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睡梦中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一看表却还不到七点,昨夜搂着入睡的佳人已不在怀中,芳踪渺渺,空留体香。
我坐起来掀开被单,浴室门开了,沈思穿着浴袍拿毛巾揉着头发走了出来,看我起身,有些惊讶,抱歉道:“吵醒你啦?还想让你多睡一会呢…”
我摇摇头笑道:“天亮了就睡不踏实了,再说咱们今天得回家了…思思姐你陪我洗澡吧…”
沈思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轻笑道:“我就不该着急擦头发…”
我嘿嘿一笑,跳下床,牵着沈思的手就往浴室里去,和她一起站在水龙下,扭开了开关,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
沈思‘唉呀’叫了一声,嗔道:“先让我把浴袍脱了呀,这下全湿了…”
我笑道:“反正待会就退房了,不穿也罢…”,伸手去解女孩的睡袍腰带,才发现她里面未着寸缕。
我淫笑道:“思思姐,你现在连内衣都不喜欢穿了?”
沈思红着俏脸道:“本来打算洗完澡出来穿的呀,又被你拽进来…”,关了水龙,拿过洗发水挤了一些在手上。
我将沈思的睡袍从她身上剥下来扔到毛巾架上,她已将洗发水在掌心打起了泡,轻柔地涂在我的头发。
我拿过沐浴露来道:“我给你打沐浴露吧?”
沈思道:“我刚洗过了呀…”
我轻轻地搂住沈思赤裸的身子,将沐浴露涂抹在她光滑的玉背上,她靠在我怀里,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揉搓着我的头发。女孩饱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胸膛,我的色手从她后背滑下去揉捏着翘臀,很快清晰地感到她的乳尖硬了起来。
我的色手只在沈思的臀上打转,她打开水龙帮我冲掉头上的泡沫,低头看着我挺立的阴茎挤在她小腹下,忍不住轻笑道:“你打算一直这样洗下去?”
我淫笑道:“现在洗这一面了…”,说着将女孩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沈思的双手扶在玻璃幕墙上,纤腰微弓,臀部翘出美妙的隆起。我站在她身后,略微屈膝,挺立的阴茎插入她大腿间,自然站直,阴茎前端已挤开她的阴唇,烫得她低吟一声,腰臀绷紧,似是做好了被我占有的准备。
我左手搂着沈思的纤腰,右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向下摸去,滑过光洁如玉的阴阜,轻轻按压着敏感的阴蒂,她难耐地低吟起来,丝丝缕缕粘滑的蜜液流淌出来,流了我满手。
我又双手上移动,覆住沈思的丰乳搓揉起来,手上沾着的蜜液涂抹在雪白的乳肉上,她的乳头已翘了起来,如两颗嫣红的樱桃。沈思被我摸得动情,转头和我亲吻,我含着她的红唇深吻,挺送阴茎摩擦着她的阴唇,不时用龟头马眼去挑逗她的阴蒂,反复数次,她闷哼一声,身子一阵抽搐,已是到了高潮。
我一手将沈思的双手按在玻璃墙上,一手扶着她的纤腰防止她软倒,她泄身时,蜜唇翕动着夹紧我的阴茎,温热的爱液顺着茎身流淌下来,虽未插入却也十分销魂。
我待沈思的身子渐渐停了悸动,才在她耳边柔声道:“思思姐…这里也给我好不好?”,说着捏了捏她的臀肉。
沈思泄身之后昏昏沉沉,听我软语温存,自是顺意答道:“都给你…”
我伸手从架子上拿下沐浴液,倒了一些抹在阴茎上,其实沈思高潮时流出的蜜液颇多,然而我打算采了她的后庭花,还是沐浴液更加润滑一点,毕竟是第一次。
我在自己的阴茎上涂好了沐浴液,又倒了一些在手上,拨开沈思的臀瓣,轻柔地抹在她的菊蕾周围,又用之间挤了一些进去。冰凉的沐浴液加上初次有异物尽入的刺激,让沈思清醒过来,她这才意识到我想干嘛,芳心一惊,却又不知如何反对,过了几秒,才扭头看着我道:“你…轻点好不好?”
我看着沈思那羞耻中还带着一丝幽怨的眼神,知道她此刻已清醒过来,虽然是开口求我轻点,也意味着她的同意。
我笑道:“我保证轻一点…”
沈思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面对着玻璃墙,一手抓着上方的毛巾架,一手的小臂靠在墙上,额头靠在小臂上,不再出声,只能听见她细而急促的喘息。
我看女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再等待,身体后撤,龟头擦过湿滑的阴唇和会阴,挤进丰润的臀瓣,尖端陷入了她那一处尚未被我侵犯过的妙处。
沈思的娇躯倏地绷紧了,她的呼吸似乎停止了,又好像是因为紧张而屏住了呼吸。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扣着沈思的纤腰向自己拉过来,同时腰部用力,龟头缓慢而强硬地挤开了女孩的菊蕾,插入了她的后庭。
沈思发出一声悲鸣,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然而即使没有我的双手控制,我的阴茎前端被她的菊蕾紧紧勒住,她越动就越是拉扯着疼。沈思挣扎了几次之后就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无奈地放弃了。
我定了定神,强压下几欲喷薄而出的射意,女孩的后庭实在是太紧了,这样占有她,更多的是追求心理上的快感,所以不宜久玩,何况我们还要赶早班飞机呢。
我扶着沈思的纤腰,缓缓向外拔出阴茎,果不其然是难以做到,换来的只有女孩的凄声娇啼,那就反而向内推入,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又深入半分,然后再次向外拔出,还是只留龟头卡在她的菊蕾处,又复向内插入,如此反复起来。
试了七八次后,我的阴茎已有四分之一左右插入了沈思的后庭,低头看去,女孩雪白的臀瓣被迫绽开,粉嫩的菊蕾中插着一根紫红粗大的阴茎,这种淫靡的场面的我真是百看不厌。
我正陶醉于完全占有沈思的快意中,映入眼帘的一缕鲜红让我瞬间清醒过来,那一线鲜血正顺着女孩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下延伸,流过小腿,滑落脚踝,在浴室地板上的和水一起晕成了一汪浅红色。
我知道这是沈思的菊蕾被我的阴茎撑破后流出的鲜血,虽知这是难免的,但心中怜惜,也不打算再继续折磨她,于是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沈思强忍着菊蕾处的刺痛,咬着一缕发梢,红唇中逸出带着痛楚的娇喘,听得我欲火贲张,忍不住用力挺了几下。女孩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来掐我的大腿,我将她的手握住,不顾她带着哭腔的娇啼,快速抽动起来。
沈思紧窄无比的后庭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她的娇躯在我的抽插下战栗着,小嘴中发出凄婉的哀鸣,这一切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再难压制精关,大吼一声,猛地一挺,大半根阴茎没入了女孩的后庭,随即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沈思尖叫一声,身子挺直,一颤,又是一颤,在我的龟头马眼张开,滚烫的精液激射入她后庭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如此剧烈,我的阴茎即使是插在她的菊蕾中,也能感受到她的花心和蜜穴的收缩,滴滴答答的水声响了起来,我的脚上也感到了温热液体的溅落,那是沈思高潮时流出的爱液,若是做爱时都会被我阴茎堵住了难以流出,现在没了阻碍,就如同溪流一般流淌出来了。
浴室中渐渐平静下来,我将变得半软的阴茎缓缓拔出,龟头脱出时还是很紧,拽了两次才出来。没了粗大茎身的阻挡,沈思的臀瓣紧紧地闭合起来,几秒钟后,白浊中混着鲜红的粘稠液体从她的臀缝间流淌下来,昭示着发生的一切。
我将沈思转过来面对着我,轻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又在她唇上吻了吻,才将她搂入怀中。
沈思伏在我怀里,羞声道:“这下你满意了?大色狼。”
我嘿嘿笑着,忘形地双手捏住她臀瓣揉搓,她娇躯一颤,抬头看着我道:“还在疼…”
我连忙松手,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忘记了…我拿水帮你冲一下好不好?”
见沈思点点头,我拿下喷头调成水雾模式,轻柔地冲洗着她的后庭,直到不再有粘稠的精液从她的菊蕾中流出。
沈思接过我手中的喷头,帮我冲洗阴茎,上面的血迹有些干了,她只得稍用了点力搓弄,结果洗是洗干净了,我本就没有完全疲软的阴茎又在她掌心硬了起来。
沈思看着我挺立的阴茎,无奈地叹了口气,关了喷头,屈膝跪在我身前,纤手握着我的阴茎,红唇轻启,将我的龟头含进她檀口,用力吮吸了一下。
我‘哦’地吸了一口气,爽得两腿一软,一手扶墙,一手按着沈思的香肩捏了捏,她立刻会意,臻首前后摇动吞吐着我阴茎的同时,灵活的香舌也舔动着龟头马眼,十几秒的功夫我就觉得射意难忍,双手捧着沈思的脸蛋,快速挺送起来。我这一动,龟头都挤到了沈思的喉咙口,憋得她面红耳赤,好在她明白我这样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强忍着不适任我施为,几秒钟后,我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地在女孩的口腔中喷射出来。
沈思努力吞咽着我的精液,奈何我射得又急又多,呛了她了一下,贝齿不小心咬到了我的阴茎,我还没觉得怎样,她赶忙将我的阴茎吐了出来,最后几股精液射在了她脸蛋上也顾不得擦拭,托着我的阴茎仔细看,只看到一点红印,才略放下心来,抬头歉意地对我道:“不小心咬到了…对不起呀…”
我淫笑道:“你刚才不是一直在‘咬’嘛…有什么对不起的…”
沈思听懂我的调笑之意,嗔道:“你就总喜欢说这种话…”,抬起纤手将留在她脸颊上的精液刮下来送入口中,又含住我的龟头,双手握着茎身挤压,将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咽了下去,这才借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我打开水龙,先帮沈思冲洗干净脸蛋,又和她一起洗干净身体,这才裹了浴巾从浴室出来。
我和沈思退了房,又问前台小姐可不可以去院子里摘几个新鲜荔枝带走,前台小姐从柜台下拿了几个精致的布袋子来给我,告诉我带多少都可以,看来在这里住店的客人经常来问同样的问题,所以她们干脆准备了更为环保的袋子。
我和沈思装了几包荔枝,才坐上酒店的车子往机场去。才开上高速没几分钟,我就发现沈思的坐姿有些不对劲,悄声问她道:“怎么了?”
沈思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偷眼看了看前面,见司机没注意到她,才小声对我道:“有点疼…”
我笑道:“要不要坐到我腿上来?”
沈思嗔道:“不要,你的腿比车座还硬!”
我笑着从背包中扯出一个垫子来,塞在沈思臀下,她惊喜地看着我道:“你什么时候…偷…拿的这个啊?”
我笑道:“送李沁回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子…所以我就有经验了…悄悄准备好先…”
沈思捏了我一下道:“坏人,刚才不拿出来…”
我笑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嘛…万一你不疼呢?”
沈思嗔道:“怎么可能不疼…疼死了…以后可不给你了…”
我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以后不这样了…我保证,好不好?”
沈思点点头,身子往我怀里靠了靠,轻声道:“李小姐那样漂亮的女孩子你也舍得这样啊…”
我道:“她是挺漂亮,你也很漂亮,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如果你们不点头,我是绝对不会强迫你们让我玩那里的…”
沈思‘嗯’了一声,道:“你愿意先问我…我很开心…”
黎姿帮我和沈思定的是从广州白云机场到中海的回程航班,从从化到白云机场的距离稍微远了点,不过我和沈思一路上说说笑笑,一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我和沈思到了登机口才发现不太一样,值机的空姐穿的并不是凤舞航空的制服,故作不解地往她们隆起的酥胸上看,胸牌的下面印着ANA的标志,才意识到这是日本的全日空航空,一问,原来这是凤舞航空和全日空的联名航班。
我对沈思笑道:“还没坐过国外的航空公司的航班呢,没想到她们也飞国内线。”
旁边站着的中国籍空姐笑道:“先生您好,我们是从新加坡飞中海的航班,在广州中转,所以在国内段和凤舞航空联名了。”
我笑道:“原来如此。”看了看那个空姐的名牌,对她道:“周惜文小姐,全日空的空乘都像你这样漂亮吗?”
周惜文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她看了一眼沈思,才对我笑道:“谢谢您,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沈思对我这样的随时随地撩妹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对周惜文笑道:“周小姐你别介意啊,他这样惯了。”
周惜文轻笑道:“没事的,您请登机吧。”
我和沈思牵着手进了机舱,左手边的通道口也站了两位空乘,一位一位日本籍,我看了一眼日本籍空乘的名牌,上面写着‘小早川丽子’,笑着跟她用日语打了个招呼,她十分惊喜地笑了。
我和沈思找到座位坐好,头等舱里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金色的瘦小男人,我冲他点点头算是致意,他也冲我笑了笑。
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机舱里还有别人,我也不好和沈思做得太过火,只是拉着她手和她说话,时不时看看外面的风景,说起过去几天的美好时光,约定找机会再去玩。
两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飞机平稳落地后,我和沈思解开安全带,拿了行李向后走,那个瘦小男人早已等在了机舱口,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在舱口负责开门和送客的是那个叫小早川丽子的日籍空姐,她见我和沈思出来,鞠了个躬,说廊桥还没靠好,请我稍等片刻,我笑着谢过了。
一分钟后,小早川丽子打开了舱门,瘦小男人冲我笑了笑,一步跨了出去,随即消失在我们眼前。
瘦小男人在半空中发出一声惨叫,我眼疾手快地跪伏下去,一手把住舱门,一手抓住了那个男人的背包带子,大吼一声,将他从半空中拽了起来,身体一转,将他扔在机舱过道上。
沈思连忙上来看我,我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手臂差点抽筋。小早川丽子吓得花容失色,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先是走到舱门边让乘客暂停出舱,紧接着拿起对讲机告诉廊桥上的工作人员廊桥和机身并未接触好,有相当宽大的缝隙,足够一个成人掉落下去。
那个差点从舱口直接摔到地面上的男人爬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抬头看着我,用十分纯正但听起来毫无语调的中文道:“感谢你救我一命。我叫加藤。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赶快将他扶起来,用日语回答道:“我叫雷鸣。加藤桑,顺手顺手,不是什么大事,你别在意。”
加藤起身道:“雷桑的日语说的不错…这个高度快有两层楼,我突然掉下去不死也是残疾,怎么不是大事。”
我笑道:“那确实是大事了,不过你没事就好,不用太介怀了。”
加藤看看我,又看看沈思,对我道:“雷桑,真对不起,我还有急事,但是我一定要报答你,你有名片吗?”
我笑道:“我还在上学,没那种东西,我给你个电话吧。”说着问小早川丽子要了纸笔,写了电话给加藤。
加藤收好我的电话,对我说道:“救命大恩,本来不该告别得这么匆忙,不过请雷鸣桑相信我,我一定要报答你。你住在中海吗?”
我道:“我住在中海。你事情办完了我们见个面吧,你请我吃顿饭,就当谢谢我,如何?”
加藤一愣,点头道:“我明白了,你等我电话。”说着又鞠了一躬,看了看机舱和廊桥间再无缝隙,离开了。
小早川丽子走上前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感激道:“雷先生,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帮忙,就要出大事了。”
我着急回家,对她挥了挥手道:“丽子小姐不要客气,只是遇上了而已,我们要先走了,再见。”
我牵着沈思的手下了飞机,出了机场,上了黎姿安排好的车,先送沈思回家,然后才回自己家。
回到家里,一推门,家中姐妹三人都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小茹反应最快,欢叫着跳起来扑进我怀里,我连忙张开手,以免袋子里的荔枝被压坏了。
姐姐和宋妍霏迎上来接过我手中的袋子,姐姐笑道:“好啦,就两天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了一年呢…”
小茹在我脸上香了一下才松开手,对姐姐道:“是吗?不知道是谁这两天坐立不安的,盘子摔了三个,冰箱门忘关,还有…”
姐姐的俏脸倏地红了,羞怒道:“我去洗水果!”,提着荔枝奔着厨房去了。
小茹嘻嘻笑道:“姐姐又口是心非了,这两天她不见你人,一直魂不守舍的,以前你也有晚上不回来住的时候,她也没这样过…”
宋妍霏笑道:“好啦好啦,小茹,你别这么说婉晴了,她耳根子都红了…”
小茹扭头看了看厨房里洗荔枝的姐姐,又看了看我,小声问道:“大坏蛋,姐姐这一阵子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你是不是…”,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把她吃了?”
我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真没有…”,脑子里却想着:“算是咬了一口吧,还没吞下肚去…”
小茹听我说没有,也知道我不会跟她撒谎,疑惑道:“那她怎么这样了…以前她可不会这么表达对你的感觉…”
宋妍霏对小茹笑道:“你就别追根问底啦,这不是好事嘛?”说着笑眯眯地看了看我。
我和宋妍霏对视着,都看透了彼此的想法。宋妍霏到底是比小茹大几岁,已猜到我和姐姐虽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但多半已经做过了一些超越姐弟关系的事情,所以姐姐才会在家里对我表现出超过亲情的关爱。
我刚才被小茹又亲又抱,小妮子发育良好的身子在我怀中滚来滚去,早刺激得我的阴茎硬了起来,一看姐姐还在洗荔枝,拽着小茹就要往卧室走。
小茹红着脸挣脱我的手,牵着宋妍霏的手塞到我掌心,笑道:“色狼,人家亲戚来了,你去祸害妍霏姐吧…”
宋妍霏大窘,俏脸泛起红晕,却挣不脱我的手,看着小茹道:“你们兄妹就会欺负我…”
我欲火攻心,一弯腰将宋妍霏公主抱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反脚踢上了门,将她压在床上,伸手去解她腰带。
宋妍霏嗔道:“你别急呀,衣服都拽坏了…”说话之间,长裤已被我脱掉,一双雪白的长腿暴露出来,米色的内裤紧裹着迷人的私处,看得我口干舌燥,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复又压了上去。
宋妍霏身子被我压着动弹不得,好在她手臂修长,从床头柜够着薰衣草精油,拧开了倒出来,胡乱涂抹在我挺立的阴茎上,迷人的花香和着女孩的体香,刺激得我血脉贲张,阴茎弹跳了几下,几滴白浊的液体从龟头马眼冒了出来。
宋妍霏也闻到了空气中的腥涩味道,低头一看,见我的阴茎已涨到了极点,龟头紫红发亮,纵然和我欢好过无数次,也有些心惊,见我伸手勾住了她内裤边缘就要拉扯,急忙道:“你别又扯坏了…”
我应了一声,将宋妍霏薄薄的内裤褪下,卷成一团送到她嘴边,她看了我一眼,张口咬住了。
我将宋妍霏的长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侧,按着阴茎压下去,龟头挤开她柔软的阴唇,尖端陷入了那细小的入口,就势猛地一挺,大半根阴茎已插了进去。
宋妍霏发出一声凄婉的哀声,却被塞在她口中的内裤堵住了,逸出柔弱的闷叫,听得我越发性起,不顾女孩的纤手在我大腿上乱捏,只是快速抽送起阴茎来。
宋妍霏的身子被我撞得如同风中弱柳般摇摆,虽然有精油的润滑,但她的紧窄加上我的粗大,我这样猛地插入还是让她苦不堪言,但只要熬过了最初几秒的胀痛,我阴茎的热度和有力的抽插就让她苦尽甘来,花心深处悄然泌出滑腻的爱液,滋润着她的蜜穴,让我的抽插间带了水声。
我听着宋妍霏的声声颤吟,感受着身下女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又听到抽插间的‘滋滋’水声,知道她已动情,于是越发用力地深入,龟头挤开紧闭的宫颈,插入了她的花心。
我松开了按着宋妍霏纤腰的手,阴茎挺送个不停,空出来的双手去解她上衣,拽掉她的乳罩,让两颗雪白的乳球弹跳出来,附身吻了上去。
宋妍霏呜咽一声,双手抱着我的头,纤腰一挺,酥胸拱起,努力地将乳房送入我口中。我大口吮吸,舌尖舔舐,更不时轻咬,很快就将女孩的乳尖吮成了紫红色,在暧昧的空气中翘立着,如两颗小樱桃般迷人。
从我将阴茎插入宋妍霏的蜜穴不过三五分钟,她已经被我肏到了四次高潮,尤其是后两次,我不顾女孩想要休息一下的哀求,在她第三次高潮时还不管不顾地快速抽动,硬是将她在十几秒钟内肏到了第四次高潮,宫颈收缩时夹得我疼痛不已,爱液更是涌个不停,让我觉得整个阴茎都浸在一汪热泉里,舒爽得难以自拔。
我也有些射意难忍,才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将宋妍霏从持续的绝顶高潮中释放了下来,看着女孩汗津津的脸蛋,又有些心疼,拿出塞在她口中的内裤,附身去吻她。
宋妍霏和我口舌交缠,吻了好一阵子,待我放开她,才小声问我道:“你怎么这么急呀…”
我笑道:“想你了嘛…”
宋妍霏道:“婉晴和小茹都在家呢…咱俩这样…不太好…你就不能等到晚上…”
我笑道:“刚才跟小茹搂搂抱抱的,火被她撩拨起来了,结果她还不能灭火,只能委屈你啦…”
宋妍霏摇摇头道:“不委屈…”,又问道:“你好了吗?”
我挺了挺阴茎道:“这才几天没见…我射没射你感觉不到啊?”
宋妍霏羞声道:“刚才叫你弄得魂儿都没了…哪里能感觉得到啊…”
我又低头在她唇上一吻,柔声道:“你再坚持一下,我快点射出来…”
宋妍霏点点头,一双长腿缠夹在我腰上,轻声道:“我没事的…你用力好了…”
我嘿嘿一笑,刚想用力,只听到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随即小茹的声音响起来:“荔枝洗好啦…要不要吃呀?”
我冲宋妍霏做了个‘嘘’的手势,按着她的纤腰挺送起阴茎来。宋妍霏没想到我说插就插,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忙抓过扔在一旁的内裤,却被我一把夺过了丢到床尾,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呀…唔…你…你别…’宋妍霏被我肏的语不成句,拍打着我的大腿想叫我停下,却刺激得我插得更狠,只得紧咬牙关,盼着我快点射出来。
我看着宋妍霏俏脸上又是羞耻又是微怒的神情,心中得意,开始了最后的猛烈冲刺。
我的木床吱吱呀呀地响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宋妍霏的闷哼声交汇在空气中。‘喀拉’一声轻响,我的房门被打开了,小茹抱着一卷褥子闪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宋妍霏真是又惊又羞,却也知道我此刻不能放过她,只得紧闭美目,抬手遮着俏脸,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我冲着小茹微微一笑,将宋妍霏的双腿扛起到肩头,向着她的酥胸压下去,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抽插起来。
宋妍霏发出一声哀鸣,雪白的小腹抽搐着,在羞耻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达到了第五次高潮,香汗淋漓的身子反弓了起来,一颤,又是一颤,像是一层波浪在她雪白的肉体上涌过,这种决定高潮下的媚态,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小茹也看得芳心乱跳,两腿发软,坐倒在我的椅子上。
我也难守精关,在女体的悸动中,用力将阴茎前端插入她抽搐着的宫颈,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宋妍霏的子宫,瞬间充盈了,胀得她的小腹微微隆了起来。
小茹看着我紧压在宋妍霏身上一动不动,宋妍霏的身子却有节奏地微颤,自然明白我正在她身子里射精,也不说话,等了几十秒,见我还没有从宋妍霏身上下来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推了推我道:“大色狼,还不快起来,你看你把妍霏姐压成什么样了…”
我这才从宋妍霏身上撑起身体,将半软的阴茎从她红肿的蜜穴中拽出来,女孩的阴道口缓缓闭合,一大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已从缝隙中涌了出来,小茹连忙拽了几张纸巾按了上去,又扶着宋妍霏坐起来靠在床头,将床单披在她身上。
宋妍霏喘息稍定,对小茹道:“以后可得锁门了…要不总让你看笑话呀…这都第二次了…”
小茹嘻嘻笑道:“唉呀,这种事情大家都经历过,自家人,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嘛…”
宋妍霏看了看我,又对小茹道:“等你身子好了…我可要看回来…”,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茹笑道:“要不…等我好了…咱俩一起伺候他…好不好?”
宋妍霏惊讶道:“两个人一起?你可真敢想!”
我在旁边听得心动,笑道:“我赞成,不过是不是要买一张大一点的床…”
宋妍霏和小茹似是心有灵犀,同时对我道:“不关你事!”,我连忙举手投降。
小茹又道:“妍霏姐,你刚才好美啊,我是女孩子都动心了…”
宋妍霏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美了…浑身是汗的…头发也乱了…”
小茹道:“不是啦…是那种…唉呀…眼睛闭着…身子一颤一颤…惊心动魄的美…人家看得腿都软了…”
宋妍霏也听得耳根子发热,推了推小茹道:“别说了…羞死了…对了…你拿褥子进来干嘛?”
小茹娇笑道:“当然是换啦…你流了那么多水儿,床单和褥子都要换的…”
宋妍霏红着脸捏了小茹一下道:“就你话多,好像你…你就不流水一样…”
小茹嘻嘻笑道:“人家当然也流水呢…你俩快去洗一洗吧…等你们吃荔枝呢…”说着站起来掩上门出去了。
我对宋妍霏道:“咱俩去冲洗一下吧…你能走路吗?”
宋妍霏有些委屈地看着我道:“疼…而且都流出来了…”
我嘿嘿一笑,拿床单将宋妍霏的身子裹住,将她公主抱起来,光着脚走出房间,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十分钟后,我和宋妍霏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走到客厅的沙发前,我坐在单人沙发上,她过去和小茹坐在一起。
宋妍霏的脸蛋还有些红,低着头不说话。小茹咳嗽了一声,对我道:“大色狼,洗澡都不能让人好好洗吗?”
我讪笑道:“怎么没好好洗了?”
小茹笑道:“你刚才在浴室里对妍霏姐做的坏事我们可都听见了…你又把她…唔唔…”
宋妍霏红着脸捂着小茹的嘴,对她道:“你要再说,我可回屋了…”
小茹只得点了点头,宋妍霏这才放下手,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似是在说都是我的错。
我摸着鼻子笑了起来,刚才在浴室里和宋妍霏赤裸相对,要是不动心就太可怕了,虽然她想快点洗完了出去,极力躲避着我的色手揩油,但淋浴间就那么大,挨挨擦擦间,我再难控制欲火,将她按在浴缸边上又肏了一回,出来之前又求她给我吹了一次箫,越玩越来劲,要不是女孩苦苦哀求说外面还有姐妹在等着,我能一直搂着她玩到天黑。
姐姐见客厅中的气氛有些微妙,忙道:“快吃荔枝吧…小弟带回来的这个荔枝可真够新鲜的…果壳都是软的…”
我笑道:“可不…咱们之前在市场买到的都是硬壳…站在荔枝树旁边吃了才知道,新鲜的是软壳的…”
小茹拈起一个荔枝对着灯光看,道:“下次带我去!”
我拿过她手中的荔枝,笑道:“拉钩!”,剥了壳,送到姐姐嘴边道:“张嘴!”
姐姐一愣,发现小茹和宋妍霏都微笑着看着她,俏脸一下就红了,急道:“咱们这里妍霏姐最大呀…”
宋妍霏‘哦’了一声,抿着嘴笑道:“这是说我最老咯?我可不认,不吃不吃!”
小茹笑道:“姐,他给你吃你就吃,你不吃,我们都不敢吃…”
姐姐无奈,只得轻启红唇,将我指尖的荔枝含了进去,她的唇瓣闭合时和我的手指碰了一下,我故作不知地将手指送入口中,装作吮吸上面的荔枝汁水,赞道:“甜,真甜啊!”
姐姐听到我的话,心知肚明我是在调戏她,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又不敢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剥起荔枝来。
姐姐吃了第一个荔枝,我们就开始放开肚皮吃了。我这两天吃了不少,所以只是浅尝辄止,三个女人都是爱水果胜过主食的人,一大盘子荔枝很快就见了底,我连忙伸手抢过了最后一个。
我举起荔枝向三女示意,得到了她们的同意后,才开始剥皮,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小茹过去按了免提,一个字正腔圆得有些生硬的男声传来,我一听就知道是早上下飞机时认识的日本人加藤。
加藤:“雷桑您好,还记得我吗,我是加藤,你救了我命的加藤。”
我笑道:“加藤桑你好,一切顺利吗?你可以说日文的,我听得懂。”
加藤道:“这里是中国。托您的福,一切顺利,我的事情都办完了。我想当面致谢,请问可以拜访您吗?”
我看了看三女,忙道:“我家里比较乱,恐怕不太方便…”
加藤道:“对不起,当然没问题,是我太唐突。那么,您有空见见我吗?我请您吃个饭。”
我笑道:“当然,只是吃个饭的话。”
加藤道:“那好,您什么时间方便?我随时都可以。”
我道:“我正好今晚有空,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定,如何?”
加藤道:“雷桑真是爽快。那么,古北区的红叶日本料理,清水间,晚上六点,可以吗?”
我笑道:“已经订好了?那好,我准时到。”
挂断电话,小茹问道:“大坏蛋,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日本人?”
我笑道:“你又知道了?他中文说得这么好,你能知道他是日本人?”
小茹撇撇嘴道:“你不是叫他加藤嘛,那不是日本人的姓?”
姐姐也道:“这个加藤的中文说得不错,但是过于标准了,中国人可不这么说话。”,宋妍霏也点头赞同。
我笑道:“好吧,他确实是日本人,今天早上才认识的…”,说着把今早的事情和三女说了一遍。
姐姐听我说完才道:“你真的没事吗?你拉他起来的时候没受伤吧?那可是一个大活人啊!”
我举起胳膊秀了秀肌肉,笑道:“没事的姐,这个加藤个子不大,又瘦又小,我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
宋妍霏道:“多亏你拽得动他,要不他就危险了。”
我笑道:“对啊,也算是救他一命,估计要是不吃他一顿饭,他得一直惦记着我。”
姐姐笑道:“救命之恩,这么一顿饭就行了?”
我笑道:“只是顺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吃个饭,让他不要太放在心上,也就罢了。”
傍晚,我坐地铁到了红叶料理附近的车站,下车步行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红叶料理的门面。
这个红叶料理还真是颇有日本风情,从装修到服务都是日范儿,连女服务生都穿着和服。我跟门口的女迎宾说了自己的名字和预定的房间,她马上把我领进了清水间。
加藤已经坐在里面,见我进来,马上跳起来迎过来,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我也还了一礼,和他一起坐下了。
加藤又拿了一张名片给我,抱歉道:“早上走得匆忙,这是鄙人的名片。”
我拿着名片一看,上面写着‘加藤鹰’三个字,笑道:“加藤桑的名字还挺凶的。”
加藤笑道:“雷桑你是在哪里学的日语?说的真不错。”
我笑道:“其实我是自学…就是从那几句开始,学习一些人体艺术…你懂的…”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加藤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就奇怪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我一惊,立刻道:“要这么说,我看到你的名字,确实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加藤笑道:“鄙人还有个外号,叫神之手。”
我立刻恍然大悟,拍手道:“原来是你!神之手加藤鹰!”
加藤嘿嘿笑道:“你没少看我们公司的片子吧?”
我笑道:“看过一些,后来觉得没多大意思,看得反而少了,近年来韩国的片子看得比较多,剧情流多一点…”
加藤道:“确实如此…现在观众的要求都提高了…我们这里的片商也不知道与时俱进,唉…”
我笑道:“加藤桑的中文说得倒是不错,还会用‘与时俱进’这样的词儿…”
加藤笑道:“中国市场大嘛…学点中文是大势所趋了…”
房间的拉门被打开了,精美的鱼生拼盘送了上来,又上来各式精美餐食,我也有些饿了,操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加藤也吃了几口,笑眯眯地对我道:“早上和雷桑一起的女士很漂亮,是你女朋友?”
我笑道:“是我女人。”
加藤道:“按我们的理解,女朋友和女人的区别相当大,你这么说,就是不只她一个女人了?”
我点点头道:“当然。”
加藤道:“中国的青年人真是不可貌相…看雷桑的年纪,也就二十岁左右吧?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时候?”
我差点把口里的清酒喷出来,连忙道:“加藤桑,你们日本人说话都这么直接吗?”
加藤笑道:“我们日本人说话喜欢拐弯抹角,这全世界都知道,但男人之间说到女人,直接点好,对吧?”
我点点头道:“有道理,我是高二,就是你们说的高校生,二年级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女人。”
加藤笑道:“多谢雷桑的坦诚。”,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又道:“我看雷桑你坐得起头等舱,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应该不缺钱,我只是个影视工作者,就算想用钱报答救命之恩,你多半也看不上。”
我摆摆手道:“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真想报答,以后帮我弄点4K8K的种子,最好是无码版本。”
加藤道:“那都是小事,随时可以办到。”放下酒杯,正色道:“雷桑,我自有我的报答方式,在那之前,可否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道:“只要我能回答,你随便问。”
加藤道:“雷桑喜欢美女吗?”
我道:“那是自然。
加藤道:“那以雷桑的观点看,男欢女爱时,你最看重的是什么呢?”
我想了想,回答道:“一是表情,确切地说是她们漂亮脸蛋上的表情,羞耻,愉悦,愤怒,无奈,种种表情…”
加藤拊掌道:“说得好!还有呢?”
我笑道:“第二,自然是声音了,她们叫床的声音,娇喘的声音,哀求的声音,耻辱地怒叱的声音,还有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声音,抽插时的水声,这些都很重要。”
加藤两眼放光道:“果然是明白人,还有没有?”
我想了想道:“如果还有第三的话,那就是场景和身份了,对方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什么样的地方或者场合和她做爱,这些也很重要。”
加藤鹰道:“那么,女人的身体带给你的快感就不重要吗?”
我笑道:“没说不重要,女人的私处有松有紧,有深有浅,乳房罩杯,腰臀比例,都很重要,但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我说的这三点。”
加藤笑道:“没想到雷桑年纪轻轻就已经看得这么透彻,看来我可以把我的绝技教给你了。”
我一愣,笑道:“你说的是你的‘神之手’?”
加藤道:“你不想学?”
我笑道:“要说不想学是假的,但是你成名十几年的手法,我能很快学会吗?”
加藤笑道:“会的不难,难的不会,关键是练习的方法和诀窍。雷桑,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请允许我教你。”
我看着加藤趴在榻榻米上又行了个大礼,连忙道:“我学我学,可是,我还在上学,你也不能呆太久吧?”
加藤跳起来道:“只是诀窍,我一看就知道你有没有学会的资质,要是真不行,我再想想其他报答的方式。”
我见加藤鹰如此执着,只得答应了,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教我。
加藤按了呼叫铃,把女服务生喊进来,请她帮忙拿两盒豆腐和一把锋利的餐刀来,一定要绢豆腐而不是木棉豆腐,女服务生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答应了出去。
女服务生出去后,加藤对我笑道:“雷桑既然有过不少女人,那想必应该知道女人的外生殖器里什么最敏感吧?”
我笑道:“应该是阴蒂吧?”
加藤道:“对,就是阴蒂,最软,也是最敏感的,就是阴蒂了。”
这时女服务生端着豆腐和刀子进来了,听我和加藤大谈女性的敏感处,漂亮的脸蛋变得通红,差点打翻了盘子。
加藤哈哈一笑,趁着女服务生还在把托盘里的东西往桌子上放的时候又问我道:“那女体内部呢?”
我看了一眼女服务生,笑道:“按一般常识来说,应该是G点吧。”
加藤好奇道:“哦?雷桑说了一般常识,那按雷桑的认知来说呢?”
我看那女服务生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就待出去,连忙道:“我的认知应该是子宫颈。”
女服务生听得脚下一软,‘砰’地一声撞在拉门上,连声向我和加藤道歉,逃也似地出去了。
加藤看着关上的拉门,似有遗憾道:“这个女服务生真的很漂亮…雷桑也是处处留情之人啊…”
我笑道:“只是顺嘴调戏一下,不是说了吗,场景很重要…又不是真的要她跟我上床…”
加藤笑道:“也是,她虽然很漂亮,但是根本无法和你带着的那位女士相比…”
我笑道:“也没有那么夸张了…”
加藤道:“雷桑,你刚才说,女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你认为是子宫颈?”
我笑道:“难道不是吗?”
加藤惊讶道:“这是雷桑你的亲身体会吗?”
我笑道:“应该是吧…玩到她们宫颈的时候她们的反应最大…”
加藤道:“敢问雷桑的器物…尺寸几何?”
我一听加藤连文言都蹦出来了,笑道:“硬起来的时候粗有四指左右,长度,二十三四厘米吧…”
加藤肃然起敬道:“这简直是天生伟物,难怪你得出的结论和普通人不一样。一般男人很难尝到女人花心的滋味,在我们日本业界,有一些输入的黑人,他们的尺寸也不小,但因为硬度不够,多半也只是能碰到,却无力深入,按雷桑的尺寸,加上咱们亚洲男人特有的硬度,想来插进去也不成问题吧?”
我颇为矜持地笑了笑道:“插进去是没问题的,不过女人的宫颈又软又韧,第一次的时候颇为功夫,熟悉了之后倒也好办了…”
加藤道:“可惜了可惜了…我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了…真是羡慕你呀…”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快感也许是强一点…倒是你…玩过那么多美女…我该羡慕你才对…”
加藤笑了笑道:“雷桑谦虚了…说起来…你觉得…那么多拍摄成人片的女人中有美女吗?”
我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要认真说起来…即使是你们所说的S级别的AV女优,也只是中人之姿而已。”
加藤道:“这就对了,我们日本国虽小,人口也近一亿了,真正漂亮的年轻女孩,要么当模特,要么成为艺人,或者嫁个好人家,哪里会去拍什么成人片呢。”
我笑道:“对嘛,还有那么多封面杀手,片子里难看得不得了,更别提卸了妆了…”
加藤道:“所以嘛…雷桑你也不要羡慕我…我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我笑道:“好吧,不说这些,你打算教我什么?”
加藤道:“差点忘了正事!”,撕开豆腐盒子上面的包装,翻过来将整块豆腐扣在空盘子上,拿起刀子试了试锋利程度,对我道:“献丑了!”,运刀如风,在豆腐上横竖划了十几刀,放下刀子,对我道:“请仔细看!”
我瞪大眼睛看着加藤的动作,只见他伸手在那块豆腐上一捏,随即提起手在我面前一放,我面前就多了一块半厘米见方的豆腐块,接着他连捏连放,几秒后我面前就多了十几块黄豆粒大小的豆腐。
加藤停了手,对我笑道:“雷桑,请拿几块豆腐放到我面前,能做到吗?”
我笑道:“这有何难?”伸手照做,谁知那豆腐又滑又软,我手指刚用力就将其捏碎了,更别说提起来放到加藤面前,又试了几次都是如此,这才明白这事并不容易。
加藤笑道:“中海这边的日本人超市里能买到的豆腐和日本市场一样,大体上分两种,一种是木棉豆腐,一种是绢豆腐,我现在用的是绢豆腐,也是你要拿来练习的豆腐种类。”
我笑道:“没想到这个豆腐这么软,简直是一碰就碎,你是怎么捏起来的呢?”
加藤道:“这个事情需要练习,也需要窍门,我稍后会告诉你。那之前,先讲讲我为什么要这么练的原因…”
加藤举杯喝了口酒,问我道:“雷桑,你的脚板心怕痒吗?”
我笑道:“当然怕痒。”
加藤笑道:“那么,如果有人用那种刷铁锈的钢丝刷子刷你的脚板心,你会觉得痒吗?”
我道:“应该不会,只会疼而已。”
加藤道:“那么,如果有人用羽毛来挠你的脚板心,和用几根头发来挠你脚板心,你觉得哪种更痒?”
我想了想,不禁打了个激灵,道:“多半是头发…虽然只有一点点感觉…但会很难受…我想想都浑身发麻…”
加藤道:“玩弄女人的阴蒂也是一样…你大力揉搓,她也许会有快感,但更多的也许是疼痛…”
见我点头称是,加藤又道:“如果你想让女人痛苦,就用力捏,或者用牙齿咬,那她肯定痛不欲生…”
加藤见我听得入神,笑道:“但是如果你想让她得到极度的愉悦,那就要用最温柔的方法来玩弄…”
我道:“所以你才想到这个手法?”
加藤道:“对,我那时是想不出比绢豆腐更软更嫩的东西来练习了…”
我笑道:“你的动作越轻柔,女人得到的快乐就越多,我懂了。”
加藤摇摇头道:“不是这样…动作轻柔得恰到好处自然如此,如果轻柔得过了头,带来的反而是痛苦…”
我问道:“不是捏一下比较疼吗?”
加藤道:“是痛苦,是那种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够不着的痛苦,比被你捏一下的那种刺痛可难受多了…”
我道:“这个我可不太好理解了…”
加藤道:“你刚才自己也说了,若是有人用头发挠你脚板心,比用羽毛还难受,对吧?”
加藤见我点头,又道:“如果抚弄女人阴蒂时过于温柔,挑逗起她的性欲,却又不给她足够将她送上高潮的刺激,始终把她吊在半空中,你猜她难受不难受?”
我恍然大悟道:“卧槽,你这办法可真缺德…”
加藤笑了笑道:“这种玩法确实不太人道,但有时候对付一些不太听话的女人很有效果,那你想不想学呢?”
我拼命点头道:“当然想学!”
加藤欣慰地笑道:“那你看好了…发力的时候怎样控制力度的诀窍在这里…”说着就跟我仔细说明了发力的技巧,练习的方式,等等,又把剩下的一盒豆腐也打开了切成小块儿,让我一个个地练习。
我也顾不得吃饭了,认真练习起来,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满桌都是碎豆腐渣,我将最后一个完整的豆腐粒拈起来放到加藤面前,得意地笑了,问道:“怎么样?我悟性还可以吧?”
加藤笑了笑道:“雷桑,方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剩下的就是练习。不过,我想让你看看我能达到的境界…”
加藤按铃让女服务生进来收拾好桌子,又让她拿了一枚生鸡蛋来,对我笑道:“心中空空,手中空空,这是我如今的境界,你看好了。”
我看着加藤将生鸡蛋的外壳敲碎,倒在小碗里,伸手一拈,下一刻,一个完整的蛋黄已被他捏在手指间,颤悠悠悬在空中,似是随时随地都有流下来的可能,却始终没有流下来。
加藤很满意于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将蛋黄放回碗里,依然是完整无缺,这才对我笑道:“你现在能做到的是触而不破,什么时候能做到我这样的似触非触,那你就算是出师了。”
我鼓掌道:“天哪,难怪你被称为神之手,这种玩法,哪个女人受得了你!”
加藤嘿嘿笑道:“我个子小,那玩意也不大,想在这行业里混,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我道:“你这可不是一点本事,这是很厉害的本事。”
加藤笑道:“那我也不谦虚了…干这行的女孩子其实都挺怕我…3P4P…和西洋人做她们都不怕,碰上我了,想让她们高潮几次都行…持续高潮到脱力昏厥也不罕见…潮吹什么的那更是随我心意了…次次潮吹也不是难事…”
我笑道:“一般人都做不到让女孩子次次高潮吧,更别说潮吹了,恐怕只有你才能如此轻易地做到了…”
加藤摇摇头道:“雷桑你知道什么叫潮吹吗?见过潮吹吗?有把女人玩到潮吹的经验吗?”
我道:“当然了…有的女孩子水很多…玩得狠了到了高潮…爱液像水一样涌出来…”
加藤摇头道:“那只能说明女孩子被你玩得很兴奋,但不是潮吹,潮吹是喷射出很远,那种像喷泉一样的…”
我摇头道:“那我应该没做到过,这种事情很难吗?我虽然不会你的手法,但是每次都能插入她们的子宫…”
加藤道:“只有一种女孩子会比较轻易地潮吹,那就是阴道特别狭窄的女孩子,或者说阴道口很狭窄…”
我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个我可以理解…高潮时涌出来的爱液从狭小的出口中挤压出来,形成潮吹…”
加藤道:“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至少我在业内几十年,这种类型的女人几乎没有遇到过…”
我奇道:“那你是怎么做的呢?全靠这种把她们吊在半空中的奇妙手法?”
加藤笑道:“算了,我也不藏私了,反正你也不会跟我抢饭碗。”拿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道:“我的手法的厉害之处在于,我可以随意控制女人达到高潮的时间,如果我运劲轻柔到了极致,也就十秒八秒的功夫她就能高潮…”
我惊讶道:“这么快?”
加藤道:“就是这么快,很多女人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高潮了,纯粹是身体本能的高潮,吓得哭起来的也有…即使是久经欢场的AV女优也不例外…”
我问道:“那要是良家女子被你用上了这种手法,反应岂不是更强烈?”
加藤道:“多半达到高潮的时间会更短,不过我没试验过…”
我道:“那除了这种手法,你还有什么诀窍呢?”
加藤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这另一个诀窍我是跟你们的老祖宗学的,教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加藤掏出手机,翻出一个文档给我看,说道:“黄帝内经里面提到的,人身上有的穴位可以止疼…”
我道:“什么意思?”
加藤道:“止疼,其实就是延缓,甚至阻挡痛觉的传输至大脑…”
加藤又道:“所以我想,既然可以止疼,那么也可以止住快感,拿她们试了一下,果然如此…”
我问道:“怎么个果然如此?”
加藤道:“我一边用轻柔的手法挑逗起她们的性欲,带给她们快感,一边又按摩她们的穴位,使得高潮的到来变得缓慢,你猜最后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道:“高潮延后,但快感并不是就此消失了,而是越聚越多,到了无法抑制的时候就…潮吹了?”
加藤道:“就是这样…相当于几次性高潮的快感聚集到一起爆发出来…这是一种超越生理的极度快感…如果一次高潮时她们的爱液是涌出来,那么三四次呢?自然是喷射出来,而且喷得很远,这就是喷潮了…”
我拊掌道:“那些女优遇到你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明明是尝到了普通的性爱无法得到的极度快感…但那种身不由己的滋味,你想让她高潮就高潮,想让她潮吹就潮吹,恐怕不太好受吧…”
加藤笑道:“只是工作…看她们潮吹的样子其实也挺享受的…你也说过,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和声音最动人…”
我点头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你的境界啊…”
加藤道:“我把那几个穴位告诉你,你回去好好练习,再弄几个鸡蛋练习练习,熟悉那种感觉就好了…”
我笑道:“那多谢了。不过这种手法,什么时候用比较合适呢?”
加藤道:“雷桑,你有那种想玩但不好下手的女人吗?”
我道:“当然有,那么多美女明星,我都想玩,CBD那么多美女白领,学校里漂亮的学姐学妹,很多很多。”
加藤道:“其实我这个手法最适合拿来玩良家女子,只要你的手能摸到她的阴蒂,三秒四秒的功夫她就能达到高潮,女人嘛高潮的样子你也知道了,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你连着让她高潮连三次,那之后还不是任你拿捏?”
我笑道:“这倒是真的…先弄得她们身子软了,没了反抗能力,再抱上床仔细玩弄,那可真是爽…”
加藤笑道:“就是这样…贵国的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最快通道是阴道。你这样玩过她们,以后她们想起你来就浑身发软,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笑道:“嗯,只要能想办法把手伸进她们内裤就万事大吉了…”
加藤道:“除非是女孩子穿着有腰带的裤子,否则不管是运动裤还是裙子,手从裤腰伸进去都不难,唯有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子,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道:“牛仔裤的话只能另想办法,理论上说只要能对女人的阴蒂施以适当的力度刺激即可,如果是穿着牛仔裤,那就要按照恰好隔着牛仔裤和内裤能轻柔地触碰到她的阴蒂的力度下手即可,你说呢?”
加藤鼓掌道:“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你说的没错,那么,我也可以说,隔着内裤也可以,不一定非要伸进去,关键是根据布料的厚薄软硬来控制手的力度…”
我笑道:“对,所以要多练习,熟悉了各种材质的布料就好办了…”,说罢举杯和加藤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我和加藤从红叶料理出来已是深夜,站在店门口,加藤对我鞠了一躬道:“雷桑,我就送你到这里,等你来日本,我再好好招待你!”
我也向他鞠了一躬道:“加藤桑,你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学的。”
加藤点点头道:“这等手法效果十分强烈…千万慎用…切记切记!”
我答应了,转身走了两步回头一看,加藤还站在那里,走回去问他道:“加藤桑,你会追究全日空的责任吗?”
加藤沉默了几秒,忽然问我道:“那个日本籍的空乘,你觉得漂亮吗?”
我点点头道:“很漂亮,端庄美丽,她丝毫不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逊色。”
加藤笑道:“本来我真的打算追究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不追究了,算是我送给你的谢礼。”
我和加藤挥泪告别,上了回家的地铁,回到家里,三女都睡下了,我冲了个澡,悄悄回到自己房间,翻来覆去又有点睡不着,索性跳下床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盒鸡蛋出来,打了一个到小碗里,开始尝试着捏起蛋黄来。
真正开始做了才知道有多难,生蛋黄比绢豆腐软了不知多少倍,而且总在一汪蛋清滑动,根本无法着力,我试了几个,都以蛋黄被手指搅碎而告终,才明白加藤鹰的手法实在是比我高明了不知多少倍。
我这人一向有股狠劲,既然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就一定要努力做到。我把剩下的几盒鸡蛋都拿了出来,一个一个地试,反复调整着手法和力度,不眠不休地练习着。
厨房的拉门被拽开了,姐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道:“你在干嘛?”
我被姐姐吓了一跳,指尖一颤,刚拈起来的蛋黄登时碎了,散落在地上。姐姐惊叫一声,赶快去拿了抹布来擦地,又看到垃圾桶里都是蛋壳,还有洗菜槽里的一大盆蛋液,问我道:“你要做早饭吗?”
我心知自己已经练成了加藤鹰的手法,有心想给姐姐表演一下,奈何冰箱里再无一个完整的鸡蛋,加上自己一夜没睡,实在是有些头昏眼花,晃了晃脑袋道:“姐,我困死了,先去睡了。”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我起床冲了个澡,跟三女一起吃晚饭。小茹说宋妍霏明天又要出差了,我‘嗯’了一声对宋妍霏道:“妍霏姐,你一走又要好几个礼拜…晚上我去你房间?”
宋妍霏的脸蛋倏地红了,看了姐姐和小茹一眼,姐姐忙低下头扒饭,小茹笑道:“人家的亲戚还没走…”
宋妍霏敲了小茹脑袋一下,才小声对我道:“我也来例假了…”
我叫屈道:“你们当我是什么人?我只是舍不得妍霏姐而已!我是一定要每天都做那种事情的吗?”
宋妍霏和小茹同时点头,我又看向姐姐,她也红着脸点点头,我气得牙痒,把碗往姐姐面前一递:“我要添饭!“
宋妍霏出差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姐姐还有小茹三人。小茹的例假还要几天才能结束,早上和沈思见面的时候还能多玩她几次来泄火,但晚上睡觉时只能孤枕难眠了。
以往小茹就算是例假时也常常来陪我睡,但我发现最近自己对女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生怕抱着小茹睡觉的时候压制不住欲望,不管不顾地要了她,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小茹倒是不觉得怎样,直言如果我想要她随时可以给,但我可不愿这么做。姐姐上次在浴室里和我亲热过后就避免和我单独相处,自然也没有再用手帮我撸出来过。我颇为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在浴室里图那一时爽快,不但没有真的得到姐姐的身子,反而失去了玉手抚箫的待遇,真是何苦来哉。
好容易熬过了没有美女的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在洗面台前刷牙时,小茹从我身后经过,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眼圈发黑,怔了一下,刚想和我说话,只听姐姐在餐厅喊她帮忙,连忙小跑着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刷完牙,放好牙杯,浴室门倏地被拉开了,小茹又跑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我有些奇怪道:“你帮忙完事了?刚才没刷牙?”
小茹‘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道:“结束啦!”
我一愣道:“什么结束了?”
小茹道:“笨蛋,大姨妈走了呀!”
我惊喜道:“真的?那晚上我去你房间找你!”
小茹看了一眼我的裤裆,那里正被晨勃的阴茎撑得老高,问道:“你这个样子…能不能撑到晚上啊?”
我无奈道:“你再不赶紧吃早饭,补习班就迟到了呀…”
小茹的俏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忽然伸手解我睡裤的腰带,我连忙制止她,道:“你可别玩火啊,不上学啦?”
小茹道:“你别说话啦!”,将我的睡裤往下一拽,我里面一般不穿内裤,粗大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
小茹双膝一弯跪在我身前,托住我的阴茎,红唇一张,已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力吮吸起来。
我爽得咝了一声,身体向后靠在洗面台上才没摔倒。小茹急着让我快点射出来,又是舔又是吮,臻首更是快速前后晃动,红唇摩擦着我的茎身,多重快感交织在一起,我根本无法压制精关,阴茎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小茹显然是早有准备,从我的阴茎开始在她口中跳动时就深吸了一口气,当我低吼一声射出来时,她丝毫没有气喘,咕嘟咕嘟地把我射出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又将茎身中的残留也吸出来吞下去,才站起身来看着我。
我看着少女因为憋气而涨红的脸蛋,有些心疼,低声道:“谢谢你啦…”
小茹摇摇头,摸了摸我的脸,小声道:“下次人家亲戚来的时候…你…你用那里也行的…”
我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捏了捏小茹的翘臀,问道:“你同意我碰你这里啦?”
小茹‘嗯’了一声,嗔道:“你看你…眼圈都是黑的…不让你舒服了怎么办啊…”
我连连点头,却又摇摇头,道:“不行的…”
小茹道:“怎么不行?我都同意了呀,你不是一直想这样?”
我道:“不是这样的…很痛…只是一个好奇心…对女性来说纯粹是折磨…不能指望靠这个来发泄欲望…”
小茹奇道:“你不是说跟有的女人做过?她们都不舒服吗?”
我道:“就是和几个女人这样做过了我才知道,不舒服的,对我来说也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小茹听了我的话也有些失落道:“这样啊…那怎么办…万一再遇到妍霏姐不在而人家亲戚又来了的时候…”
我立刻道:“总会有办法的,不过你可答应我了,让我玩一下那里…”
小茹立刻反悔道:“不行,你不是说了不舒服的,也没什么效果,那还这样干嘛?”
我佯怒道:“总之你答应了,大丈夫一言既出!”
小茹笑靥如花道:“人家是女孩子,可不是什么大丈夫!”,说着拉开浴室门逃了出去。
我跟着追了出去,脚步到了餐桌边才慢下来,姐姐已经坐下了,小茹就坐在她旁边,冲着我坐了个鬼脸,我冲她挥了挥拳头,坐在了姐姐对面。
姐姐拿着汤碗帮我盛了一碗粥,又剥了一个鸭蛋放在我的碟子里,又帮小茹也盛了粥,却不帮她剥鸭蛋。小茹看了看我的碟子,又看了看她自己的,问道:“我的鸭蛋呢?”
姐姐不露声色道:“你不是刚补充过蛋白质?还吃什么鸭蛋?”
小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忍不住对她笑道:“你的生理卫生科都白学了,精液里含有大量蛋白质都忘记了?”
小茹这才明白过来姐姐对刚才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清二楚,俏脸漾起红晕,拉着我的胳膊撒娇道:“大色狼,都是你,要不是看你可怜,人家的鸭蛋都没有了…”
我笑着拿筷子把自己碟子里的鸭蛋一分为二,对小茹道:“我自己吃不完一个,分你一半好不好?”
小茹立刻转悲为喜道:“好的好的!”
我把大的一半夹给小茹,摸摸她脑袋,笑道:“快吃,补习班不能迟到,你不是要自己考中海大学吗?”
小茹‘嗯’了一声,低头喝粥,不再说话。我和姐姐也吃了起来。
早饭后,小茹出门去上补习班,家里就剩下我和姐姐两人,虽然姐姐有些害怕和我独处,但暑假还有一个月,我们姐弟二人的独处实在难以避免。
我和姐姐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沉闷,空气有些暧昧。我脸皮厚,目光只在姐姐身上扫视,她终于绷不住了,跳起来说道:“我回房看书!”,逃跑似地躲进了闺房。
我嘿嘿一笑,正打算好好思考一下怎样度过这一个月,手机响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却是个座机。
我接起电话,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好像在哪里听过,只听她道:“雷先生您好,我是全日空的小早川丽子。”
我连忙道:“小早川桑您好,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小早川丽子连忙道:“您太客气了,就叫我丽子就好,我们的订票系统有您的个人信息,才冒昧给您打电话。”
我笑道:“那好,我就称呼你丽子了,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丽子道:“我打电话,一是想要感谢您。那天因为我的工作失误,致使乘客加藤先生失足滑落,要不是您及时伸手救援,后果不堪设想。”
我笑道:“这没什么,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要伸手拉一把的。”
丽子道:“对雷先生您来说可能只是抬手之劳,对我本人,以及对我们全日空来说,却是大恩大德,要是加藤桑出了什么问题,我本人,我们公司的信誉,都会受到毁灭性打击…”
我听丽子说得郑重,也不好再轻描淡写,只得道:“是啊,不过幸好什么都没发生,大家都开心,不是很好?”
丽子道:“多亏有雷桑在场。我向上司汇报后,公司的管理者也知道了这件事,正好我们的总裁稻盛和夫先生这几天在上海公司视察,知道了这件事,他向向您当面致谢,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赏光?”
我听过稻盛和夫的名头,知道这个老头在日本商界是神仙一样的存在,没想到他居然在上海,笑道:“稻盛先生若是想见见我,那我自然不能拒绝。”
丽子喜道:“那太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呢?”
我笑道:“我在放暑假,应该是什么时候都方便。”
丽子有些迟疑道:“您…放暑假?”
我笑道:“对啊,我在上大学。”
丽子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听您的私人隐私。那么,我先和稻盛先生报告一下再联系您,可以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丽子小姐的中文讲得真不错。”
丽子欣喜道:“谢谢您的鼓励,那么,稍后再见。”
我挂了电话,走到姐姐房间前敲了敲门,不等她答应就推开门道:“姐,全日空的总裁要见我。”
姐姐放下手中的书道:“全日空?就是你回来的航班的那家日本的航空公司不是吗?”
我道:“对啊,就是这家,她们的总裁正好在上海视察,听说我的事情,想当面谢我。”
姐姐抿着嘴笑道:“这可没完没了了。”
我笑道:“也不会,总不能让日本的总理大臣也来见见我,这个总裁就顶天了。”
姐姐点点头,忽然问道:“你说的总裁,该不会是稻盛和夫吧…”
我笑道:“就是他…”
姐姐拿起书来把封面给我看,只见上面几个大字:经营之神,下面是作者,黑体字明明白白:稻盛和夫。
我失笑道:“怎么这么巧就在看他的书?”
姐姐道:“这人可是商业经营方面的巨匠啊,全日空之前濒临破产,日本政府特地把他请去当总裁,就是为了挽回全日空,现在已经是亚洲最好的航空公司了。”
我笑道:“那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他?”
姐姐摇摇头道:“人家想见的是你,我跟着去就失礼了…”,话音一转,又道:“你帮我把这本书带去吧。”
我接过书笑道:“没问题,作者本人的签名,够你炫耀一阵了。”
姐姐笑道:“对啊,关键是这个作者很难见到啊,又不会出来开什么签售会,我运气真好…”
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说着向她走了一步。
姐姐一怔,忽然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和她,紧张道:“你想怎么谢?”
我又走近一点,让姐姐看清我隆起的裤裆,对她道:“姐,你再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看了一眼我的睡裤下阴茎的轮廓,俏脸变得通红,有些赌气道:“不好!”,说着把头扭过去不看我。
我凑到姐姐身前,刚想拉起她纤手来强迫她抚摸自己的阴茎,忽然听到外面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姐姐如释重负,连忙推开我站了起来,羞声道:“你快去接电话呀。”
我道:“接什么接,我姐姐都不喜欢我了…”
姐姐急道:“谁说不喜欢你了…你快去接呀…万一是全日空打来的呢…”
我趁势要挟道:“你答应我,继续帮我用手,我就去接!”
姐姐无奈地跺跺脚道:“好好,我答应了,你快去呀…”
我这才转怒为喜,在姐姐唇上一吻,趁她愣神的功夫,转身跑回了客厅,接起了电话。
电话果然是丽子打来的,她问我中午是否有空,稻盛和夫想早点见到我,我看看挂钟,快十点了,捂着电话喊道:“姐,我中午出去,你的午饭怎么办?”
姐姐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对我道:“我待会去书店,中午就在外面吃了,你忙你的。”
我点点头,对丽子道:“我中午没问题,告诉我时间地点。”
丽子道:“地点就在我们全日空的上海总部,陆家嘴的森茂大厦里,十一点左右,我们派车来接您,可以吗?”
我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吧,我坐地铁去就好。”
丽子道:“那怎么行,您是我们的贵客,麻烦您告诉我您的地址,我们来接您。”
我笑道:“那就盛情难却了,外交官大院的客用停车场就行,院内你们的车子进不来。”
丽子回答说明白了,又说会发短信告诉我来接我的车牌号,这才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美滋滋地往姐姐房间跑,嘴里嚷着:“十一点才出门,咱们还有一个小时!”
我还没跨进姐姐的房间,她已提着包先出来了,把稻盛和夫的书往我怀里一塞道:“帮我要签字!”,说着头也不回地换鞋开门出去了。
‘砰’地一声门响惊醒了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姐姐居然临阵脱逃了,明明答应了再帮我用手撸出来,却趁我不注意先逃出门了。一想到平时温柔娴静的姐姐也有如此慌张的时候,显然她的心已经乱了,这样也好,就怕她心如止水,只要心乱,就有机可乘,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我嘿嘿笑了起来。
十点五十五分,我家的门禁对讲机响了,是停车场的卫兵打过来的,说是有人找我,我知道是丽子安排的车,就让卫兵转告对方我这就过去。
走进空旷的停车场,远远地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后门处站着一位身穿华丽和服的女子,正是之前跟我打过电话的小早川丽子。
我快步走上前去,对丽子笑道:“丽子小姐,真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来接我。”
丽子先向我鞠了一个躬,才道:“雷先生,多谢您肯赏光,麻烦您了。”
我也跟着鞠了一躬,笑道:“这车子太显眼了,咱们上车说吧。”
丽子忙又道了个歉,为我打开后门,我坐了进去,看她要去坐副驾驶,就往里坐了坐,让出空位来,笑道:“丽子小姐和我一起坐在后面好吗?”
丽子犹豫了一下,见我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只得身子一欠,坐在了我旁边。
车子启动了。丽子低垂粉颈,目不斜视,安静地坐着,我却受不了这过于冷清的气氛,对丽子道:“丽子小姐穿着和服很漂亮啊!”
丽子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一层红晕,刚想道谢,忽然睁大了明媚的双眼,惊讶道:“雷…雷桑您会说日文?”
我摆摆手笑道:“会说一点点,自学过一些。”,嘴上说得谦虚,其实这几句都是用日语说的。
丽子惊喜道:“您的发音十分纯正,真的是自学的?那可太了不起了。”
我笑道:“全球化的今天,不多学点外语怎么行呢,而且,丽子小姐的中文也很不错嘛…”
丽子道:“我是经常飞中国航线,经常使用,而且我大学的时候还在台湾交换留学过一年。”
我笑道:“在台湾学的中文吗?以后可以来大陆学,我们这里的好大学更多。”
丽子也笑道:“再想学习只能等公司派遣了,我都参加工作好几年了,再难回到校园了。”
我摇摇头道:“丽子小姐这么年轻漂亮,被当成女大学生也不为过…”
丽子被我逗得娇笑不已,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忍不住问道:“丽子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是什么牌子的?”
丽子没料到我会问她这么隐私的问题,红着脸道:“这个是公司给乘务组专用的香水,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我笑道:“没事,只是问问,不过确实很好闻,加上你还是个大美人,我都有点不想下车了。”
丽子有些招架不住了,生怕再接下去我会说出更暧昧和挑逗的话语,只得轻声道谢,打住了花头。
车厢里沉默了几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丽子先下了车,我也跟着下来,环顾四周,森茂大厦的停车场里灯火通明,干净整洁,显得十分现代而专业。
我跟着丽子上了电梯,直达全日空魔都总部所在的楼层,电梯门开,已经看到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老人站在门口。
丽子忙向那老人鞠了一躬,我也跟着鞠了一躬,上前道:“稻盛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那老者正是稻盛和夫,笑道:“雷桑你好,你的日语很好。你听过我?”
我笑道:“经营之神的名字,哪个学经管的没听过,实不相瞒,家姐正在看您的自传,听说我要来见您,特地让我来求个签名。”说着,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
稻盛和夫哈哈笑了起来,接过书道:“好说好说,来,咱们边吃边聊。”
我跟着稻盛和夫穿过办公区,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和室,脱了鞋,盘腿坐在矮桌前,丽子很快就送了热茶来。
稻盛和夫先是向我鞠了一躬,才道:“雷桑,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我笑道:“遇到了及时伸一把手而已,相信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这么做的。”
稻盛和夫道:“不管怎样,是雷桑你救了加藤先生,也救了我们公司。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出现过安全事故了,若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而打破了记录,那对全日空来说是个极大的打击。”说罢,眼神严厉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丽子。
丽子的俏脸变得煞白,赶忙俯身行礼,久久不敢抬头。我看得于心不忍,说道:“坏事并没有真正发生,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嘛。再说了,这次的事情不能算是丽子小姐的责任,我自己也感到了廊桥和机身接触的震动,哪里会想到它又弹开了呢,稻盛先生您就不要再说丽子小姐了吧?”
稻盛合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丽子,叹了口气道:“雷桑你是个好人,这件事情虽然大部分错不在我们,但我们的责任是逃不脱的。加藤先生虽然没有受伤,但这也算是一次事故,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应对这件事呢。”
我笑道:“加藤桑,他让我转告你们,不会追究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稻盛和夫惊讶地看着我,丽子也抬头看着我,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笑道:“当天晚上加藤桑请我吃饭,我跟他提起这件事,他答应不追究了,还说我见色忘义…哈哈…”
我口中说的‘见色忘义’自然是说因为觉得丽子长得漂亮,所以不忍心她被苛责,所以请加藤不要追究。话一说完,稻盛和夫看着我的眼神就有些暧昧,嘿嘿笑了几声,丽子的脸蛋倏地红了,又是害羞,又是感谢,只得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起身之后看着我的目光就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神。
稻盛和夫没想到我居然已经解决了加藤的问题,心情好的不得了,吩咐丽子安排上菜。丽子起身出去了,几分钟后又端着托盘进来了,盘子里是精美的海鲜刺身拼盘。
我也有些饿了,客气了一下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丽子又端了清酒上来,稻盛和夫问我:“雷桑能喝一点吗?”
我笑道:“我还在上大学,不过已经成人了,喝一点也无妨。”,说着举起杯子,丽子立刻为我斟满了。
我和稻盛和夫喝了几壶清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算是酒足饭饱,于是笑道:“小子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了。”
日本人没有劝酒的习惯,都是尽兴就好,稻盛和夫也不例外,我说了喝好了,他就没有再继续,两人都是酒足饭饱,我又请他帮我在姐姐的书上签名,他问清了姐姐的名字,在扉页上写了一段勉励的话,签了名,又拿了私章盖上,显得诚意十足,一下子将这一本十几块的自传变成了难得的孤本。
稻盛和夫要丽子安排送我回去,我和他告别后,跟着丽子走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些安静,我对丽子道:“丽子小姐今天还有工作吗?”
丽子摇摇头道:“没有了,我是因为这次的事件留下来的,本来应该跟着航班返回东京休整了。”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一楼,我和丽子一起走出来,对她道:“办公室里有点闷,丽子小姐陪我走走?”
此刻的丽子对我满是感激之情,哪里还能拒绝我的提议,跟我一起沿着黄浦江边的步道走了起来。
我问丽子道:“你们飞中国航线的时候,如果需要过夜,是住协议酒店吗?”
丽子道:“有时候是住酒店,但是如果是在上海,那就是住我们公司的员工公寓,就是那个楼。”
我顺着丽子的手指看去,那公寓楼看起来很像写字楼,笑道:“啊,那是空姐的公寓啊,真想见识见识啊…”
丽子轻笑道:“就是普通的单身公寓,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笑道:“那可不一样啊…我们大学里…男生总是对女生宿舍充满好奇…丽子小姐也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丽子被我逗得娇笑起来,我趁机问道:“要不…丽子小姐带我看看?我就悄悄地看一看,绝不做痴汉…”
‘痴汉’是日语里‘色狼’的意思,丽子犹豫了几秒,终于点点头道:“您可千万别…别…”
我笑道:“别什么?我还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嘛,大白天的。”
丽子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大白天的,我也做不出什么来,于是领着我向全日空的员工公寓楼走去。
我和丽子进了公寓楼,里面很安静,没几个人影,我问道:“怎么人这么少?空着岂不是浪费?”
丽子按了电梯,对我道:“白天大家都有工作,主要是回来休息和倒时差,所以看不到太多人…”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转眼间,电梯就在10楼停下来了,丽子和我一起出了电梯,走到靠近安全通道的一个房间门口,对我道:“房间有些乱,您别介意。”
我心想丽子既然没有要我在外面等她先进去收拾了再进去,自然是对房间的整洁很有自信,说乱也只是谦词,也不说破,只表示只为参观,请勿担心。
丽子按了门锁上的密码,推开房门,将我让了进去。
全日空的员工公寓的条件真是好,房间宽敞不说,窗明几净,装修现代,简约而不简单,真是值得我们学习。
我直夸丽子的房间是如此的洁净,简直比起一般的五星级酒店也不会差,夸得她俏脸绯红,连连摆手。
丽子请我坐下后转身去泡茶。我忽然觉得内急,问丽子可否借用洗手间,她告诉我靠近门边的窄门就是。
我站起来,刚拧动洗手间的把手,只听身后丽子一声急唤,像是要我别开门,然而她喊得晚了一些,我推门的动作已经做出,洗手间的门已经被我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楞在当地。
浴缸上面的晾衣绳上挂了两个衣架,衣架上分别挂着一件内裤和一件乳罩,明显是一套。
我久经欢场,一眼就看出这两件内衣是高级货,薄薄的布料上点缀着淡雅的绣花,边缘则是精致的蕾丝,让我很难不想象这样性感的内衣穿在丽子的娇躯上的样子。
我反手关上了洗手间门,痛快释放后冲了水,洗手后走出来。丽子怔怔地坐在床沿,不知在想些什么。
电热水壶冒着热气响了起来,丽子一惊,刚想起身,我已走过去拔了电源,顺势坐在丽子身边。
丽子的俏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深更浓了,她看了我一眼,眼帘低垂,却看到了我隆起的裤裆,连忙转开目光。
气氛有些尴尬,我的心思却有些活络起来,想了几秒,终于忍不住问道:“丽子小姐,我想问个问题。”
丽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清了清嗓子,问道:“丽子小姐今天穿着传统的和服来见我,我很感激。其实我对日本文化也很感兴趣,听说和服有专门的穿法,很复杂,是这样吧?”
丽子道:“是这样的,越是正式的和服,穿起来越麻烦,我今天这件是临时应急的,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把最好的穿给您看…”
我笑道:“那就就说定了…对了…我还听说,女性最传统的和服穿法,里面是不穿内衣的,是这样吗?”
丽子的俏脸倏地变得通红,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我这个问题已经是明显的挑逗,她无论回答是与不是,都算是回应了我的挑逗。
我看着丽子羞耻微怒的眼神,笑道:“刚才在洗手间不小心看到丽子小姐的内衣…还以为…”
丽子生怕我再说下去,连忙道:“我穿了内衣的,那是换洗下来的。”
我心中得意,我都这样挑逗了丽子还没有翻脸,要么是不敢,要么是不愿,不论是哪种,都可以继续了。
我十分自然地抓起丽子的左手,打量着她纤长的手指,上面没有指环的痕迹,笑道:“丽子小姐结婚了吗?”
丽子微微挣了一下,没有挣开我的手,羞声道:“我有在交往的对象…”
我俏脸通红的丽子,她的眼神中有一丝迷惘,又是如此的温柔,再也忍不住了,手指和她的柔荑交缠在一起,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丽子‘啊’地低呼了一声,小腹被我硬挺的阴茎顶得发疼,想要抬手护胸,双手却被我握住了压在头顶,隆起的酥胸自然地挺起,和我的胸膛摩擦着,让我的欲火烧得更旺。
我闻着丽子身上的香气,看着她的眼睛,她不敢长久地和我对视,目光偏向一旁,红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笑道:“我要亲自验证一下,可以吗?”
丽子的身子颤了一下,她明白我说的是要验证她是不是真的在和服里面穿了内衣,也明白我想做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时间思绪纷乱,不知如何回应。
我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丽子娇美的脸蛋,仿佛过了许久,其实只过了几秒,才看到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的色手几乎是在下一秒就伸进了丽子的衣襟,立刻意识到复杂的和服其实遮掩住了她的曼妙身材,只有亲手触碰到了才能感受到她酥胸的丰满和坚挺,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乳罩,已能感受到她乳房的弹性和圆润。
我并不急着剥离丽子的内衣,手掌一张一合,细细品味着美人圆滑的乳房,享受那种柔弹的美妙滋味。我的手轻轻揉动着,丽子的身子抖动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到她的乳头已经在我手心硬了起来,瘦俏的香肩也不由自主地起伏着。
我将手探入丽子的乳罩,捻起少妇娇嫩的乳头,轻轻地以指尖捏起,再让她弹回去,肆意玩耍着。
“雷…雷君…我…不要…不要这样…”丽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湿润的眼眸中满是羞意。
我不为所动,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想要将丽子的乳房捏爆一般,她的身子在我怀中扭动着,红唇微颤着发出阵阵娇吟。我闻着她檀口中吐出的如兰香气,忍不住吻了上去,当我的嘴唇和她的唇相碰的瞬间,她闭上了美目。
我的舌头挑开丽子的贝齿,探入她口中寻到柔软的丁香纠缠起来,她含羞和我热吻,琼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双玉臂不知何时已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一边吻着丽子,右手从她领口拿出来,掀起她和服的下摆,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直摸上去,果然被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裤挡住了去路。
我将手伸至丽子腰间,探入她内裤边缘,滑过丝柔软顺的萋萋芳草,准确地找到了那娇嫩的花蒂,轻柔一捺。
丽子的美眸蓦然睁开,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羞涩,更有一丝惊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了一挺,从她平滑的小腹往下,一阵触手可及的抽搐一直延伸到柔润的大腿,我心中一喜,这明显是绝顶高潮的前兆。
丽子伸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臂,生怕我再动,毕竟我只是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几乎就是下一秒,她就感受到了让她头昏目眩的快感。丽子是个成熟的少妇,纵然难以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但她的身体反应却没有说谎,依然感觉得到大腿内侧的嫩肌还在一颤一颤,她终于明白那并不是错觉:她只是被我摸了一下,就差点到了绝顶高潮。
“简直太羞耻了…怎么会…”丽子喃喃低语着,她的芳心此刻纷乱无比,就算因为男友的出轨而冷战了快半年,就算是早有献身之心,但也不至于被一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的年轻男子摸了一下就高潮了,这一定是有什么魔法…
我看着丽子惊慌而羞耻的神情,心中大乐,‘神之手’果然名不虚传,果然如加藤所说,丽子这样的良家少妇根本禁不起这种极端的手法,在我手下现出了柔弱娇羞的极度美态。
在玩女人时我从来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丽子虽然按住了我的手臂,但她并没意识到我的手还能动,依然可以继续玩弄她的花蒂。我左手搂紧丽子的纤腰防止她挣脱,放在她私处的右手拨开她柔软的阴唇,指尖在已湿润的蜜肉上沾了几缕滑腻的爱液,接着就又按在少妇的阴蒂上,轻柔地摩挲起来。
粘稠的爱液沾满了丽子的阴蒂,成倍地增强了她的敏感度。我盯着丽子的眼睛,心里暗自数着右手中指的动作。一下,两下,三下,少妇的美目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漾起了水汽,她红唇微张,像是想要哀求什么,却最终化为凄婉的哀鸣,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无法控制一般地剧烈扭动起来,双腿尽力绞紧,却根本无法将我的手挤开。
当我数到第七下的时候,丽子闷哼一声,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襟,纤腰一弓,柔滑的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带着她整个身子都一颤一颤,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她紧闭的阴唇间溢了出来,流了我满手。
我暗爽不已。我从没想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个美人儿玩到高潮。从和沈思交往开始,我的阴茎在勃起时比平时热上很多,也更容易把女人肏到高潮,但怎么也得肏上几分钟,而现在,竟然可以在十几秒内就把女人玩到绝顶。
我犹自不满足,不待丽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右手中指连动,轻拢慢捻抹复挑,丽子被我摸得浑身发软,根本没了阻挡我的力气,只能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娇啼,柔润的大腿时而张开,时而绞紧,即使隔着厚厚的和服也能看出她的小腹在急剧地起伏,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如泉水般从她的阴唇间涌出,浸透了她的和服,又将床单晕湿了一大片。
我听着从丽子的大腿间传出的水声,色心大起,中指竖起插入丽子的蜜穴勾弄,拇指在外摩挲她充血的阴蒂,私处最敏感的两点同时被我玩弄,丽子的身子颤如风中弱柳,终于无助地哭了起来,哀求道:“雷君…求求你…求你…”
我微笑着看着被我玩到崩溃边缘的绝色少妇,故作不解地柔声问道:“丽子小姐,你怎么了?”
丽子不敢看我的眼睛,侧过俏脸,颤声道:“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绝色少妇的哀求与其说是对保护贞洁所作的最后的努力,不如说是自欺欺人的放弃,丽子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也明白想要我在这最后关头放弃对她的侵犯简直是毫无可能的,但若毫无抵抗地被我占有,又确实不太甘心罢了。
我听着丽子的哀求,反而更觉得刺激,仿佛又回到高三时将苗清颜老师破身的那一晚,欲火烧得更旺盛了。
我从丽子腿间拿出手来,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蜜液,送进口中仔细舔净,‘滋滋’作响,丽子听着这淫靡的动静,俏脸涨得通红,一双美目也紧紧闭上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显得紧张之极。
我咂咂嘴,回味着美人爱液的甘美滋味,一双手已撩起了丽子的和服下摆,捉住了她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左手紧握着精致的脚踝,右手轻抚她修长的小腿,只觉滑腻诱人,又看她脚背,更是莹洁光滑得好似透明一般,惹人怜爱。
“丽子小姐的脚都这么漂亮吗…可以玩很久呢…”,我用言语挑逗着丽子,色手在她温凉的小腿上滑动。丽子却哪有心思听我说什么,一颗芳心全都放在被我捏住的玉腿上,踢开我自然是不敢,想要挣脱,却又被摸得没了力气。
我温柔地对丽子道:“丽子小姐这么漂亮…我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
丽子的芳心已完全凌乱了,她当然知道我想对她做什么,也放弃了挣扎,却没想到我会开口问她,甚至像是要征求她的意见,原本还有一点点说‘不可以’的心思,但最隐秘的私处都已被我摸过了,她和我之间再无清清白白的可能性,而若是说‘可以’,那就表示她同意了我的侵犯,但我和她只见过两次面而已,会不会被我就此看轻呢…
娇媚的少妇正自胡思乱想,惶恐不安的时候,忽然察觉我的色手已逐渐向上滑去,和服下摆被掀开,雪白的双腿更多地裸露出来,阵阵凉意,让她的芳心也跟着一紧,终于抬起纤手按住了我的手腕,睁开美目看着我道:“雷君…就这样…就到这里…好不好?”
丽子惊讶于我竟然毫不犹豫地从松开了摸着她双腿的手,任由她将玉足缩回去,她不禁一怔,却见我直起身来,迅速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粗大的阴茎冒着热气挺立出来,紫红的龟头狰狞发亮,吓得她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的动作无疑说明了自己的态度,丽子也意识到了我的坚决,当我再次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衫,将她的和服拽开了扔到一边,又扯脱她的乳罩,让那一对雪白的乳球暴露出来,上面嫣红的两点娇嫩看得我血脉贲张,在脱丽子内裤时已欲火攻心,直接用蛮力将那薄薄的被蜜液湿透的布料撕碎了。
丽子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我脱得一丝不挂,仓皇间只是勉强扯过被单一角遮住酥胸,算是最后的矜持和遮掩了。
我跪在丽子身前,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目光在我的阴茎上扫过,避开,又忍不住看过来,紧张得呼吸都发颤,目光中带了一丝惧意,如此粗大的阴茎,不要说她未曾见过,就连想都没想过,此刻挺立在她眼前,即将插入她的身子。
丽子因为害怕而微微侧身,曲起了身子,越发显得娇躯的线条优美,看得我暗赞不已。这美貌空姐那玲珑窈窕的背臀曲线,袅娜婉转出十分秾艳的羞态,让见惯了美人的我都心神摇曳,暗叫她真是天生尤物,万种风情。
我轻柔地压在丽子赤裸的身子上,撩起她的长发,在她莹洁如玉的脸蛋上一吻,她眼帘微闭,似有柔媚的不甘。
我的色手在丽子的娇躯上时轻时重地揉抚,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她的身子泛起一层雪腻的涟漪,犹如把玩玉石珍宝一般地玩弄着少妇的身子,却总是巧妙地避开了她身上最敏感的乳尖,更不曾侵入最隐秘的桃花源。
我玩弄着丽子的身子,自己的阴茎却是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不时地在美人的雪臀间昂然跳动着。
丽子虽然毫不反抗地任我亵玩,却是始终不肯转过俏脸来面对着我,更没有回应我的亲热,只是呼吸娇喘越来越重,身子也越来越热。少妇这种羞耻的模样,这种羞答答惹人怜惜的样子,便是最让我动心的良家女子的味道。
我的手终于摸上了丽子的乳房,双手虎口张开攥住了她乳房下缘后挤压,让本就丰满坚挺的玉乳涨得更大,乳晕都变得红艳艳的,乳头更是充血如两颗晶莹的樱桃。丽子的身子绷紧了,檀口微张,低声呻吟起来,却还是侧着身子。
我没了耐心,抬手轻推丽子的香肩,将她的身子按着平躺向上,接着翻身压在她身侧,一低头,张口含住一颗乳球尖端,用力吮了一下,只听丽子‘啊’地叫了一声,心中暗喜,嘴唇裹着她乳尖不放,舌尖拨弄起娇嫩的乳头来。
丽子被我吮得娇吟阵阵,乳头在我口中挺立起来,抓着床单的纤手也不自觉地放在了我腰上。我嘴里含弄吮吸着美人的乳尖,色手揉捏着她另一个乳球,同时挺着阴茎在她腿间乱撞乱蹭,虽然没有真的插入,但龟头茎身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刺激得丽子无法抑制地婉转娇啼起来。
绝色空姐的娇躯在我身下时而紧绷,时而绵软,渐渐地声音中带了哭腔,似是情动,又似抗议,平滑的小腹也随着我的抚摸而急促起伏,泛起层层雪浪,无比诱人。
美人细细的喘息和似有若无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加上她柔弱无骨的纤腰轻扭着,雪腹阵阵抽搐,被我含在口中的乳尖也肿胀着翘立起来。我的阴茎被这丽人的反应刺激得胀痛难忍,虬曲在茎身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只想快些泄火。
丽子对她的身子在我的抚摸玩弄下的产生的反应更是羞耻难当,心知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虽然她一直紧闭双眼,却仍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火辣辣地在她的身上扫视,仿佛要看透她的芳心。
我直起身子,扯开丽子身上的被单,又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滴露的羞耻桃花源暴露在我眼前,她低呼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我的身体挡住了,无奈之下只得抬起胳膊遮住了烧得滚烫的粉脸,掩藏住动人的羞意。
我跪在丽子身前,色手顺着她的雪腹缓缓而下,滑过微隆的阴阜,被蜜液浸透的淡黑芳草,触到了那紧闭的蜜唇。
丽子‘嘤咛’一声,雪白的大腿紧张地绷了起来。我看着少妇那粉嫩的私处,合拢的丰润阴唇间隐约露出嫣红的颜色,闪烁着晶莹的光泽,显然已经湿透了。
“丽子小姐…你已经湿成这样了…”,我淫笑着,手指在绝色空姐的阴唇间一划,带出一抹粘稠,几乎在我手指抬起的刹那,那粉嫩的蜜唇又抽搐着紧紧闭合了。
我曲起中指,指尖只在丽子的阴唇间摩擦拨弄,那粉嫩双瓣渐渐充血,如红莲迭开绽放,被爱液浸透后越发显得丰厚诱人,精致得如一碰就碎的瓷器一般。
丝丝缕缕的半透明蜜液从丽子翕开的阴唇间溢了出来,我用手指将粘稠滑腻的爱液反复涂抹在空姐充血凸起的阴蒂上,她的娇吟声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忽高忽低,爱液流得越来越多,我的手掌都湿透了。
我又用两指轻轻捏住丽子的阴蒂,略微用力一扭,她发出一声哀婉的娇啼,身子一抖,蜜穴剧烈地抽搐着挤出一大股爱液来,我连忙抬手将掌心聚起的一滩蜜液送入口中,咂嘴回味一番,再看丽子的娇靥,她的细眉几乎皱成一团,但檀口微张,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媚呻吟声,回荡在空姐公寓中。
我左手按压住丽子的大腿内侧以防她合拢双腿,右手中指缓慢地向她的蜜穴中插了进去。丽子紧闭美目,遮着羞红的脸蛋,只为逃避被我淫玩的羞耻感觉,但这样一来,私处的感觉反而越发清晰。当丽子觉得蜜穴入口一紧,随即一根硬物已插入进来,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身子也紧张得绷直了,连娇吟声都停了下来。
我的中指拨开丽子柔软的阴唇,插入她的蜜穴,指尖没入稍许就意识到这绝色空姐的阴道异常紧窄,又小心翼翼地深入,直到整根中指都没入她的蜜穴,确认了她已非处女,这才将手指缓缓拔出,刚一抽离,便见那一圈粉嫩的软肉倏然闭合,只隐约可见那细小的入口。
玩了这么久,我也再难克制,握着坚硬的阴茎压下去,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抵住了那微凹的娇嫩入口。
丽子只觉私处又热又胀,这才明白几秒钟前我只是用了手指,现在才是正戏,她有过性经验,适才又亲眼看过我的阴茎,早就被我的尺寸吓得心惊不已,虽然已被我玩得情动万分,但一想到要被那样粗大的物事插入身子,越想越是害怕,不由自主地扭腰缩胯,想要摆脱我的掌握。
我嘿嘿一笑,双手扣住丽子的纤腰,猛一用力,‘滋’地一声轻响,小半根阴茎已没入了她的蜜穴。
丽子哀鸣一声,身子弓了起来,纤手抓着我的胳膊,看向我的美目中闪着泪花,颤声道:“好疼呀…”
我顾不得回应丽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汹涌的射意。我的阴茎只插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觉得丽子的蜜穴紧窄得再难寸进,一方面多半是因为她紧张之下不由自主地缩紧蜜穴,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的蜜穴天生紧窄,堪称名器。
丽子的蜜穴抽搐着夹紧我的阴茎,层层嫩肉缠绕在龟头周围,爽得我口不能言,酥麻的快感从腰后冲上来,若不是我御女无数,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我咬着牙忍了几个呼吸,待到射意稍缓,才又猛一挺腰,在丽子‘不要…不行…’的哀鸣声中深深插入,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撞得她芳心欲碎,美目泛红,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
我无心安慰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只顾急速抽插,几十次深插后,丽子檀口大张,嗓子里发出如溺水般的声音,雪白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花心微绽,吐出一大股粘稠的爱液,浇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知道丽子被我肏到了高潮,毫不犹豫地猛挺阴茎,趁着她柔韧的宫颈在高潮时张开一道缝隙,用力将龟头挤了进去,又继续深入,直到阴茎前端都陷入了美人的子宫,才又开始了快速抽插。
丽子哀鸣连连,她从未尝过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肏到高潮,更未尝过破宫的滋味,也没想到我竟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她破宫后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只顾猛烈抽插,粗大火热的阴茎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了她的下腹,烧得她思绪混乱,语不成句,只能无助地颤吟娇喘。
十几秒后,丽子娇啼声倏然而止,纤腰紧绷着拱起来,身子一挺,又一挺,美目一翻,竟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我第一时间伸手探了探丽子的鼻息,又看到她雪白的脖颈一侧的筋脉还在搏动,知道她是受不了我的粗暴奸淫带来的快感,或者说是被我玩到了极点,身子的敏感加上神经的兴奋,才使得她晕厥过去了。
我确认了丽子并无大碍,便开始专心致志地抽插。我将美人的玉腿屈起压在她酥胸前,低头向我和她的交合处看去,只见她的蜜唇已红肿如花瓣,上面沾着的爱液已变成了乳白的泡沫,可见刚才的抽插有多激烈。
我又抽插了几次,越发意识到丽子的蜜穴之紧窄在我的女人中可以排进前十。我的阴茎在充血勃起时皮肤绷得发亮,然而在向丽子的蜜穴中插入时,居然能被那紧窄的入口挤出层层皱褶堆在阴茎根部,连茎身上沾着的爱液也被刮擦成白沫聚集在阴唇间,这种淫靡的情景更是让我性致大增,抽插得越发用力了。
丽子昏过去没多久就在我的猛烈抽插中苏醒过来,刚睁眼就看到我眼中的熊熊欲火,吓得芳心一紧,只想再昏过去,然而私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花心中的胀痛也渐渐转为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拔出时的空虚,深入花心后的充盈满足,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丽子的身子越来越软,只想融化在我的怀抱里。
我阅女无数,丽子的微妙变化自然难逃我的掌握,从最开始的羞耻躲避,到被我肏到昏厥后的婉转迎合,美人那娇娇怯怯的动人媚态让我心中大快,索性抱起她香汗淋漓的身子,翻身躺倒,把她摆成了坐莲的姿势。
丽子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垂眼帘,一双纤手按着我的胸膛,扭腰抬臀,身子起伏着套弄起我的阴茎来。绝色空姐被我肏得忘情,竟忘记了我的阴茎尺寸远超常人的事实,她只努力套弄了几下,就被深入花心的极度快感弄得浑身发软,无力地向我怀中倒来。
我左手扶住丽子的纤腰,感受着她丰满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挤压,那挺立的两颗樱桃和我的肌肤厮磨着,刺激得我的阴茎一跳一跳,在美人的花心中搅动,使她发出阵阵羞耻的低吟。
美人如玉,吐气如兰,我右手拨开丽子脸侧散乱的秀发,向着她微颤的红唇吻了过去。丽子美目轻合,贝齿微启,将我的舌头迎进她檀口,暗吐丁香和我纠缠,任由我吸取她口中的甘美津液,身子随着我的挺送而时起时伏,迎合着我的节奏,渐渐地和我灵肉合一,终于完全沦陷了。
几分钟过去了,丽子又被我肏到了两次高潮,说是她在上面,其实多半还是我挺腰抽插,她只是配合而已。我终究还是喜欢征服的感觉,翻身又把丽子压在身下,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用力压下去,几乎将她的身子对折起来。
“好深…呜呜…”,丽子的黛眉皱了起来,随着我开始了快速抽插,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嗯…啊…”的呻吟声。
我抱着丽子的纤腰,用尽最后的力气挺送着阴茎,酥麻的快感让我浑身发软,只剩下阴茎还是硬的,即将绝顶。
丽子被我肏得泣不成声,也感受到我插在她蜜穴深处的阴茎变得更热,胀得更粗,意识到我即将射精,连忙哀求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里面…不行啊啊…”
我听着绝色空姐的哀呼,却不管不顾地继续着抽插,丝毫没有将阴茎拔出来的意思,反而一再深入到她体内。
“呀啊啊啊…”丽子的呻吟声忽然变得高亢,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抱紧我的后背,指甲刺进我的皮肤,与此同时,她的子宫深处开始了剧烈的痉挛,温热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来,浸透了我的阴茎,爽得我大吼一声,再也难守精关,猛地将阴茎前端插入了丽子的宫颈,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激射出来,瞬间灌满了丽子的子宫。
丽子低声抽泣着,修长的双腿在我肩头紧紧绷直了几秒钟后,无力地分开了落在我身体两侧,而她的宫颈和阴道还在阵阵收缩,温柔地挤压榨取着我的阴茎,直到挤干最后一滴精液。
我松开撑着身体的双手,搂着丽子汗津津的身子侧躺下来,回味着射精时的畅快,亲吻着美人的红唇,色手还揉捏把玩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思绪却飘回到两年前,在从纽约回国的凤舞航空的航班上玩过的那个叫傅雪娇的空姐的美貌与温柔,心里开始盘算着要找机会多坐几次飞机了。
云收雨歇,我歇息得差不多了,拥着丽子坐起身来。虽然刚发生过最亲密的性关系,丽子还是有些羞于和我裸裎相对,忙拽过被单遮掩着身子,目光低垂,却发现我的阴茎还是硬立着,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
我看着丽子惊讶的眼神,笑道:“我…是个很贪心的男人…不太容易满足…”
丽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犹豫了一下,羞声道:“雷君…让我休息一下好吗…只休息一会就行…”
我顺着丽子裸露在被单外的大腿向上摸去,色手探入她腿间,指尖轻触着充血的蜜唇,她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一下,黛眉轻轻皱了起来。
我轻柔地抚摸着丽子的阴唇,虽然被单子盖着,但依然可以感受到比之前肿了不少,笑道:“一会儿是多久?”
丽子有些哀怨地看着我,轻声道:“我不知道…”
我温柔地在丽子唇上一吻,问道:“我硬着难受…丽子小姐能用手帮我一下吗?”
丽子看了看我,低垂眼帘,右手抬起,轻轻捏住了我的阴茎,随即发现一手难以掌握,又把左手也用上了。少妇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我正在脉动的阴茎,美丽的脸颊都泛红了,但她还是拘谨地套动起来。
我看着丽子专注地套动着我的阴茎,显然是不常做这种事,所以丝毫不敢分心,心中暗自腹诽她那所谓的交往对象,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不争分夺秒地用,可真是暴殄天物啊。如果丽子是我的女人,两三次上床我就能让她学会吹箫,什么乳交就更不用说,说不定后庭花都采了。
丽子的身子已不知不觉间俯了下来,俏脸离我的阴茎不到半尺距离,檀口中吐出的气息扫在龟头上,痒痒的,反而让我的阴茎跳了几下,她还以为是我要射了,纤手越发用力,攥得我生疼,刚起来的一点射意又下去了。
丽子用一双纤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弄了几分钟也不见我有要射精的意思,只觉得肩酸背痛,额角也见了汗,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望着我。我看着少妇微张的红唇,对她道:“丽子小姐…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你的嘴唇真的很美…”
我没再说下去,只是看着丽子的嘴唇,她先是怔了一下,又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俏脸涨得通红,看着我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怒意,然而我御女无数,岂会被她的眼神吓倒,反而用更沉着的眼神对视过去。
丽子看了我几秒,目光再次垂了下去,羞怯地凝视着我的阴茎,几秒钟后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目光中已尽是媚意,更无丝毫羞怒。
我和丽子就这么无言地互相注视着,良久,丽子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些微的犹豫,附身下去,臻首靠近了我的胯间,少妇柔软的嘴唇无声无息地吻上了我龟头的尖端,舒爽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下一个瞬间,整个龟头已强硬地挤进了丽子温暖的口腔。
阳台上的风铃响了一下,我好像是躺在一个日式庭院的榻榻米上,一个穿着和服的美女正在温柔地为我吹箫。
胯下的酥麻快感将我拉回现实,丽子的小嘴被我的阴茎撑得满满的,但依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丽子显然是第一次为男人做这种事,含住了我的阴茎后两颊酸痛,想要摆动臻首套弄又怕牙齿刮到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一缕晶莹的唾液从丽子的嘴角流淌下来,知道她也很难受,于是道:“用舌头舔…像吃冰淇淋一样…”
丽子的舌头几乎是立刻就舔上了我的龟头马眼,我登时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丽子感到了我阴茎的变化,迅速明白了该怎样做,柔软的舌尖快速而灵活地在我的阴茎前端舔弄起来,同时顾不得面颊酸痛,舔弄几次后又用力吸吮,如此反复,几十秒的功夫就将我送上了绝顶,大吼一声,跪直身体,双手捧着丽子的俏脸,努力将阴茎向她檀口深处插去,龟头直抵她的喉咙,马眼一张,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
丽子被我粗暴的举动弄得珠泪流淌,但还是认命地大口吞咽着我的精液,奈何我射得实在太多,她吞之不及,口腔之中被粘稠的精液充盈,堵住了气管,呛得她满面通红。
我从丽子口中拔出阴茎,双手却没放开她的脸蛋,阴茎对准了美人的娇靥,将最后几股浓精尽数射在了她脸上。
丽子大口喘息着,不知不觉的几次吞咽间,她檀口中的精液都被她咽了下去,射在她脸上的精液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和着她嘴角溢出的白浊,在她的酥胸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印记。
我刚刚在少妇的小嘴里射出阳精,欲望却并未完全发泄,甚至有更旺盛的趋势。我把丽子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开她遮羞的被单,让美人白皙的女体再次呈现在我眼前。
丽子娇美的身子颤抖着,已湿润地布满汗水。我压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纤长的颈项,又轻咬她微微泛红的耳垂,在她耳边道:“丽子小姐…你休息好了吗…”。
“不要这样…不行的…”丽子轻声说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了我,富有弹性的乳球紧贴着我的胸膛,柔美的曲线都被压得变了形状,她硬立的乳尖和我的胸肌互相摩擦,少妇的喘息温柔而甜美,让我耳根酥痒,阴茎胀痛。
“雷君…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丽子颤声说道,眼神中又是羞耻,又是担忧,还有一丝春意。
我双手握住了丽子的乳房,看着她道:“丽子小姐这么漂亮…要是不让我玩到尽兴…那才是吃不消呢…”
丽子被我急色的话语弄得芳心大乱,水汪汪的眼眸看向我,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几乎是瞬间,我猛一挺腰,阴茎在少妇的娇呼声完全没入了她的蜜穴,腹肌‘啪’地撞在她的阴阜上。
“呜呜…好硬…好深…”丽子娇啼着,修长的黛眉再次皱了起来,她今天才初尝破宫的滋味,宫颈的不适还未消散,就被我这样硬生生地一插而入,实在是有些难熬。
我顾不得怜香惜玉,再次和这绝色空姐成为一体的美妙感觉让我欲火大盛,立刻开始了粗暴的抽插。丽子仰着玉颈,如同窒息般地急喘着,修长的双腿由于我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而弯了起来,终于不自觉地缠绕在我的腰后,雪白的小腹也不顾羞耻地微微挺动着,方便我更加深入地抽插。
我的抽插越来越猛,丽子的低声哀鸣也渐渐变成了“啊…呀…”的大声呻吟。我抱着少妇的纤腰,几乎将她整个身子抱离床面,只用我和她结合的部位支撑着她做着圆弧形运动,这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娇啼声中带了哭腔。
“啊…啊…不行了…求求你…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不…”丽子终于有些收不住了,苦苦哀求起来,我也快到绝顶,自然不可能就此停下,只能越发努力地抽插着,阴茎或浅或深,反复地深入女体最深处。
“呀啊啊啊…”丽子忽然发出最凄婉的哀叫声,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抠进我的后背,她的子宫深处剧烈地痉挛起来,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洒在我的阴茎上,她的高潮又到了。
美丽少妇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绷直了,随着她子宫的痉挛而一颤一颤,十几秒钟后才无力地分开了垂落在我身侧,而她包容着我的阴茎的紧窄蜜穴还在剧烈地抽搐着,将我尽力压制的射意勾了出来。
我到了极限,大吼一声,挺着阴茎向丽子的花心深处猛插进去,阴茎前半截都突入了少妇的子宫颈,滚烫的精液激射出来,灌满了圣洁的子宫。
丽子轻喘着,子宫和阴道还在温柔地收缩,我的阴茎被层层柔滑的嫩肉挤压着,挤出了茎身中最后一滴精液。
我从丽子红肿的蜜穴中拔出渐渐软化的阴茎,和她相拥着躺在床上歇息,丽子无意中扭了扭身子,大腿并拢时只觉腿间一片冰凉,纤手一摸,又粘又滑,腥涩的气味熏得她俏脸通红,哪里想得到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如此之多,才躺了两分钟就都流出来了,急忙坐起身,抓了几张面巾纸按在私处,跳下床就欲往浴室去。
丽子刚迈出一步,就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私处直上小腹,双腿一软,‘呀’的一声跪坐在地毯上。
我听到丽子的悲鸣,赶紧下床将她扶了起来,美人眼中含着泪花,羞耻地低声道:“都流出来了…”
我道:“我扶你去浴室吧?”
丽子咬着红唇点了点头,我拥着她走进浴室,将她腿间湿透的纸巾扔掉,还没来得及打开水龙,就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响,循声看去,只见一缕缕白浊的稠液正从绝色空姐那红肿翕开的蜜唇间流淌出来,很快就在她两脚间积了一滩。
丽子也听到了动静,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埋首在我肩头,不敢出声。
我打开水龙,试了试水温,才把喷头对准我和丽子,先是打湿了我俩的头发,又简单冲洗了上身,才将水流对准了她的私处,也许是我刚才玩得太猛了,或者丽子的身子格外娇弱,水流刚扫过她的蜜唇,她的就疼得身子一哆嗦,我连忙把喷头取下来,调整了出水模式,选了最柔和的气雾状,才小心翼翼地将水流对准了美人的粉胯间。
我轻柔地按压着丽子雪白的小腹,用最柔和的方式将她子宫中的精液挤压出来,几十秒后,她的阴唇间流出的白浊已变成了丝状,时断时续,知道她身子里的精液已流得差不多了,这才用指尖轻轻拨开那肿得艳如花瓣的蜜唇,用水流冲刷掉剩余的精液,手指刚一放开,两片丰厚的蜜唇就立刻合拢了,唯有上缘合拢处还露着一点嫣红,那是她的阴蒂还未消肿,依然羞耻地挺立出阴唇的包裹,我看得眼热,指尖轻轻点了点,丽子身子一颤,‘啊’地叫了出来,抬头幽怨地看着我,似是怪我太不怜香惜玉,她都肿成这样了还忍心下手逗弄。
我嘿嘿一笑,低头看看自己的阴茎,上面的稠液早被水流冲刷得干干净净,却还是对丽子道:“丽子小姐,你帮我也洗一洗好不好…”
丽子被我摸得浑身发软,被我拥在怀里才不至于倒下去,听我一说,赶忙拿过沐浴露倒在手心,又细致地涂抹在我的阴茎上。绝色空姐的纤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阴茎,让它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丽子又惊又羞,手上的动作有些忙乱,却发现我的阴茎在她掌心热得发烫,一跳一跳,紫红的龟头上沾了沐浴露,竟越发显得狰狞可怕。
丽子吓得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沉默了几秒,才伸手来拿我手中的喷头,想要帮我冲掉阴茎上的泡沫。
我本就是故意让丽子帮我在阴茎上涂满沐浴露,岂能让她冲水,手一举将喷头挂在墙上,将丽子的身子推得转过去背对着我,向前一步,挺立的阴茎挤入她雪白的臀瓣间。
丽子被我挤得贴在玻璃墙上,臀间的硬物烫得她芳心欲碎,刚才在床上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此刻又有些期待,但身子稍动,私处那火烧火燎的疼痛又提醒着她,她的身子可再经不起我的一次奸淫了,若是强忍着疼痛承欢,至少明天是难以下床,说不定要连续休息几天才能不让旁人看出端倪来。
丽子的思绪中还在犹豫挣扎,已感到我的阴茎正缓缓顺着她的臀缝向下移动,灼热的龟头停在了第一处凹陷里。
丽子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等了几秒,她惊讶地发现我竟没有继续移动阴茎的意思,芳心有些发慌,连忙扭头望着我,羞声道:“不是那…”
绝色空姐忽地住了嘴,因为她从我的脸上看到了明了一切的神情,更从我的眼神中看到了难以抗拒的情欲,她终于明白我压根就没打算再次侵犯她的蜜穴,而是将主意打到了她从未被染指过的后庭花上。
丽子又惊又怕,身子扭动起来,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道:“那里不行的…求求你…不呜呜呜…”
美人的哀求声变成了微弱的闷叫,我左手轻捂住她的小嘴,右手揽住她纤腰迫使她翘起臀部,同时用力挺送阴茎,龟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强行挤入了丽子的后庭,疼得她哀鸣阵阵,悲声却都被我捂在了檀口中。
我努力将阴茎向丽子的菊蕾中插入,直到阴茎约三分之一没入了她的后庭才停下来,松开她的嘴,捏着她的面颊让她扭过头来,看着她美目中的羞耻神色,柔声道:“丽子小姐真的很漂亮…漂亮到让我有种想要摧毁的冲动…”
丽子含泪看着我,红唇颤抖着张开,欲言又止。我心一动,凑过去吻住她,轻吮她香舌,她呜咽一声,含羞轻吐丁香和我纠缠,将檀口中的甘美津液送入我口中,琼鼻中也逸出了动人的娇哼。
我和丽子吻得越来越热烈,她的身子也难耐地在我怀中扭动起来,我一手搂着她纤腰,一手把握住她滑腻的乳球揉捏,只觉绵软的乳尖又渐渐硬了起来,知道这美丽的女人已然动情,这才开始缓缓抽送起阴茎来。
丽子的喉咙中发出溺水般的低吟声,臀肉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后庭更如柔韧的皮筋箍紧我的阴茎,夹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只得松开她的嘴深吸几口气才缓过神来,低头看去,只见美人雪白的臀瓣间露出一根粗大紫红的柱状物,前半截已没入她的身子,一缕鲜红的血丝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脚边已积了一小摊淡红。
我知道丽子的菊蕾到底是被我的阴茎撑破了,好在我只是兴致所至才顺手采撷,既然已经见了红,就不必尽根插入,只在她后庭内射精就好了。
我再次吻上丽子的红唇,双手把握住她的一对乳球揉捏抚摸,她娇喘着起来,身子渐软,但我粗大的阴茎插在她后庭内,将她的身子挑起,并无软倒之虞。
我吻着丽子,上面把玩酥乳,下面挺送阴茎,丽子初尝被采后庭花的滋味,最初的痛楚过后,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她还以为是自身的淫荡本性被我玩出来了,哪敢声张,却不知道我在她之前已玩过几位美女的后庭花,已是技艺娴熟。
我挺送着阴茎在丽子的后庭中进出,她颤声娇吟着,不知不觉间已主动向后抬臀,迎合着我的插入。我爽得浑身发抖,有心再插深一点,又担心伤到美人的身子,然而她那迷人的娇啼不停刺激着我的神经,阴茎前端越来越麻,终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大吼一声,猛力将阴茎往丽子的后庭中插进去,大半根阴茎都没入了她的身子,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丽子悲鸣一声,双膝一软,整个身子跪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我也顺势跪倒,身体压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深插在她后庭中的阴茎不停地喷射出灼热的浓精,烫得她娇躯阵阵颤抖,久久不能平息。
当我从丽子红肿的菊蕾中拔出阴茎时,她已经累得无法站立了,我只得抱着她走进浴缸,让她躺在我怀里,打开水龙,让温热的水流将我俩包围,又轻柔地为她擦拭身体,不带一点情欲,仿佛刚才的淫虐从未发生过一样。
丽子喘息渐平,感受着我的手在她娇躯上轻抚,美目眯了起来,抬起纤手摸了摸我的脸,轻声道:“雷君…真的还在上大学吗?”
我笑道:“当然,要不要看我的学生证?”
丽子摇摇头,看着我羞声道:“但是…雷君真的好会玩呀…丽子…全身都被你玩遍了呢…”
我也摇摇头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都玩遍了呢…”
丽子似是没想到我想抵赖,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人家的嘴,下身,还有…刚刚那里都被你玩了…还说没有?”
我淫笑道:“丽子小姐的奶子这么漂亮…还可以乳交…你的小脚也很精致…也可以足交…怎么就说玩遍了呢?”
丽子又羞又气,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我的胸肌,才将俏脸贴在我胸膛上,喃喃道:“雷君…真的是大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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