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和乡下表弟(新修版)】
作者:Jinglebellchang
2021/10/08发表于:SexInSex ------------------------ 第八章:天台上的侵犯 「不行!」 黑暗中传出可可急促而果断的声音,小皮那只摸向她两腿间的黑手被她甩到一旁,可能是被她的态度吓到,那死小子也停止了身上所有的动作,包括胯下眼看着就要从小三角裤里呼之欲出的「大蛇头」。 当我长出一口气,庆幸终于还是她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时,就见那死小子缓缓坐起身来,伸了个大懒腰,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熟睡中无意识的举动,但紧接着他竟在我未婚妻沖向他的小翘臀上轻轻拍了拍,然后装作起夜的样子,挺着胯下那一大包鼓鼓囊囊的东西,三两步摸下床开门出了房间。 整个黑漆漆的房里,只剩下我和可可俩人,我俩就这么静默着,如果说,我胯下的东西此时要是争气,后面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可问题是偏偏刚才激情的摩擦没他半点份儿,他光是在一旁看着就已经一泻千里。 这样的沈默持续了将近10分钟,我听见可可又是一声轻轻的叹,她望了望我这边,见没反应,竟也静悄悄起身披了件外衣摸出了房门。 这一来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敢情这对狗男女还想换个地儿继续刚才的游戏? 我心里默数十下,也悄悄下床,将房门开了一条缝,窥视外边的情况。 我舅家是栋二层小楼,我们仨今晚住的就是二楼楼梯转角的一间房,再往上就是通往楼顶天台的楼梯。 「吓……你怎么没睡?」 听可可的声音,好像俩人是意外遇见一样。 「等你呗!」 只见小皮脸上挂着痞气的坏笑,圆溜溜的一对大眼睛此时却闪着狼一样的绿光,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大剌剌地坐在往上的楼梯上,两条腿摆成个M型,胯下那条老大的蛇头终于释放出来高高耸立在两腿间,似乎比前些日子又粗壮了几分,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刚刚发育的男孩的性器。 「等我做啥……洗手间你用不用?不用我去洗了!」 操!你说等你做啥?人鸡吧叫你骚屁股给蹭的硬成这样,难不成像小学生一样等你一起去厕所尿尿? 面对这么个沖自己高高翘着生殖器的男孩儿,可可似乎吓的忘了自己出来做什么的,还是说又意识到不妥心里反悔了,脑袋一低,刻意不看男孩胯下老大的东西,扭头就想往厕所里鉆。 可是你都自己乖乖出来了,人有可能放过猎物吗? 「嘿嘿,那咱俩一块儿洗,俺给姐洗屄,姐给俺洗屌,姐的屄可是已经湿的不行咧?」 「小皮!你、你干什么……快放开!你哥还醒着呢!」 门外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夹杂着小皮没羞没臊的粗话,不出我所料,。我望见小皮从一把拦腰抱住可可就往自己厕所里揽,尽管这小子的个头在高挑的可可面前还矮上半个脑袋,但小胳膊上的力道可一点都不含糊。 「小皮!你、你干什么……快放开!你哥还醒着呢!」 「怕啥,俺哥他一早就睡得跟猪一样,怕是对你身子早没心思了,要不你叫个看看,叫俺哥出来瞧瞧他媳妇儿撅着屁股跟俺亲嘴儿的模样,到时姐可就成没人要的破鞋咧……」 小皮满口的汙言秽语说着说着,又勾着可可的脖子将嘴巴凑上去索吻, 「那、那还不是你趁人之危,让我犯迷糊,叫我认错人……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快放开我!不然我真叫你哥了」 可可手忙脚乱抵挡着小皮的进攻,论个头可可比这孩子还高出半个脑袋,这让小皮好几次想亲嘴都没得逞,而让吻痕落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可可的指甲印也乱七八糟刻在小皮的后背上。 不能不承认,那一刻相对于娇妻的身体,这样的画面更让我感到血脉喷张,我甚至不确信自己是希望可可坚守住底线,还是渴望小皮能得逞。本来我此时推开门就能阻止这死孩子在我面前性侵我的未婚妻,而观望着的我却迟迟迈不开那一步。 「俺才不管咧!俺就是想要你,反正姐屄芯儿都叫俺鸡吧头都蹭着了,让俺操进里头去又咋咧?」 「啪!」 这回当真是一个清脆利落的声音,脆到仿佛能震碎我的耳膜,应该是一个耳光落在小皮的脸上。 可能小皮也没料到女人心思就是这么反复无常,都进行到这一步了还会被对方反抗,这死孩子在女人身上头一回受了挫,我见他楞了半晌,默默坐回楼梯上,脸蛋红扑扑的,眼里似乎还泛着泪光。 「你小小年纪就做这样的事情,既对不住你哥也对不住我,更对不住你自己的将来,你知不知道要是让你哥知道了,我可……我可怎么办!」 可可说着说着竟像个未经事的小女孩一般,嘤嘤地哭出声来。 「姐,俺就是稀罕你,想保护你,看不得俺哥待你不好,凭啥好话都叫他说了,气都叫你来受,瞧这一路上,都是你忙前忙后,可他倒好,搁那一歪倒头就睡,连句话都不陪你说,俺打小来就看不得男的欺负女的,更不用说像姐这样受不得半点气的美人儿,但俺脑子笨,念书也不行,不晓得说啥好,就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男的亲一亲抱一抱,女的就开心了,哪知道冒犯了姐……」 要不说这小子真特么简直就是个戏精转世,见来横的不行,又耍起他在乡下骗小女生的那一套花言巧语,别说,看他耷拉着脑袋认怂的模样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就连胯下那根引以为傲的「大蛇头」也跟着成了条软塌塌的「大虫儿」 「行了行了,别说了……」 可可这傻妞儿果然又泛起了圣母心,自己也不哭了,反倒挨着他一块儿坐在了楼梯上,又扮演起大姐姐的角色劝慰起小皮来。 可是妈的你要扮演知心姐姐好歹把外裤穿上呀?穿个蕾丝边小内裤陪着个光着屌的半大小子大半夜坐在楼梯口谈人生谈理想算几个事? 「姐知道你这个年纪没啥坏心,你这么帅这么壮实,以后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但你哥人这么好,咱们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不然姐就真的成了坏女人,你哥不要我了怎么办。」 「俺哥不要你,俺要你!等俺当了世界冠军挣了大钱就娶你当老婆,好好养你,再不让姐上那鸟班受那鸟巫婆的气!」 「哈哈,你就吹牛吧,等你当了冠军,姐也成黄脸婆了,你还会要姐吗?」 小皮这么几句话竟然几分钟之内就让可可破涕为笑,放在以前我俩争吵时我便是把嘴说破却也只是火上浇油而已。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俩人一边说着话时,可可的脑袋竟然有意无意地向着小皮肩头靠拢过去…… 就这么几句暖心话,若是个猥琐大叔说出来,估计没人会信,但经由一个13岁的乡下小正太说出来,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对于一些圣母心泛滥的傻女人来说。 「要,怎么不要!姐,你身子好香,就让俺再亲一个好呗?俺知道自己还小,配不上姐,但俺就是稀罕姐,惦记着再亲亲姐,姐你就让俺亲亲脸蛋,其余的啥都不干,俺晓得在这儿也就姐对俺最好」 「……」 可可默默坐着,没有说话。小皮只当她是默认了,顺势将其一把揽在怀里,脸缓缓凑过去吻向她的嘴唇。当四片嘴唇接触的一刹那,我看见可可将脑袋歪了过去,这次倒是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眼里含着泪花,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
让人听得见她紧张的呼吸。小皮的吻划过我的娇妻嘴角,落在了她的粉脖上,小皮想亲嘴的愿望又没能得逞。 但可可却说了一句, 「这里不方便,我们上天台去。」 可可站起身来,还顺手牵起小皮的一只手,上楼前,她顿了顿,又说道, 「不过咱可说好,姐跟你是不可能的,姐也不可能喜欢你这个年纪的男生……我已经对不起你哥一回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跟他往后好好过日子,之前发生过的事咱们就当从没有过,好吗?」 「好,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俺保证就亲亲姐的脸,要是再欺负姐就叫俺鸡吧!」 「瞎说什么呢!烂了怎么生小孩子!」 我见俩人就这么衣衫不整,手牵着手上了楼,赶忙沖出房门,这尼玛也不知女人的脑袋是怎么想的,竟会相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上天台竟然只是亲亲脸蛋? 不过但凡脑子好使,那也就不叫女人了,想来她还沈浸在大姐姐教导小男生的角色里以为能掌控局面,哪知面对的是个心智、力气和性器官都不输成年男性的「小男生」? 后来想想,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悲剧的发生,反而一股巨大的刺激感让我头皮阵阵发麻,仿佛即将被我目睹的,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 果然,我一出门就听见可可的慌乱的声音, 「你骗我,不是说亲完就让我走吗?!」 「嘿嘿,甭装了,俺知道俺哥多少天没碰过姐了,姐想男人想的要命,正好俺也想姐想的要命,俺跟你说俺跟你说……俺打从第一眼看了姐,就打定主意叫你当俺女人,然后跟你亲嘴,跟你睡觉,跟你操屄,跟你生娃,跟你……」 「你个死孩子,臭流氓,姐求求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姐跟你真的是不可能的……」 「啪!啪啪!」 「贱屄!你说谁是小孩子?」 一连串叫人听了都肉疼的抽打声传进我耳中,伴随着小皮的叫骂,也不知这几巴掌是打在我未婚妻的脸上还是屁股蛋儿上,如果是那两瓣娇嫩的小屁股,在她那条近乎镂空的的小三角裤包裹下显得尤其浑圆翘挺,猛地这几巴掌扇在肉上,想必疼得那可人的臀峰直打颤儿。 我听见可可嘤嘤的哭声,接着又是一连串清亮的踢打声,天哪,这死孩子竟然霸王硬上弓,毫不怜惜地抽打着他未来的小嫂子,还是当着我的面。 「贱屄!你就是嫌俺年纪小,又是乡下来的,瞧不起俺是不?医院里那老屄欺负你,老子就替你揍她,俺哥气你,老子就把你抢过来当老婆,老子是哪点不如俺哥?你不是说喜欢俺长得壮实,又能打,鸡吧又大吗?你不是说俺才像你男人吗?敢情全是逗俺玩的是不!」 小皮一边下劲抽打着一边气呼呼地说,说着说着自个儿也孩子气似的哭出声来。 「呜呜呜……对不起,你不要打我,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哥……」 轮番的抽打声中,可可轻声呜咽着,让我觉得心如刀绞一般,可乡下孩子哪懂怜香惜玉,越是低贱的乞求,越发刺激了男孩玩弄她的欲望,男孩的拳脚肆意抽打、揉捏着她的身体,一面骂着,一面命令道, 「老子才不管咧!看啊看啊,他鸡吧有老子大不?他能把你肏爽不?老子只晓得谁鸡吧最大,能把你们这些贱逼肏爽,你们便得管谁叫老公!快些!给老子脱光!像床上那样撅着屁股!」 尽管我看不到天台上的画面,但我能估摸着小皮粗黑有力的阳具此时正顶在我娇妻的屁沟里,把陷在沟里的内裤裆布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隔着这仅存的一层薄膜,俩人的性器似要擦出火一般亲密接触着。 「呜呜呜呜……姐真的错了,放过姐好不好……啊!你……」 可可突然声音擡高一些叫了出来,我便知道小皮这小子有进一步动作了,我能猜到是小皮将手探到了她的屁沟里将内裤裆儿拨到了一边,男孩怒涨的龟头已经顶在了洞口,一只手在她胯下摸索着,似在寻找入洞的位置,又像是在用他硬挺的生殖器磨蹭、逗弄女人下身的最敏感的小蒂儿。 「啊!你不能,不要弄进去……呜呜呜!」 眼看着可可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却被堵在了喉管里,应该是小皮又亲上了她的嘴,只剩下那些不堪入耳,既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声音。
我能想到可可身上仅有的防护被一丝丝剥去,她扭动着下身努力不让小皮突破最后一层禁忌,但可可这无谓的抗拒反而使对方的阳具在女人肥美的股间一次次滑动带来的快感更刺激着男孩的兽欲,他的整条阳具没在我娇妻的臀沟当中,感受两瓣翘臀温润地包裹,生殖器上怒涨着的青筋一次次滑过她那一张一合的蜜穴,感受着她的慢慢湿润…… 「哦……俺的好姐、好嫂子、小骚屄、小贱屄……老子想要你,想的不得了……」 「啊啊……不,不,求你不要……」 俩人的语气都颤抖着,呜咽着,我知道小皮的关键时刻到了,此时他应是熟练的用耻骨顶住我娇妻的屁股,撅着他那黑不溜秋的小屁股,进而猛地向前挺进…… 妈的!畜生!我知道这已经是现行犯罪了,我要是再不出现,那就不仅不是男人,简直不是个人了。 正当我要三步并作两步沖上阳台,阻止最后一步的发生,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从后捂住我口鼻,那只胳膊的拽着我的力气,就像是成年人拽个小孩儿,将我生拉硬拽回了卧室。 「啊!!!」 被拉回卧室时,我听到天台上未婚妻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唤,那小子舌吻着我的娇妻,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 卧室里,我三番五次想沖回去天台,都被硬生生扯了回来,无奈之下我只能沖我老舅一顿恶骂,用尽了我这个读书人生平所学到的所有骂人用语,将他家祖上十八代,直到他家的狗崽子足足骂了三个来回,我老舅只是定定地看着
我,末了,吐了个烟圈,说, 「俺就问你,还想跟这姑娘处不?」 「处你妈逼呀?怎么处!都叫你家狗崽子糟蹋了还怎么处!」 说到这里,我已是声泪俱下,语无伦次。 「唉,可不就是,咱村里你知道的,这种事儿嚷嚷开来,叫大伙儿知道你没过门的媳妇儿让咱家小皮给糟蹋了,你俩还咋处?回头你,和你爹妈,还有人姑娘,咋见人?」 我老舅长叹一声,似乎很替我们的将来操心,好像是我老婆把他儿子给强奸了一样, 「放屁!你家狗崽子犯的事儿,凭啥我们见不得人?等着给你家狗崽子送牢饭吧!」 我气得浑身哆嗦,摸索着想拿手机报警。没想到我老舅不气不恼,只摆摆手,轻描淡写道, 「甭报了,他这年纪没鸟用,这小狗日的在咱旮旯里的犯的事儿,比你鸡吧上尿堿子都多,人派出所一见是他,问都不问,直接叫老子领回家。」 接着又伸过他那肥厚的大手,沖我递了只烟,说, 「大侄儿,不是老舅说你,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有句老话听过没——壮汉难日打滚的屄?」 我一把打掉他手里的烟,楞了楞,啥意思,你说可可她是自愿的?! 「不可能!」 我又是一声断吼,又一次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开骂,我老舅只是笑呵呵道, 「大侄儿,咱能不自个儿找安慰不?你女人对咱娃那根小狗鸡吧有没有那方面意思,你自个心里能没点数?咱家这屁大点的娃儿,还真能给你女人掰开大腿硬怼进去,说出去谁信呐?」 这下我真的无语了,其实不管是可可和小皮之间的身体接触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不管是在办公室,换药室,内衣店,还是在我们仨人的床上,还有手机里那张照片,其实我早就意识到爱情和婚姻出现了危机,只是为自己的懦弱和变态的爱好不断找理由,告诉自己他俩一个是纯洁玉女,一个无知男孩,从而让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更是把一个好女孩推向了深渊。 「嘛,这事儿,是咱娃儿做的不地道,小皮这小狗鸡吧老子回头好好收拾他,不过大侄儿,想开些,小皮嘛,毕竟是个娃儿,正是鸡吧硬爆的年纪,弄他嫂子也就为泻个火,完了裤子一穿跟你们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往后这姑娘人是你的,心也还是你的,等你们大婚的日子,老舅掏钱随辆车,就当赔不是了……」 老舅话没说完,我便指着他鼻子吼道, 「操!想开些?你老婆叫人睡了,你能想开不?」 「行啊,你想睡?尽管睡!」 没想到这老狗日竟大方的大手一摊,沖门外招呼道, 「阿春,阿春!」 不一会儿,就见他那不知第几任的姘头春姨屁颠颠地闪进来,老狗日的沖那肥墩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便推到我跟前,嘴上是斥责,语气却还挺得意地说, 「那,瞧你小狗儿子干的好事,把人没过门的媳妇儿糟蹋了,咋弄?你陪咱大侄儿也睡个呗,就当扯平了。」 「啥啥啥?哎哟,造孽哟!小皮这娃儿一向老实巴交,咋干这伤天害理的事儿哟,回头老娘给他小狗鸡吧打折了,叫他长个大黑屌不学好,光晓得糟蹋姑娘!」 那老骚货一进来,便忙不叠地拍大腿装模作样道,我舅那老狗日的则在一旁嗔怪道, 「你也知道咱娃屌硬了,要泻火,你脱了裤子给他日就是,做啥叫咱侄媳妇儿受这委屈?」 「操,你那狗儿子日起屄来打桩机样的身板,今晚你爷俩两根老大的鸡吧一起往里头怼,老娘这小腰哪遭的住?」 靠!莫不是小皮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干妈? 「老娘还是稀罕大侄儿这样儿清丝丝,白嫩嫩的后生,晓得疼咱们女人,大侄儿说是呗?」 老骚货白了我老舅一眼,接着便亲热地往我大腿上一坐,「刷」地便解了上衣,露出里边白花花的东西,没说两句话就要跟我亲嘴,慌得我赶忙把脸偏到一旁,要说平时这场面对我来说还有点诱惑力,可我他妈脑海里现在还想着天台上的场景啊! 「要戴绿帽你自己戴,别拉上我,老子嫌脏。」 我冷冷地说, 「嘻嘻,咱大侄儿一看就没耍过几个女人,咋比咱乡下人还土,听姨一句话,这年头,哪个男人不玩女人,哪个女人不给男人玩,戴个绿帽有啥呀?瞧你老舅,绿帽自个儿戴了一百顶,也给别人送了一百顶,再瞧咱家小皮,吃的喝的比不上城里娃,鸡吧上该享的福可一点儿没落着,小学没毕业他老子就带他去镇上歌厅里耍小姐,你们城里孩子拉个手就脸红的年纪,这小狗鸡吧就晓得搞大女同学肚子,知道他老子为啥送他上你那里不?就因为这小狗鸡吧前阵带群混小子,把个来咱这支教的小老师给轮了……所以说,咱儿子这才叫男人,会玩!懂不?」 老骚货提起她这干儿子,越说越得意,说到兴奋时竟一把摸进我裤裆里,掏出我那半软的家伙来套弄起来。 我要反抗,却被老舅肉厚的大手一把摁住肩膀,就听他哈哈大笑道, 「没事,没事,男人嘛,多日几个屄就看开了,女人嘛,甭管大姑娘,小媳妇,自家的,还是别人家的,还不都是个贱屄,你只要活儿好,家伙大,把她们当烂货来玩儿就成,保管她被你玩个浑身透湿,还撅着个大屁股求你日,伺候的你爽上天!」 老骚货便趁这档儿,一把将我摁倒,叼住我下面吧咋起来……我老舅则叼着烟,背着个手,乐呵呵地守在门口,兴致勃勃地观赏着他家同时上演的两场「强奸」。 而我竟没有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一来我没有力气对抗这膀大腰圆的俩口子,我能做什么呢?推开眼前这对狗男女,然后沖上天台狠狠揍那死孩子一顿,后让全家人都知道我连自己老婆都没看住,让一个乡下孩子得了手,连我老婆未来肚子里的种都不一定是我的。我甚至不敢面对这个孩子胯下那根生的驴儿一般粗大的玩意儿,它让我感到自卑,让我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在它面前都显得自惭形秽,男人的生殖崇拜是与生俱来的,这也是小皮这些乡下孩子小小年纪就懂得用胯下的东西去取悦和征服女人的原因。 二来这俩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洗脑已经将我原本就脆弱的三观沖击的七零八落,自己在小皮那样的年纪所接受的教育都让我在与女性的相处中始终保持尊重,以诚相待,更不用说对待自己用心呵护的未婚妻,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她半推半就向一个乡下孩子撅起屁股,再反观小小年纪就热衷于玩弄女人,一口一个「小骚屄」「小贱屄」的小皮他们,却能像我老舅这样从小到老,始终有女人对他们投怀送抱,认为在这些坏男人身上才能找到安全感。 「我说大侄子,想啥咧?叫你操个屄咋这么难,吧咋了半天还是根面条。」 半晌,老骚货擡起头吐掉嘴里我的一根屌毛,沖着我软趴趴的那地方嗔怪道,我脸上一阵难堪,心想着既然反抗不了,干脆默默享受,于是闭上眼睛,想象着此刻天台上的场景。 …… 「呼哧、呼哧……多好的小屄,裹得老子鸡吧快活的不得了!」 小皮又是一个挺身,应该是把整根鸡吧送进了可可的身体,可可浑身一个激灵,伴着一声轻哼,整个上半身如一张弓般硬直地后仰,一对不大却挺立的双峰那样诱人,两颗饱胀的红豆鲜嫩的仿佛要滴出乳汁。或许对她来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粗壮有力的男体进入,下身传来的阵阵充实感也激发着她潜在的女人味。 小皮不老实的两只手也趁机揽住可可双峰,这一揽,仿佛揽着了这世上最美的物件,这小子定觉得手里揉捏着的这两件宝贝儿说不出的充实、紧致,忍不住让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只想要玩爆她一般,胯下的玩意儿被刺激的像是又涨大了几分,让他又卯足了劲儿将那玩意儿往里边又送了几分。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蜜穴的好处,当你把自己的家伙送入她的深处,顿时便会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尤其是小皮粗壮的鸡吧紧贴着她的肉壁亲密摩擦,从背后手揽着女人入怀,眼见着挺立在女人胸前的双峰也随着自己有力的沖击而跌宕起伏的摆动,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在这黑暗中也一样显得性感、妖冶,男孩兴奋地龇牙咧嘴,时而忍不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使劲揉搓,时而又揽过她的脖子和她激吻。 「嗯哼……嗯哼……不要,不要……要、要……」 可可上半身看似仍在抗拒,但下半身好似正迎合着男孩的侵犯,伴随着女人那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个小圆臀每次一翘、一擡,都像是接纳、吞吐着那根霸道孔武有力的鸡吧在自己体内长驱直入,意乱情迷之间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要还是想要。这个年纪孩子的性能力仿佛永不耗竭的永动机一般,小皮的坚挺的下体就像一具充满了活力的打桩机,黑暗中他那小小的腰身和屁股不断耸动,向着身下的女人发起沖刺,每一次的沖刺都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嵌进他壮实的小身板里一样,俩人的私密器官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可可的一声声闷哼,听得出虽然竭力憋着声音,但那一声声确是女人心底里的呐喊,那时我和她做爱时从不曾有过的。 「哦,哦,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舒坦死老子了!俺的好嫂子、亲嫂子,你,你说,俺鸡吧大不?稀、稀罕俺的鸡吧不?」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嘿嘿,是不是让俺的大鸡吧爽死的!」 「被、被你打死的……」 「哈哈哈哈,那还要俺打你个骚屄不?看俺打得你屄芯外翻,打得你屄水直流!叫你对不起俺哥!叫你背着俺哥撅屁股、偷男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想着那粗壮的小狗鸡吧,一面侵犯着我的未婚妻的身体,一面还用各种下流的言语亵玩着她的尊严。再看可可,趴在床上同这个乡下孩子以这种近乎动物交配般的姿势毫无廉耻的交合着,屁股忍受着无情地拍打,却还回过脖子来主动向他索吻…… …… 幻想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的下体有了奇妙的感觉,老骚货见我总算有了反应,骚哼一声,骑在我身上开始摇晃,我脑海里则继续上演天台上的画面,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才能感到自己的灵魂正通过小皮的身体征服着我的娇妻。 …… 「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老子要射!」 「啊……不行,你快出来!不能留在里面!」 「老子不管,就要射姐骚屄芯子里,叫姐给俺家生个、生个儿子,生个跟老子一样大鸡吧,会操屄的儿子!」 如此激烈的奸淫,终于让小皮憋不住了,而从他下体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上,可可也像是本能地觉察出什么,我见她支起身体想要挣扎着往前爬,但显然逃不脱人小鬼大的小皮的魔爪,只见那孩子眼疾手快死死环抱住她的身体,屁股用力向前拱着,在我未婚妻的阵阵紧缩的下体中享受一汩汩内射的快感。 要知道,因为承担不了未婚先孕的后果,我和可可平日里的性生活都是小心翼翼做好防备工作,可谁知我娇妻蜜穴里留下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竟然是别人的,还是个乡下孩子。 我整个人倍感无力,眼眶和下体都同时失禁了…… 老骚货兴趣也感到她那松掉劲的老屄里一阵空荡荡,扫兴地从我身上下来,拨弄几下我那不争气的东西,戏谑地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咋?完啦?大侄子,你这下边可得多练练,怨不得咱侄媳妇儿……咳咳!按你老舅说的,咱这会儿算扯平,往后可别找咱小皮茬儿。」 老骚货就像个完成任务的婊子,穿上衣服,扭着她那水蛇腰便出了门,空留我一人躺在床上,还得自个儿找纸巾擦肚皮上那一滩白浆。 我听见门外传来俩口子对话, 「操!咋这快就完了?」 「就这点儿货,跟咱儿子可没法比!」 又过了会儿,我听见天台上传来咚咚咚的下楼声,想是这小子在我未婚妻身上发泄完了兽欲,这臭不要脸的一家三口聚齐了。 「哎哟,爸妈,我说咋的,你们咋都不睡咧?」 「你个小狗日的,大半夜光着鸡吧上天台做啥坏事?给老娘交待,是不是搁上头打飞机咧?」 「嘿嘿,俺妈,有你,俺还犯得着打飞机不?」 「日你娘的亲屄,没打飞机小狗鸡吧咋翘这老高?还湿漉漉的,快过来给老娘查查,不然给你小狗鸡吧打折了!」 「嘿嘿,日俺娘的屄,那不就是日你嘛?来打呀,来打呀,打折了看你往后咋爽?看你往后咋抱孙子?」 外边又是好一阵嬉闹声,这对没羞没臊的「母子」一个晃悠着大黑屌,一个晃悠着大白屁股,一前一后追到楼下,也不知做啥去了。 剩我老舅一人,将手上的烟深吸一口,吐掉,颇欣慰地说, 「这才是咱家的种!」 我好不容回过劲,推门出来,正逢着可可一瘸一拐从天台上下来,她只批了那件出房间时的小衬衣,好在那衣服下摆够长,勉强能盖住大腿上三分之一,还好能遮住私密的三角部位,尽管我知道那里现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我和她对视一眼,我见她脸颊、嘴角、胳膊、膝盖上到处是伤痕和淤青,一丝淩乱的刘海还咬在嘴里,顿时眼角和心里都是一阵酸痛,我能看到她的眼里也有清凉的液体止不住地要涌出来。 「你……」 「呀!闺女,咋了这是?咋弄的?」 我老舅这会紧张了,赶在我说话前抢着问,尽管他说话时那对猥亵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未婚妻露出的两条光洁的大腿上。 我心里噎着一堆话说不出来,只知道上前拉着可可的手,用眼神一个劲对她说——亲爱的,快告诉我,说他们侮辱了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发誓给你讨个公道! 可现实却让我失望了,她轻轻推开我的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瞧、瞧我弄的,想上去吹吹风,结果踩了个空……我先去洗洗哈!」 她有意低下脑袋,让淩乱的头发垂下来,不让我瞧见她的表情,然后一个侧身就往洗手间里鉆去。 「对……对了,亲,你们这附近哪儿有药店,回头我想买点药擦擦。」 我楞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被那小子奸汙的啊!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不敢和自己的未婚夫说的?难道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可她说话的声音分明带着哭腔啊! 「诺,村儿东头有个诊所,要不,呆会儿叫你姨带你……」 「谢谢大舅,我自己去就行……」 可可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就听见里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似乎还隐约夹杂着她小声的啜泣。 「唉,要不咋说壮汉难日打滚的屄呐,这母狗不撅腚,公狗咋往里头怼?」 我老舅吐掉嘴里的烟蒂,意味深长地说。 【未完待续】
九 浴室里的逼奸 不知什麽时候,我沈沈地睡了过去,只感觉可可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继而静静地回到床上裹紧被子缩在床沿的一角,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鼻息中带着的哭腔,让我好几次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拥抱她已经脏了的身子,但还是没能伸出那只手,我害怕,害怕她再次翻上我的身,吻着我,渴求我的保护,而我却不能满足此时的她。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可可静静地起床穿衣走出了门。 当我浑浑噩噩简单洗漱走下楼,就听见楼下那间房里传出一阵啪啪声,接着就是小皮和他干妈那些没羞没臊的声音, 「怎麽着?玩着城里的小表嫂?就不要妈了可是?」 「嘿嘿,哪、哪能咧!这不是瞧俺哥不行,放着大好的嫩屄不懂日,俺帮他怼进去捅一捅嘛!不过嫩屄也就尝着嫩,没嚼头,完事儿还哭哭啼啼,闹心!俺妈这才叫女人,这大奶子!大屁股!往俺大鸡巴上一裹,快活的俺、俺巴不得钻回你肚里去!」 「哼!光会说好听的,谁不知道你跟你家死老头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也不知道惦记着哪家锅里的!都不知你亲老娘怀你那会儿吃了啥老龙鞭,生了你、你这麽张小狗嘴,小狗鸡吧,哄的女人一个个爱你爱的命都没了!」 「哈哈,俺这叫嘴上吃着俺妈的奶头,鸡巴惦记着俺妈的骚屄!妈,你、你给说说,可比俺爸猛多了?」 「哎哟哎哟!就你猛!咱儿子最猛、最男人,咱儿子鸡巴最大!妈的壮儿子、亲儿子、小老公、小板汉…快、快!使劲操妈的屄,操得屄多,才是咱家的男人!」 啪啪啪啪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时俩人调情说的粗口都刺激着我一根根敏感脆弱的神经,这时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老舅又出现在我背后。 「大侄儿,说个事。」 然后他勾勾手,示意我跟他拐到隔壁间角落里,然后夸张地长叹一声,说, 「大侄儿,你别怪俺,老舅没长眼,把事儿给弄砸了!」 我两眼一懵逼,心想这老家伙别再给我惹事就不错了,我啥时候拜托过他给我弄事。 「就小皮那事儿,老子气不过,回头便狠打了他一顿,结果这小狗鸡巴急了,在俺手机里翻到你和你舅妈干事儿那视频,说给他逼急了就发到咱家的群里,你、你说说,这整的啥事儿!」 「我?我什麽视频?我舅妈不是早没了吗?」 「嗐,就你刚刚,搁房里跟阿春干事儿那段,俺想图个刺激,就给你俩拍了下来,谁知道好死不死的,被这小狗鸡巴给翻着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老舅确实有这爱好,不但爱拍他自己睡别人老婆,还爱拍别人睡他老婆。 「你们……」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我这是被摆了一道,这一出原告变被告,倒让我落下把柄,不仅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就算我报警,说个女人强奸我?谁信?一屋子里两对人,我在楼下干他老婆,我表弟在楼上干我老婆,没准还是个聚众淫乱,到最后我和可可进去了,小皮这小色批仗着有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没他鸟事,我老舅这老色批呢?他全程没参与。 「你一家子干的不要脸事还特麽要挟起我来了?叫你家婊子儿滚出来,当面把视频删了!」 我狂喊道,我老舅却一脸无奈摇摇头说, 「有鸟用?现在的小子,当面删了,背后也不晓得搞了多少份,唉!你说你这今天还要带姑娘回家,这要是发群里让你爸妈和那些嘴碎的看见,你老舅头上这顶绿帽子做实了不要紧,可别把你家老爷子的高血压又闹犯了哟……」 我终于知道什麽叫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脸不要了,你给他左脸一拳,他能笑嘻嘻把右脸凑上来,可你要脸呀,给你脸上来一拳,你就得跪。 我呆在原地,死死指住我老舅,怒火蹭蹭往脑门上冒,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行了,啥都别说了,你信老舅一回,老舅回头开车送你们回家,把这小狗鸡巴拴在身边,咱俩一道盯着,他要敢乱说乱动,老子撕烂他狗嘴!」 老舅愤愤摁灭手上的烟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感觉自己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可他们的猎物却不是我,而是坑外我的未婚妻,他们只想告诉我老实呆坑里看戏,别爬出来。 我跌跌撞撞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可可已经回来,见我进来,一慌神手上的水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看见桌上放着一盒左炔诺孕酮。 「啊……我、我怕昨晚,你弄进去了,所以……以防万一,就买了一盒……」 我脑袋嗡的一声,真的弄进去了!但弄进去的却不是我,或者说是梦游中的我。 「亲,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这次…不太适合见爸妈,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拥住我,用几近哀求的语气问我。 「放心,宝贝,都是自己家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背过脸去,深怕她看到我眼里转着的东西,本是她对不住我,可我对这个单纯的女孩却怎麽都责怪不起来。 「嗯,我知道他们不会为难我,就是怕……他们不喜欢我……」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歉疚,她知道我对这次回家抱了多大的期待,也知道这一路上爸妈多少次打来电话问我们到哪儿了,还张罗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和十里八乡的亲戚,就为款待她这个新媳妇儿,就这麽不见而别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这天我老舅开车载我们回家,一路上可可有意保持着和小皮的距离,一直寸步不离紧挨着我,头靠在我的肩上。即使这样,我还是见坐在她一旁的小皮三番五次有意无意地用膝盖磨蹭着她的大腿,面对娇妻眼神里透出的求助,我只能揽着她的肩膀,把头转向另一旁。 到了家,见了一年多未曾谋面的亲人,各种嘘寒问暖是免不了的,各路亲朋好友见着我带回这麽个乖巧懂事的未婚妻,自然是各个赞不绝口,夸我有出息,有福气。 好在到了家小皮这小瘟神就跟着老家一群小子上村头篮球场上野去了,倒没给我惹什麽麻烦,我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知怎的心里却空荡荡的,感觉有什麽期待的事情却没发生。 农村里的一大家子,到了晚上流水席打麻将是少不了的,我见可可一晚上也没被亲戚们少灌酒,怕她身子扛不住,就早早对她说 「可,我再陪爸妈叙叙,你早点洗洗休息。」 她会意地点点头,跟爸妈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挽着一沓衣服走到我身边轻声问, 「亲,洗澡的地方在哪?」 「我带你去!」 我正要站起身,就被一只手摁住,就见春姨站我身后一脸嗔怪, 「可别,咱领小侄媳妇儿去就成,你今儿是主角,可得陪大家伙多喝几杯,他大舅,还不过来!陪咱侄儿喝个痛快!」 就见我老舅满面油光发亮,拎着酒壶就冲过来,我勉强和他碰杯,却止不住斜着眼看外边,就见可可犹豫地望了望这边,还是被春姨连拉带扯领了出去。 老家洗澡的地方就在前院一个简易的铁皮窝棚里,里边接根水管,拎壶开水就是浴室。女人们会进去洗,男人们有时图方便,就穿个小裤衩儿直接站院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就算解决。 这不她俩刚走出屋外,就见着一个少年精光赤裸的黝黑身子,正是小皮打完球一身臭汗回来,站在院里就着根水管里的凉水冲自己身子,我一眼瞥见这小子正叉着腿一下一下洗着胯下粗黑的玩意儿,那东西挂在他两腿间,一甩一甩的,比他手里捏着的橡皮水管还粗上一个口径。 这一照面,让可可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摩挲着手里的衣物低头从小皮身旁快步走过去,倒是春姨笑嘻嘻上去一巴掌拍在小皮黝黑结实的小屁股蛋儿上,小皮非但不躲,反而也笑嘻嘻地翘着屁股让她结结实实一巴掌扇在上面,母子俩眨巴着眼会意一笑。 我心脏开始狂跳起来,明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母子俩准没安好心,内心的无力感却又被一种刺激的好奇心所取代,想看看他俩这回又会想出什麽样的法子来亵玩我的女友。 我假意接电话,从后门悄悄出来,绕到前院的院墙外,老家平日里用这浴室的也只有老人小孩,也没啥人会去偷看,年久失修也就敞开了道道裂缝,我便可以隔着铁皮窝棚的缝隙偷窥里头的情况。 「丫头,别嫌弃哈,咱乡下都是这麽一块儿洗!」 我笑嘻嘻说着,脱了自己胸罩,又开始扒拉起可可身上的衣服。 「不会,我小时候也长在农村,那会儿每天能洗上热水澡就开心坏了。」 「这就是哩,反正都是女人家的,俺也大不了你许多,不嫌弃的话俺就叫你声妹子好呗?」 「春姨见笑了,认你做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往后阿诚欺负我,你可得帮着我。」 浴室里俩女人说着家常话,脱光了衣裳,可可因为不习惯这样的共浴,始终羞涩地低垂着脑袋,两只纤细的胳膊,一只挡在胸前,一只遮在胯下。春姨这老骚货倒是满不在乎,或许有人欣赏她的身子心里偷着乐还来不及,两瓶开水灌下去,浴室里水汽蒸腾上来,包裹着两具女人赤裸的身子,一个青春靓丽,一个风韵犹存,可如今如此难得的美丽画面竟然很难激起我的生理反应,我所期待的是一些更刺激的画面。 「哟~~啧啧!阿诚这眼光,当真跟个白玉人儿似的!」 春姨上上下下打量着可可雪白干净的身子,不住啧啧称赞,打量的可可越发不好意思起来,这傻丫头没听出来人家明着夸我眼光,其实夸的是她家的婊子儿, 「哪有,姐别笑话我了,你也保养得挺好看。」 「嘻嘻,这话姐爱听!来,姐给你搓搓背!」 春姨脸上笑成一朵花,乐呵呵地拉过可可,就着一把肥皂泡向着她光洁的背上搓去,可可有些不习惯,却也不忍拒绝对方好意,只能没话找话,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姐…小皮他,是你带大的吗?」 「那可不是!他亲娘一早跑了,还不是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咋啦?」 「噢…我觉得他跟阿诚性子一点都不像…」 「嘿嘿,你是不是…」 春姨突然从身后一把揽住可可两个奶子,一脸坏笑着说, 「爱上咱儿子了?!」 「姐,你瞎说什麽呀!他才那麽小!」 被她这一揽,一问,可可惊得叫出声来,头赶紧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甭给姐装,咱儿子人小,身上家伙可不小,哪个姑娘不稀罕?咱小皮打小搁河边上洗澡时,谁家姑娘小媳妇见了都乐得上去摸一把、嘬一口他那驴儿大的东西。」 春姨越说越得意,竟然扯着嗓子冲门外喊道, 「皮,进来,妈给你搓搓身子!」 什麽?! 她竟然叫她光屌的儿子进去和她们共浴?!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外边冲澡的小皮一声「来咯!」,就甩着他胯下那根老粗的「皮管儿」,浑身光溜溜得跟条小黑泥鳅一样,一推门就闪了进去。 「嘿嘿,妈,姐,俺进来咯!」 「呀!别进来!」 就听见里边可可一声惊叫,接着便又是春姨的声音, 「怕啥嘛!咱一家人,互相帮着搓个澡有啥,再说咱小皮还小哩,光个屌怕啥,你家阿诚小时候都是俺给他洗的,那时候他小雀儿才这点点大咧。」 就见春姨一脸浪笑,比了个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手势,我心想你放屁,我小时候压根儿不认识你! 小皮这一进来,小小的铁皮窝棚里顿时挤着三副赤条条、汗津津的身体,几乎是脸挨着脸,肉贴着肉,可可本能地想挤出去,可一想到自己也光着个大白屁股出也出不去,只能涨红着脸,缩在角落里转过身去,将光洁的后背对着母子俩。 「来来,给妈瞧瞧,在城里这些日子小身子壮些了不,小雀雀长大些了不?」 春姨直接将硕大的奶子贴着他儿子黝黑的后背,俩母子脖颈之间就这麽毫无廉耻地交媾在一起,只见春姨两手环到前边摩挲着小皮硬挺挺的小胸肌,接着游移到他胯下,就着一手肥皂沫,跟挤奶似的一把一把套弄起他儿子胯下那根「皮管儿」。 「哎唷唷,妈,别、别弄撒,怪痒痒咧,痒的俺要尿…」 再看那小子脸上笑得龇牙咧嘴,下边那根管儿被他妈撸得乌黑透亮,不多会儿裆里就凸棱起来,弯弯向着小腹翘着,活像两腿间夹了个跟他这年纪身型完全不相称的大茄子, 「看呐,这才是咱儿子!这小身板,这小块头,这老大家伙,将来也不知该美死哪家的小姑娘!妈给你好好洗洗!」 春姨嘴上一个劲夸着她的婊子儿,还得意地冲可可这边扬了扬下巴。 「操!憋不住了,俺尿了哈!」 小皮被他妈撸得受不了,嘴巴一咧,一股尿柱就喷了出来,浇在地上,溅的每个人腿上都是,狭小的空间里顿时一股尿臊味弥漫开来。 「哎哟,这小狗鸡巴,咋说尿就尿咧?咋没见你插在小姑娘屄里掉过劲?」 「嘿嘿,俺妈,鸡巴快活了哪憋得住,老子又没尿你屄里怕个啥咧?」 听着这俩母子放肆的调笑,可可终于忍不住,拣了件贴身小内衣挡在胸前,挤开俩人身子就往外走, 「你们慢慢洗吧,我先出去了…」 「别撒,妹子,你看你见外了不是!」 春姨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可可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像刚才对她儿子那样,从背后一手揽住她一个奶子搓弄起来,还忙不叠招呼小皮道, 「戆货!楞着干啥,也来替你嫂子搓搓撒!」 「哎哟!瞧俺这脑子就是不好使,光顾着自个儿快活,把咱姐都忘咧!」 小皮听了赶忙一脸笑嘻嘻凑上来,从他妈手里接过可可的一对大白奶子,也就着一手的肥皂泡揉捏起来,俩母子就像夹心三明治一般,一前一后光着身子将可可夹在中间。 一时间狭小的铁皮窝棚里,女人天然的体香,劣质沐浴露的香味,青春期男孩身上的汗臭和尿骚味夹杂在一起,混成一股淫靡的味道,窜进我的鼻息里,这个画面和味道竟然让我硬了起来。 我见四下无人,想起我老舅说过的话,抛开最后一丝廉耻心,也掏出手机对着铁皮缝隙里的火辣画面,点下了视频录制按钮。 「你、你们干嘛,放开我!让我走!」 可可这才意识到这对母子的用意,可却为时已晚,春姨勾住她脖子,在她耳边轻声说, 「这可是阿诚家,别叫人看见。」 可可被她这一吓,果然整个人一时间都怔住没了动静,就见春姨一手将水龙头拧到最大,一面冲小皮吩咐道, 「刚撒完尿的手就搓你姐雪白干净的身子,人家嫌弃你咧!」 「嘿嘿,俺手脏,那俺用嘴给姐弄呗!」 小皮说着,顺势一口叼住,就把那奶头含在嘴里逗弄起来,用他那在无数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灵巧舌头划过乳晕,再或轻或重地点在那奶头尖上,以一个13岁男孩和成年女人的身高差来看,就好像刚刚发育的弟弟含着亲姐的奶头一样, 「啊……啊……啊……,你、你们太过分了,我要、要叫人了……」 「傻丫头,叫谁哩?叫你家阿诚?嘻嘻,没准儿他望见你这开心劲儿,一旁撸的正欢哩!」 「不、不会的,阿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你们放手啊!呼呼……」 我吓得下体一紧,差点以为那老骚货发现了外边偷窥的我,一时间心里想着——反抗呀!反抗呀!反抗老公就进来救你! 可我明知那只是我那点儿可怜的男人的尊严在欺骗着我,也不知是春姨的连骗带吓奏了效,还是小皮舌尖上的功夫确实厉害,这一串招使下来果然让这可怜的姑娘难以招架,不出一会儿便见她连哼带喘,抗拒的声音越来越小,微闭着两眼,一脸沈醉整个人瘫倒在春姨身上,任由那小子一张巧嘴,两只黑手在她身上游移开来。 「撒,这才乖嘛,瞧这粉嫩的小奶子,一吸就喘成这样儿,敢情阿诚就没给你吃过,咱姑娘家遇见好男人乖乖享受不就得了,为难自己干啥咧! 春姨说着,仍保持着一手从后面勾着可可的脖子,压制着她越来越弱的反抗,另一手慢慢摸到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那两片紧绷绷的的花瓣, 「妹子,姐给你查查生娃的地方,哟!咋还跟没开过苞似的,不会阿诚那家伙就没怼进去过吧?呀,瞧瞧,这啥呀,里头咋还湿乎乎的哩?」 春姨抹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往可可身上抹了一把,又往她儿子脸上抹了一把,闹得俩人又是一阵哄笑, 「喏,你嫂子身上流出来,闻闻啥味儿?」 可恶!这母子俩不光使劲了法子玩弄我的未婚妻,还不放过任何羞辱她的方式。 「姐,我求求你……别弄我那,那有伤,好疼……」 可可被他们玩弄得气若游丝,却又忍不住出现了生理反应,但她昨天被小皮暴力侵犯,又吃了避孕药,确实再受不得任何伤害, 「咦?怪呀!咋会疼?咱家昨天不是叫小皮压床了吗,莫不是你跟谁偷吃了?」 春姨顿时板着个脸,一脸嗔怪说, 「敢情咱阿诚那麽老实,娶了个偷男人的骚货进门,那咱可得好好查查了!小皮,掰开!」 春姨一声令下,自个一条大腿伸进可可胯间,稍一用力就将那紧紧夹着的地方给别开,就见这女人一甩膀子,一手一条胳膊扛住可可的大腿,像掰只螃蟹一样,将我未婚妻两腿扛成个大大的M型,任由她怎麽哀求也无动于衷。可怜我的娇妻,一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小女生,哪是这种农村劳动妇女的对手,任由她怎麽哀求也无动于衷, 「好咧!」 小皮一得令,便跪到可可两腿间,装模作样将整个脑袋凑到她两腿间,此时那里正门户大开,女生最私密羞耻的几个骚穴都一览无余排列在这个男孩眼前,甚至可以闻得到那里的气味。 「快闻闻,屄里可骚?可有男人的味道?」 这小子果然将鼻尖顶到我未婚妻柔嫩的阴户上,夸张地嗅了半天,然后捏着鼻子装作一副夸张的表情说, 「咿!骚!不光骚得要命,屄眼子还黑乎乎,跟个鱼嘴儿似的一缩一缩的,一看就是刚刚被老大的鸡巴弄过。」 「没有!没有!你们都在胡说……!」 我见惯了太多乡下的校园霸淩事件,知道这些话都是乡下孩子打小以来就会的羞辱人的方式,目的就是将人的尊严剥的一干二净,可我那刚从大学校门里出来的未婚妻哪里经受过这些,惊吓、羞辱、无助之下,我听到她只能用呜呜的哽咽声表达自己的抗拒, 「那就是了,我说念了那麽些书,装的比谁都纯,原来也是个欠干的骚屄,吊着咱家大的,又来勾引咱家小的,咱就说呗,咱儿子这根大黑屌儿哪个骚屄见了不犯痒痒?要俺说这骚屄就得咱儿子大鸡巴来治,她想被人玩,就叫她玩个够!」 「呜呜……求你们不要、不要说了……我没有,都是你们逼我的!」 「哈哈,姐都湿了一屁股沟儿了,还敢说不骚?不信俺尝尝!」 我见小皮整个脑袋埋在我娇妻微颤的两腿间,伸出舌头,在那小蒂儿上轻轻划过,舌尖拉起几丝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马如触电一般,浑身哆嗦起来,胳膊几乎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快要瘫死在春姨身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哦……骚屄……姐的骚屄……真的又骚又香……俺要亲……亲个够……亲完骚屄……再亲姐的屁眼子……亲完屁眼子……再跟姐亲嘴……」 只见那孩子小狗舌头顶在我的未婚妻两腿间,将那娇小的花瓣先横着拨弄几个来回,又竖着扒拉几个来回,再打着转儿顺、逆时针各逗弄几个来回,到后来玩开了索性双手紧紧托住可可两瓣臀峰,将脑袋埋在中间,活像托着两瓣大圆西瓜,嘴里发出「吧砸吧砸」的声音,卖力啃个没完。直把个可可个小屄玩的整个人似虚脱一般,两腿拼命打着颤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黏糊糊的液体拉着丝线顺着屁股沟往下淌。 如果说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强迫,到了这里她下体传来的巨大快意让她丢掉了最后一丝廉耻和对未婚夫的忠贞,终于抵挡不住诱惑的她屁股往前一挺,零距离贴到那孩子的脸上,奋力扭动着腰身将自己的下体——无论是阴蒂、阴门还是肛门,贴合在那孩子的脸上磨蹭着。 哦哦哦哦,这是多麽刺激难得的场面,我老婆竟然被一个乡下男孩舔屄,还舔得这样津津有味,我忍不住像中学时代那样,偷偷一人躲在院里解开裤带开始自我安慰,这自我安慰除了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毕竟人家13岁的就可以弄我的女人,而我呢?从13岁到30岁,还是只能自己解决! 我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虽然我的未婚妻被一个小屁孩上了,可既然她被别人上了,那也就不是我的女人了,这心态就好比为自己开过的车寻了一个不错的买家,看着下一个买家享受自己曾经的爱车,似乎心里还挺美的? 春姨抛给小皮一个眼神,示意他该入正题了。 那小子立马站起身来,脸贴过去就要跟我未婚妻亲嘴,只见可可无用地躲闪了几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紧牙关紧守着最后的防线,但春姨这死龟婆竟然一把捏住我娇妻的鼻子,就这样没两下可可便缴了械,似乎还主动用嘴唇温润地包裹住对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俩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拉出长长的丝线。她似乎忘了那可是刚刚亲过她排泄器官的地方…… 「噢!噢!姐,姐,香不?你屁眼子的味道?」 「唔唔……嗯嗯……别、求,求求……别弄我里面……我刚吃了药,不、不能再弄……」 「嘿嘿,妹子,有啥不能的?听姐给你说,你是没尝过大鸡巴的好,你尝一次,往后就惦记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往里头狠命一怼,怼的你里边满满的,心里头可比吃了蜜还要甜!」 春姨一面说,俩手一面使劲将可可的胯又白开几个角度好方便她儿子长驱直入,我甚至没注意到小皮那根已经翘上了天的黑鸡巴什麽时候进入了我娇妻的身体,又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腰身来…… 我清楚知道可可下面的紧致,这样毫无阻力地进入,说明这次并不是小皮硬怼进去,而是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女人该有的反应,让对方粗大的性器轻轻一滑就一插到底,甚至是仅仅挨着花瓣的边沿就「刺溜」一声被她吸了进去。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节奏,也不知是他跟谁学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鸡吧不顾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后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头拔到洞儿口,享受女人的骚屄恋恋不舍地裹着你的屌头,再狠狠插到底……几次下来,便能插的女人管你叫爹。相对于昨晚的暴力抢占,今晚在他干妈指导下,对我未婚妻从身体到灵魂全方位占有和掌控的乐趣更让这个男孩欲罢不能。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宝贝家伙,而这恰恰是我所不能满足自己女人的。 「这才对嘛,骚屄就是骚屄,瞧这大屁股扭的,屄芯儿颤的,一看就是让大鸡巴玩的料儿,何必装纯找不自在?」 春姨见她儿子已经控制全局,便将可可瘫软的身子缓缓放平,自己则屁颠颠地绕到她儿子屁股后头蹲下,把脸贴着她儿子两瓣黝黑结实的小屁股蛋儿磨蹭起来,还伸出舌头来顺着那黑不溜秋的屁股沟轻轻舔下去…… 「操!妈你弄俺屁股干撒?」 小皮一个浑身一个激灵,脚底一滑,鸡巴一歪从那骚穴里滑了出来,再往前一怼正怼在可可硬邦邦的耻骨上,痛得这小子龇牙咧嘴。 「嘻嘻,别动!妈给你洗洗蛋蛋和腚沟子!」 春姨乐呵呵地把嘴贴上去,冲着那黑不溜秋的沟里和裆里两个甩来甩去的大黑球儿就是一阵吧砸,不得不说这小子常年跑步练出来的大小腿肌肉线条修长又紧致,小黑屁股还长得肉乎乎的,还翘翘的,上面还印着小三角裤绷出的两道勒痕和在泳池边晒出的印记,估计在他干妈闻起来一裤裆里都是满满的雄性味道。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后庭的刺激让这小子越发兴奋,肉乎乎的小黑屁股上肌肉一下绷到最紧,又缓缓松开来,任由他娘半张脸都陷进他屁股缝里头,骚嘴凑到最里头好一阵逗弄,每弄一下便爽的这小狗鸡巴往前猛地一挺腰身,挺得可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眉头随着下体一阵紧缩…… 狭小的铁皮屋子里,春姨的脸贴着她儿子的屁股,她儿子的鸡巴插在我女人的骚穴里,我女人则背靠着铁皮墙,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面承受着男孩无情的冲击,一面喃喃自语着什麽…三条狗男女就用这样奇怪的姿势毫无廉耻地交合在一起,使尽法子满足着自己,也互相满足着对方。只有我,和我的未婚妻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墙,却只能用自己的手满足自己,眼看她被奸淫,被淩辱,宁可低贱地乞求这些欺负她的人,却不向我发出求助,我又如何忍心打断她享受这样的「快乐」?直到男孩一汩一汩滚烫的热液浇灌进她的花芯深处,我仿佛看到小皮那万千健硕的子孙,个个甩着粗黑的尾巴,涌进她门户大开的宫腔里争相结合…… 小小的铁皮窝棚不住地摇曳,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浴室里边雾气缭绕,响着各种吧唧吧唧的水声,亲嘴的声音,舌头舔屁眼的声音,鸡巴插在洞里的声音,巴掌打屁股上的声音,手撸鸡巴的声音…夹杂着少妇的淫叫,少年的低吼,少女的哭泣,混合成一曲动人的乡村小夜曲。 好不容易等到铁皮窝棚停止了摇晃,我也耷拉着胯下疲软的东西,靠在外边的墙上不住喘着粗气,就听里边春姨咋呼起来, 「操!你个小狗鸡巴,叫你给你嫂子搓身子,咋就怼进去咧?」 「嘛!梆硬的鸡巴挨着流水的骚屄,还有不怼进去的道理?」 小皮也不甘示弱回怼,却被他干妈一个大脚丫子踹在裆里,甩着胯下半软的家伙一个趔趄叠出来。 我慌得连裤子都没提就躲到一旁,说真的,我此时越发害怕这小子胯下那个凶狠丑恶的东西,感觉它就算是软着的时候,抽在我脸上也能把我原地抽地转个圈儿。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去告你们!」 屋里传来可可连哭带骂的声音,成年人泄完了火,都进入贤者状态,唯独小皮不需要。 「别,妹子,咱小皮多大?你多大?他昨晚弄你那会儿,你也没跟人说,对不?如今说他把你给糟蹋了,谁信?闹不好说你勾引小娃,还聚众淫乱,你和阿诚还咋处?」 「什……什麽?!……你知道昨晚我被他……你、你竟然……还……还……?」 可可抹了把眼泪,惊得瞪大眼睛,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原来自始至终都在帮着她的婊子儿算计自己。 「哎哟,傻丫头,姐不光瞧见了,还拍下来了!多大点事嘛,妹子,听姐一句,咱女人不都这麽过来的,趁年轻有的快活干啥不快活个够?往后阿诚是你男人,小皮也是你男人,一个专管把你养得白白嫩嫩,一个专管床上让你快活地哭爹喊娘,美不死你?」 「滚!滚!你们都给我滚!我只爱阿诚一个!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欺骗和胁迫面前,可可气得声音和身体一同颤抖,两脚一阵乱踢乱打,地上的水花溅了春姨一脸。 「呵呵,都是婊子,装啥清白?说实话老娘早看不惯你这身傲劲儿了,你爱他?咱阿诚那麽敞亮的人,要你个破鞋?咱丑话说在前头,往后你只管乖乖伺候咱儿子,这事儿就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诚那边姐替你瞒着,可你要对不住小皮,那可别怪姐翻了脸,卖你去做鸡!」 春姨一抹脸上的水花,顿时变了脸色,冷笑着说,顺便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她见可可没了回应,知道她这一番连哄带吓起了作用,便随便穿了身小吊带,扭着水蛇腰哼着小曲推门而出,只剩下可可坐在一地的冷水中,将头埋在膝盖中幽幽哭着。 看到这一幕,墙外的我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谁能想到,两个高学历的成年人会被一伙没文化的乡下人玩到这种地步,不要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无力的,就像《伊甸湖》这一类的电影里说的那样。 想到我的未婚妻,这个刚从象牙塔里出来还对这个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女孩,在这个自小在乡野里摸爬滚打长大,且无需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孩子面前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且日后将被他长期玷污的情景,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但奇怪的是,当我一想到因她的无知和对我的背叛而即将遭受的惩罚,刚才那种刺激的感觉又占据了我的全身。
第十章 兄弟间的对决 铁皮浴室里小声啜泣和静静的流水声久久不息,我知道那是可可在冲洗她满
是伤痕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那对狗母子玩弄完我的未婚妻,将她像只臭袜子一
样丢在一地脏水里,却沉浸在扭曲的自我空间里不能自拔,我怕被她看到,直到
那水声没了很久,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黑漆漆的,可可娇小的身子缩在床单中,我摸上床,她浑身光溜溜的
什么都没穿,听见我来,她立马就滚进我怀里,我搂住她,两相无语,看得出她
虽平静了些,但鼻息中仍带着哭腔。 黑暗中她光洁的大腿狠命蹭着我,到最后索性一把捏住我软塌塌的下面用力
套弄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我知道她这是在向我寻求保护,可惜
我的反应又一次让她失望了。 「哎!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知道她可能想说的是「没用」两个字,话到嘴边还是给我保留了最后一丝
尊严。 她的抱怨也让我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刚和那小狗鸡巴爽完就还想要,你他
妈有那么饥渴吗? 我甚至有个奇怪的念头,她连着被那混小子侵犯两晚,会不会是不敢再吃避
孕药才故意向我求欢,将来让我喜当爹? 想到这我狠狠将她推开,背后可可蒙着被子,里边传来熟悉的哭声…… 我也想去冲个澡,让自己静静,刚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就见小皮一头撞进
来,也脱了个精光,嚷嚷着, 「哥,冲澡哩?俺跟你一块儿洗!」 想起来小时候我就常带着这小子一块儿冲澡,那会儿农村男孩之间互相光着
身子捣捣戳戳很正常的事,这会儿我却很不情愿,主要是我害怕在一个刚刚占有
我未婚妻的13岁男孩跟前暴露我的短处。 「又去哪疯了一身臭汗?一块儿洗洗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有意将身体背对着小皮,却又忍不住瞥了瞥这死孩
子胯下,那粗黑的东西经过长时间的充血和摩擦,黑里透着红,果真像他婊子妈
说的又大又丑,没长几根毛,却差不多占了这小子五分之一个大腿那么长,挂在
两腿间晃里晃荡的,老大的蘑菇头上还挂着白花花的精浆,说不定里头还混着我
未婚妻蜜穴里的分泌物……妈的,女人为啥都爱这丑东西?心里骂着,可我还是
恨不得给他一把拧下来,安到自己胯下。 「哥,今晚可没俺压床,你跟俺姐啥都不干?」 这小子冲我坏笑着,用手比了个插洞的手势。 「你姐是个传统的人,许多事得结了婚做,才是尊重她。」 「噗……」 听我这一说,小皮差点没笑岔气,笑得连他胯下的丑东西都跟着一颤一颤, 「哎哟哎哟,哥,都是男人,能别给俺装嘛……咦?哥,你是不是?」 这小子笑完,竟然一步跨过来,趁我不防备从背后捏住我下面,笑嘻嘻问, 「哥,你是不是不行?搞不定俺姐?」 「滚滚滚!你小子搞同性恋啊?」 「这有啥呀,小来你天天检查俺鸡巴,今天俺瞧瞧你的!」 我一急之下,让这小子得了手,但转瞬间我那东西一缩,便从他指间滑了出
去,这小子见了,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表情坏笑道, 「哥,你得练练哩,不然只能给俺姐挠痒痒!」 说着还冲我得意地挺了挺他的胯下,好像说他已经超质超量地完成了赶超大
业,的确,他那丑东西,我估计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照你说,怎么练?」 「咱是男人,长根鸡巴做啥用?当然是在女人身上练!」 「切,说的跟你耍过多少女人似的。」 「嘿嘿,哥,不是俺跟你吹,俺耍过的,这个数……」 这小子向我伸出一只巴掌翻了几个面儿,我不知道那是多少,看得出就是很
牛逼的样子。谁还记得这小子一个月前刚来我家时还眨巴着个纯真的大眼睛跟我
说他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 「你耍再多也都是些乡下野丫头,哥跟你说,你这年纪还是多念些书,将来
多挣些钱,往后才能遇着好姑娘……」 想到曾经也拥有这样大好年华的我却终日埋在书山题海中,让我不禁后悔没
有像小皮这样疯狂放纵一番。我心里那个酸呀,嘴上却装作不屑一顾,也不知是
在教育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俺耍过的乡下丫头,往后不还得被城里人花大钱娶回家当老婆?再说了,
没念过书的饭X爱,和满嘴英文的罗X凤,叫你操,你操哪个?」 得!你说这小子没文化吧,一段一段神论还脱口就出,噎得我是哑口无言。
这小子趁机勾住我脖子,凑到我耳边悄悄说, 「哈哈,哥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没得用!你知道打小俺爸怎么跟俺说不?俺
们都是男子汉,一个屌来两个蛋,遇上女人怎么办,扒下裤子就是干!女人嘛,
脱光了都一个样儿,你把她们都当烂货来玩就成!」 说着说着,这小子澡没洗完就硬拉上我,说要带我出去开开眼。我本就不知
今晚该如何面对可可,就这么被小皮拉上一辆锃亮的小摩托,一路轰鸣着马达,
拐进镇上一条小街,这街上一溜儿浴场和发廊闪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一个个浓
妆艳抹的女郎翘着黑丝腿坐在店堂里的沙发上搔首弄姿,小皮轻车熟路载着我七
拐八绕,停在一家小浴场门口。 店里正坐着两个慵懒的女孩儿,一个看上去跟小皮才差不多大,画着淡淡的
烟熏妆,一身粉红色亮晶晶的小吊带和包臀牛仔小短裤,另一个年纪看着有二十
来岁,穿一身黑色蕾丝小短裙,满眼的熟女范儿。 我俩推门进去,粉色小吊带见了小皮先是眼神一亮,接着装作没看见继续玩
手机,小皮倒是嬉皮笑脸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勾着脖子就叫老婆、宝贝的叫个不
停, 「老婆,想咱了没?」 「想你个鬼啊,谁知道你又上哪儿泡妞去了。」 粉色小吊带一脸幽怨地推开他,继续玩手机,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宝儿,是小
皮小学同学,原本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结果被小皮连哄带强就在学校男厕
所里开了苞,后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反而主动向这些坏小子投怀送抱,小学毕业
就被他们骗去做起了卖肉生意。 「哪能呀,你在咱心里头啥时候都是这个!看看老公给你买的啥?」 小皮比了个大拇指,接着掏出一条亮闪闪的小吊坠,一看就是地铁站里三块
钱买的地摊货, 「哼,算你有良心!说呗,今天几个房?几个钟?」 宝儿嘴上不悦地说着,却没再拒绝小皮一张嘴在她脸上又亲又啃,一只手也
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屁股上。 「带俺哥来开个眼,你给介绍个活儿好的。」 这小子摸了够,终于想起我来,俩女孩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打量了我半天
,似乎还在琢磨着这哥俩究竟谁是大哥,谁是小弟。 「哥,要不咱开一个房,咱俩比比,敢呗?」 这小子是要跟我决斗啊,明知这事儿咱不是他对手,但在俩妹子跟前,我有
脸拒绝?只好硬撑着装老司机,说, 「有啥不敢的,让你小子见识见识,男孩跟男人之间的差距。」 「你俩快点洗洗,我跟咪儿姐先上去准备准备。」 于是我和小皮拿了手牌,换衣换鞋,走上二楼一个黑咕隆咚不起眼的小包房
。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软乎乎的大圆床,一旁纸篓里扔满用过的套套和湿答
答的纸巾,两个女孩熟练的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各种装备,然后熟练地跟外面报
钟。不得不说我装着一副老色批模样,但第一次来这种场子心里还是怵的不行,
心里一个劲地叫咱下边的小兄弟待会儿争点气,可别见光死。 小皮提议先喝点小酒玩玩骰子,输了的喝一杯,外加脱件衣服,我自然是被
灌的最多的那一个,等我满脑子晕乎乎,和小皮都脱的只剩条小裤衩,俩女孩身
上也只剩个小奶罩和小丁字裤时,小皮看气氛酝酿地差不多了,手里酒杯一甩,
就开始搂着他小女友吧咂吧咂亲嘴,亲着亲着就摁到床上哼哼哈哈起来。 「妹子,咱也来一个呗。」 我也有样学样,搂着咪儿就要亲过去,可肉还没到嘴边,胃里刚灌下去的黄
汤就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哇的吐了一地,一时间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
房间。 「大哥,你行不行啊?」 咪儿一脸嫌弃望着我,这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能拜拜手,说
, 「别急,缓缓,让我缓缓先……」 「反正我报钟了。」 妹子给了我个白眼,自顾自坐那儿玩手机去了。 「咦?你俩咋还愣着?」 小皮见我这边没动静,从妹子胸前两个白花花的肉球里探出脑袋来。 「你哥他不行,可不管我事儿。」 「操!花了钱哪有不干的理儿?哥,你往后稍稍,看老子弄她俩给你看!」 小皮感觉被驳了面子,顿时恼了,冲我一挥手,就弃了自己身下的妹子,一
个熊抱把咪儿也丢上了床。 「骚屄!都给老子趴好,屁股有多高撅多高!」 小皮冲俩妹子屁股上一人一巴掌,让她俩并排趴着,两个骚屄嘟嘟囔囔着老
大不情愿,却不敢驳了金主爸爸的兴致,只能高高翘起屁股照做,将两瓣儿屁股
间的骚穴一码齐地暴露出来。趴好后,小皮捡起俩人脱下的丝袜,扎在俩骚屄头
上,将她俩眼蒙了个结结实实,接着抛给我个眼神,示意我在一旁看戏。 就看这死小子并不着急办事,而是先从背后轻轻兜住咪儿两个奶子,一面揉
搓,一面缓缓向她腰间移动,胯下挺翘着的丑东西也顺势滑进对方的屁股沟里一
个劲蹭着,活像一根大肉肠夹在两瓣大面包中间来回滑动,然后开始缓缓用舌尖
在她耳根和脖间轻吻,还在她耳边说起了情话, 「姐姐,你保养的真好,腰好细啊,是不是见过的男人都夸你身材好?」 「哼,好屁呀……你看看,全是肉……」 「有肉才好呵,姐姐身上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哩……」 「哎唷!你个小屁孩跟谁学的嘴这么甜,哦哦哦哦哦……」 小皮一面骚话不断,那根灵活的舌头也没闲着,顺着他身下妹子的后背一路
往下游走,再滑进她屁股沟里一阵捣鼓,直到让她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沾满口水
,咪儿这骚屄也渐渐没了先前的高冷模样,原本的死妈脸变得潮红起来,嘴里开
始发出淫荡的哼哼,没多会儿两人的嘴便叼在了一块,还拉出长长的丝线发出阵
阵吸溜口水的声音,女人的身体也开始扭动配合起来,不断翘着个大肥臀磨蹭着
小皮胯下那根丑东西,直到那玩意儿都不用使劲,刺溜一声就滑了进去…… 这下宝儿不乐意了,眼前一片漆黑,只听旁边金主爸爸和别的妹子骚话不断
,炮声不绝,自己却被冷落在一旁,像条母狗一样在旁边趴得胳膊酸溜溜,终于
忍不住一把摘掉头上的丝袜,冲小皮喊, 「喂,你个死人!叫我趴到啥时候?」 「没到你咧,屄痒了自个儿抠去!贱屄!」 小皮狠狠骂道,又是一巴掌抽在宝儿屁股上,痛得她肉乎乎的臀峰抖了三抖
。 「哼,老娘不伺候了还!」 宝儿恼了,一把扯掉头上扎着的丝袜,气鼓鼓扭头就往门外跑,可跑到门口
,见小皮只顾着埋头打桩,也不搭理她,最终还是跑回床边,像刚才那样乖乖趴
好,扭着身子一个劲撒娇, 「哎!你刚才还说想人家哩!」 「可是你不够骚啊,想你做啥?」 小皮这才懒洋洋地望向她说,顺手捏住她胸前的一颗红豆,冲里摁了摁,又
往外拔了拔。 宝儿小奶头在小皮手里被玩得又疼又痒,不一会就涨成了颗小葡萄,这下人
更急了, 「谁说我不够,这不都等你老久了!」 「那你抠一个给哥瞧瞧,抠湿了哥就赏你一回。」 那小屄听了,竟然当真将手摁在了两腿间,不一会儿那儿就泛起了晶莹的水
花。 「哥,求你了……真的,好痒……」 「嘿嘿,真是个欠操的贱屄!」 小皮这才漫不经心地将胯下湿漉漉的丑东西从一个穴里拔出来,插到另一个
穴里。 就见小皮老大的狗鸡巴飞快地在两个骚穴间转移,每当把一个穴扩到最松,
插到最湿,就拔出来填补到另一个空置的骚穴里,如此循环往复,直把两个骚穴
插的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湿了再干,两个婊子的骚叫声是一浪高过一浪,直
到最后三条赤裸裸的身体索性毫无羞耻地滚到一起,一会儿就见小皮亲着咪儿,
插着宝儿,一会又亲着宝儿,插着咪儿,一会儿两个骚屄自己磨在一块,嘴里争
先恐后舔着小皮那根油光闪亮的丑东西…… 我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我不是不想加入他们,但我想我这时候加入只会搅
了人家兴致,恐怕光是俩女孩就得一人一脚把我踹出老远。 趁着床上激战正酣,我默默退了出去,借着浴室里的水声,我失声痛哭…… 我这才明白,对于男人来说,什么学历、金钱、人品、身份、地位……都是
狗屁!就像没有1后边跟着再多0都没用,而对男人来说,那个1就是一根强壮
有力的大鸡吧! 不知过了多久,小皮结束战斗,浑身汗津津地跑进来,拍了拍我肩膀,冲我
会心一笑,我也挤出个尴尬的笑脸,我俩各洗各的,这一场决斗的结果俩人心照
不宣。 洗到一半,这小子不知又动了什么坏心思,忽然凑过来悄悄问我, 「哥,咱姐床上有这么带劲儿不?」 我一个激灵,尽管这么多天来,这小子同我未婚妻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但至少我俩之间还默契的回避着关于可可的话题,也算是给我这个当哥的保留着
最后一丝的尊严,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答,见我窘在那儿,这小子竟然继续挑衅
, 「要不要咱教你几招玩她的法子?」 当「玩」这个字第一次从这死孩子嘴里说出来,用到我未婚妻身上时,一股
前所未有刺激感涌上我的脑门,一时间身上某处竟难得的起了反应。 更尴尬的是,我身上的反应竟被这小子一眼捕捉到了。 「喔!哥,你看!鸡儿咋冒头咧?」 这小子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面夸张地嘘着,一面一把扯住我两腿间
挺立起的玩意儿,尽管我那东西就算立起来也不过像是一堆脂肪里竖着个矮矮的
螺丝帽,似乎小皮胯下的大榔头只要一甩起来就能将我这小螺丝帽砸进肚子里去
。 「滚滚滚!刚抠人家骚屄的手别摸老子!」 我嘴里骂道,可身上的反应却一再出卖了我心里的想法,这小子似乎终于发
现了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一个劲儿乐道, 「咦,哥,你该不是?……你该不是就稀罕看人家玩咱姐吧?」 「放你妈的屁!再拿你姐开玩笑试试?」 「嘻嘻,那哥你给俺说说,姐跟你时还是处不?怕不是了吧?你晓得她被几
个男人玩过不?该不会都被玩过好几手了吧?哥你可得看好咯,就俺姐那条子,
那翘奶子白腿儿,放大街上哪个屌大的不想干?俺给你说,姐上回来咱宿舍洗澡
的时候,咱室友几个都说她骚爆了,搁外头卖准能卖个好价钱,还偷偷拿她换下
来的丝袜打飞机咧,就像这样打~喔~喔~喔~」 这小子当面说着羞辱我未婚妻的种种,越说越兴奋,说到上头处竟然一脸放
荡地淫叫起来,一手捏着我的小螺丝帽,一手套弄他胯下的丑东西,似乎像我表
演起他是怎样侵犯我的未婚妻,更可耻的是,我的下体甚至配合着他的表演一下
下地耸动、胀大起来…… 这么多天来的憋屈终于让我不再隐忍,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脚给了小皮胯下狠
狠一下,这孩子一下没防备,被我踹了个四脚朝天。 「老子警告你小子,再提她一个字,老子真翻脸!」 这小子光着屁股爬起来,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水花,眼里露出一丝凶光,但转
而又变回小孩子明晃晃的眼神,毫不在意地过来勾着我肩膀,冲我咧嘴笑着说, 「嘿嘿,哥,俺的好哥、大哥、亲哥,俺就是图个嘴上快活,哪敢真惦记咱
嫂子!」 见小皮一脸的嘻嘻哈哈,我又装腔作势警告了他好几回这才作罢。尽管我难
得爷们儿了一回,可心里是怂的,实际上跟这一身腱子肉的乡下娃动起手来我说
不定还真得吃亏,而且我刚才的表现怕是早让这小子看穿了我心里头的那点秘密
。 …… 等我浑浑噩噩摸回自己的房间时,枕边只有可可轻微的鼾声,我瞥了眼身边
熟睡的女孩,此时她匀称的胴体只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面印着许多可爱的
草莓图案,盖着的被单被她紧紧夹在两条纤细的大腿间,两个不大却挺立的奶子
正半遮半掩着,微微可以看到顶端粉嫩的小红豆。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我的思绪还在狂奔。我明白尽管内心深处再怎么痛苦,她
在我心里的身份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清纯无暇的女孩儿,作为一名头顶着名校光环
,披着一身让人羡慕的工作服的医学硕士,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身体被
人玷污过的「破鞋」,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我觉得她不再干净,更何况
她的子宫里或许已经种下了一个乡下孩子的种。 或许我心底里知道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但这就是天真所要付出的代价
,难道不是吗?看看你的周围,其实没有哪个真正的荡妇会吃男人的亏,往往被
玩成破鞋的都是这种没有主见没有原则又怀揣小清新的傻女人。 第二天到了我和可可该回城的时候,我老舅那老色批找了个没人的档儿,将
我堵在墙角,偷偷塞了个信封给我, 「大侄儿,前儿的事,让人小姑娘受了委屈,咱也怪惭愧的,大舅的一点儿
意思,别嫌少撒!」 以我往常读书人的傲气,应该会把这信封直接砸他脸上,想拿钱买断我未婚
妻的身体和贞洁,那她成什么了?可我摸了摸那信封,鼓鼓囊囊的,还真不少,
想到我将来在城里可能的种种花销,竟然鬼使神差的将它攥在了手里,我忽然想
到了什么。 我老舅这老色批,平常一不打工二不干活,成天跟数不清的姘头鬼混,他哪
来的钱出手这么阔绰?不说别的,小皮上的这体校一年的开销差不多就得顶上城
里孩子好几年的学费,还要时不时解决他狗儿子搞大女同学肚子,到派出所活动
关系这档子卵事。 于是我这趟回来少有地叫了他一声舅, 「舅,有啥发财的门路不?」 「嗐!咱一农民,哪来的财路!」 老色批点了根烟,幽幽说道, 「也就偶尔在网上卖点小片儿,挣个车油钱。」 「小片儿?什么片?」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毛片呗!」 「你哪来的片?」 「自产自销呗!」 我老舅吐了口烟,凑到我耳边悄悄说, 「你也知道咱那点爱好,没事爱拍自个儿睡别人老婆,也爱拍别人睡自个儿
老婆,网上好些人就爱看这个!」 「靠!你女人当真舍得叫别人看?」 「那有啥,挣钱嘛,不寒碜,再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老舅掏出手机,如数家珍般向我炫耀着里边一段段不堪入目的小视频,有
他睡村长老婆的,村长睡他老婆的,小皮睡女老师的,小皮睡女同学的,还有小
皮睡…… 「噢,这段……你就甭看了。」 我老舅手指飞快划过一个小视频,那里头有一具我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当了二十多年的大龄知识男青年,在认识可可前的多少个日日
夜夜里同我相伴的只有左右手和那些黄色论坛,也听说过部分论坛里有专门分享
妻子女友的板块,更是听说有各种大神在里边靠手头的小视频赚了个盆盈钵满,
但没想到这样的大神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 我本来想过这一趟回去要怎样同可可说分手,也强迫自己接受头上这顶「绿
帽」,而老色批这一番话却让我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既然不能接受这样
的妻子,又不忍心彻底了断,何不干脆把这个女人作为一个寻求刺激与乐趣的玩
物?至于女人,我想以我今后的收入和身份,是不愁找不到新的。 想起小皮他们那一口一个「小骚屄」,我不禁开始幻想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
低贱时的模样,幻想着她被一群野小子玩大了肚子,哭着求我不要抛弃她的样子
…… 想到这,我的身体和心里都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自虐和报复似的快感都有
,就是这样的怪异心理,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淫妻心理」。 一个罪恶的计划开始在我心里成形,于是我对老舅说, 「舅,要不这趟还叫小皮跟咱们一块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