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疫情封城家庭之夜】 作者:林星兰
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十七章 春天来临 年轻人恢复得快。小北的鸡巴比父亲的先硬起,几乎丝毫看不出今天已经射
了好几发精液。而小南的鸡巴,在刚才的母女围攻之中已经硬了,现在也保持着
一模一样的良好状态。 兄弟俩的胯下两柱冲天。 母女相视一笑,在地毯上并排躺好,各自把双腿高高举起,露出阴毛丛生的
美屄。 这个说:「人家的屄寂寞了,弟弟。」 那个说:「人家的屄寂寞了,儿子。」 于是双胞胎儿子弟弟尽心尽责地并肩而上,把鸡巴肏了进去,引发出了大声
的愉悦女性呻吟。 「小北,你的鸡巴好有劲。妈妈喜欢你哦。嗯对,就是这样,你插得好深,
速度好快哦。还能不能更快一些,啊,啊啊,就是要这种速度,妈妈要被你肏坏
掉了……」 「小南,你的鸡巴怎么在姐姐的屄里乱怼呀。啊呀,那是什么,怎么竟然会
那么深。那里、那里就是子宫口吗?是花心吗?呜呜,不要总是肏那里,不要总
是顶在那里旋转呀,姐姐要死掉的呀……」 纯粹肉欲的淫声浪语充满了这个家庭,母女几乎同步地被肏到了狂喷淫水的
高潮。小曦也遗传到了母亲那敏感的体质。 而在她们泄了一次之后,小北望向小南,小南点点头。 于是双胞胎兄弟不需要言语沟通,就默契地同时拔出鸡巴,把面前美好女性
的大屁股再往上抬了两寸,让她们的美腿嫩脚翘得更高。 然后他们对准那露出来的美丽褶皱肛门,同步地肏了进去。 十四岁鸡巴对敏感直肠的大力冲刺,使得母女的呻吟更加疯狂。 四只雪嫩的脚丫举在半空中,诱人地摇晃,涂着粉色趾甲的脚趾不由自主地
蜷曲,或者拼命张开。 雨菲和小曦已经求饶,让儿子弟弟轻一点慢一点,但这次男孩子没有听她们
的,令她们维护年长女性尊严的最后一点脆弱的企图被捣得粉碎。 母女俩已经被肏得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思考,脑海里只剩下纵欲的快
感。 她们看到面前忽然出现了一根大鸡巴,也就本能地舔上去,尽量地伸长舌头。 而正在肏她们屁眼的男孩子们,何尝不是解放了本能,也被同一根大鸡巴吸
引。 那根大鸡巴正是父亲天华的。 两个男孩子也低下头去,和母亲姐姐一起舔舐,四张小嘴,四根舌头,围绕
着同一个大鸡巴跳舞。 天华欣喜地交替着抚摸他们各自的脑袋,看着自己的家人紧密地团结在自己
的鸡巴周围,而他们自身也在相互深深地结合着。 儿子的鸡巴在母亲身体里,弟弟的鸡巴在姐姐身体里,母亲与女儿十指相扣,
哥哥与弟弟十指相扣。 整个家庭在此时此刻,就像一具刚好拼插完成的乐高积木一样,韵律协调而
又完美,牢固而又自然。 这一次,五人同时达到了忘情的高潮。 小南射精在了小曦屁眼内,小北射精在了雨菲的肠道中,小曦的淫水喷满了
小南的胸腹,而雨菲的爱液覆盖了小北的胴体,天华的精液从四个人的正中间喷
洒过去,沾到了每个人的潮红肌肤上。 这一次痛快之后,家里的男性是真的暂时无法再战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女儿小曦开心地用纸巾擦拭自己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忽然抬头对母亲雨菲说:
「我们要不要相互玩玩,用母女同性恋的淫荡样子让爸爸弟弟他们硬起来呢?」 母亲雨菲吓了一跳,把原本自然张开的双腿紧急并拢,慌张地说:「有那个
必要吗?他们不需要这种程度的助兴吧?」 小曦把指尖顶在嘴唇上,恳求地看着妈妈,说:「可是他们父子都玩过了,
我们母女也要玩玩才好吧?」 雨菲想了想,耐心地说:「小曦,你不用这样勉强自己的。 「你是个随大流的孩子,看到家里人都搞同性恋乱伦,可能就会觉得你自己
不合群是不好的。 「但是其实无论你合不合群,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们都是爱你的。 「只有你真的完全凭着自己本心对妈妈的肉体产生性欲,才值得你来找妈妈
做爱,反之如果仅仅是为了合群,就没必要了。」 小曦抱着头想了想,把双手放下,规规矩矩地把双腿摆成跪坐的姿势,表情
也从淫欲变成了冷静,说:「妈妈,你也是知道我的,我不像你和爸爸还有弟弟
们那样聪明。 「我想我这辈子也只能随大流地过日子了,没办法有什么主见的。 「但问题就在于,是在家里随大流,还是在外面跟外人随大流。 「家里人是赞成同性恋的,外面的人是敌视同性恋的,我想如果我不随家里,
迟早会不由自主地随外面。 「但是家人和外人哪个更重要呢? 「当然还是家人更重要。所以我宁可在自己家里随大流,不想去外面跟那些
敌视同性恋的人随大流。妈妈,你说我是想错了吗?」 母亲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 父亲与弟弟们也听得露出微笑。 小南不禁说:「姐姐,你虽然说自己是随大流,但其实刚才你是在独立思考
啊。」 母亲雨菲苦笑着说:「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独立思考,有自己的想法。」 小曦没觉得母亲这是在揶揄她,只是傻笑着说:「这就是独立思考吗?我也
是有开窍的一天的嘛。」 然后,她从端庄跪坐突然前倾,变成饿虎扑食,扑到母亲身前,双手支撑在
母亲的大腿旁,上半身悬空在母亲的奶子上,女儿的奶头几乎碰到母亲的奶头。 小曦近距离地直视着母亲的眼睛,说:「所以,我要和你做爱。」 母亲雨菲却突然脸色通红,躲开女儿的视线,身体尽量缩小,说:「可是妈
妈……妈妈还没有准备好。」 小曦的眼睛一眨不眨,睁得大大的,说:「我也是从你的屄里生出来的呀,
两个弟弟都回过家了,我也要回家。妈妈,我要强奸你,被强奸的时候不可以反
抗,对不对?」 雨菲勉强露出笑容,说:「你又没有鸡巴,怎么强奸?」 小曦不耐烦了,皱眉说:「妈妈,你在打辩论赛吗?你既然觉得我没办法强
奸你,你躲什么啊?」 说着,她伸手下去,从母亲紧闭的大腿下面,顺着屁股缝去摸母亲的湿热阴
唇。 在柔软少女指尖碰到红肿阴唇的一刹那,雨菲尖叫一声,好像被踩到了尾巴
的猫,又好像屄唇被螃蟹钳子狠狠夹住了似的。 她双手抱在胸前,护住那对养育了三个儿女的硕大乳房,瑟瑟发抖: 「不要啊,小曦,不要这样欺负妈妈……」 不仅小曦,而且父亲和弟弟们也都惊呆了。 他们都没有见到过家里女主人如此没出息的样子。 十七年前,雨菲在公园里被扒光衣服,拖着鼻涕,却能毫不犹豫地打蛇随棍
上,把夫婿赖到手,亲手抓到一生的幸福。 昨天就连小北要把妈妈收为家畜的时候,她都泰然处之,甚至反客为主。 而区区被儿子内射、被儿子抢走老公的鸡巴,她都不为所动,尽显正宫大妇
的气度。 可现在,女儿真的只是稍微碰了一下她的屄唇外侧而已…… 小曦试探着说:「妈妈,你不会是……异性恋吧?」 雨菲绝望地叫起来:「这难道是什么新闻吗?性别女,爱好男,我什么时候
不是这样了?我喜欢的男人是同性恋,但我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啊,我和男人谈恋
爱、管男人叫老公、和男人生孩子,玩鸡巴、喝精液,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们误会
理解的可能?我根本连百合同人都没有画过好不好?」 这……这就尴尬了。 沉默笼罩了这个全员全裸的饭厅。 小曦使劲思考了一下,最后憋出来一句话:「妈妈,你不要对同性恋有偏见。」 雨菲没好气地说:「人家才没有偏见呢。」 小曦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同性恋也是和你我一样的人,只是性取向有所不
同而已。」 雨菲快要哭了:「人家的老公就是同性恋,不比你清楚吗?」 小曦谆谆诱导:「你说,女孩子的手指比男孩子的手指又有什么功能上的区
别呢?你闭上眼睛难道还不是都一样吗?」 雨菲想了想说:「这……如果我不知道的话,可能还行,知道的话就不行。」 小曦伸手朝着父亲与弟弟们的方向一摊:「像是爸爸遇到的那个美国经理,
也是异性恋,可还是和爸爸尝试过了一回,之后也没有建立什么恋人关系,只是
尝试一下而已嘛,又不会怀孕。」 雨菲只能缩着脖子说:「呜呜……」 她终于还是觉得,被家人强奸的时候真的不应该反抗,会让整个家庭的气氛
变得冷漠生疏,自己不应该带头破坏家庭。 于是雨菲咬着嘴唇,含着眼泪,脸蛋通红,缓缓地分开了雪白的大腿,露出
了桃花流水的美屄,说: 「你……你温柔一些哦。」 这一刻的她,虽然已经三十五岁,却动人得像是童话里初夜的纯情新娘子,
连女儿都不禁心脏漏跳了一拍。 小曦咽了一口口水,就像面对美味的蛋糕一样,轻轻捏住了她出生的地方的
阴唇。 而在雨菲的感觉里,女儿的手指却像是冰凉敏捷而且不通人性的外星生物触
手,毫不留情地摆弄自己珍贵敏感的部位,不,不是不通人性,而是太通人性了。 女儿对母亲的快感部位怎么这么了解,每一次揉搓都恰到好处? 丈夫或者儿子,爱抚她的屄的时候,那生疏的感觉让她觉得可爱,而女儿的
这种过于熟练的感觉,则让她觉得可怕。 她想:「被外星章鱼触手操纵自己的私密生殖器官,就是这种感觉吗?呜呜,
今天我遭到报应了啊。」 她的全身都变得火热,扭动在女儿的挑逗之下,说:「小曦,你好厉害,你
怎么会这么厉害?……」 小曦觉得奇怪,说:「我只是像是平时玩自己的屄的时候一样的玩法呀。妈
妈,你不手淫、不玩屄的吗?」 雨菲喘息着说:「不,和我自己玩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的手指是很残暴
的感觉。」 小曦惊异地抽回自己雪白的手指,端详指尖拉出的母亲淫水银丝,说:「有
吗?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这样吧,我换一种比较温柔的玩法。」 小曦麻利地跨骑在母亲的左腿上,把小屄尽量往前靠拢,然后把母亲的右腿
抬起,抱在怀里,使得母亲双腿完全打开,母女的阴毛交缠,美屄紧贴在一起。 湿漉漉的屄唇像是镜子一样,敏感的蜜肉开始前后摩擦。 雨菲惊恐地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小曦一边高频率地晃动腰部,一边说:「我闺蜜的男朋友喜欢百合本子,里
面都是这种体位。」 雨菲平躺在地毯上,眼睁睁看着女儿把羞人的部位贴住自己的羞人部位。 花季少女的未成年嫩屄,她莫名觉得很可怕,但她自己也明白,其实那是非
常美好的存在才对。 极度美丽而又极度丑陋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两种相反的观念冲击着三十
五岁妇人的心境,打破了她所有的心防,从下腹部直冲脑门。 在极度羞耻中,妇人的腰腹失控地痉挛起来,绷紧了好看的腹肌马甲线,玉
指抓起了地毯,被亲生女儿玩出了性高潮。 小曦却不为所动,轻巧地从母亲股间起身,说:「妈妈好敏感哦,我却觉得
只是稍微舒服,没有那么刺激。嘻嘻,看来我是直的,所以不会得到太多快感。」 还在痉挛余韵中的雨菲,却一个鹞子翻身,爬起来,恶狠狠地说:「我才是
直的!我刚才只是……只是偶然一不小心就……就丢了。 小曦,明天你和我再试一试好不好?我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有感觉了。」 小曦无奈地笑说:「好吧。」 于是自称是直的母女约定了下一次的百合做爱。 然后,小曦却手足并用,撅着发育开了的雪白大屁股,爬到父亲的大鸡巴面
前,说:「爸爸……」 这时,父亲与弟弟们的鸡巴都已经恢复了精神,牢固地挺立着,摆在她的眼
前。 父亲天华笑说:「好女儿,难为你刚才等了那么久,现在我们要给你最棒的
宠爱。」 小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突然被两个弟弟薅住腰腿,整个人被横着抬了起来。
她刚要挣扎,双手也被父亲的强壮双臂按住,完全动弹不得。 她惊慌地说:「怎么,你们要做什么?」 小北刚才已经和父亲弟弟商量好了,快活地喊道:「走走走,去姐姐的房间。」 小曦红着脸说:「啊?我的房间?」 自从十二岁来月经之后,她就把自己的房间视为少女的私密闺房,不再让父
亲、弟弟进入。而现在,家里的男性亲人竟然要不问她的意见,闯进去? 这时,小南抱着她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开口问了她的意见:「姐
姐,我们可以进去的吧?」 嗯,刚才都被弟弟的鸡巴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了,现在也渴盼着爸爸的鸡巴也
进来,进进出出很多次。在这种情况下,还说女孩子的闺房不可以进入,确实显
得很可笑。 于是小曦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被大呼小叫地抬回了自己的房间,花季少女的闺房四年后再一次地
沾染到了男人的汗味。 在这一刻,小曦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感到伤心或者被侵犯,反而感到了一
种舒心。 家庭内部的隔阂再一次地被打破了。 原本有一个房间是不许特定家人进入的,但是现在这种禁忌变得没有意义。 家庭成员再也不分彼此,东西也不分你的我的。 小南可以满身是汗地躺在姐姐那香香的小床上,因为姐姐的床就是大家的床,
姐姐的身体也是大家的肉便器。 小南在她的床上仰面躺下之后,小曦任凭父亲摆弄自己的身体,被父亲扶着
上床,坐在小南的身上,让小南挺立的年轻鸡巴刺穿自己的小屄。 然后,背后的父亲的大鸡巴对着她的屁眼插了进来。 小曦晕头转向,但本能地意识到正在发生不得了的事。 她想开口询问,但另一个弟弟小北也爬上了床,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口中。 爸爸与弟弟的鸡巴一起深入,少女的三洞在此刻被同时填满了。 小曦停止了思考。 这不是因为她很笨哦。而是因为,思考这件事,本来就是人有所追求才要去
做的。人有不满、有所缺,才会有所追求。 而一个女人被三根鸡巴彻底填满,喉咙、直肠与子宫口都被抽插着的时候,
她不再有任何所缺,任何不满了,女人所需的一切都被满足,不会有所追求,也
就暂时不必思考了。 三根鸡巴完美协调,产生美妙的韵律节奏,在前后攻击着十六岁女孩的体内
敏感之深处。 不愧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小曦不知道别的被轮奸的女孩会有怎样的
快感,但别的男人恐怕不会有这样良好的配合。 她被撞击得被动晃荡着白嫩奶子,只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全身仿佛融化在三
个坚强的肉体之间,眼珠翻到了眼眶后面,看到了无意义的五颜六色色彩,尽情
地让口水沿着鸡巴流出,淫水顺着大腿滴到床上。 小曦从未体会过如此销魂的愉悦。 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是处女呢。 在一连串爆炸一般的雌性绝顶高潮之中,她感到自己的全身都破碎了,成为
了三个男性正在继续捣碎的破布娃娃,快感还在无穷无尽地发生。 不知什么时候,小曦幸福地失去了知觉…… 次日,小曦是在温暖的木地板上醒来的…… 她在清晨的朝阳中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这里还是她自己的
房间,旁边自己的小床还在咯吱咯吱响,床上的肉体还在发出扑哧扑哧淫秽的抽
插水声,与喘息声,和昨晚昏迷前简直一样。 床上是爸爸和弟弟在对一个女性肏她三洞,只不过三洞齐开的女性不是小曦,
换成了妈妈雨菲。 雨菲翻着白眼,全身软绵绵地迎接冲撞,大奶子幻出一层层的波浪,她从未
见过如此美丽的妈妈,这是一个女人灵魂在天堂上、不在肉体中的模样。 小曦想:「昨晚,我也是那个样子的吗?」 她随意地拿起自己的手机,想看看时间。 只见现在是上午九点,而手机中间的显示栏,显示着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
自动群发的官方通知,其中似乎有「解除封城措施」的字样。 小曦一个激灵。 她匆匆拉过毯子遮住自己的全裸胴体,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子。 只见楼下已经聚了十多个居民,戴着口罩,正在愉快地谈天。街道上车来车
往,人行道上已经有小孩子在跑,甚至卖烤白薯的摊子也开张了。甚至给人一种
错觉,仿佛道旁的梧桐树是一夜之间长满了绿叶似的。 整个城市久违地恢复了生机, 小曦拿着手机,高兴地回头喊:「解封了,封城结束了。」 父亲和弟弟也都听得眼神一亮,仿佛被这个消息的生命气息所感染,在妻子
母亲的身上抽插得更为猛烈,让她无助地发出「嗯嗯」的哼声,被快感所吞噬。 小曦关上窗,跑回来,丢下毯子,露出一身全裸的雪白嫩肉,一把用力抱住
正在肏母亲屁眼的强壮父亲,踮起脚尖与他舌吻。 城市解封的开放感,全家全裸乱伦交配的开放感,涌动在春天空气中的生命
活力,在此刻正燃烧得无比旺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