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魔殿销魂
萧韵妃憎恶地扭过头去,不想看到到他阴鸷的面孔。而夜江冥不以为意,快走几步来到她的身前,轻笑一声:“怎么,母亲还是不想见孩儿?”
“滚,我没你这样的畜生儿子。”
夜江冥依旧面带微笑:“母亲好大的脾气。你每次被孩儿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萧韵妃羞愤交加,红唇动了几下,但并未出声,而是干脆扭头不理眼前男子。
她明白,此时言语反击毫无意义,徒增羞辱罢了。
夜江冥向门口挥了挥手,两名侍女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梨木匣子走了过来。
“这是孩儿为母亲准备的礼物,我想娘会喜欢的。”
一名侍女抱住匣子,另外一人打开匣盖。刚刚掀开盖子,木匣上方便映出一片淡紫色的荧光。
萧韵妃眼光扫过匣子,却见里面静静躺着一身紫色的绸缎长袍,旁边还有一些零碎的饰物。
夜江冥道:“这是孩儿花了一个月时间为娘做的衣服,这就给娘换上。”
他正要取出衣服,一位仆从打扮的男子匆匆赶来,声音急促地说道:“尊主驾到,请殿主前去接驾。”
夜江冥眉头紧锁,连忙问道:“他怎么来了,怎么没有提前打招呼。”
那名仆人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不过尊主似乎很不高兴,殿主务必小心。”
夜江冥冷哼一声,道:“你先把尊主引到本殿主的练功房,我这就过去。”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已传到门口:“不必了,你这没用的东西,老子倒要来看看你这两个多月都在忙些什么。”
仆人和两名侍女吓得跪倒在地,夜江冥小跑几步迎了上去,双膝跪地,道:“参见尊主,孩……夜江冥给您请安了。”
他跪地时,来人已迈入房间。萧韵妃抬头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人双手环抱,身体站得笔直,只是微微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七星殿主。
此人身材高大,须发灰白,脸上带着青铜面具,但额头没有完全遮住,上方露出一道暗红的刀痕。
“起来吧。”
来人发话之后,夜江冥和几位属下才敢从地上起身。
那人目光沿着众人扫了一圈,最终落到萧韵妃身上。看到郡主,他的眼神一亮,眸中精光四射。
仅仅被他盯了一眼,萧韵妃只觉周身发冷,不自觉地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她玄力并未恢复,但并不妨碍她对境界的感知。从自身感受到的强大威压来看,此人境界远在化神境之上,只是不知是渡劫境还是已到了突破合道。
如果是合道境,那此人就太可怕了。据她所知,当今九州突破合道境界的只有几位大宗门的宗主,以及宗门中屈指可数的几位长老,从未听说过其他人到过这个境界。
七星殿主夜江冥同样极为可怕,看他的年龄不到三十,却已到了化神境,恐怕楚国那位玄道天才姜离也很难做到。而这样一位玄道天才竟然一直躲在暗处,至今不为人知,这远比他惊人的玄力更加可怕。
而这两个可怕的人关系匪浅,夜江冥称此人为尊主,不知他和七星殿有什么联系?
萧韵妃正在暗自琢磨,那位尊主已缓步向她走来。每走一步,整个地板都微微颤动。
来人在她身前两尺远停下脚步,盯着她的面颊和胸口,眼中闪着惊艳的神色。
“这位就是楚国的平阳郡主?”他侧了下身,对着身旁的夜江冥问道。
“正是。”
“果然名不虚传,这份美色称得上人间尤物。”
他转向夜江冥,眸中闪着寒芒:“不过对付一个女子,你两个多月竟然一无所获。”
夜江冥连忙低头鞠躬:“尊主要的东西确实不在她身上。而郡主性格刚烈,我用尽了手段,但她死活不肯开口。除非……”
“除非什么?”
夜江冥面带淫笑:“除非她彻底屈服,成为我的女奴。那时在她身上就不会有秘密了。”
尊主哼了一声:“跟我出来。”
夜江冥答应一声,乖乖跟在尊主身后。那名仆人也跟了出去,只剩下两名侍女留在房中。
脚步声逐渐远去,但萧韵妃玄力恢复少许,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耳边传来夜江冥的声音:“父亲大人也不提前告知,孩儿也好做些准备。”
什么?夜江冥竟然是那位尊主的儿子?可为什么二人在自己面前却不直接以父子相称?还有,那位尊主虽然带着面具,依旧能够通过额头和眼睛看出他面目丑陋,而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夜江冥这样英俊的儿子?
她正自疑惑,就听尊主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刚才我在外边可听你喊那位郡主叫母亲,既然是娘,为什么不直接献给老父?”
“这……”夜江冥声音发颤:“孩儿只是想先调教好了,再把她献给父亲。还有……我怕父亲身边那位醋意太重,容不得这位郡主。”
尊主哈哈一笑:“你先好好调教吧。记住,不要沉迷女色,要以大事为重。为父也在加紧准备,尽快迎魔主入主九州……”
两人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不可闻。
萧韵妃听得心惊肉跳,身体一阵阵发冷。
半晌之后,她才稍稍镇静下来,可越镇静,越感到可怕。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能阻止这位尊主,九州将迎来几百年未见的灾祸。而这一切,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她的思绪回到二十年前最伤心的那段日子。
那时,她刚刚失身,却连夺走处子之身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天天以泪洗面,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一个月圆之夜,她依旧独自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月亮发呆。
月明星稀,暗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整个天空纯净而美丽,但却无法抚平郡主内心的创伤。
她凝视着冰轮似的明月,内心却充满悲凉。此间的月亮就像她过去的时光,完美无瑕,受天下人追捧。可过了今日,圆月将成缺月,人生亦复如此。
忽然,她似乎想通了些什么。既然月亮都会残缺,那人自然也无法避免低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坦然去面对吧。
此念一出,天地豁然开朗。
她从长椅上起身,拔出腰间佩剑,在花园的空旷处对月起舞。
“啪啪啪……”
萧韵妃正在舞剑,身旁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清亮的掌声。
她寻着声音望去,只见花园的大槐树下站着一位老人。此人一身青色素衣,白发垂肩,看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郡主止步收剑,问到:“这位老丈,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我家花园?”
老者抚着胡须微笑:“天机果然不会错,郡主正是老夫要找的人。”
之后的事情超出她的想象。老人对她说,他在找一位护鼎人,而平阳郡主正是那位天选之人。
接着,老者把整件事讲述了一遍。萧韵妃听得发呆,这才知道九州竟然隐藏着这样重大的秘密。
老者道,九州之所以能安稳千年,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座乾坤镇世鼎。
此鼎存在,则妖魔不生,九州气运才能永久流传。每隔二十四年,乾坤镇世鼎的守护族人要入鼎施法,这样才能保证九州气运不失。
但千年前传下一个奇怪的规矩,护鼎人不能出自此族,而是要分散在各个王国,由天下人共同守护。
这样做看似麻烦,但极大地分散了风险。即使施法受到影响,九州的气运不过是慢慢消失,最终完结历时超过千年。
但如果护鼎人手中的东西落入敌人之手,乾坤鼎被毁,则九州气运全失,立刻就会陷入大乱。
护鼎人二十四年更换一次。到了施法日,护鼎人会齐聚灵山玉鼎峰,用手中独特的龙纹碎片当做钥匙,共同打开乾坤鼎。
施法之后,上一辈的护鼎人就要把龙纹碎片交出,由一位神秘人将碎片交给下一任护鼎人。
而护鼎人的身份,除了神秘人,每个国家只有当今皇帝知晓。当他退位时,会将这个秘密传给继任者。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当时萧韵妃不知所措,弱弱地问道:“所谓天选之人,就是命中注定吗?如果我不做护鼎人又能怎样?”
老者微微一笑:“郡主自然可以拒绝。但你的修为将受到限制,这辈子永远无法突破渡劫境。如果强行突破,必遭天劫。
若郡主做这护鼎人,甘四年之后,你将有气运加身,未来修为不可限量。何去何从,请郡主自行斟酌。”
那时,萧韵妃还不到十八岁。但她并未犹豫,几乎脱口答应了老人的请求。
老人摇头道:“郡主不要轻易下决定。你可能还不清楚护鼎人意味着什么。”
萧韵妃美目望着老者,神情间充满疑惑。
“做了护鼎人,你的生命将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下苍生。从此后,你将尽忠职守,不为浮名所动;你将日夜守护,至死方休,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与这个秘密相比,即使最亲的人也要让步。假如有一天,敌人以你的夫君和孩子作为要挟,你也只能看着他们死去。这听起来很残忍,但你必须接受。”
年轻的平阳郡主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既然我是天选之人,那我就不该逃避。毕竟,这是为了九州,为了天下苍生。”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交给她一个两寸多长,看似破损不堪的青铜龙纹碎片。
“这就是你要守护的秘密,九州的气运都在你的手上。”
话音刚落,老者凌空飞去,转瞬间不见踪影。
在此后,她匆匆嫁人,并随叶问天来到青州。因为身份特殊,她不想孩子卷入朝堂风云,因此任由叶临川长成一个纨绔。而叶问天因为特殊原因,也只能对这一切听之任之。
婚后两年,因为一个特殊的机缘,叶问天知道了她的身份。因此她只能坦诚相告,并由二人共同守护这个天大的秘密。
她的思绪从二十年前回到现实,但是头脑中充满疑惑。
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当今皇帝,可是夜江冥和这位尊主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帝那边出了问题,楚国正陷于极大的危险之中。
还有,皇帝为什么把叶问天押解到京城,难道与乾坤镇世鼎有关?可他为什么只对自己夫君动手,而对真正的护鼎人不管不顾?
她一时理不清头绪,只觉头痛欲裂,只得暂时先不去多想。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遭遇了什么,也绝不能让开启乾坤鼎的‘钥匙’落入七星殿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夜江冥又赶了回来,刚刚离去不久的两名侍女依旧捧着木匣,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老尊主总算走了,娘赶紧穿上孩儿为你订做的衣服。”
听到夜江冥的调笑,萧韵妃转过头去。但她清楚,该来的总是无法避免。
依照旧例,一名侍女逼着她服下丹药,接着解开锁在四肢上的铁索。丹药名叫‘化玄丹’,虽然不能消除身上的玄力,但可以让玄力暂时无法运用。服用后如同玄力尽失,只能任人宰割。
每次服下丹药时,她的身体都会变得麻木,牙齿都难以咬合,力量还比不上五岁顽童。一个多时辰后才慢慢恢复些气力,肢体才能自由移动。
但奇怪的是,每次被淫辱之后,她的玄力都会恢复两到三成。只是这点玄力即便偷袭也很难伤到夜江冥,萧韵妃犹豫再三只能放弃。
如果不是身为护鼎人,以她的高贵和骄傲,第一次受辱时她就会选择自尽。但她却只能忍受,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属于自己。
当一个人从云端跌落到泥土,那种绝望的滋味比死亡更令人痛苦。
而比绝望更痛苦的是微弱的希望,以及希望的破灭。萧韵妃几次因玄力恢复燃起的希望都再次被无情碾碎。
此时此刻,她又被两名侍女脱光,赤身露体地面对着夜江冥。
一名侍女从匣中取出华美的绸服,笑道:“主母大人,让奴婢替你更衣。”
萧韵妃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凭着侍女摆布。
侍女先是替她披上紫红色的长袍,然后用赤红的抹胸将她的雪峰围住。之后,一位侍女取出一根五指宽,长约三尺的红色绸带。
绸带的一头是黄金打造的蝴蝶状扣袢,蝶翼上打出四个细孔,每个孔中间扎着细细的红绳。
侍女把黄金扣袢按在她的肚脐上,将红绳绕到背后,打出两个活结。另一名侍女用力分开她的玉腿,打开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
萧韵妃此时坐在床沿,身体后倾,双腿大开,体态勾人心魂。她的双颊如火,凤眼半睁半闭,羞得不敢与人对视。
所谓长袍,不过是件披风,仅仅盖住后背,香肩和半条洁白藕臂都露在披风外边。
那条抹胸更为羞人,只遮住大半酥胸,上方雪腻的肌肤和幽深的沟壑一览无余,看着更加香艳勾魂。
最羞耻的当然是垂在两条玉腿中间的红绸,半遮半掩,仅仅盖住神秘的一线桃源,整个耻丘若隐若现,绸布边缘隐约能看到几丝柔柔的芳草。
红绸飘动,就像大腿中间生一条红色的尾巴,与欺霜赛雪的洁白玉腿相映,夜江冥早已看遍她的每一片肌肤,此时也张开大口,眼中射出狂热的淫光。
更衣还未结束,两名侍女又从匣中取出两条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一人握着一只小脚,把弹性十足的长袜套在她的脚上。
夜江冥道:“母亲大人,这丝袜是用昆仑山上千年冰蚕吐的丝织成,薄如蝉翼,弹性极佳,夏日穿在身上也没有一丝燥热之感,堪称极品。
因冰蚕难得,即便皇室也没有几件这样的东西,算得上千金难求。
不过即使如此,孩儿还是为你定制了这套长袜,连式样都是我亲自设计的,不知母亲是否喜欢?”
两个侍女很快帮她穿好了黑丝长袜。袜子很长,一直伸到大腿中央,上方镂空,成细网状,中间显露出白玉般的肌肤。
轻薄的黑丝遮盖着雪肌,却更引人遐思。夜江冥显然深谙此道,又有些意趣,故而设计出的长袜有一种朦胧之美。
他细细盯着郡主玉腿,呼吸骤然急促。黑丝裹住郡主小巧的玉足,纤细的脚趾隐约可见;半透明的黑丝向上漫延,从曲线完美的小腿,经过膝盖,紧紧蹦住丰满的大腿,直到显露出冰雪般的肌肤。
黑丝尽处,两条大腿中央的红绸晃动,黑白红三色相映,惹得男子欲火高涨,几乎想立刻再次把身前女子剥光。
萧韵妃望着他狂热的目光,心头一阵阵悸动。
这段日子,她饱受蹂躏,心中恨极了这位自称孩儿的男子。可是,她的身体却发生了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微妙变化。
每当夜江冥走近身边,她的身躯就会不自觉地发软、发热,脑海中也会闪现淫乱交欢的一幕一幕。
她的理智在反抗,身体却似乎极度渴望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那种感觉令她沉迷和疯狂。虽说在此之前,叶问天也能让她高潮,但与夜江冥带给她的灵魂出窍似的快感相比,之前得到的快意已经不值一提。
难道自己骨子中就是一个荡妇,否则怎么会贪恋淫欲?萧韵妃清醒时总会羞愧地反省,但当夜江冥到来时,她又难免会陷入迷乱。
萧韵妃并不知道,在被夜江冥玩过的女子中,除了她,没有人能坚持到第三次,往往第一天就被肏服,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夜江冥天赋异禀,本钱巨大不说,其热度、硬度、持久都绝非常人能比。除此之外,他还修炼过一种邪术,名叫“淫杀三十六式”。通过此术,女子会很快达到高潮,同时神智不清,只能任其摆布。久而久之,被辱女子除了身体,连心也会沉沦,再难反抗他的意志。
不过萧韵妃并非寻常女子,功力虽然被封,但修为境界还在,加上极其坚定的意志,因而多次受辱后只是身体变得敏感,道心却依然不曾陨灭。
夜江冥久久无法收服郡主,内心稍有些急躁,但是对萧韵妃的兴趣和迷恋却达到了无可抑制的地步。对他来说,越是难征服的女人,越能勾起兴奋,越让他无法放弃。
他用手指抬起女子下颌,火热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美艳得令人窒息的面庞。
“母亲大人,孩儿为你做了这么多,可你为什么仍然不愿接受我。我自幼丧母,对母亲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的那张画像。
后来父亲取了一个妖妇,她虽然很美,但却非常歹毒。
我只有乖乖忍着,否则说不定会遭她的毒手。还好我总算突破了化神境,连父亲都对我刮目相看,那妖妇再也没机会对我下手。
可我一直渴望有个女人像母亲那样爱我。当我第一眼看到郡主时,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母亲,虽说你和我的母亲长得只是稍稍有点相似。”
萧韵妃稍稍偏了偏螓首,道:“你如果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也不会这样对待一位和你母亲相像的女人。”
“那些都是你们楚人的鬼话。我要你做我的母亲,也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你用柔软的红唇亲吻我的嘴,还要用它含住大鸡巴,用舌头细细地舔舐,再用你销魂的小穴吞下肉棒,在孩儿身上驰骋。我们紧紧相拥,抵死缠绵,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夜江冥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光,身体紧紧贴住郡主娇躯。
萧韵妃无奈地向后退缩,冷冷道:“你说的我不会,也不想做。”
夜江冥眸光一闪:“是孩儿的错。母亲不会,那我来教你。”
他突然放开郡主身躯,匆匆跑到门外,没过多久,带着两个女子回到房中。
刚刚进门,两名女子就脱光了衣服,羞答答地站在夜江冥两侧。
夜江冥从怀中取出两个铁环,分别套在二女脖颈上,粗暴地喊了一嗓子:“见到主母,还不跪下。”
两名女子乖乖跪地。夜江冥拽着铁环上的绳子,像牵着两只母狗一样,拉着女子一步一步爬到郡主身前。
萧韵妃随意扫了两名女子一眼,心头巨震:“这两个女子都是金丹境的修士,此刻却像母畜一样任人羞辱。”
两名女子身材匀称,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皮肤也都洁白无瑕。相貌虽然与萧韵妃相比差距颇大,但若放在民间,也都是少见的美女。可她们似乎完全忘记廉耻,成了夜江冥随意玩弄的女奴。
夜江冥笑道:“我的母亲不会舔鸡巴,你们两个好好教一教她。”
二女‘嘤嘤’两声,起身替他宽衣。脱掉衣服之后,两名女子又跪在地上,一人抱着男子一条大腿,螓首向双腿中央那根粗大的肉棍凑了过去。
夜江冥正对着郡主,双腿岔开,那根粗大的八寸肉龙勃然怒起,茎身虬结,马眼仿佛一只凶兽的独目,狠狠地盯着女子娇躯。
萧韵妃身躯发软,不自觉地娇哼了一声。这段日子,这根巨棒几乎天天在眼前摇晃,可是每次看到仍旧让她心旌摇曳。
倒不是她已经变成了荡妇,而是只要看到这根巨物,就难以抑制地想起它恐怖的威力,心中又恨又怕还有些渴望。
她还在一阵阵天人交战,二女与夜江冥的香艳舌战已经开始。两名女子各占其位,一女张开抹着胭脂的红唇,轻轻含住了那棵紫红的龟头。而另外一女弯下身子,仰起头颅,伸出香舌舔弄着男子两颗皱皱的卵蛋。
含住肉棒的女子伸出香舌,扫舔着马眼上溢出的粘液,接着张大嘴巴,卖力地向前吞咽。肉棒一寸寸深入,大半根没入红唇,待到难以继续吞咽时,女子缓缓抬头,慢慢吐出肉棒,如此循环往复。
不多时,大半根肉棒上沾满香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清理卵蛋的女子张开秀口,几乎把一只肉蛋全部吞入口中,舔弄一阵之后吐出,继续换另外一只。
夜江冥半闭着双眼,快美地大声喘息,双手抓住一位女子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颅。
再过片刻,女子吐出肉棒,再次用舌尖挑弄马眼。舔舐卵囊的女子也变换姿势,用舌尖轻扫着肉棒根部。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人动作出奇的一致,舔弄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慢慢向中央靠拢。
一个女子舌尖紧压着皮肤,蜗牛似的爬行,一个女子舌尖伸缩,有如蜻蜓点水。两个女子的红唇在粗大的肉棒中央碰触到一起,同时撅起嘴唇,四瓣柔润的红唇裹住肉棒,贪婪地吻在一处。
萧韵妃哪里见过如此淫荡的场面,羞得脸红如血,娇躯不住抖动。而最可耻的是,神秘桃源之中春水泛滥,从半开半闭的穴口溢出,点点滴落,打在床单上,宛如湿漉漉的花瓣。
夜江冥看着她不堪忍受的风骚体态,微微笑道:“吹箫其实很简单,多用嘴唇,多用舌头,不要让牙齿碰到鸡巴就好了。”
萧韵妃闷哼一声,不知是恼怒还是已经欲火难耐。
舌战告一段落,夜江冥爬到床上,跪在她的身边,继续享受两女的侍奉。
两名女子同时上床。一个女子跪在夜江冥屁股后面,螓首正对着男子后庭,另一女子则面对面跪在男子前面,与其四目相对。萧韵妃却被两名侍女从床上架起来,站立着观看三人淫靡的活春宫。
只见跪在夜江冥后方的女子头部往前凑了凑,几乎埋在男子屁股中间。
她的目光迷离,轻轻伸出香舌,慢慢向菊门方向移去。
这是在做什么?难道……
萧韵妃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但女子的动作马上证实了一切。
女子的伸出的香舌好像一条灵活的泥鳅,舌尖顶住菊穴,划着圈舔弄一阵,等洞口微微开合时突然用力,舌尖死命向后庭深处挤了进去。
夜江冥爽得屁股乱扭,大声喊道:“红莲,你的舌技又精进了。”
跪在前方的女子红唇轻张,同时伸出灵活的雀舌。夜江冥张开大口,舌尖半吐,与女子的香舌交缠在一起。
两条舌头舔、卷、压、裹,缠到一起。四只唇瓣向前靠近,最终紧紧相压。
“啧啧”的亲吻声传到郡主耳中,刺激得她娇喘不停,本就无力的双腿一阵阵打颤。
一阵缠绵之后,夜江冥让两名女子并排跪在身前。女子螓首低垂,双峰贴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不住地来回摇晃,似乎在渴求男子的雨露浇灌。
二人丰满的雪臀上,粉嫩穴口处淫水淋漓,乌黑的芳草早被浪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一起,柔柔地趴在白嫩的肉丘上。
“嗯……主人……快来肏人家的小骚穴……”
两人淫声浪语,娇躯乱扭,雪臀上穴口半张半合,粉肉依稀可见,似乎在向主人诉说着肉洞深处的无限饥渴。
夜江冥淫笑连连,闷声道:“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肏死你们两个小浪货。”
只见男子挺动雄腰,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一位女子蜜穴。
女子娇躯震颤,雪臀上荡起一圈儿肉波。
一棒到底,又整根拔出,再次猛然插入,直捣花心。
肉体撞击在一起,屋内响起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响。
仅仅十几棒,女子就尖叫着到了高潮,娇躯软倒在床上抽搐不停。
第二个女子也是一样,仅仅被插了十几下就倒地投降,嫩鲍穴口吐出汩汩清泉。
萧韵妃四肢和躯体同时软得像被抽去了骨头,若不是两位侍女架着,此刻已经难以站立。
她被迫观看春宫,再一次被眼前淫乱的景象震撼。
夜江冥简直不把两名女子当人对待,每次抽送几乎要把身下女子插碎、捣烂一般。那种蛮力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相比起来,他对自己还算轻柔,动作稍有顾忌,似乎害怕会伤到自己。
想到此处,萧韵妃脸颊更红,暗骂自己,此人畜生一般,你怎么会觉得他还保留着一分人性。
两名女子恢复片刻,从床上一跃而下,抱着衣服离开房间。两位侍女也跟着一同离去,只剩下萧韵妃与夜江冥面面相对。
夜江冥抱起郡主,将她按在床上,随手撕掉红绸抹胸,那对豪硕丰挺的玉乳立刻跳脱而出。
这对美乳夜江冥百玩不厌,每次交欢时都会含住乳头,就像孩子贪恋母乳。
郡主的豪乳不仅硕大,而且坚挺,丝毫不曾下垂,摸在手中既润滑软腻,又富有弹性。再加上如玉的雪肌和淡淡的乳香,难怪夜江冥会如此痴迷。
他玩弄了几把嫩乳,手掌继续向下,轻轻揭开掩住蜜穴的三尺红绸。
萧韵妃下体早已湿透,盖在上方的红绸也被浸湿。夜江冥低头闻了闻绸子上淫液的味道,兴奋地说道:“母亲小穴流的水都是香的,孩儿真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
“呸,下流!”
郡主脸红得发紫,目光躲闪,不敢望向男子。
“刚才母亲学会吹箫了吗,不如这就试一下?”
“不。”
萧韵妃身体向后挪动,慢慢靠向墙壁。
夜江冥淫淫一笑,挺着鸡巴凑了过来,郡主寸寸后退,很快被逼到墙角。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东西咬断?”萧韵妃怒视着对方,说出自己最后的反抗手段。
“郡主要是有力气咬断鸡巴,我自然是不敢,可惜你做不到。”
他站在床上,淫笑着逼近,鹅蛋大小的龟头几乎顶住郡主红唇。
一阵腥气扑鼻而来,既有男子腥臊的味道,又有两位女子淫液的体味。
萧韵妃眉头拧成一团,用力转过头去。
夜江冥一手拉住她的秀发,将她螓首掰正,一手伸出手指,对着她的红唇点去。
一股有如实质的玄力从唇瓣挤入,撑开牙齿,令女子无奈地张开檀口。夜江冥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轻松插入檀口。
萧韵妃此刻玉背已经贴到墙上,再无空间退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双臂抵住男子粗壮的大腿,让他与自己身体保持不到一尺的距离。
从侧方望去,女子红唇被肉棒撑开,好似含住一条粗长的铁枪。
萧韵妃只觉双唇张至最大,被肉棒挤成浑圆的形状,唇瓣与棒身之间不留半点缝隙。整个檀口被龟头占满,连舌头都被挤得紧贴在下面。
她呼吸不畅,脸颊血红,只能用力摇动螓首,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夜江冥并未停止,反而用力挺动屁股,硕大的龟头继续向更深处拱去。
萧韵妃只觉喉间饱胀不已,忙用手掌拍击夜江冥的大腿,同时娇躯剧烈地扭动着。然而夜江冥不为所动,继续发力,那根粗长的肉棒一寸寸从口中消失。
“母亲,放松一些。你就想象正在吞咽美味的食物。”夜江冥一边插入,一边指点。
萧韵妃倍感窒息,唯有依言放松,努力接纳探入咽喉的硕大异物。片刻之后,她的喉间凸起,显露出男子龟头的形状。
那块凸起缓慢下行,最终停到两个锁骨中央。此刻,八寸肉枪完全没入口中,两颗卵蛋一晃一晃地打在脸上。
更难受的是男子跨间蓬乱的杂草,扎得嘴唇、鼻尖和脸颊又痛又痒。
夜江冥剧烈喘息着,不忘赞道:“不愧是拥有十重天宫的女人,上面的小嘴也是极品,竟然能吞下孩儿整根大棒。”
忽然间,他皱了皱眉,身体不住发颤。阳物被咽道紧紧夹住,一阵阵蠕动,那种紧致感觉远远超过小穴,让他有种即将射精的冲动。
当前仅是前戏,岂能如她所愿。
夜江冥缓缓抽出肉棒,膨胀的龟楞刮擦着喉间嫩壁,爽感不在抽插蜜穴之下。而萧韵妃则被这种饱胀和窒息的感觉刺激得浑身颤抖。当整根肉棒从口中抽离,绝色美妇连连干呕,上身前倾,整个人瘫软到床上。
看着郡主不堪承受的虚弱体态,夜江冥总算起了惜香怜玉之情,他上前搂住美妇,轻声道:“第一次插到喉咙,自然不好受,以后多玩几次就习惯了。”
萧韵妃狠狠地盯了男子几眼,眼眶红红的,但极力忍着不流下泪水。
“前戏已毕,我们开始吧。”
夜江冥难忍欲火,一把将郡主压在身下,左手抬起她的玉腿,轻轻把玩着依然穿着黑色丝袜的小巧玉足。
他御女无数,堪称色中圣手,挑起女子情欲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不过他也是第一次隔着丝袜玩弄女人小脚,一时也倍感新奇。只见他握住女子脚心,隔着黑丝张嘴含住几根脚趾,伸出舌头细细舔弄。
萧韵妃的足趾火热,又酥又麻,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足趾向上漫延,瞬间传遍身体每一个角落。
她的脚趾蜷曲,玉足紧紧绷着,随着玉腿不住蹬踏。黑丝与雪白的大腿对比分明,两腿中央的红绸乱舞,刺激得夜江冥瞳孔放大,半天不动,如同痴呆。
他俯视着身下的熟媚娇女,不住感叹,自己何德何能,竟能拥有这样的人间尤物。
美妇体态丰满,但没有一丝赘肉,肢体柔弱无骨,肌肤却弹性十足,摸起来宛如少女。一身冰肌玉骨和梦幻般诱惑的身体曲线足以让圣人也为之沉沦。
最美妙的是压在身下的触感,几乎感觉不到硬硬的骨头,软绵富有弹性,简直是为云雨而生的天生精壶。
夜江冥整个身体压了上去,火热的龟头顶住蜜液横流的美鲍穴口。
“母亲,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要孩儿的肉棒解解渴?”
萧韵妃已在崩溃边缘,但内心的理智仍然在极力抗拒。她奋力转头,不与压在身上的邪恶男子对视。
夜江冥依旧耐心十足,两只禄山之爪攀上那对他永远也玩不腻的高耸乳峰。
色中圣手,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他的手指捻住两颗柔嫩的乳头,轻轻拉扯几下,然后缓缓按进淡淡的乳晕之中。
轻拢慢捻抹复挑,在他高超的挑弄技巧下,萧韵妃鼻息咻咻,口中轻轻吐出几声难忍的醉人呻吟。
她的肌肤开始泛红,修长的玉颈上布满汗珠。
最难忍的自然是蜜穴洞口,那根滚烫的肉棒在穴口边缘摩擦,令人骨软身麻的热流不住涌向四肢。那股热气穿入骨髓,同时也似乎煨烫着她再难坚守的灵魂。她的蜜穴麻痒难耐,几乎要主动吞下那根巨棒,以填满下体难忍的空虚。
“母亲,不要再忍了。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痛快,让你飞到天上。”
夜江冥的语音轻柔,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美妇,只等她最后的答复。
无数个声音响在脑海:“放弃吧,一些都是宿命;反抗既然无用,何必苦苦坚持;沉沦吧,你将不再痛苦……”
连续两个多月的调教,肉体狂热的渴求终于战胜最后的理智。
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求你……进来吧。”
声音虽小,但在夜江冥听来却如仙乐齐鸣。他骤然狂喜,双眼中迸射出迷乱的光芒。
两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郡主说出这句话,代表她强大的道心开始崩塌。从此后,她将在沉沦的陷阱中加速坠落,最终成为自己的性奴。
夜江冥闷哼一声,屁股抬起,再猛然压下。
那根八寸肉龙穿过湿热的层层肉浪,一举插入十重天宫底部。 贴主:yunyq1986于2022_08_08 4:10:41编辑
贴主:yunyq1986于2023_02_20 20:22:21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