向男人。 「想容!」烛火大叫道,「贵客在此,不得放肆!」 赵想容止住脚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浑身生满黄毛,尖嘴缩腮,一双闪烁着
金光的神目正注视着自己。一股煌煌之威从他身后散发出来,那种无法抵抗的窒
息感,让赵想容瞬间就清醒过来。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礼,再向烛火拱手道:「宫主,这个淫贼
坏我清白,既然有贵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还请宫主稍后为我主持公道。」 她看也不看林岳,径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烛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着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对那女子用了强?」 「确实如此,不过这期间有许多误会。」林岳见烛火郑重其事,便向这位客
人解释道。 「大圣,这是我骊山的家务事,还请大圣让我等自行处理。」烛火在一旁求
情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管什么规矩的。」那客人站起来,走到林岳面前道,
「我最看不惯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条汉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
当做没见过这事。」 诛邪铮地一声,悬浮到林岳身前,剑锋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
混不在意,仿佛指着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圣!这孩子不懂事,扫了大圣的兴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资格,还请
大圣饶过他,我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证让大圣满意。」 但那人对烛火的话置若罔闻,一双金目玩味地盯着林岳,像是猫儿盯着自己
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时几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势如山如海,让林岳从心底生出一
股不可抗拒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击,只能咬牙回顶道: 「你不辨是非,仅凭臆想断事,如此随心所欲,有什么资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随心所欲之人,少说废话,爷想打你就打!」 那人从耳中取出一枚细针,捏在手里晃动两下,就变成一根两头箍金的沉重
铁棒。 「走,去外面。」 他的声音不容林岳拒绝。 林岳转头看向烛火:「烛火姐,帮我通知晏舞青,务必要瞒住赤阳山,我母
亲她们刚刚生产,听不得坏消息。」 烛火眼里满是惶急,但这个人是骊山所无法对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
就算赔上骊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广场上,吊儿郎当地站着,看着尾随而来的林岳,点点
头道:「还算有种,我还以为赤阳山没有男人了。」 「你知道赤阳山?」林岳疑道。 赤阳山只不过是林赤阳自己命名的无名小山,在修行界毫无名气,这样的大
人物怎么会听过这个名字? 「林赤阳是你什么人?」男人将铁棒扛在肩上,侧对着林岳,随意问道。 「正是家父。」 男人皱了皱眉头道:「林赤阳虽然修为低微,但也算是个直爽的汉子,他的
后人怎会如此不堪,去欺负一个弱女子?」 「此中另有隐情,我本意并非如此。」 「但你毕竟是做了。」男人转过身来,正对林岳说道,「看在你父亲的面上,
我便只用一成力。就当是我替他教训你。你若是挡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
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轻轻一挥,肩上的铁棒朴实无华地向林岳落下。刹那
间,四周的空气便凝固成坚硬的气墙,林岳明白自己无处可避,右手握紧诛邪,
左手撑在诛邪的剑脊上,两腿微曲,趁铁棒没有完全落下,纵身而上! 一道强光在广场上一闪而逝,赵想容站在偏殿外,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身上的红裙被四溢的狂风吹拂着,如一团烈火在燃烧。 林岳像是被铁棒击飞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弹起,落在远
处一座宫殿顶上,砸破殿顶,斜着破开殿墙,在地上弹跳几回,这才停下。 「还挺有胆识的,就是有点不开窍。林赤阳,不用谢我。」金甲男人将铁棒
横在肩上,两手搭在铁棒上,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向长生殿走去。 烛火吩咐舞姬们继续款待贵客,自己飞向林岳落地处。 赵想容已经在那里了,她蹲着林岳身侧,手指搭上他的脖颈,屏息片刻。一
阵微弱的跳动从指尖处传来。 「他没死,不过也快了。」赵想容对烛火道,「我与他的事,就算扯平了。 我要去找我姐姐算账,告退!」 赵想容化为一道红光远去。烛火叹口气,将手按在林岳胸前。她思索一阵,
取出一方玉盒。盒子里躺着一枚鲜活的柳叶,叶面上滚着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
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样。 烛火小心地托着柳叶,凑近林岳沾满鲜血和尘土的嘴唇,让露珠从柳叶上滑
下。 林岳醒来时,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他想转过头去看晏舞青,却发现自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 「小岳。」这回声音清楚一些,却是晏舞青伏在他耳边说的。 「你别急,我知道你动不了。烛火说你肉身几乎尽毁,是用奇药重新长出来
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动弹。」 林岳拼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涩地转动。慢慢看到伏在他身
旁的晏舞青,和微红着眼眶的母女俩。 这次真的差点死了,在他与铁棒相撞的一瞬间,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横扫过
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诛邪的护持,也毫无抵挡的可能。不过有一股
力量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和大脑,让他能够苟延残喘到接受烛火的救治。 那是师父的连心咒。 想必师父也伤得很重吧,这次果然又连累了师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诱人的脸庞,下身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 看来我真的就是个畜生啊。 耳边传来晏舞青惊喜的欢叫,她们围到肉棒旁,仔细地上下检查。 哈哈,我现在就是一个只有眼珠和肉棒能动的废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
许烛火是安慰她们的,说不定自己永远都无法动弹了。 不过晏舞青并不觉得林岳是个废人,只要阳具还能勃起,就能通过双修来帮
他尽快恢复内气的流动。 动念之间,她派出一名肉奴,走向骊山居的百通屋。当初让林岳发的那个誓,
只是禁止林岳离开骊山居,但并没有禁止赤阳山的众人来骊山! 如果赤月能与林岳双修,那他的恢复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经忘记了赤月给徒弟下连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云殿上的赤月
正躺在大滩自己吐出的血泊中,连打坐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了。 赤月并没有通知女儿们,通过连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还活着,而且受到了
很好的救治。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来了,再把女儿们叫来,免得让她们焦
虑恐慌。 「林岳,烛火说,要多给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让你尽快恢复。 所以她把桃灼她们派来了。」晏舞青说道。 桃灼让女儿解开胸口的扣子,将桃夭的乳头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
流入林岳几乎干裂的喉咙。 桃夭挤一会儿乳房,还轻轻拉开林岳的嘴,仔细观察他能否及时咽下自己的
奶水。 桃灼则选择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从林岳脖子往下,为他按压每一寸
皮肤。这是宫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亲手完成。 晏舞青在轻轻抚摸林岳的肉棒,从他的反应来看,这里的感觉似乎影响不大。 这个男人!魂魄归体最快的竟然是这个部位。晏舞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解开衣襟,将裙子褪到腰间,上半身裸露出来。两手捧着奶子,用力夹紧
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有些病态
的苍白。 「殿主,你还是歇着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桃灼的脸上也有些汗意,
不过她的脸上是白里透红的健康颜色,这样服侍林岳并不会让她觉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颓然地放开手,她起身离开,留下一句话:「我让师半雪来。」 桃灼的小口接上,将龟头含住上下摆动头部。 师半雪进来后,径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时林岳刚刚恢复过
来,兴致并不高,师半雪含了一会儿,肉棒竟然软下去了。 她也不气馁,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匀,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
趴在林岳身上,让两颗肉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压,她木瓜型的吊乳
就被压成两片肉饼。随着她身体的移动,乳肉就在林岳身上顺滑地前后滑动。 师半雪从林岳的上身开始,将他每一处皮肤都按压过来,再用奶子夹住他的
大腿,从腿根一直滑到足尖,还用奶头顶住他的脚底用力画圈挤压。 虽然林岳身体其他部位都没什么知觉,但看到师半雪这样香艳的服侍,他又
重新勃起了。 师半雪心满意足地让肉棒靠在她的乳沟上。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
大的,但是胸型极好,俯身让奶子垂下时,两粒木瓜会紧紧地贴在一起。此时肉
棒便被夹在中间,连用手辅助都不必,只需撑在床上起落胸部,乳肉自然就包裹
住肉棒,像是用绵软小手轻轻握住一般撸动肉棒。 这种刺激远没有插入抽搐的蜜穴那么强,但胜在极为舒适,又足够让肉棒一
直挺立着。 师半雪足足做了一个时辰,手臂酸软了就借助法术继续摇动身体,终于让林
岳积累了足够的快感。 精液像喷泉一样涌出,从师半雪的乳沟上端散开,沿着乳根挂满了两颗白嫩
饱满的乳房。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边,在林岳的注视下,将奶子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净吃下。 母女俩将托着浓稠白精的舌头伸出到师半雪面前,让她含入她们的舌头吮吸。 这样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尝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们在身边,真好啊。虽然像个废人一样无法动弹,却一点也不会感到烦
闷。 带着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时,环绕在床边的是浮香和母亲。 林岳眨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母亲将他抱入怀中,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脸上,两滴眼泪
落在他头顶上。林岳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恢复了知觉。 他尝试着张开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们怎么来了?」 「晏舞青派人来赤阳山来找我们。师父也伤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们在山上
照顾师父,所以我和婉君就来这里看你了。」浮香坐在床边道。 「让你们担心了,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强大的仙人。」想起那个男人,
林岳还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间有数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还活下来,也足以自傲了。」浮香
安慰道。 「他说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师父全力出手还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与他
的差距,真如萤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还主动冲上去,迎击他的铁棍。若不是
师父,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次多亏了晏舞青和烛火。」母亲让林岳重新躺好,「烛火也来看过你,
她用玉露救了你的肉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损严重,即将魂飞魄散,对此烛火也没
有办法。」 「晏舞青是怎么救我的?」联想到之前晏舞青苍白的脸色,林岳有种不祥的
预感。 那天晚上,烛火将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后,林岳一团烂泥般的肉身就发出
瘆人的响声。骨骼和肌肉在庞大法力的作用下开始重组,破损严重的内脏也迅速
恢复。但是林岳的神魂却像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这一棒虽然是那妖王随手一击,但威能已经突破了单纯的物理或是神魂攻击,
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诛邪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趁铁棒的威
能没有完全吐露就迎难而上,他本应该是彻底地神魂俱灭。 晏舞青来了后,她毫不犹豫地化为原形。 就连烛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体火红的巨大妖兽,细长的
眼睛里是两枚血色的瞳孔,长长的尖吻下排布着刀锋般的利齿,皮毛泛着油亮的
光泽,六条长尾在她身后翩翩摇动。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于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
则重新稳定壮大起来。这也是林岳魂不附体的原因。 传说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后代。青丘八姓各自继承了九尾中的一尾,
所以才具备八种强大的天赋神通。 狐族生下来只有一尾,随着年岁和修为的增长,修为和魂魄会慢慢化为更多
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每多出一尾,他们的法力就会增加数倍。如今八姓中最
强大的长老都是八条狐尾。 「晏舞青自斩一尾救你,不光修为大损,魂魄也受了很大的伤害。」母亲道,
「你不要再记恨她了。她抱走我们的女儿,也是没有恶意的。」 「嗯,我今后会配合她好好修行。看来,她真的很爱我父亲,她一直固执地
认为我就是我父亲。娘,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他……你爹他是个很好的人。」林婉君一时顺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
亲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飞红浮现在她的脸上,为她柔美的脸庞添上了几分娇媚,
看得林岳食指大动。 「他与我成婚后,非常照顾我,家里的活儿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抢着
做。现在想来,他还是把我当做女儿在照顾。」 「他与邻居也相处的很好,大家有什么事,他都会很热心地去帮忙。我生你
的时候,他正出远门去做买卖,整条街的邻居都到我们家来帮忙。那时候,他大
概就已经渡劫失败了吧。我还傻傻地等着他回来,一等就是十几年。」 母亲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强笑道:「我说这些旧事做什么,你现在
感觉如何了?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动了?」 林岳试了试,发现脖子已经可以轻微地摇动,手指也能稍稍弯曲。 母亲抓住他的手,问他能不能感觉到。林岳能隐隐感到她嫩滑皮肤的触感,
只是不太清晰。 正犹豫着,母亲拉着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这样呢?」她红着脸问道。 手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林岳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的乳蒂压在自己的手心
上。 他点点头。 「啊。」母亲轻叫一声。 林岳刚才被那丰润的手感诱惑,手指捏了一下,手心传来湿热的感觉。 「几个时辰没有给女儿喂奶,轻轻一捏就出来了。」母亲道。 「那秋诺现在吃什么?」林岳有些担心女儿。 「你大姐二姐可以帮忙喂啊。我们都是混着喂的,小家伙们也不挑,反正抓
到奶子就吃。」 母亲说着,林岳仿佛看到她们三个站成一排,一起将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儿
们嘴边的场景,一股燥热在他身体里蔓延着。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吗?」林岳的手不老实地抓握着。 「你大姐那奶子那么大,当然是多得很,喂饱两个娃都没问题。静书的奶子
小些,不过一个闺女也吃不完。」 「那你的奶水就给我吃吧。」林岳腆着脸说道。 「就知道你会要。」母亲笑道。她轻轻一拉衣襟,两粒饱满的雪乳便跳出来。 她的乳房比生育前又大了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状,半透明的皮肤下,可以隐
隐约约看到几条淡青色的血管。 母亲抱着林岳的后脑,将奶头喂到他嘴里。 「小时候你到四五岁还在吃奶,长大了还是那么爱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断奶了,我就让娘再怀上一个。」 母亲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种极为亲切熟悉的味道。吸着母亲的
奶水,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么多女儿干嘛?」母亲嗔道,她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生下来给我干啊。我们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阳山变成女儿国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话,得多久才能轮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当然不用排队。我现在就给你。」 「行啦,你现在还是个瘫子,就不要撩拨婉君了。」浮香刚才见他们聊喂孩
子的话题,一直默默地听着,此时忍不住插一句。 「师姐,我虽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里绝对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 浮香撩开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经凶相毕露,躺在林岳肚皮上还微微跳
动。 她惊异地握住肉棒,轻轻捏了一下,果然粗硬不输从前。 「这才是师弟你的本体吧。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连手都抬不起来,这里还生
龙活虎的。」随着她轻轻撸动,龟头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习惯性地张口含住龟头,将黏液舔掉。正要压低头将整根含入,
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吐出肉棒。 「对不起,之前习惯了。」见婉君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采薇赶紧解释道。 「不要紧,师姐。烛火说,要尽量多给我感官刺激,这能让我恢复得快一些。」 「不早说!」浮香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娘,我还想喝奶。」林岳给浮香一个眼神,张口含住母亲送过来的乳头。 浮香低头将弟弟的肉棒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只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
在自己蜜穴上端的小肉芽上,前后滑动。 充足地润滑肉棒后,前面那对母子还在边吸奶边聊着家常,浮香跨过林岳的
身体,半跪着将肉棒抵上自己腿心的肉缝。 母亲闻到身后传来一阵异香,正想回头看一眼,儿子却咬住她的奶头不放。 「轻点!」母亲无奈地在他脸上轻轻拍下去,到了脸上又变成柔情蜜意地爱
抚。 「快点让你师姐泄身,娘也想要。」林婉君在儿子耳边不知廉耻地说道。 林岳听得心中火热,腰部竟然向上挺动了一下,与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
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啊!师弟,你动了!」浮香惊喜地叫道。 一下,两下,三下,在强烈欲望的驱使下,林岳的动作渐渐连贯起来。清脆
的啪啪声也变得连绵不断。 林婉君将裙子卷到腰间,转身趴在儿子身上,低头舔吮浮香悬在空中的小穴
和儿子的肉棒。她肥美多汁的蜜穴就悬在儿子的面前。 虽然刚生产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顾下,在仙家灵药的治愈下,林婉君的
蜜穴已经恢复了原先嫩白紧闭的模样,看起来和林岳初次插入时没什么差别。 嫩红的肉缝上,还挂着春情荡漾的鲜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体香,却变得更加醇厚,林岳尽情地将母亲的体香吸入体
内,他的血管里像是注入了一剂春药。肉棒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如同青龙般盘
绕在肉柱上。 浮香的蜜穴被撑得更开,而当她向下坐去时,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了,
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花心的软肉上,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她的小腹炸裂开来,
小穴紧紧地握住肉棒,不停地剧烈抽搐。 婉君开心地将姐姐蜜穴中溢出的甘甜淫水吸入口中,这是采薇都觊觎的催情
灵药,却被婉君大口咽下。然后舌头压在她的身体上,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
过小巧的肚脐,穿过深深的乳沟,滑过香汗淋漓的长颈,最终吻上姐姐的嘴唇。 两条香舌立刻热情地交缠在一起,带着低沉的喘息,随着汗水的交融,浮香
仿佛整个人融化在妹妹身体里。 随着浮香身体后仰,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向着林岳的小腹弹去,不过却在中
途卡在了另一处柔软的美肉里。 婉君感到那跟火热的阳具贴在自己两腿间,她摆动臀部,用力研磨几下,肉
棒渐渐陷进她的阴唇间。婉君稍微起身,让阴唇一路滑到龟头上,随即向下一坐,
便将儿子的肉棒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让林岳浑身酥麻,随着婉君摆动臀部,电流从肉棒一直窜至
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着母亲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岳真想上去抓住揉捏。他这么想的时候,
刚才还重若千斤的双手竟然就伸了出去,按在那两团跳动的臀肉上。那柔中带刚
的手感极为清晰鲜活,让林岳揉捏之余,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儿子的手在我屁股上。」婉君笑得欢快又欣慰,她为儿子能调动
更多的身体而开心,也为臀部那双揉捏拍打的大手而兴奋。 她用力地夹紧蜜穴,两手撑在儿子的大腿上,扭动她纤细雪白的腰肢,臀部
急速地抖动。 这该死的甜美的快感!林岳大吼一声,竟然整个人坐了起来,他把母亲推得
向前趴下,双手撑在她的肉臀上,摆动屁股疯狂地抽插。大股浓精迅速灌满母亲
刚刚生产没多久的子宫。 「小岳,你怎么起来了。」母亲惊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烫」 「我太想起来操你了,所以我就这么起来了!」 林岳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继续狂暴地在蜜穴里抽送。一部分裹在肉棒上的
精液被穴口刮出来,流到婉君的阴阜尖上聚集着,随着肉体的碰撞摇摇欲坠。 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将自己送入母子交合处的正下方,盯着粗壮肉棒
在艳红小穴里飞速出入,张口等待弟弟粘稠精液的落下。 林岳没让她等多久。可能是蜜穴太过湿滑,让快感有所减弱,林岳将热气腾
腾的肉棒整根抽出,带着厚厚的白浆缓缓插入母亲的菊花。精液迅速从合不拢的
蜜穴中大团大团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岳……再插深一点……越深越好,唔……全进来了……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扬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体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双手向后掰
开自己的臀肉,让儿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顺畅些。 浮香的嘴追着下落的精流,吻上了婉君的蜜穴,舌头探入妹妹的花径时,她
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肉壁对面,巨物滑动时带来的震颤与起伏。 两个肉穴被同时侵入让婉君快美难言,她忍不住耸动着主动套弄体内的两根
异物。只是嫩舌短小,蜜穴无助地翕张着,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 浮香轻笑一声,抓出乌木先生,抓着末端,借着弟弟的阳精润滑,顺利地插
入被林岳肉棒扩张过的蜜穴。 两穴被同时填满的满足感让婉君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用力收紧小腹,极速挺
动着腰部,让两根阳具并排着进进出出。 快感渐渐烧掉了她最后的理智,她放声大喊着:「小岳……娘要被你操死了!」 她维持不住挺背的姿态,赤裸的脊背向后弓起来,皮肤下隐隐可见一节节的
脊骨。浮香抽出乌木,蜜穴里立刻喷出大量体液,将丝绸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林岳从跪姿转成蹲姿,打桩一样轰击着母亲紧凑的后门。婉君蜜穴里的喷射
也随着肉棒的进出忽大忽小。 母亲热辣的肠道让林岳再一次有了喷发的欲望,他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喊道: 「浮香,到旁边趴好!」 浮香明白师弟的想法,翻身爬到妹妹身侧,与她并排翘着屁股,将湿润的花
唇对着师弟。刚刚恢复平静的蜜道被狠狠贯入,几次简短的抽送后,滚烫地浓精
填满了她的蜜道。 「小岳,其实你不必特意射在里面。我已经有了。」浮香回头看着林岳,裸
背上的美人沟弯成一道新月,用平静的声音对着弟弟说道。 「你……有了?」林岳抚摸着浮香的手有些颤抖。 「我果然还是姐妹里最容易受孕的那个呢。上次在火云殿上,师父和我们都
被你射进去了,结果只有我一个人怀上了。」浮香调皮地扭扭屁股,让半软的肉
棒在蜜肉上轻轻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岳完全没听进去,他激动地俯身亲上师姐光洁无暇的背部。 「嗯……好痒。」浮香轻笑着躲闪,扭动间蜜穴里的肉棒再次膨胀起来。 「姐姐,我还想操你。」林岳认真地在她耳边宣布。 浮香眼神迷离,低声道:「操我,弟弟。」 同父异母的姐弟俩又一次开始激烈地交媾,而他们的母亲和妹妹林婉君,无
力地躺在床上,紧紧盯着两具热情交缠的肉体,手指探入自己流着精液的湿滑小
穴,微笑着等待儿子下一次的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