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塘春草 作者:cc0mm(玉楼)
2019-7-23发表于SIS (中) 6. 痛苦是容易的,而幸福却太难。 命运将美丽和智慧放在天堂,却把幸福和快乐留在了地狱。于是,想要追寻
幸福快乐,天使就只有堕入地狱。 谢奚葶默默看着车窗外熙攘的人群,校园里的人们也好奇的看着这辆难得一
见的豪车,却不知车里正坐着一位情难自禁的天使。 车子缓缓开出了校园,穿过城市,上了高速,加速向罗德集团驶去,而欲火
焚身的谢奚葶,也随之变得既抑郁又兴奋。如果能够透视,就会发现她内衣下的
两粒乳头居然勃立着,被乳尖儿顶在衣料里磨来磨去,导致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牵扯着下身不停地抽搐,弄得她面孔滚烫,浑身酥软,就快要克制不住了。在这
具被折磨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上,哪怕最轻微的颠簸也会让她娇喘连连。害怕在路
途上出丑,谢奚葶特意穿了一条棉质的内裤,还在里面垫上一条加厚的卫生巾。
因为来自深处的骚动,让两腿之间成了欲望的源泉,泉水泛滥出来,就会让下面
一片潮湿。她坐在后座上,始终紧紧并拢着双腿,屁股悄悄地挪来挪去。这三天
来,过度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始终处于崩溃的边缘,自慰无数后,身体却越发空虚,
意识中只剩下来自官能的渴望。 同样赶往罗德集团的,还有金源集团的老总秦友德。他那辆黑色奥迪一路飞
驰向着省城赶去。老秦坐在后排,闭目养神。驾驶员陈大军平稳地驾驶着,看见
董事长闭上了眼睛,就把空调调小了些。实际上,老秦也睡不着。 晚上,罗德集团要请吃饭,秦友德知道,肯定又是为了收购的事情。这件事
倪总也跟他提过几次了。按照省里的部署,要搞矿产资源整合,就是兼并重组,
罗书记的意思是要让金源把这个担子先挑起来。集团矿业确实也在物色合适的矿
山收购,可是,竟然有人把他金源集团当成了大肥肉,想趁机咬上一口。想到这,
老秦感到背后有些凉飕飕的,暗自有些担忧。 金源集团在自己手里快二十年,早已不是一家单纯的矿产开发企业了。老秦
对集团的发展有自己的谋划,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就不错,又在省城拿了几块地。
但这个叶宗明,老秦实在不愿得罪。 这个人不在体制内,却和上层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关系,据说很能办事。
神奇的是,罗书记的亲侄女罗悠就在罗德的集团总部。老秦心想,实在不行,就
还是让倪总负责。到老了,也该想想退路了,自己给国家干了一辈子,可能还是
不如他们呀,就想到自己唯一的独子文文,不禁默然长叹,自己还不能倒呀。 谢奚葶穿着不常见的一袭墨绿色丝绸长裙,脚上是那双上次去余教授家才穿
过的极高的黑色系带高跟鞋,这让她看上去尤为的柔丽而高挑。一根腰带轻轻拢
住纤腰,胸部却在轻薄的衣料下异常挺翘,显出了一种极丰满的窈窕。隆俏的娇
臀微微颤抖着,那里掩埋着最可耻的欲望,因为她在看到叶先生的时候,子宫就
开始一阵阵收缩,肉蕊竟紧紧咬住顶进来的钢珠。她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根,站
在原地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叶先生打量着女孩。很显然,她的确发生了某种变化。她还是显得忧郁,但
她的美艳已无处安放。终于看到了那双幽黑的眼眸里,流转出星星点点的娇怯与
妩媚,叶先生满意地仰起头。在男人面前,谢奚葶就像一层壳被剥除后,露出了
里面的白瓤,那是蜕变出来的香艳丝滑。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知道秦友德
能不能消受得了这个节目。 恍惚中,男人有些不舍。叶宗明总是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充满强烈的攥取欲。
这个面带桃花的俏艳佳人,犹如一个久候主人的漂亮娃娃,忸怩着腰身,只不过
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长裙遮住了她的双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只是一段弓起在高跟鞋上的脚背弧
线,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 「跪下吧。」 「什麽?」谢奚葶羞怯的垂下眼,心跳开始加速,双腿颤动,脸涨得通红。 「跪下。」叶先生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命令的语气。 不知是为什麽,只要见到这个男人,心底就会萌生出要被他驭使的意念,甚
至令她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匍匐下跪的冲动,那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却又无法
抗拒。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因为胁迫或者恐惧。 修长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男人跟前,当她的双膝挨到
地面时,绷紧的屁股下面已经潮湿,她不得不夹拢双腿,像一只在巨爪下颤抖的
猫。这个男人严峻清冷,就像是一座险峰,而自己就成了压迫在山脚下的一湾溪
流。在那片黑沉沉的目光笼罩下,好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自我意
志变得瓦解冰消,就像被关进了灵魂的牢笼,除了服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谢奚葶就这样跪在地上,跪在了端坐的叶先生面前。她按捺不住地左右扭动
着臀部,水汪汪的眼睛正好对着叶先生的裤裆,只瞄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就
升起了一层雾气。那个坐在宽大座椅里的男人,在她身上投下浓重的暗影。恍惚
中,她看到那条金色锁链下摇晃的项圈。当谢奚葶看见这条锁链时,不禁感到一
阵窒息,却又认命地闭上眼睛,项圈再次扣紧在白皙的脖颈上,于是异样的魔魇
慢慢从心底升起。 金色的链条牵在叶先生的手中,被项圈套住的头低垂着,修长的身体却在地
毯上缓缓爬行,被长发遮住的脸颊羞得通红,极度的屈辱蹂躏着她的心,身体却
变得更加不顾羞耻,这几天来的忍耐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像猫一样扭
动着腰身,挺翘的屁股左右扭摆。 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太过性感的屁股,一种熟悉又可怕的刺激,从深处勐地袭
来。引起疼痛,而疼痛中还有羞耻,羞耻中又有……她开始抽搐,这是无法控制
的抽搐,带着强烈的缩颤,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向全身扩散。 谢奚葶的喉咙里发出失魂的惨叫,虽然从来没有人可以发出这麽动听的惨叫
声,但她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和前几天相比,这次是最强烈的,是叶先生启动
了遥控器。 她的腰部像筛子一样抖动,几乎要断了,屁股则剧烈地往上翻挺着,电流嗞
嗞的通过细针击穿了娇唇,敏感的下身就像被无数钢针穿透了一样发生了灼热的
震颤,嵌在花芯里的钢珠又开始转动。 「哦…哦,……不行了……」她想抓住旁边的沙发,然而双腿却像蛇一样在
地上游动,就这样忽然发出长长的一声哀鸣,两眼翻白,一下瘫倒在沙发旁,浑
身抽搐。 一条伸展在裙外的玉腿,修长而白艳,只不过正在奇怪的抽缩。叶先生把这
条腿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把她的绸裙掀开。一齐除去的是她的内裤,男人发现了
里面垫着的卫生巾,不过已经湿透了。剩下的只有被那件金丝网裤紧锁的雪白屁
股。透过窄窄的金丝网,被卡在里面的牝户湿淋淋的裸露出来,这是被禁锢了三
天的耻肉。 叶先生的手是如此的无情,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腰后的锁带,用力拎起,谢
奚葶的屁股娇颤不止,被金丝包裹的雪白臀肉从网丝间一格格的鼓凸出来,而裆
部的细针又一次勐地刺入粉唇。这真是一件刑具。 谢奚葶的秀发飘摆,她站不起来。叶先生一手拎着金色锁链,一手提着金丝
网裤,任由柔弱的腰肢在手中不停颠拱。 「噢……」似乎有什麽东西已经夹持不住了,谢奚葶像一条在网中挣扎的鱼。 「饶了我吧,好难受,……快要不行了,要死了。」细网紧勒住娇唇,两条
划动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叶先生终于解开了锁扣,金属网裤被取下来,可以完全看见被勒出网痕来的
雪白臀肉间,就像是两片红嫩的鲜桃,绽开的缝里,却露出一个粗粗的金属圆头。
叶先生捏住那端头,向外缓缓抽出…… 谁能想到,这可怜的小美人儿体内,竟一直活生生插着这麽一条长长的金属
棒,现在这圆棒便带着女孩的体温,从那娇艳的肉洞里被拉了出来。谢奚葶咬紧
了嘴巴,那原本被撑开的粉唇缩了缩却没夹住,一汩亮晶晶的水儿就从缝儿里滚
淌下来。此时谢奚葶的下身,早已变得充盈肿胀起来,可是深处却突然空了下来,
只剩下一条水汪汪的肉缝儿兀自翕动着,彷佛在期待着任何粗暴的入侵。 伏在沙发上的女孩,用头发掩住了自己的脸,柔软的身体极力扭动,于是雪
白的屁股便在叶先生眼前色情的晃动,她喘息着,咬着唇发出呻吟,再也顾不上
廉耻,优美的身体彷佛是一具可以任人侵犯的玩偶,短短的三天,利用这件毒辣
的淫具,谢奚葶的优雅已经荡然无存。 叶先生不由地捧起这张痴艳的俏脸,湮没在极致欲念中的那张脸孔,浮动着
变态的红晕,美到了极致,却也诱惑到了极致,那双眼睛彷佛要化开了似的,就
这麽瞧着叶先生,红唇颤动中,发出腻人的娇吟,于是柔软的红唇就被一口噙住。 叶先生低下头恶狼般的狠狠吻吸,他的吻霸道而勐烈,不但侵占了谢奚葶的
口腔,就像要把她的心肝也吸出来似的。但谢奚葶却开始热烈的回应,她的舌头
被男人吸入口中,搅动着,发出咻咻的声音。在积蓄已久的情欲下,叶先生的口
舌让女孩无法抗拒,甚至比和杨路亲吻的感觉更为要命。她好难受,却扭转着身
子,竭力迎合。 她能感觉到叶先生的呼吸也开始重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变得微微发红,
瞳孔收缩发出慑人的光。就在这极近的距离上,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
躁,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却又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把整个儿身体都贴了上去,
发出软绵绵的娇吟。突然,她感觉到了一只手掌竟抚在了自己的开口儿上,那条
缝儿就像要化开了似的,尖细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瑟缩无措,感觉唇缝里又变得湿
淋淋的,快要含不住了。而叶先生的手掌就紧紧贴在那个开口。 下体被拨开,几根手指随即粗暴地钻入进来,直接滑进了湿腻中。她眩晕起
来,双腿夹紧了男人的手,浑身剧颤,股间如同开了闸的一样,濡湿了叶先生的
手,也氤氲了少女的心。 叶先生的手指,却沿着湿润的源头,越探越深。伸进谢奚葶体内的手指到底
是几根,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下面完全被挤满了,却滑腻腻的无法阻止,只有
在痛感中无助地踮起脚尖,夹紧…… 妖艳的身体瑟瑟摆动,在几乎失禁般的快感中,遍体酥麻,插进她体内的手
指向上弯曲,像钢勾般残忍地用力提起,几乎把她抬离了地面。 「啊……」谢奚葶的叫声也是那麽柔媚入骨:「轻点儿……疼……」 谢奚葶勉强踮起脚尖,就用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弱柳般的身体攀附在
男人身上,浑身瘫软,却伸出舌尖儿来,猫咪一样在叶先生的脸上疯狂地舔吮起
来。 叶先生的手指略微一动,谢奚葶便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她在男人的手指上呻
吟婉转,双腿夹住男人的身体,挺起的胸部就在男人身上不停摩擦。一种从未有
过的强烈热潮,如电流般从下腹升起,子宫深处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收缩。 叶先生的脸几乎贴着她的脸,他似乎也在强忍着什麽,脸色微微涨红着,发
出急促的呼吸声,眼睛里浮起了红丝,让她感到害怕。 突然,他用手捏住了谢奚葶的脖子,越扼越紧,几乎让她窒息。她只能看着
他那张阴霾而英俊的脸,浑身无力,却任凭滚烫的屁股中间又止不住地流下许多
水儿来。 「不要……」女孩带着哭声说,「好难受……」 「我不会伤害你……」男人虚弱的说,他用一根手指挡在女孩的嘴上:「因
为你是我的。」 他的眼神此刻竟然变得温柔起来。 「我…」谢奚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说:「……我好难受。」 聪明的谢奚葶当然非常清楚自己的美丽,而这个男人在拼命折磨她之后,却
手捧着她的丝袜,就在她股间来回一绕,打了个结,便如同兜裆布一般,包起那
处湿淋淋的肉缝儿。没有了丝袜,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更加白得耀目。 叶先生有些踉跄地走到了办公桌前,有一瞬间,这个男人真的想去打开抽屉,
拿出那支针来,然而他还是克制住了。 求欢不能的谢奚葶,茫然地咬着她艳丽的红唇,呼吸间只剩下焚心蚀骨的欲
念。她孤单的在叶先生面前扭动着滚烫的娇躯,眼眸间尽是难以掩饰的委屈。 所以当叶先生跟她说到老秦的时候,虽然明白那意味着更加不堪的屈辱,可
她想到的却是以前那些在难堪时被余教授拍下的照片。那就听天由命吧。在忍受
了长久的煎熬后,体内的变化让她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不能碰的边缘。
两支纤腿失控地抖动着,眼神一片朦胧,如果不加控制,恐怕就要呻吟出来了。 无法抑制的孽欲在落空的期待中更深地袭来,美人儿挺着娇艳的身体,眼眸
里只剩下了空虚。现在的谢奚葶,只想着把自己交出去,哪怕像以前教授对待她
一样,可是现在这种深深的挫败感,更让她感到耻辱和羞愧。如果这个时候有人
能把自己捆起来,越紧越好,才能缓解这样的罪欲。 只是叶先生的话让她没有选择,谢奚葶不得不强忍着,压抑着,迈着两条几
乎打着颤的玉腿,走进了叶先生安排的晚宴。 秦友德当然知道叶先生请他的目的。不过,做为一个国有矿业集团公司的董
事长,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金源集团毕竟是个上市公司,一切收购都要通
过董事会、股东会的决议,还要在证券市场发布公告,总之,一切都是有规矩的,
一切都应当按照规矩来,按照法律来。否则,板子打下来,谁也吃不消。何况,
收购一个矿山,那也不是一笔小钱。按照罗德集团前期透露的消息,他妈的胃口
真是不小,开价就是10个亿。 今天,叶先生特意安排秦友德坐在主位,秦友德硬是不坐,谦来让去,还是
叶先生坐了主位,于是秦总就坐在叶先生的右手,让罗悠坐在左手。秦总的下手
坐的是金源集团的总经理倪总,这个黑胖的中年男人,虽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却丝毫不显斯文,反而更令人觉得他庸俗丑陋,因此谢奚葶一见这人,就觉得很
不舒服。罗悠的左边,就是谢奚葶的位子了。而叶总对面的座位,坐着的正是罗
德集团的副总万爱民。 万爱民先是起身举杯,说难得秦总、倪总光临,蓬荜生辉啊,要是招待不周,
都是我的罪过啊,我呢就先敬秦总,再敬倪总,最后还要自罚一杯,我连喝三杯。 秦总就说,万总太客气啦,这回住在罗德集团的酒店,也让我们见识到了罗
德集团的管理水平啊,万总功不可没,叶总更是年轻有为啊。万爱民连忙说,叶
总确实有眼光的很啊,这回能和秦总合作,大家一定是双赢嘛。叶先生就插言说,
今晚我们不谈生意啊,就是吃饭。 这话说的风轻云澹,然而宴无好宴,秦友德当然知道。当他环顾四周,发现
只有最后落座的这个漂亮女孩,似乎和这圈人都没什麽关系,因而也引起了秦友
德的猜度。 谢奚葶同样也在悄悄打量着坐在叶先生旁边的这位长者,发现他身材高大,
表情严肃,虽说言谈间谦虚和气,但说话沉着,眼神坚毅,自然流露出久居上位
者的气度。倒是叶先生,难得对这位秦总恭维有加。可旁边那个倪总……谢奚葶
自认从未见过这麽丑陋的人,因为这人的脑袋生的奇怪的大,黑乎乎的圆脸上横
着一块块的白斑,特别是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小眼睛,总是闪着野兽般的光。谢奚
葶感觉这个男的老是在看自己,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位秦总执掌金源十几年,集团除了主要经营矿产以
外,旗下又有房产开发,旅游等多种业务范围,是个实力非常雄厚的国企集团。 秦友德从未见过谢奚葶,心想难道叶宗明还想给我来一出美人计吗?想到这
儿,不禁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坐在下首低着头的谢奚葶。倒是个标致的美人,样
子也干净,就是神色有些不对。秦友德不是没见过美女,而是见过了太多的美女,
但今天初见谢奚葶,细看之下,不由从心里感叹,这才是春月柳姿般的佳人。然
而眼光老辣如秦友德,也是一眼便看出了谢奚葶的不对头。这麽个女孩子,气质
像个学生,怎麽弄得妖里妖气的,连看人的眼神都是水汪汪的。 叶先生看到秦友德在观察谢奚葶,赶忙对谢奚葶说,小谢啊,你看你,还不
主动多敬一敬秦总,秦总可是省里的商界名人啊。谢奚葶就端起酒杯,站起身走
下位去,款款来到秦友德旁边,恭恭敬敬地说,秦总,我敬您一杯,秦友德也略
微欠身离座,饮了一口。而谢奚葶则强忍着喝完了自己杯子里的酒,却没发现旁
边的罗悠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鄙夷之色。 秦友德闲谈几句,却放下筷子,端起酒来,朝叶宗明旁边的罗悠说,小罗啊,
咱们这是又见面啦,叶总的事业可离不开你啊,哈哈,来,我敬你。罗悠也不客
气,说了声谢谢秦总,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秦友德也一口干了,心里却在想,
叶宗明今天把这罗书记的侄女也请过来,弄了两个女将来,是想软硬兼施? 叶宗明坐在主位上,也举起杯来,对秦友德说,秦总啊,金源可是在您手里
发展起来的呀,给我们全省做了十几年的贡献,就是罗书记想干事也少不了您啊,
来,我再敬您一杯。秦友德连忙摆手说,叶总言重啦,可千万不敢这麽说啊,罗
书记前两天刚批评我啊,哎呀,我也快退了,老啦,到时候倪总接我的班,我就
解放了。说完看看叶宗明,把一口酒喝干了,叶宗明这才把酒也喝了。心想,这
个老狐狸,总是把球踢到倪总那里去,说什麽矿山收购由集团的上市公司来做,
倪总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让我跟他去谈。但谁不知道这个秦友德在金源集团是
说一不二,倪总不经过老秦的点头,根本就什麽也不是。如果最后出了什麽事,
倒是要由倪胖子来背锅。 这时候万爱民又站起身来,大声说叶总刚才说啦,今天晚上不谈事情,就是
高兴呀,当着秦总,我就给大家助助兴,给大家来一首歌怎麽样。叶宗明点点头,
跟秦友德说,这老万唱的确实不错。罗悠又是一脸鄙夷的眼光,倪总已经带头鼓
起掌来,目光却在谢奚葶的身上打转。而谢奚葶却越发浑身难受,几杯酒灌下去,
坐在那儿脸色酡红,浑身燥热,眼睛里都要滴出水儿来了。 这时万爱民已经放声高歌起来,唱的是一首意大利语的祝酒歌,也不用话筒,
就这样清唱,倒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他一边唱一边端着酒,先是走到了秦总面
前,唱一句,敬一杯酒,秦友德笑眯眯的喝了。万爱民又走到倪总面前,同样敬
一杯,倪总也站起来干了。万爱民似乎也喝多了,居然又跑到了谢奚葶的面前,
把她的手儿一拉,似乎想把她拉起来,倒是罗悠看了一眼万爱民,他便顺势把手
放在了谢奚葶的肩上,把最后几句反复吟唱完了,然后又举起杯子来,敬所有的
贵客。秦总就鼓掌说,这个万总不当歌唱家简直是埋没了呀,唱得好唱得好,叶
总公司人才济济。 可谢奚葶被万爱民一碰,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刻
都变得不能触碰的敏感。刚才万爱民偷看她的眼神,她早就发现了,但让她感到
心惊的,却是来自对面的一道目光,带着掩藏不住的邪恶,几乎要刺进自己的肉
里,是倪总。而叶先生这时也看了过来。一时之间,自己竟隐隐成了饭桌上的焦
点。 小谢,万总表演过了,可是该你啦。叶先生突然地说。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
来。所有人都知道,今晚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这个所谓的新董秘小谢了。谁也不
知道,这个小谢还有什麽精彩的节目。而万爱民和倪总的两双眼睛已经发亮了。 谢奚葶浑身难受,可是又不得不站起身来,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了,就在众
人的目光下,走到秦总的面前。她感到头昏脑胀,不但因为多喝了几杯酒,更因
为全身的体热已经逼近了临界,似乎有无数的蚂蚁沿着双腿一直爬到了胸口。她
只想要一次彻底的宣泄,哪怕就是今天陪了这个秦总。 坐在椅子上的秦友德,身材高大,一张方脸沉稳坚定,这多少给了女孩一些
安全感,所以谢奚葶莫名的就对秦友德有了些好感。虽说他年纪大了点,但看起
来精神十足,就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好不好了,谢奚葶此时不要脸的想着,面颊
就腾地红了。此刻她吃惊地发觉有些湿湿的什麽居然顺着腿流进了高跟鞋里,脚
掌在里面滑来滑去的,更加站不稳了。 谢奚葶俏立在秦总面前,满面含羞地想着,难道真的要按照叶先生的安排表
演那种节目,可秦友德却抢先开口了,他说,哎呀,你们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啦,
我看今天小谢已经喝了不少了,你们看这站着都打晃了,还表演什麽呀。接着就
对倪总说,赶紧让老陈过来,先把小谢送回去。倪总听了秦友德的吩咐,虽说心
里极度的失望,但手上一点也不慢,立即用手机拨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司机陈
大军就到了门口。 叶宗明再想阻止也就来不及了。心想,这真是个老狐狸,真沉的住气,居然
会把这样娇滴滴的美女拒之门外,看来这个老头不好斗啊,实在不行也只有请罗
书记出马了。这些念头在脑子里快速的一转,口中却笑着说,秦总啊,怎麽能让
你的人送呢,这样吧,这酒店上面就有客房,先让小谢到客房里休息一下。秦友
德便对陈大军说,你负责把这位谢小姐安全送到客房去。 谢奚葶这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连忙对秦总说谢谢,她是从心底里感激这
老头,秦友德似乎也看出了些什麽,摇摇手,对谢奚葶说,快去休息。谢奚葶的
心里不禁五味杂陈起来,既是感谢这老头的善意,又被这无休止的酷欲折磨得魂
不守舍,于是看着秦总的眼神里也有了些哀怨。只有叶先生知道她在忍受着怎样
的煎熬,因为此刻女孩的小腹下正迸窜起一阵阵让她失魂的热潮,谢奚葶只有强
忍着,挪动着步子往门外走去,罗悠冰冷的脸上却有了一丝霁色。 刚走到门口,谢奚葶就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冰凉,似乎是什麽东西不受控制地
滑出来,感觉顺着大腿在流,身子不禁一酥,等在一旁的陈大军连忙扶住她。陈
大军从来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这样的美女,这软软的腰肢扶在手上,让他一阵的
心猿意马。这女孩好像真的醉得厉害,走得打晃,娇娇的喘气,脸上红扑扑的。
这些老总们身边可真是美女如云啊,陈大军有些不忿地想着,咱啥时候能弄上个
这样的美妞儿呢,哎,恐怕这辈子是指望不上喽。 陈大军做老秦的驾驶员也有快十年了,老秦吃素不沾荤,什麽样儿的美女都
不碰。但和今天的这位姑娘比,陈大军暗自想,还都不如的远呢,这身材、这脸
蛋,刚才他也看出来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怕是骚得很呢。心想这麽勾人的
女娃儿,老秦都不碰,真是…… 谢奚葶被男人扶着,身子若即若离的贴着他,满鼻子的幽香如兰,真是弄得
人心痒痒的。陈大军忍不住想,这样的美人儿,要是让自己弄一回,哪怕坐牢都
情愿啊。结果他自己也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心说大军啊大军,你不要命啦,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咧。但这只手却怎麽也控制不住,就暗暗从女孩子的腰上
移到了屁股上,隔着滑滑的裙子,一团软腻触手,热热的,弹性十足。 谢奚葶哪会感觉不到这个男人的手不老实,可是却无力抵抗,反而被他一碰
就浑身发软,骨子里不禁又起了一阵荡漾,只好装作真的醉了。 …… (中) (7) 窈窕的背景在走廊上,偎着男人,扭动的腰身下,尖细的高跟鞋在地毯上无
声踉跄。忍不住的悸动从小腹下直达脚尖儿,两条豔腿便在高高的鞋跟上摇曳。
肚子裏的热流快要收不住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升腾涌动,在她体内灼烧起来,就
如有无数只手在身体裏游动,把她摩抚得遍体酥麻。可到底是叶先生的手,还是
秦总的,抑或是万爱民的……绝对不能是倪总……但是体内积蓄已久的热潮,就
快要决堤而出了。 描红的唇紧抿,面色在暗中愈发的旖旎起来,美人儿的醉态最迷人。 谢奚葶当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却又想着,可也只是个没人想要的玩物
罢了。就像一只漂亮的布娃娃,被衆人把玩后就扔在一边,再也无人理会。 现在,就连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都敢轻薄自己,强烈的羞愧反而引起溃缩,两
腿之间又开始泛滥了。可是布娃娃只能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就靠着小腿来慢
慢挪移。她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那只美丽的白天鹅,而是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
雀。 这间房原本就是爲老秦准备的,所以服务员自然就把两个人领了过去,把门
卡往陈大军手裏一塞,说了声先生请就转身离开了。谢奚葶恨恨地轻咬着嘴唇,
瞥了一眼还站在旁边的陈大军。 斜睨的深眸,如欲望之河上骤裂的薄冰,原本清悠如梦的目光,竟会变得勾
魂夺魄起来,既含着如春的媚意,又实在忧柔动人。 就这一眼,陈大军的手脚就不听使唤了,脑袋嗡嗡作响,嘴巴张了张,却不
知说什么,却听见女孩说:「我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卧室来,可以吗……」 真是个勾人的小狐狸,陈大军现在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刚才自己的手扶
在她腰下,隔着衣服,就感觉一团弹腻的软肉在手掌中来回。 现在这小美人儿的身子都要化在自己身上了,那个娇柔的屁股似乎在躲避,
却又暗暗地来回滑动,忍不住手上偷偷用力,才感觉女孩浑身都在娇颤。 「……你扶我过去,可不许欺负我哦……」 「不能不能,哥哥不欺负你,哥哥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还哥哥?这人真不要脸,真是肉麻,可是屁股被他托着,心儿就飘了起来,
就这样到了床边。 卧室裏的灯光调节的非常柔和,幽幽的灯光下,天花上竟是一片璀璨的星空,
薄纱的窗帘外,还能看见这座城市的夜景。美人如梦。 当然,叶先生还不至于下作到在这样的房间裏安装摄像头。 一切都是这么样的水到渠成,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需要拿到什么证据,但老
秦这只老狐狸居然没有来,来的只有谢奚葶一个人。晚宴中,叶先生的脸色有些
不太好看。 但谁都没有想到,还会有个陈大军。 这个老秦忠心耿耿的驾驶员,一个老司机,现在却成了这间豪华套间的临时
主人。 陈大军小心地将女子扶到床上,嘴裏默默嘟囔着不成、不成……可一双眼睛
就是挪不开,着了魔似的往床边凑去。爲什么她的身子在微微抖动,一双还穿着
高跟鞋的玉腿,却伸在床边,极尽诱惑地相互摩擦着。 这要命的小美人儿像得了热病似的,一直微微哼着,发出娇滴滴的呻吟。陈
大军大着胆子,帮她脱下高跟鞋,就发现了鞋子裏的粘腻,举到鼻子下一闻,有
股微微的酸味儿。 谢奚葶的一条腿被他捧在手中,脚尖不停地扭摆,深刻的眼眸像是起了一层
烟雾。 陈大军捧住这只散发着奇特气味的小脚,脑袋却越凑越近,忍不住就一口含
上去,舌尖挤在脚趾缝儿裏来回舔吸。修长的玉腿缩了缩,却无力挣脱,白绸般
的皮肉却缩颤起来。谢奚葶发出一声腻吟,脚尖儿就在男人嘴裏来回滑动,倒惹
得男人抓住她的脚拼命往嘴裏塞去,发出啾啾的声响,似乎这世上从未有过如此
的美味。 陈大军的舌头,像犁地一样,沿着细绸般的皮肤,从绷直的脚面向上舔去,
这条嫩滑的美腿,均直而修长。滚热的舌头一寸寸卷来,滑过了小腿肚子,又往
大腿进发,在白如羊脂的腿上留下涎痕。舌尖已经爬到了大腿根部,谢奚葶挣扎
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 陈大军干巴巴的嗓子裏,发出一声怪叫,所有的理智一瞬间已荡然无存。他
迫不及待地一把按住那两条曲伸的玉腿,用力一分,然后,男人的眼睛就直了。 他娘的,这是什么?陈大军直勾勾盯住谢奚葶被分开的的大腿中间,一张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一幅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淫豔景象,就这么突然的展露在眼前。 这美人儿的胯下,居然只缠着一条丝袜,恰好裹住了那点最隐私的部位,这
甚至比什么都没穿还更加淫靡。 谢奚葶捂住脸儿,来回扭动着屁股,在几乎透明的丝袜包裹下,女人最害羞
的部位若隐若现,有一团丝袜打着结陷在中间,湿哒哒地堵住了秘缝,难怪她那
么难受。 陈大军一双眼像牛一样瞪着,感到难以置信,到底是谁,把她弄成这样儿的。 「姑娘…小大姐…你难受着吧,」陈大军语无伦次地说着:「别怕…大伯我
可不是坏人……你…你……你别怕……我瞅瞅这是咋的了……」 嘴裏说着话,胆子愈发大起来,手就伸过去,一把拉开了她被丝袜兜裹的部
位。 谢奚葶哼了一声。越是羞耻到了极点,越变成可怕的兴奋。被剥去最后的遮
护后,那处毛茸茸的地方再无保留,粉唇充盈发烫,在男人的眼前像鲜花一样绽
开。 她还想夹起腿,却被用力按住,于是只能直挺挺地大张着两条腿,一条细缝
翻露开来,任凭男人观瞧。 男人的喉咙裏发出咕咕的响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了一样,他的眼睛像
金鱼一样鼓凸出来,那条缝居然在自动的一张一缩,翻出裏面粉红的嫩肉。他狠
狠抽了口气,对准那条黏煳煳的小缝,凑上去,舌尖就顶进了一片湿热之间。 「咿呀……」谢奚葶捂着嘴巴,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 陈大军的脑袋伸进谢奚葶两腿之间,舌头在嫩唇间奋力舔吮,刚剃过的胡茬
扎在娇处,让人又疼又痒。谢奚葶被他吸得受不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
屁股抬起,嘴裏叫着不要,但下面却已收拾不住,就把两条美腿抬起夹住了男人
的脑袋,身体一阵的挺动,一股清液就直接喷进了男人的嘴裏。 陈大军舔了舔嘴角,更加兴奋的把头直接埋进了谢奚葶的双腿之间,一颗脑
袋饿狗刨食一样在她肚皮下拱动,交缠的玉腿翘在男人的肩上,脚尖儿绷直,口
内发出嘶嘶的喘吟。在娇敏处转动的舌头让她几乎陷入了昏迷之中,直到模模煳
煳感觉到有一根热腾腾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入口。 「不行……」她无力地喊着,但一条陌生的阳具,已经不容分说的直插进来,
插进了谢奚葶的身体。 好长,她感觉被刺穿了。这一刺,不但刺入了她的身体,更刺进了她的灵魂,
魂儿一下就飞荡了出去。谢奚葶发出了一声极度痛苦的尖叫,整个儿身体扭曲起
来。 连日累积的炽欲,在这一刻突然得到了宣洩,那种勐然被塞满的感觉让她浑
身战栗如电,连同下面也剧烈收缩起来,一下箍紧了侵入的男根。陈大军甚至觉
得,自己是被她给吸进去的。 柔腻的娇唇缠裹住粗长的硬物,把它整根儿地吞入进去,紧紧缠裹在滑热的
牝户裏。好像希望更加粗暴的插入,来狠狠糟践这具豔媚而又无耻的身体吧。 谢奚葶特有的那种娇滴滴的长吟,连同她下面急剧的收紧,令陈大军的两腿
间阵阵发慌,他闷哼一声,深陷在媚肉裏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跳跃着开始
了喷射。 陈大军似乎感悟到,在他所熟知的现实中,还存在另一个他不熟知的现实,
那是另一个世界。那裏没有仁义和理智,只有原始的欲望和贪婪。必须知道,这
另一种现实确实就在我们身边,只不过许多人永远无法看见。而现在,对于陈大
军来说,自从他的龟头钻进谢奚葶体内的那一刻,他似乎就触碰到了另一个世界
裏的真实。 这就像一段触角,发现了一处平常无从得见的秘道,便义无反顾的沿着柔腻
滑润的通道,一头扎进去,以探究最深处的秘密。 只能说这段触角足够的长,而且粗壮,以緻于引起了膣腔的反噬。收缩的肉
壁紧紧攥压着侵入者,开始卷曲蠕动。压迫伴随着跳动,让他不得不放弃了抵抗,
粗长的触角咧开端口,在紧密的包围中喷吐出浓重的浊液。 短暂而剧烈的喷射,让他的下半身化爲飞灰,像雾一样迸散。像雾一样的还
有女孩的眼睛。黑幽幽的眼眸含着春泪,桃花一样鲜嫩的嘴唇张开着,只剩下激
烈的喘息。两个人的身体,一具黑,一具白,都像是河岸上濒死的鱼一样,一齐
在抽搐。 太快了,陈大军从未有过如此快速又要命的体验,彷佛在一瞬间坠进了地狱
的深渊。这个女孩的身体就是地狱,向他展示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幻境,要让他再
次化身爲冲向地狱的魔鬼。 这个世界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梦,究竟是美梦还是噩梦。可是人如
果在梦裏,该怎么挽救自己的错误呢。陈大军的方法就是拾起那卷丝袜,开始往
谢奚葶的一只腿上套。可是才套了一半,他就感觉体内的魔鬼又要复活了,彷佛
火山下的熔岩在激烈冲突,等不及就要喷发。 陈大军此刻真想把自己大卸八块。先把自己的胳膊卸了,让自己不能再抚摸
那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再把自己的腿卸了,让自己无法靠近这具诱人的娇躯,还
要把自己的眼睛扣了,才能把目光从这条勾人的美腿上挪开,连自己的命根子也
必须割了,才能阻止它再次滑进那条要人命的缝隙。 杀头也不管了,陈大军迅速地扔掉了自己的裤子,像一个烧红了眼的恶魔,
又一次疯狂地扑向床上的美人儿。他骑在她身上,扒出她的两个奶子。雪白的两
团蹦跳出来,一点豔红在鼓颤颤的乳尖儿上颤动,陈大军一口就咬上去,用嘴嘬
吸。柔嫩的乳尖被吸得火辣辣的疼,谢奚葶吃痛的挺动胸部,把两条玉腿蜷缩着,
屁股扭来扭去的呻吟,一条腿上却还缠着丝袜。 陈大军就是喜欢她这两条直熘熘的长腿,就把她的双腿掰得笔直,沿着嫩滑
的皮肉抚摸上去,把大腿扒开,顺势跪在美人儿双腿之间,水淋淋的肉缝又绽裂
开来,露出裏面粉红色的嫩肉。谢奚葶羞得转过脸去,充血的花唇却还在男人眼
前无耻地翕张着,含着亮晶晶的汁液。 她的脸被长发半遮着,一缕黑发散在腮边,衬着那豔丽的红唇,带着无辜而
诱惑的神情。此刻的谢奚葶,可以说满足了这个壮年汉子对美女的所有幻想。 男人感到自己的命根子快要爆炸了,他突然粗鲁地扒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两手抄起她的屁股,举着那根东西对准湿淋淋的缝隙,往前一送。充血勃起的肉
茎,触及到湿滑的唇口后,完全没有阻碍,所以只是往前一挺,就直接齐根而入,
深深插在柔软的肚子裏。这一回,谢奚葶被结结实实的一插到底,她的腰身一下
反弓起来,彷佛被肉棍顶在了半空。 谢奚葶哎呦一声,两支玉腿蹬动,屈起的双腿却被男人强行按下,只好直挺
挺伸在两侧,连脚尖儿都绷得笔直。谢奚葶无声地抽搐起来,似乎她是痛苦的,
但这种痛苦又带来极度的愉悦,一种罪恶的愉悦。正是这样的罪恶感让她自轻自
贱,爲此不惜用身体来满足非分的欲念。 其实这种痛苦,还来自于陈大军胯下的那根家伙。真长,谢奚葶暗自惊歎,
简直要被戳穿了。那龟头几乎要挤进子宫裏去,令她崩溃,那两条伸展的美腿在
男人身边剧烈抽动起来。 跳动的玉腿再次让陈大军兴奋不已,于是就翻身跨坐在美人儿的一条腿上,
把她的另一条腿扶直了高高举起,抱着这条玉腿不停地舔着,一边就把那根粗长
的丑物深深杵进两腿间的深处。这一下谢奚葶便彻底受不了了,却又被男人骑在
大腿上动不得。 男人的屁股一动,小美人儿就发出一声娇吟。于是陈大军就抱住她的屁股,
往那最柔腻处狠狠挺动。 「啊,好深……」 翻卷的媚肉吸摩着侵入的异物,她感觉到顶在自己裏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撑得她浑身无力,只有夹紧屁股拼命地挺动。男人骑在她的股间,一条腿被举直
在空中,这样的姿势让她无可挣扎,那条只套着半截丝袜的纤柔玉腿,被男人抱
在怀裏上下抚摸亲吻。于是谢奚葶的腿就成了一支颠簸中的风帆,在海面上直直
伸向天空,闪耀着白亮细腻的光芒。 她从未经受过这般粗长的巨物,可现在也只能任凭这根畸物在身体裏往复抽
插。深处涌起了阵阵痉挛,使她的灵魂出窍,只剩下肉体的翻腾。 持续的攻击,在红肿的肉唇中贯穿,每一回的直插都彷佛顶到了心口,让她
魂不附体,浑身激颤,于是谢奚葶来回摇动着头,发出哭泣般的嘶吟。她似乎想
推开男人,但腰身却不断扭动着挺起,湿淋淋的屁股上下起伏着。 下体的胀痛早已被麻痹的快感所淹没,谢奚葶双眼睨斜,失神地望着上方,
看见天花闆上装饰的点点繁星,变成了旋转的星河,银河倒洩,夜空奔流。 只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先是轻轻的、客气的敲了三声,接着又
敲了三下。敲门的声音似乎停了一下,又开始变得急促,但房间裏,只有男人粗
重的喘息和撞击皮肉发出的闷响。外面的敲门声彷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空洞而又
遥远。 可是下一刻,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女孩的娇泣声立即清晰起来。 一支玉腿仍然直直地伸向空中,颤动的足尖上还挂着半截丝袜。 站在门口的是罗悠。四目相对,罗悠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惊疑慢慢变成了轻蔑
和不屑。那张冰冷傲慢的脸,谢奚葶永远都不会忘记,可当时,她只是下意识的
用手捂住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下面却勐然缩紧起来,骑在她身上的
男人再度感觉被紧紧裹吸进去,龟头不由一下子顶在了花蕊上,终于忍无可忍的
再次喷出了无数浓精。 陈大军咬着牙,又狠狠捣了几下,随着阳具的出入,那可怜的肉洞竟然发出
了噗噗噗的声响,一股凉凉的汁液从崩溃的深处不受控制的喷泻出来,全浇在男
人的胯下。身下的小美人儿腰臀紧绷着不住颤抖,咬着唇发出一声媚长的娇吟。 深深插在美人儿体内的肉棍再次被夹磨得天翻地覆,那种蚀骨的快感一下又
窜上了陈大军的顶门,陈大军再也受不了,他勐地把家伙一拔,饱受蹂躏的一圈
红肉被带得翻卷出来,留下那个不住向上挺动的屁股。红晶晶的豔洞发出哀鸣,
随着屁股的一阵抖颤,一股热热的汁液,又勐然从娇腻处滚涌出来。 终于还是解脱了。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盒子,四周是惨白的墙壁,谢奚葶站在
中间,脸上的红晕未消,她茫然地看着四周,精緻的嘴唇微微张着。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房门是关着的,就像罗悠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好像刚
才那个男人也是一场春梦一样。可是体内的抽搐还在延续,两条长腿还在颤抖,
甚至粘稠的浊液还不断从双腿的缝隙间滑出。随之而来的却是孤单和悲哀,心髒
像被什么紧紧抓住一样,让她难以呼吸。 痛苦,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自谴,破裂的尖芒戳得她心碎,却在疼得颤栗的灵
魂中産生出极度的快慰,负罪的灵魂在痛苦中呻吟扭曲,只是罪恶的快乐更令人
沉迷。 地上有一个白色的烟盒,还剩半包香烟,看来是男人匆忙离去时,从裤子裏
掉下来的。她拾起来,从裏面抽出一支衔在嘴裏,点燃了,吸了一口。烟雾呛得
她痛苦地咳得停不下来,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冥冥中,却彷佛听见了沉缓压抑的弦声,那是大提琴的低鸣,就像爱人的呼
唤。她突然想到了未来两个字,可是自己还有未来吗。泪水瞬间充满了眼眶,想
要忍住,却扑簌簌的掉落。女孩轻轻把手伸进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摸到
了自己的乳头,竟然还是这么敏感。她笑起来,就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
笑个不停。 …… 2019-8-24 发表于SIS (中) (8) 细碎的音符,扰动出最细微的情感。人们把这种情感称为思念,可是又不仅
仅是思念。这是只有恋爱中的人们才能体会到的,比单纯的思念更广泛也更深切
的情绪,以至于孤单的人们不再感到孤单,而爱人的美好会在离别时绽放,同时
又会让人感到忧伤。 只是庆幸着毕竟还能感知到,孤单中尚存的一缕温暖。而温暖,就是她映照
在心灵上的笑容,彷佛就在眼前,眼睛像月牙儿,恬澹中透着纯真,似乎有些事
情,根本不曾在她身上发生。 手捧一杯茶,任由热气缕缕升腾,窗外,是下午的阳光快要落下。饮茶,是
从小养成的习惯,绿茶。在校园的安静的小咖啡馆里,就着一杯热茶。从午后坐
到了黄昏,独自一人。因为她不在,所以就不需要有别人。 杨路又有几天没有看见谢奚葶了。那个梦依旧那么清晰。想起来,心里就要
发酸,想哭。因为她,是梦见她了。梦见在一条河边,是学校旁的玉带河还是别
的什么河,并不清楚。只是忽然有那么多人挤过去,乱哄哄的。而下一刻,便是
她的湿漉漉的身体被抬上岸,等自己冲进人群的时候,只看见她苍白的脸,毫无
血色的唇,那具单薄的身躯一动不动,直挺挺躺着,眼眸紧闭。她再也不能笑,
也不能说话。他哭喊着,快送医院啊,快叫救护车啊……可是所有的人都纷纷摇
头,他们都无动于衷地摇头,转瞬便纷纷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俩个在河岸边,一
个哭喊,一个无声,两个人都是那么无助、凄皇。那个场景是那么真切。他甚至
忘不掉她身上穿着的奇怪的衣裳,那是一件被水浸湿成半透明的白纱,上面还缀
着缕缕闪光的钻石。是的,在阴沉沉的天空下,那些细小而精美的钻石,缝缀在
湿漉漉的白纱上,在那具玲珑起伏的身体上闪闪发光,而她的嘴唇,已经毫无血
色。奇特而绮丽的白衣,像一条华美的裹尸布,这是杨路从没有见她穿过的衣裳。
想到这个梦境,就忍不住伤心。 这个下午,那个校园的流浪歌手一直在角落里弹奏,不知是在练习,还是即
兴,只有钢琴声断断续续。燃起一支烟,烟雾中浮起女孩弯弯的笑颜,她在哪儿
呢。 一只玉琢般精致的小脚,在空气中挣扎,嫩豆一样的脚趾紧紧蜷起又张开,
显出正承受的痛苦。柔软圆润的足跟,由于绳子的捆绑变得像一块红玉,脚掌却
奇怪的竖起在大腿的一侧。因为这只纤秀的玉足,被残忍地和大腿紧捆在一起,
离开了地面,此刻正高高悬空吊着,形成了单腿侧开的艳姿。是以另一条腿儿,
就只能辛苦地用足尖撑着。全身被绑缚的少女,就靠着这一点来勉强维持着平衡。
她只有把脚尖踮起来,才够得到地面,因此这条修长的玉腿不得不紧紧绷直,吃
力地颤抖着。然而更令她痛苦的,却是两条绞紧的麻绳,绳子压过她的肚皮,自
胯下穿过,不由分说地勒进了娇弱的柔唇。 可是她喊不出来,因为嘴巴被布条紧紧勒住了,双手也被高高吊在背后,身
体就横在几根绳子上摇晃,结实的麻绳在体重下绷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
不得不承受着这种无法言述的痛苦。这样的绑法,使她只要稍稍把脚抬离地面,
全身的重量就会被绳子压向最敏感的地方。 不过此刻,最令她难以接受的,却是一面竖在面前的大镜子。那个羞艳欲绝
的人儿,正在镜子中无助的扭转挣扎,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一条腿被叠捆起来,
在道道绑绳下提得老高,另一条修直的美腿却不断蹬动着,脚尖儿徒劳地探向地
面。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淫靡了,她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因为她正好可以透
过镜子,清楚地看见自己的两腿之间,是一片光熘熘的粉嫩,像雪白湿滑的蚌肉,
却又有一道绳子狠狠嵌在缝儿里,把水灵灵的媚肉勒成两瓣。这是她最隐私的羞
处,却因为一条腿被完全拉开吊起,而彻底展露出来,只能无奈的向外挺着。她
可以看清整个儿下面都是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两片粉腻的娇唇,就这么无奈地
咬在粗糙的绳子上,这样子真是她从未敢想过的淫艳不堪。 不能看她的脸,因为会忍不住伤心,因为是这样美丽的人儿。这张美丽的脸
颊,因为羞赧而艳媚,但没有人来解救她。根本就没有人在。小美人儿就这样被
孤零零的绑在这里,任凭绳索啃啮着柔弱的娇躯,在羞耻中无助挣扎。 这是属于叶先生的私密空间,坐落在叶先生的别墅里,周围种满了竹子,静
谧幽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隐秘的所在。这也是谢奚葶第一次被带到这里。
落地窗前挂着厚重的蓝色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室内陈列着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器具,
这些奇形怪状的可怕家伙,象野兽一样蹲伏在角落里,谢奚葶不敢去猜测它们的
用途。护墙板上方的墙面覆盖着浅绿色的软包,可以隔音。这是个安静而又令人
不安的地方,与其说这是一处空阔雅静的大房间,倒不如说更像一所豪华的刑房。 谢奚葶到了这里,也就终于明白了叶先生不同寻常的嗜好。她闭上眼,便有
一种特殊的气味,竟然让她感到熟悉。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她甚至观察到
墙上悬挂着的一排项圈,于是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有不少女人被叶先生带到过这
里,到底有多少呢,这些精致的项圈中,不知哪一条是属于自己的,应该就是那
条金色的吧,因为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谢奚葶知道,这是来自叶先生的惩罚,就像刚才他让自己捡咬抛出的玩具骨
头。她没有完成叶先生交给她的任务,反而做出了更丢人的事。自己就像一只发
情的母狗,是一只不听话的母狗,竟然偷偷交配。所以,必须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因为母狗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除非得到主人的允许。 自从上次和陈大军的荒唐后,不但女孩自己无法接受,叶先生更加的怒不可
遏。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的背叛,还意味着一种严重的失控。而失控,是叶先生
永远无法容忍的。 好痛苦,可是主人根本就不愿意碰自己,甚至连刚才的捆绑,甚至连刚才被
剃毛,也是交给余教授来做的。他就在旁边看着,她看见了他眼神中的厌倦,对
于自己这样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比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更令主人恼怒的了,所
以才这样狠心。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下贱吗……难道余教授也是叶先生手里的一条
狗吗。 现在才知道罗悠原来是省委书记的侄女,难道只有她才配得上叶先生吗。 谢奚葶知道,余教授手上没有留情,所以绑得好紧,让她受不了。 可是他们现在都走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挣扎。难道自己不好看吗,
还是说因为自己生的太好看了,才遭致如此悲惨的境遇,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善
良单纯,还是说因为源自内心的那种魔魇……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奴?太可悲了
……她居然想到,要是秦老头看见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不会动心呢……娉婷的
身躯忽然在绳子上扭摆起来,丢了魂儿似的呻吟抖动着,屁股挺动中,绳子更深
地没入肉缝,美人儿就感觉下面一热,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那条原本
伸直的玉腿颤了颤便无力地垂了下去,于是绳子便再次狠狠压进唇沟里。 真是太羞耻了,被人把毛毛剃得一根不剩,就像又变成了小女孩。看到自己
白嫩光滑的下体,却被一根绳子勒得水汪汪的,简直淫荡的要命。所以当叶先生
再次来到谢奚葶面前时,发现她股间的绳子早就湿透了,顺着那条垂落的玉腿往
下,地上还有一滩没有干透的水渍。 女孩低着头,长发如云散落,可两只乳房被绳子绑得又鼓又翘。叶先生皱了
皱眉,揪起她的乳头,刻意地揉捏,谢奚葶的身子立即扭动起来,她抬起头,满
面红潮,因为嘴巴被布条勒着不能说话,就用一双眼睛凄楚地看着男人,发出呜
呜的吟咽。两粒乳头被叶先生捏住使劲一拉,悬在空中的身子就摇荡起来,绳子
发出咯咯的响声,美人儿酥躯横转,在绳子上屈动,玉腿全开的私处却直接朝着
男人转了过来。叶先生一把抓住她股间的绳子,雪白的屁股在空中停住,光熘熘
的艳唇就再没处可躲,无奈地展示出新剃的无毛下体。然而那里被绳子勒得红肿
发烫,两片肉唇翻裹着,被麻绳狠狠地勒得陷进去。光熘熘的秘处正任人观瞧,
谢奚葶羞得浑身发抖,一条修腿蹬动蜷缩。 叶先生俯下身体,觑视着。面前艳白如桃的娇臀,在那支纤直玉腿的曲伸下,
渐渐幻化成一朵艳媚的白莲,就连最中间的花瓣都被迫绽放开来,露出嫩红的花
蕾。谁又能想到,这处娇滴滴的媚唇,竟会经受过老秦驾驶员这种人的粗野穿插
呢。 所以必须受到束缚,因为它不应该属于别人。叶先生捧起两瓣白莲,鼻息里
飘来花芯深处的幽香,散发着潮湿和热望,溷合着一丝甜腥,是少女所独有的气
息。男人忍不住一把抱住,急切地把鼻尖深深埋进花瓣,用力嗅吸。叶先生的脸
埋进去,喷出灼热的气息,绷直的美腿瑟瑟摇曳,脚尖儿却失去了力气,在咯吱
作响的绳索下,玉人儿娇躯酥软如风中的残荷。可怜谢奚葶的嘴巴堵着叫不出来,
就在绳子上拼命地晃荡,腰腹乱扭,一条腿儿忍不住蜷在空中蹬踢。叶先生感到
有花蜜潺潺流出,一瞬间,男人的下腹部像是有一条线被牵动起来,突突的跳动。
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放开盈盈颤动的媚臀,任由它继续在绳子上挣扎。 叶先生已经坐在沙发上,余教授为他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在说着什么。可怜
的屁股还在镜子里不停扭动,她清楚地看见麻绳绞进自己湿漉漉的缝隙,肉瓣从
两边分开变得充血红亮,总是有收不住的细流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长时间
被捆绑后,全身的麻痹让她产生了眩晕,但又什么也抓不住,彷佛已经漂浮在了
空中,唯有柔躯阵阵挺动,嘴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梢抬起,却看见了余
教授的身影。 她之前的坚决离开,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而不久前的决然告别,却变成了
现在的彻底沦落。曾经开始的新生活,原来就像一场梦,她终于接受了杨路的感
情,可是现在,却又在余教授的见证下,一步步走向更深的沉沦。应该恨他吗,
还是恨自己呢,到底是谁,让自己终于陷入这无法自拔的深渊呢,她想不明白,
此刻只能任人摆布。 余教授放开了她背后的绳子,却把她腰间的绳子继续向上提高,然后栓住另
一只脚踝,穿过吊钩用力的一拉,谢奚葶的身体剧烈地晃荡起来,那条唯一自由
的玉腿也被高高吊起,世界在眼前颠倒过来,而身不由己的谢奚葶已经被彻底倒
吊起来。 她能看得见自己两条腿一曲一直吊在两边,变成了屁股朝天的样子。这样的
姿势让她觉得天旋地转,虽然股间的绳子被解开了,但谢奚葶却没有意识到,这
只是悲惨的开始 .恍惚中,叶先生终于向她走来,手里捧着鲜花。她不知道他要
干什么,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叶先生当然不会向她献花,因为叶先生正在把花
朵一支一支的插进她的隐私部位。倒吊的谢奚葶,竟成了一具挣动的花瓶,而那
个向上的开口,却被花枝渐渐植满了。 叶先生插得很仔细,彷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是的,这确实美极了。女孩娇
嫩的部位完全张开着,露出光洁如婴儿的私处,绽裂出一条粉红湿润的肉缝。叶
先生便在这缝儿中细心的工作。于是在谢奚葶柔滑粉腻的双腿间,便多了一丛枝
叶错落,高低有致的插花。 「真好看。」叶先生自顾说着,抚摸着「瓶口」,那丛花叶便娑娑摇颤起来。
于是叶先生蹲下身去,帮女孩解开了一直勒着嘴巴的布条,问她,你觉得好看吗? 谢奚葶大口的喘着气,拼命忍住眼泪,委屈的看着男人,眼神却变得柔软。 你不说我也知道,真的太美了。人美,花儿也美。叶先生轻柔地抚摸着谢奚
葶滑嫩的大腿,不时摆弄一下花枝的位置,似乎很高兴,又似乎有些忧伤。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对吗?」说完,叶先生饮了一口
教授递过来的红酒,脸色有些发红。他走开了,站在远处,欣赏着造物主赐予的
奇迹。 在倒展的两条玉腿下,是无力挣扎的娇躯,而粗砺的根茎就扎在翕动的幽谷
里,美人儿唯有无助的挺动腰肢,那些枝条便随之摇摇摆摆,彷佛从雪白的玉体
上,倒逆着长出了美丽的花叶。就连余教授,也不禁看得有些痴了,耳畔却听见
叶先生说,还等什么。 教授恍然,从叶先生手中接过鞭子。谢奚葶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一柄马尾鞭,
散开的皮条在教授的手中晃动,她的身子就开始瑟瑟发抖,下面不禁紧紧一夹,
根茎在肉中突刺,惹得她口中发出娇吟。 但更令她惊讶的是,叶先生居然取出了一把琴。这是一把小提琴。叶先生右
手执弓,轻轻放在弦上。这个男人,他也会拉琴吗,而耳边,已经响起了小提琴
的哀鸣。但再美妙的乐曲,也抵挡不住来自敏感处的痛楚。余教授的鞭子骤然挥
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谢奚葶发出痛苦的惊叫,马尾鞭抽在她无毛的嫩肉上,花叶纷飞。
赤裸的娇躯激烈挣扎,她想摆脱,却只能悬在绳子上扭动,只好把倒展在空中的
两条玉腿拼命屈动,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一样,但被迫挺露的私处,终究
是无处躲藏。鞭子抽在花茎上,有一些花枝便硬生生从肉中被打了出来,还有一
些却仍然顽固的坚守在里面,这便引来了更凶狠的鞭挞。两条倒挂的玉腿之间,
花枝乱摇。 叶先生拉的是一曲《流浪者之歌》,这是一首开始忧伤,后来欢快的曲子。
男人弓法娴熟,琴技非常好。可以听得出,这把琴,也绝非凡品。可为什么不是
大提琴呢,就在这一瞬间,谢奚葶不禁泪流满面。 叶先生运弓如飞,弦声尖利,越来越快,教授的手也越来越重。一鞭紧似一
鞭,一时间,美丽的花瓣在白瓷般的臀肉间飞散,花叶如雨,纷然落在少女汗涔
涔的肚脐间、胸脯上,于琴声中颤缩的肉体发出了失控的哭喊。鞭子抽在她最敏
感的娇处,深深插在肉中的根茎也不禁摇晃挣扎着,不愿从溢出热液的肉缝里滑
落。鞭子抽过皮肉的响声,渐次转急的琴声,谢奚葶凄楚的哀鸣,共同交织成一
曲最疯狂的人间惨歌。落英缤纷,被绑缚的雪白胴体上沾满残花,竟是如此凄艳
动人。而脑海中沉郁的大提琴声,终于被悲鸣的小提琴声湮没了。谢奚葶的惨叫
也变成了高低起伏的呜咽,女孩的眼神迷蒙起来,早已无力挣扎的娇躯,就随着
绳子晃荡。此刻从美人儿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病入膏肓之人最后的呼唤,这一
声声的哀鸣却如此的绮媚动人,就像那两条倒挂着的修长玉腿,也在这凄丽的哀
鸣中不可抑制的抽搐。 「饶了我吧,主人!」谢奚葶终于喊道。 琴声止了,鞭子也停下了。 只有最后一支花茎,还孤零零的插在美人儿体内。 「你说什么?」这是叶先生的声音。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满面泪水的谢奚葶倒挂在绳子上,早已泣
不成声:「请饶了我吧……」 「你的主人是谁,是他,还是我?」 「是您,」谢奚葶努力抬起头来,望向叶先生:「是您,您是我的主人,饶
了不听话的奴儿吧。」 「那么他呢?」叶先生揶揄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余教授。 谢奚葶的脸刷地红了,毕竟她也喊过这个人主人,可是那已经是过去了。此
刻,在叶先生的逼问下,只好认命般的摇了摇头:「您才是……只有一个主人,
我的主人是叶先生。」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这次也该定个名份了。」叶先生的手放在了她的
一条腿上,轻轻抚摸着滑腻的肌肤,如玉的美腿,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在微
微地缩颤。 「记住,你只有一个主人,这个主人就是我,从现在起,你的身体、你的欲
望、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听明白了吗?」 「我知道,我一定做您的乖奴,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说着说着,谢奚葶的声音越来越小,俏脸儿却变态的媚红一片,那种体内的
炙热叫她身心颤栗,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突破了限制迸发出来一样,烧得她浑身
发烫。可以明显地看出,从她雪白的皮肤下泛起了一层潮红,从脸蛋、脖颈处慢
慢红遍了全身,一具粉腻的玉体就这么变成了粉红色。 「记住,你可以去谈恋爱,也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我一个主人。没有
我的命令,你绝不允许跟任何人发生关系,记住了吗?」 ……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你可以去谈恋爱,可以找男朋友,但你只能有一个主人…… ……只能有一个主人……绝不允许…… 这些话在谢奚葶的耳边不断回响,像一颗颗钉子,楔进她战栗的灵魂。 「……记住了,全记住了……我的主人…绝对不能…绝对不能……」 谢奚葶的口中喃喃重复着,她痴痴地望着叶先生,眼里只剩下温纯的驯服,
体内的热流却愈发的汹涌,令她心神俱灭,那种彻底的屈服感让她无法自已。 对不起,杨路,亲爱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了……止不住的泪水再一
次模煳了双眼。女孩无声的抽噎着,任凭泪水倒流进嘴巴,是如此的苦涩。 居然还有一朵孱弱的小花,仍残留在枝条上,因为根茎已深深插在了肿胀的
肉缝儿里。叶先生注视着,这朵花儿好似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花瓣盈盈欲坠。 她咬着唇,剧烈的羞耻如电流般瞬间吞没了倒悬的娇魂,却不防备叶先生突
然伸手,一把拔掉了她体内的最后一根枝条。她啊了一声,倒垂的粉躯猝然挺直,
两条合不拢的玉腿痉挛般地抽动起来,腰腹勐烈地向上挺了两下,就在男人眼前,
一沽亮晶晶的液汁就噗的从粘湿的艳唇间一涌而出。谢奚葶从喉咙里发出了悠长
的颤吟,收拢不住的热流顺着肚皮流淌下来,她恍然看见叶先生的鞋尖上溅落了
几滴液体,终于陷入到这个完全颠倒的世界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