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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27.4-27.6)作者:飞星追月

2024-02-19 10:00:31

  27.4
  我和妈妈在舱室里聊得越来越开心,我的手也在她身上不断地摸来摸去,她见我揩油揩得越来越起劲,怕我走火入魔,提议去喝点红酒,说这样很解乏。
  我笑着说:「喝酒不但可以解乏,还可以乱性呢。」
  「哼,你的性子不喝酒也很乱。」
  「还是您了解我。」我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拉着她的手出了房间。
  快要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我们和一个低头拖地的清洁工擦肩而过,虽然他低头带着口罩,我仍然嗅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熟人。
  我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一边跟妈妈选了一个座位坐下,顺便点了两杯酒。跟先前一样,从离开舱室到进入酒吧,她都一直牵着我的手,包括喝酒时也是这样,她用右手端杯,我用左手端杯,我俩还喝了一杯交杯酒。
  刚喝了两杯,我趁着妈妈不注意,对着几个外国人招了一下手,他们是我之前认识的游客,一见到我打招呼,欣然走了过来。
  妈妈一见过来六七个人,男男女女的都有,先是怔了一下,马上浮现出礼貌的微笑,摆手和对方打招呼。她经常参加应酬性的酒会,对于这种公开场合的交际早已司空见惯。
  我对他们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过来跟我喝酒,还搂脖子抱腰地跟我拥抱、贴面,一个妖艳的女人干脆搂着我的腰不松手,不时对着我耳语。妈妈越看越别扭,她假装跟那几个女人碰杯,顺手把我从她们的包围圈里拽了出来。
  我和她们都一愣,妈妈又推了我一把,让我去男人那一堆喝酒,这一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假装不情愿地跟男人们喝起酒来,心里在暗暗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办。
  妈妈一边跟几个女人周旋,一边用余光盯着我的身影。可是这些女人也很热情,又开始跟她拥抱起来,妈妈没办法,只好接受她们的亲切问候。等她们一一拥抱完了,她往男人这边一瞧,发现我不见了,登时就觉得脑袋「嗡」地一下,急忙问他们我哪里去了,一个外国人用手一直吧台:「他说去那边点几杯酒。」
  妈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然有一位个子很高的男人正在吧台边跟服务生说话,穿的是和我一样的衣服,便暂时放下心来,只是眼睛不时扫向吧台那个方向。
  又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总觉得那个背影略显僵硬,而且始终不回头,也不向两边看,似乎在躲避什么。联想起我近来的种种表现,她忽然心里一动,就要向吧台这个方向走过来。两个外国女人举杯想拦住她,她这次撕掉温文有礼的面纱,果断地推开她们的杯子,快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那人尴尬地转过头来,妈妈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我,只是穿了我的衣服而已,而且他的身高不够,脚底下还踩了一个小凳子。
  妈妈没有多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他:「你是不是穿了别人的衣服?」
  那人拿出二百元钱说:「是的,有一个亚洲的男人让我穿他的衣服在这里站一个小时,不要回头就可以。这是他给我的钱。」
  「他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妈妈也拿出二百元递给他。
  那人接过钱后,马上指着酒吧的操作间说:「他从那里走了。」
  「谢谢你。」妈妈马上向操作间跑了过去。
  妈妈这么盯着我是有道理的,因为我有时要参与一些危险的行动,如果盯得松一点,可能就要被我跑掉了。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瞒着她,之所以再次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是因为我发现那个清洁工有问题,而且他不像是我的朋友,为了查清真相,只能再骗妈妈一回了。
  幸亏我的反应比较快,迅速赶到紧急救生舱,终于截住了他。他看到我以后马上露出凶恶的眼神,原来他也认识我,看来这次不会认错人了。
  我哼了一声说:「怎么走得这么急?都是老熟人了,为什么不聊两句?」
  他摘下口罩冷笑道:「凌警官,怎么到哪里都躲不开你?」
  我一瞧,眼前这人竟然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真不知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于是问道:「穿山甲大师,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吗?」
  「施主,贫僧只是想找个地方苟延残喘,以后也不会再抛头露面,请你放过我吧。」
  我盯着他的箱子说:「想走也行,让我先检查一下你的拉杆箱。」
  他的眼中马上放出阴毒的寒光,脸上的刀疤和嘴上的豁口一动一动的,显得更狰狞了:「凌警官,你已经得到了一大块好处,何必剥削我的东西呢?」
  「我得了什么好处?」
  「你不是得了一块翡翠原石吗?那可是块价值连城的宝贝,很多大佬都在打它的主意,恐怕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不要血口喷人,那是我们参加拍卖会得来的,走的都是正常的流程,没使用任何不正当的手段。」
  「凌警官,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不是拍卖会搞错了,能让你用那么便宜的价格拍到一大块宝石吗?」
  我心想,一百万美元的价格还算便宜吗?看来这块石头的价格还会更高,只可惜被大胖要走了。
  两人正在剑拔弩张之际,舱门忽然被一脚踢开,几个大汉闯了进来。贾阴山一见到他们脸色就变了,马上指着我说:「你们来得正好,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一个光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别耍花招,看你往哪里跑。」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不过你们抓住他会让大老板更开心的。」
  「他是谁?」
  「他是要抢我东西的人,大老板要的翡翠原石就在他手里,快点抓住他。」
  「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拍卖会那天你也在现场,你看看认不认识他?」
  光头仔细端详了我一下:「没错,果然是你。」他把手一挥:「抓住他。」另外几个人马上向我扑了过来。
  我急忙解释说:「翡翠原石不在我手里。」但是没有用,这些家伙照样往上扑。我闪了几下后,眼看形势越来越不利,只好展开反击。
  随着我们打作一团,小小的救生舱里马上乱成了一锅粥,而所有的一切变化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多说无益,眼看对方人多势众,又不听劝说,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
  又挡了几下后,我使出几记狠招,趁着他们躲避的工夫,我拽开门就往外跑,却迎面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妈妈,她的俏脸气得红扑扑的,抬手就打了我一下:「臭无赖,为什么又偷偷溜了?」
  我急忙把她往后推:「这里很危险,快走!」
  她正要说话,舱里的几个人已经冲了出来,她看出情形不对,转身就往回跑,我则挡住那几个冲过来的大汉,双方又打了起来。
  这里我想多说两句,一个人单挑多个人的时候,除非对方各个是弱鸡,或者你手里拿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基本上不会出现一个人打败一群人的场景。所以我只抵挡了一会就且战且退,不给他们一起冲上来的机会。
  这时贾阴山也趁乱从里面溜了出来,我急忙摆脱开这些人去追他,然后这些人又跟在后面追我。由于我追得很紧,贾阴山慌乱中跑到了甲板上,我冲出船舱后回手把门锁上了,他要是想跑就只能跳到海里了。
  看着我不断地逼近,贾阴山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一定要逼我上绝路了,是吗?」
  「认罪伏法吧,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只要你闪开一条路,就是我的活路,我会隐姓埋名,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我做过的事。」
  我冷笑一声:「做了那么多坏事,真的以为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吗?」
  「我不想成佛,只想做个普通的凡人。」
  「可惜人间虽大,已没有你这样的凡人的容身之处。」
  「凌警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让我无路可走,那就请下地狱吧。」
  我毫不示弱地说:「蛇蝎缠身应还招,我佛慈悲亦惩恶。如果你想要下地狱,我也可以送你一程。」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就对准了我,但被我用棍子打掉了,他的后手马上紧随而至,两把快刀同时弹出,冲着我就砍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还是被他划破了衣服,胳膊上也被划了一道不深的口子。这让我提高了警惕,出手时更加谨慎小心。
  两个人激战十多个回合后,我非常吃惊地发现他的刀法非常好,比上次交手时强太多了,看来在大寺院的时候他没有使出全部本事,这个家伙真是既阴险,又狡猾。
  不过我也有绝招,那就是乱战。我在酒吧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穿山甲」是那么狡猾的罪犯,想要抓住他一定很困难,所以随身携带了很多石块、沙子之类的小工具,到了实战的时候便伺机扔出来,他终于让沙子迷了眼睛,被我打倒在地。当然这家伙也不是善类,他鞋上的尖刺也划破了我的后背,好在伤口并不大。
  这个坏蛋躺在地上还骂声不绝,指责我出手卑鄙下流,有辱警察的形象,我也没搭理他,直接捆住了他的手脚。
  正当我要把他带走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小警官,这是我的人,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回头一瞧,立时吃了一惊,跟我说话的竟然是那位难缠的公司高管菲利乌克,他带着十多人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最麻烦的是,妈妈也被他手下的两个女助理一左一右夹在了中间。
  「先生,您认识这个人吗?」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但是还保持了冷静的态度。
  「他是我的手下,这两年给我办了一些事。」菲利乌克泰然自若地说着。
  「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我知道,他是一个出家人。」
  「不,那只是他的一个伪装,实际上他是我们国家通缉的要犯,我们找了他很久,这次终于抓到了,一定要押解他回国归案。」
  「如果我不同意呢?」菲利乌克淡然地说道。
  「您要干涉我们国家的法律吗?好像这样对您不太好,毕竟您在我们国内还有很多生意。」我干脆直言相告。
  「他拿了我一件重要的物品,我必须把东西追回来。」
  「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帮您找回来。」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这下我有点明白了:「是不是因为他拿了这件东西,你们才把他从警察局捞了出来?但是他悄悄跑掉了,所以你们是来抓他的?」
  「你的确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做人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菲利乌克不客气地说。
  「我理解您的困境,但是对不起,搜寻失物的事比较麻烦,您最好联系本地的警方协同我们一起办理。」
  「别说这些官话了,我不想打扰警察。」
  这下我明白了,贾阴山拿走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而且见不得光,所以菲利乌克不顾一切要把他救出来,为的只是自己的秘密不被曝光。为了不得罪地头蛇,我决定退让一步,就对他说:「这样吧,先让他把东西交出来,然后我再带他走,行不行?」
  菲利乌克正要回答,贾阴山抢先一步说道:「大老板,不要听他的,我只跟你谈。」
  「怎么谈?」
  「你只要放我走,我就把东西还给你,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只是想逃命,要你的东西也没什么意义,你可以找人盯住我,确认东西没有问题后再放我走。但是你不能把我交给中国的警察。」
  「好,我答应你。」菲利乌克不动声色地说道,接着对我说:「小警官,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
  「我听到了,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你一定会答应的。」他诡异地笑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你老婆在我手里。」说完他让两个女助理带着妈妈往前走了一步。
  「菲利乌克先生,您是大人物,不会拿一个女人当人质吧?」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做。」菲利乌克无耻地笑了一下,又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我看了看妈妈平静的眼神,心里一阵发紧,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冒险,唯独不能拿家人的安全冒险,所以这一刻决定妥协了。我颇为不甘心地对菲利乌克说:「你是要交换人质吗?」
  「是的。」
  「你能确保我们的安全吗?」
  「可以。」
  「好,我同意。」我押着贾阴山向前走了几步,准备完成交换。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做了,虽然非常可惜,但是没办法,妈妈的安全最重要。今天这次机会错过了,以后再想抓这只穿山甲只怕会很困难了。
  「等一下。」贾阴山刚迈出两步,猛地喊了一句。
  菲利乌克似乎早就料到他有此一问,很快回应道:「还有什么事?」
  「大老板,请给我准备一艘加满油的船,我上了船以后就把东西交给你。」
  「好,我答应你。」菲利乌克回答得非常痛快,好像已经预判到对方会提这个要求。
  贾阴山满意地点点头,似乎也对大老板的诚意没有怀疑,他径直走到自己昔日的同伴当中,妈妈也快速走到我的身边,我急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她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我的手,手腕轻轻颤抖着,手心里都是汗。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不稳定的情绪。
  菲利乌克这次办事的效率非常高,没过多久就有一艘船破浪而来。但是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这个面目可憎的人似乎给昔日的手下布好了一张大网。
  贾阴山看到船以后满意地笑了,他将要跳到船上时,忽然转身对我们说:「我还需要一个抵押,请你们拿给我。」
  「什么抵押?」
  他看着我说:「就是你的那块翡翠原石。」
  没等我说话,菲利乌克的眼中忽然射出两道阴狠的光芒:「穿山甲,你果然算得很准,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大老板,我知道您的母亲看上了这块石头,非要弄到手不可,我也只是拿它自保而已,等我脱险以后自会原样奉还。」
  菲利乌克转而看向我:「小警官,把你的宝贝献出来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据实相告:「翡翠原石我送给别人了。」
  贾阴山和菲利乌克自然都不相信,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贾阴山冷笑道:「凌警官,你的谎话说得太没有水平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会送给谁呢?」
  妈妈在旁边解释说:「翡翠原石真的不在我们这里。」
  我附和着说:「是啊,我们实在拿不出来。」
  菲利乌克摇了摇头:「年轻人,你的脑筋真不灵光,这种时候还舍命不舍财。」
  我猜到了他们不会相信,但又不想连累大胖,就对他们说:「不信你们可以去我住的地方搜一下,那里已经没有这块石头了。」
  「我知道你们把石头藏起来了,我要提醒一下,这块宝石是大自然的馈赠,你们福薄命浅,无福消受,所以它不是属于你们的,还是交给我这样的天佑之人来保管吧。」菲利乌克无耻起来果然没有下限。
  「什么意思?你们打算明抢是不是?连警察的东西也敢抢?」
  贾阴山不屑地说:「在国内或许有人怕你,但这是在国外,没人承认你是警察。」
  我冷声道:「所以你们就敢我们的东西,是吗?别说我们现在没有翡翠原石了,就算有的话,凭什么给你们?」
  「我可以出钱买,五百万怎么样?」菲利乌克说。
  「你就算出五千万也没有用,这块石头我送人了。」
  「送给谁了?」
  「无可奉告。」
  「小伙子,别跟我绕圈子,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贾阴山也知道我不会痛痛快快地交出宝石,他指着妈妈说:「那就让这个女人跟我走,等你什么时候找到翡翠原石了,就拿石头来换她。」
  他刚说完我就断然喝道:「不行。」
  贾阴山没理我,他转头问菲利乌克:「大老板,你觉得这么做行不行?」
  菲利乌克当然想拿到翡翠原石了,他欣然同意说:「我看这个方法可以。」
  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说:「你们还没睡醒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抢不到东西就要抢人吗?」
  贾阴山阴恻恻地说:「你要是舍不得宝石,就让你的女人给我当人质,我脱险以后自会放了她。」
  菲利乌克在一旁帮腔说:「到底是要石头还是女人,你自己决定吧。」
  「石头我没有,女人是我的,谁也别想带她走。」
  贾阴山指着菲利乌克说:「大老板在这儿,你耍横也没有用,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你也不用吓唬我,我这次是和国际警察一起来查案,我要是出了事,谁也别想好过。」
  菲利乌克看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对我说:「我建议你把翡翠原石交出来,我可以付给你钱。这个时候要把这么漂亮的女人舍弃,你于心何忍呢?」
  眼看这两个家伙步步紧逼,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就保护妈妈冲出重围,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跟着贾阴山上那艘船。
  正在我们三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几位施主不必争了,翡翠原石在我这里。」
  众人循着声音向下一瞧,一个光头的僧人站在刚驶来的船上,正举头向上张望着。说来真是太巧了,他就是宝石当前的持有者——大胖。
  看到大胖突然出现,妈妈又惊又喜,急忙向他招了招手:「大师,您怎么来了?」
  「我看到你们唇枪舌剑,争执不下,特来说和一下。」大胖镇定自若地笑着说。
  「这里很危险,您不该来的。」
  「你们的争论因宝石而起,我如何能袖手旁观呢?」
  「您把石头放在小船上,快点上我们的大船吧。」
  大胖拒绝了妈妈的好意:「多谢施主美意,但是我只有待在这里才会让他们觉得安心。」
  贾阴山半信半疑地说:「这个和尚疯疯癫癫的,你们会把翡翠原石送给他吗?」
  大胖打开一个箱子,指着里面的石头说:「你们看,是不是这块宝石?」
  贾阴山跳到船上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冲着菲利乌克说:「是真的。」
  菲利乌克急忙说:「那就把东西交给我吧。」
  「东西就放在船长办公室的桌子底下。」
  菲利乌克一摆手,几个手下急忙向船长的办公室跑了过去。没过多久,他们就把一块类似电脑硬盘的东西拿了回来。一个助手迅速把硬盘接到笔记本电脑上,经过一番查看后,确认没有问题,菲利乌克点了一下头,连接小船的绳子被解开,贾阴山和大胖缓缓离开了。
  妈妈冲到船边大喊道:「大师,你要小心啊。」
  大胖摆手道:「多谢关心,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看着小船越走越远,我想找船长去报警,妈妈拍了我一下,让我先不要动,我转头看了一下,菲利乌克正在微微笑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我看看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拉着妈妈的手返回到舱室里,把门也锁上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禁不住说道:「不用这么小心,咱们现在是安全的。」
  我一想也对,现在已经确定翡翠原石不在我们身上,对于菲利乌克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当然不会来找我们了。可是转念一想,就这么放跑了贾阴山,等于放虎归山,恐怕还会危害人间,于是又问妈妈:「为什么您不让我报警呢?」
  「菲利乌克必然藏有后手,贾阴山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真的这么肯定?」
  「是的。」
  我有点不太相信:「我承认您阅历广博,恐怕您跟黑社会还没打过几回交道吧?」
  「黑社会也好,白社会也好,都要按照事物发展的规律办事,这一点始终不会错的。」她淡定地说。
  「那我也要通报一下警方,万一菲利乌克把贾阴山灭口了怎么办?」
  「你们刚起冲突的时候我就已经让船长报警了。」
  「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菲利乌克的女助理捉住了,不过她们对我挺好的。」
  「说起来刚才真是挺惊险的,我就怕他们对您不利。」
  「我也挺害怕的。以前只听说你们办案很危险,这次终于见识到了。你以后还是别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妈妈显得非常担心。
  「可惜大师落到坏人的手里了,翡翠原石也被拿走了。」我遗憾地说。
  「翡翠原石只是块石头,从送人那天起就已经跟咱们没有关系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大师的安全。」
  「您不是说他的道行很高吗?估计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大师真是个好人,什么事情都被他预先想到了。」
  「您的意思是,他早就料到了宝石会给咱们带来麻烦,所以提前把东西要走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否则他一个出家人,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妈妈反问道。
  「嗯,您说得有道理,我现在明白了。」我也瞬间想通了很多事。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汽笛响,我们来到窗口看了一下,只见菲利乌克带着手下正在急急忙忙地上另外一条船,动作十分匆忙,似乎要赶往哪里去。他的表情很焦急,而且一直在忙着讲电话,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看到他们走了以后,我对妈妈说:「我出去给詹警官打个电话。」
  她的丹凤眼马上瞪了起来:「你又想甩掉我吗?」
  「您误会了,只是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别哄我了,你肯定是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您太紧张了,这次是办正事,一点儿都不危险。」
  「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好好,一起去,一起去。」
  我只好拉着她的手来到船长那里,借用他的工作手机跟詹警官通了个电话。詹警官说他们已经发现贾阴山的踪影了,正在全速赶往前方的港口,估计很快就能见分晓了。听到这里时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往回走的时候,妈妈责怪我接二连三地骗她,我耐心地说:「这几天的事您都看到了,我说假话也是出于无奈,您不是警察,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如我反应快。」
  「之前我们已经说好了不再分开,谁知你一转眼就把我撇下了,还找个替身杵在那儿骗我,你的鬼主意太多了。」
  「那些家伙太凶狠了,打死我也不敢让您去冒险呀。」
  「我就那么不可靠吗?你就算告诉我实话了,我还能拖你的后腿吗?」
  「亲爱的,除了这些危险的事,我什么都可以跟你在一起。」
  「真的吗?」
  「那当然,这可是天下第一等的实话。」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妈妈开始觉得有些乏了。自从大船出事,一直到追捕穿山甲,她都跟着我忙前忙后,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已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一旦静下来以后便感觉体力不支,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了。
  我见她接连打了几个呵欠,就劝她小睡一会,她不肯,说怕我趁她睡觉的时候溜掉,我说:「你当我是耗子吗,没事就溜来溜去的?」
  她说:「反正我不睡觉,就在这儿盯着你。」
  我说:「你还打算一辈子不睡觉吗?」
  「没事儿,我这会儿还挺得住。」她又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休息一会儿呗,把身体充满电是为了更好地放电,我最喜欢您迷离的双眼了。」
  「别拿好话哄我。喂,你就不困吗?」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当然也困了,我在这儿硬撑着呢。要不然我陪您睡一会儿?」我想了一个办法。
  「可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犹犹豫豫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还是怕我离开她,就把手伸过去说:「这样吧,我把手交给您,您只要牢牢地抓住它,还怕我逃到天上去吗?」
  「你的意思是,咱俩一起躺下来休息,而且手拉着手,对吗?」
  「对,就是这样。」
  妈妈大概是太累了,她挡不住困意的袭扰,决定小憩一会,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躺在床上。为了保持警惕性,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能睡得太沉,一定要盯住我,所以特意把眼睛睁得大大地。
  可是她终究还是扛不住睡意的来临,才躺下一分钟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那叫一个香甜,怎么晃都晃不醒。
  我爱怜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给她盖上了一条毛毯。她虽然已进入了深度睡眠,还是牢牢抓着我的手,半分都不肯松懈。
  不过她还是太乏了,又躺了一会就睡得更沉了,攥着我的手劲也渐渐变松,我想上厕所,就稍微用了点力,终于把手拔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无手可握,她睡得很不踏实,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头也不住晃动着,额角沁出几滴汗珠,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紧张的状态。
  忽然,她连喊了几声「老公」,听不到回答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发现我不在房间里,忍不住喊了起来:「小东,小东,你在哪儿呢?」
  我急忙推开门说:「别慌,我在这儿呢?」
  「你干什么去了?」妈妈急得向我伸出双手。
  我急忙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亲爱的,我去卫生间了。」
  她担心地晃着我的胳膊:「吓死我了,以为你又偷偷跑掉了。」
  「您太紧张了,这是在船上,我往哪里跑啊?」
  「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见你又瞒着我抓坏人去了,怎么喊你都不回头,急得我直蹦,一下子就急醒了。」
  「您做恶梦是因为太累了,再睡一会儿吧。」
  「不,不睡了。小东,我怎么感觉还像是在做梦呢?你真的回来了吗?」
  「嗯,我没有回来,您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
  「讨厌,又跟我开玩笑。」妈妈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
  「您要是想弄清楚是不是幻觉,跟我打一炮不就知道了?」我的嘴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她的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你一说流氓话我就放心了,这次肯定不是幻觉。」
  我也轻轻拍了一下妈妈的玉臂,学着她的口吻说:「讨厌,又把人家当成流氓了。」
  「你又学我说话了。」
  「再歇一会儿吧,我在旁边陪着你。」我体贴地说。
  「不,不歇了,睡太多会头痛的。」她握着我的手,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亲爱的,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我泡在水里的时候,您好像答应我娶好几个老婆了,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妈妈显出茫然的样子:「我说过这句话吗?怎么没有印象呢?」
  我故意皱着眉头说:「您的脑子是不是也被海水泡了?怎么刚说完不久的话就忘了?」
  「我怎么可能说这句话呢?你都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了,还嫌不够吗?」
  「您肯定说过,当时我的头就耷拉在水面上,您一边哭一边许了很多承诺,还同意让北北搬回到咱们附近住。」
  「胡说,我不可能答应你娶很多老婆,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不会同意的。」
  看到她完全不承认说过这句话,我也没觉得意外,这跟我心里预想的结果一模一样,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一夫多妻制,那才是真的荒谬绝伦。我笑了一下说:「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您同意我扩招了呢。」
  「这种事想都不用想,你要是敢扩招我就把你的考生都掐死。」
  「这不是挡住了莘莘学子的求学上进之路吗?」
  「你的那些考生个个如狼似虎,还有的都已经怀孕了,你敢把她们招进门我就跟你拼了。」妈妈恨恨地说着,顺手又掐了我两下。
  我疼得叫了一声:「别这么用力啊,好家伙,您先前答应不打我、不骂我了,现在就整天地掐我,敢情比原来还疼啊。」
  「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别总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只是重复一下您说过的话,谁知马上就遭到迫害了。」
  「你触碰我的底线了,不掐你还留着你?」
  「行行行,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不过您可够健忘的了,才说完的话就全都忘了。」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倒想问你一下,你怎么又开始藏私房钱了?而且还藏在了我的珠宝盒的下面?」
  「好嘛,敢情您这是选择性遗忘症,让我扩招的事忘了,私房钱的事却记得清清楚楚的。」
  「别废话,快点交代私房钱的问题。」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您不知道这句话吗?我这也是险中求财。」
  「现在呢?还觉得那里最安全吗?」妈妈得意地问道。
  「不觉得了,」我苦笑着说,「我真是蠢,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哪儿都告诉您了,这下完蛋了,我要变成穷光蛋了。」
  「看在你坦白的份儿上,我可以从宽发落,给你留下几百块钱作为活动经费。」
  「谢谢,我真是太感动了,您真是温柔贤淑的好妻子。」
  「干什么?讽刺我是不是?」
  「我可不敢讽刺您,好了,您歇着吧,我要出去一下。」我站了起来。
  「你又要干什么去?」她急忙拉住我的手。
  「姑奶奶,我去上厕所。」我着急地说。
  「刚才不是去过了吗?」妈妈纳闷地问。
  「刚才是小便,这次是大便。」
  「你消化得也太快了吧?」
  「我现在肚子里憋了很多气,加速了小肠、大肠的蠕动,所以要去大便。」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那里是单间,只能进去一个人。」
  「那我在外面等着你。」
  「亲爱的,不用盯得这么紧吧?我只是去方便而已,又不是去喝酒,再说卫生间里面臭臭的有什么好去的?」
  妈妈不放心地说:「万一你借着上厕所的工夫尿遁了怎么办?」
  「这是在船上,我往哪里遁?遁到海里吗?」我觉得她的说法有点不可思议。
  「不行,我已经上了好几次当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听你的了,总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劝了半天她也不听,两个人只好手拉手地去卫生间。进了单间后我说:「我要开始方便了,这回可以松手了吧?」
  「不行,还不能松手。」妈妈的口气很坚决。
  「那我怎么方便呀?」
  「你要用手方便吗?」
  「我需要用手保持平衡,寻找那种释放时的快感。」
  「你把着我的手,一样可以保持平衡,一样可以找到快感。」
  「我又不是小孩,需要大人把着才能拉屎,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你方便你的,不用介意别人怎么看你。」
  「我不习惯大便的时候拉着别人的手。」我试图甩开她的手。
  谁知妈妈握得更紧了:「那就让我也进来。」
  「您不嫌臭吗?」
  「不嫌臭。」
  「您在外面等着不行吗?我待在里面也跑不了。」
  「不行,我被你骗了太多次,已经留下心理阴影了。」
  「我拉屎的时候旁边有人盯着,肯定拉得不爽快,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呢,快点闪开,让我进去。」妈妈嫌我啰啰嗦嗦的,索性直接挤了进来。
  我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陪在旁边见证了整个大便的过程。
  从卫生间出来后,她还紧紧拉着我的手,我无奈地问道:「以后真的要连上厕所也形影不离吗?」
  「对呀,早就已经说好了的。」
  「您不是常说夫妻之间要给对方留一些私人空间吗?」
  「是的,我已经给你留了私人空间了,刚才不是让你在单间上的厕所吗?」
  「可我不是一个人在单间,您也在里面呀。」
  「这就对了,夫妻之间既要有私人空间,也要有共享空间。」
  「您好厉害,怎么说都有理,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听完一席话,等于没说话。」
  「不要在这儿发牢骚,我也是被你害的。」
  我说:「要不在咱俩之间拴一个绳子吧,这样就省得您总拉我的手了。」
  妈妈不同意,她说:「万一你偷着把绳子拴在别的地方怎么办?」所以这一招还是不行。
  随后不管我怎么解释,都被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任我有多少道理,也不能和她分开。无论在船上的什么地方,我们都十指相扣,双眼含情脉脉地互相凝视,比所有的情侣都更情浓似蜜。
  我想就算包括爸爸在内,妈妈也从来也没和别的男人在公共场所如此地秀恩爱过,对于她这样的大总裁,肯放下身段痴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开天辟地的罕有之事,就算很多年轻人也不如她这样爱得热烈、大胆,有时连素来脸皮很厚的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这样,妈妈为了防止我再次跑掉,不管做什么事都跟我在一起,我们就像连体人一样,同吃、同行、同上厕所,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随着大船回到了港口。
  27.5
  下了船以后,第一眼就看到很多警察聚集在码头,我很快找到了詹警官,问他怎么了,他简短地回答道:「所有的人都捉住了,唯独少了大胖。」
  「大师哪里去了?」妈妈关心地问道。
  「他们两个人的船翻了,我们只找到了贾阴山,没有找到大胖。」
  「还找到别东西了吗?」
  「还找到贾阴山的一个箱子和大胖的一件衣服。」他拿起一件青灰色的僧袍展示给我们看。
  「发现一大块翡翠原石了吗?」
  「石头?没有看到。」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发现贾阴山的时候,他好像也正在水里找什么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块原石?」
  「可能是。」
  「坏了,大师可能出事了。」妈妈担心地说。
  「我觉得他不会出事的。」我语气肯定地说。
  「为什么?」
  「您常说他是得道的高人,高人怎么会轻易出事呢?再说他长期生活在海边,水性肯定不会太差,所以不用担心了。」
  「希望如此吧。」
  「可惜那块翡翠原石也不见了,一百万美元就这样打了水漂。」我觉得有点遗憾。
  「这块宝石留在手中只会带来麻烦,让它回归大海也许更好。」妈妈更豁达,看得更开。
  我又问詹警官:「还捉到谁了?」
  「还捉到了菲利乌克的几个手下,他们一直在跟踪和围堵贾阴山,想要抢人夺宝,也被我们控制住了。」
  「捉住菲利乌克了吗?」
  「目前还没有关于他的犯罪证据,暂时不能逮捕他。」
  「他的手下都有犯罪行为了,难道跟他没有关系吗?」
  「目前还不能证明这些人是受他的指使,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
  「如果找不到证据呢。」
  「那就只能放了那些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心想,菲利乌克位高权重,富可敌国,而且家族背景非常深厚,一般人是很难动他的。
  这时贾阴山被几个警察推了出来要押上车,妈妈大声喊道:「你把大师怎么样了?」
  贾阴山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疯和尚差点害死我,要不是他缠着我,我的船也不会翻,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他这么一说就表示大胖没遭到毒手,妈妈总算稍微放了一点心。
  贾阴山见我们面露喜色,口气变得更恶毒了:「凌警官,你不用太得意,你和自己的母亲搞暧昧关系,我会把这件事到处说给别人听的。」
  这个家伙说的一定是我和蓉阿姨卧底打入「土豹子」的事,那次我们俩误打误撞地扮演了一对母子,就因为这个关系获得了「土豹子」老大章炳铁的信任。
  妈妈听到他的话脸色一变,我冷冷道:「你搞错了,那位陪酒小姐也是卧底的警察,她不是我的妈妈。」
  「你别想狡辩了,我听到你叫她‘妈’了。」
  「笨蛋,那也是为了迷惑你们才那么叫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骗我!」他绝望地大喊了起来。
  旁边的警察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把他摁着脑袋推到了车里。
  看着警车扬长而去,远处的几辆车也缓缓开动了,我才发现菲利乌克就坐在车里,原来他一直在盯着警察和我们的动静。
  等到这些人全都走了,妈妈担心地对我说:「那个家伙会不会真的把咱俩的事到处乱说?」
  「别担心,他说的是我和蓉阿姨,我俩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冒充的是母子。」
  「但是别人听到这些谣言都会联想到你和我的身上。」
  「嗯,您说得有道理,回去以后我跟蓉阿姨商量一下这件事。」
  「这个人以后在这里受审,还是会押回咱们国内?」
  「目前还不好说,我们会想办法把他引渡回国。这个家伙的手上有好几条人命,一定要让他接受公正的审判。」
  「哦。」妈妈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不知道大师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看,大胖真是个挺好的人,而且预测得很准。」我暂时抓不到大胖的破绽,只能承认他有点手段。
  「那当然,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不同寻常,他的眼光看起来很柔和,实际上非常锐利。」
  「唉,前几天错怪他了,我还以为他是个贪财的和尚呢。」
  「只有你才把别人想得那么不堪。」
  「我是警察嘛,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怀疑一个人。」
  「现在没什么事了,我想坐船出去找一下大师。」
  「别开玩笑了,咱们刚回到岸上,又要出海去吗?」
  「大师对咱们有恩,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撇下吧?」妈妈对我的冷静不太满意。
  「那可是茫茫的大海啊,您觉得凭咱俩的力量能找到一个人吗?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我坦率地说道。
  「可是……也不能待在这儿袖手旁观呀。」
  「您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委托更多的船去搜救,谁要是能找到线索或是找到人,咱们就给他多发奖金,这样的机会是不是更大一些?」
  「好,那你就快点去办吧。」她只能同意了我的建议。
  看到她的样子很着急,我马上去联系官方和当地的搜救团队,并拿出一大笔钱做奖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很快做好了动身的准备。看到他们的船出海以后,妈妈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终于回到熟悉的陆地上了,妈妈庆幸地说:「谢天谢地,这次真是太惊险了,以后我可不会轻易地去坐船了。」
  「船还是要坐的,只是要更小心一些。」
  「走,咱们去吃饭吧。」
  「真巧,咱俩想到一块儿了。」
  我俩都有些饿了,选了当地最好的一家饭店,这里的海鲜最出名了。除了几个招牌菜之外,妈妈还给我点了好几道补肾的大菜,我一看那些菜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记得第一次从同心岛回来,妈妈也是给我一番补肾,使我充满了火力。随后的事情自然无需多言,我们连夜实践了一把「十全大补法」,那一次的肉搏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随后我又被依依连榨了三次精,因此有了「拼命十三郎」的称号。这个两天十三射的纪录我自己后来也没有打破过。
  看到这些生龙活虎的佳肴,我会心地笑了一下:「公主殿下,您今天晚上打算鸣礼炮了吗?」
  她脸色微红地瞥了我一眼:「好好吃饭,不要乱说话。」
  因为她一直紧贴着我坐着,我把手抽出来摸了一下她的美臀:「您为什么突然想通了呢?」
  她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对我说:「斯文一点,注意规矩,这里是高级场所。」
  「我已经很规矩了,按照惯例我应该把手插到您的裙子和胸罩里面。」
  她面带酡颜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讨厌,你越来越大胆了。」
  「您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你问我为什么想通了是吧?还不是因为这次海上的遇险。我觉得人要学会惜福,两个相爱的人真正相聚的时光是很短暂的,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学会珍惜,彼此爱护对方是最重要的,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争吵上,否则等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得真好,看来这次遇险也算因祸得福,您对婚姻和爱情的理解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只是不想再发生追悔莫及的事情了,失而复得的经历不会经常遇到,好运也不是常有。我这次对项目的追求太完美,现实已经教育我了,应该吸取教训了。」
  「好极了,您终于想通了。」
  我和妈妈吃到一半的时候,地下忽然快速跑过来一个东西,如闪电一半蹿入了饭店的库房,我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动物,急忙对妈妈说了句「我出去一下」,身子迅速弹了起来,也跟着跑进了库房。
  她愣了一下,看着旁边空空的座位发了会呆,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有点措手不及。又过了几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把刀叉往桌子上一扔,起身就向库房跑了过去。
  这次她的反应非常快,只比我晚了几分钟。一把推开库房的门后,她在几个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冲了进来。迅速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她马上锁定了一扇打开的窗户,再次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半边身子已经悬在外面的我:「凌小东,你这个坏蛋,又想甩掉我吗?」
  我着急地喊道:「您干什么呀?我这儿忙着呢。」
  「忙什么呢?忙着逃跑吧?」
  「我在抓小动物。」
  「你的借口越来越五花八门了,抓小动物的理由都能编出来。」妈妈气得直晃我的身子。
  「我真的在办正事。」我急忙解释说。
  「我不信。」
  「快点放开我吧,一堆人看着呢。」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撇下我一个人就跑了,这种事你干过多少次了?」
  我拿过手里的猫给她看:「您瞧,我抓的就是这个。」
  「你为什么去抓猫?」她怔了一下。
  「您没看出来这只宠物猫很名贵吗?刚才有个贵妇人一直在追它,但是始终追不上,我就帮了一下忙。」
  妈妈仔细看了一下:「这好像是那种萨凡纳猫,确实和普通的猫不太一样。」
  「嗯,它的毛色和纹理都挺特别的。」
  这时一个打扮很奢华的外国女人敲门进来了,我忙对妈妈说:「让我下来吧,失主来找猫了。」
  她这才松开双手,我轻轻地从窗台上下来,将那只宠物猫交给了外国女人。她连续说了好几句「谢谢」,我摆摆手示意不用这么客气。接着我们向库房里的人表示了歉意,他们也挺理解的,还夸我身手敏捷。
  离开库房之后,妈妈紧紧抓住我的手说:「别再盯着那个贵妇人了,她长得很好看吗?」
  「我在看她怀里的猫。」
  「我看你是对猫的主人感兴趣了。」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那只猫的与众不同之处。」
  「下次再有这种行动,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出去一下。」
  「你说得那么匆忙,谁知道你干什么去了?」
  「OK,我下回行动之前一定先打个报告,把要办的事情写得明明白白的,等获得您的批准了再出发,成不?」
  「这还差不多。走,接着去吃饭吧。」
  「亲爱的,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牵手了?我不太习惯用一只手吃饭。」
  「你想用两只手吃饭,是吗?」
  「对啊。」
  「好吧,我同意了。」妈妈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我。
  「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我高兴地说道,心想她肯定是想通了,两个人总这么牵着手实在是不方便,也会惹人笑话,还是回归正常比较好。
  事实证明我想得太一厢情愿了,回到座位上她就分开我的双腿,直接坐到了我的怀里,我当时就懵了,这还是至高无上、尊贵矜持的母上大人吗?这不就是娇俏缠人、寸步不离的小迷妹吗?
  她见我惊讶地说不出话,就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喂,你怎么不吃呢?」
  我犹豫了几秒才说道:「怪不得您同意不牵手了,原来是有更亲密的方式约束我了。」
  「这样挺好的,你也不会突然跑掉了。」
  「您不怕别人议论咱们吗?不怕他们说咱俩太肉麻了吗?」
  「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怕。」
  「我发现您一出国就完全放开了,好家伙,在国内逛街的时候想牵一下手都很费劲,这回倒好,直接来了个美人怀中坐,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妈妈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你总是不辞而别,我被你吓怕了,宁可坐得亲密一点也不能给你机会溜掉。」
  我小声说:「我的棍子已经顶到公主殿下的屁股了,您不害怕吗?」
  她洁白如玉的脖颈有点淡淡的红:「你向来就是个流氓,我有什么可怕的。」
  「您是不是巴不得我的棍子顶破您的裤子,直接顶到菊花蕾的里面?」
  她一点儿也不气恼,只是低声说:「别开玩笑了,快点吃饭吧。」
  「坐在怀里应该怎么吃饭,这不用我教您了吧?」我坏笑着说。
  她脖颈上的红色更深了几分:「真讨厌。」
  妈妈没有拒绝,真的按我的要求做了,她把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送到我的嘴里。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喝得恰到好处,微醺的感觉很舒服。连续忙碌了很多天,今天是最没有后顾之忧的一次用餐,酒也喝得很放松,我们真正地感觉到了惬意。
  用完餐后,我们手挽着手走在港口上,看着月光下漆黑的水面,妈妈很有感触地叹息了一声:「夜色下的大海也挺美的。」
  「我觉得大海最有魅力的地方在于它不可捉摸的个性,就像女人一样,时而平静如水,时而狂浪滔天。」
  「我的性格很温柔,可不是难以捉摸的那种。」
  「对,您的性格很温柔,除了经常揍我,其它的都很好。」
  「你说得太夸张了,我有那么暴力吗?」
  「反正妇联的同志都已经盯上您了,您可要多加小心。」
  「还不是因为你犯错在先,否则我会打你吗?」
  「我这么大的男人还要被女人打,这也真是没谁了。」
  「如果你总是犯这种错误的话,就算到了八十岁也会挨打的。」
  「唉,这才叫活到老,打到老。」
  经过一个露天酒吧的时候,我和妈妈过去买了两杯酒,看到他们正在选音箱播放的歌曲,就问能不能放我带的音乐,他们说当然可以,于是我就把妈妈最爱听的那首曲子传输了过去。
  等到《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的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们俩已经坐在比较远的一张长椅上了,这里没有人能听到我们说话,还可以感受到阵阵清凉的海风。
  听到熟悉的音乐,妈妈心情愉快地对我说:「你还挺有心的,知道我喜欢在喝酒的时候听这首歌。」
  「那当然了,知母莫若子嘛。」
  「你说什么?」
  「喔,应该是‘知妻莫若夫’。」
  「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些呢?」
  「您不是就喜欢这样的我吗?」
  她低下头轻笑了一下:「这句话说得没错,你要是一本正经的话,那就不是凌小东了。」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咱俩的事情不被外界所容,肯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不过只要咱们真心相爱,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也希望能永远跟你在一起。我相信大师所说的话,咱们三生三世都是夫妻。」妈妈认真地说。
  「肯定是这样的,咱们在每一世都是夫妻,同时还是母子,等于上了双保险,就算想分开也办不到。」我回答得也很细致。
  「为什么非要是母子呢?只做夫妻不好吗?」她还是对母子相恋的事顾虑重重。
  「只做夫妻的话容易离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唯有加上亲情的纽带才会让咱们的关系更牢固,这也是命运之神对咱们的关照。」
  「这份关照太体贴了,弄得咱们好尴尬。」
  「有什么办法呢,很多爱情都是不为世俗所容的,比如杨过和小龙女。」
  「他们虽然爱得很辛苦,但是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总比咱俩的路要好走一些。」
  「现在看起来觉得好走,实际上放在古代的背景下也是不伦之恋,几乎不会有人支持他们。」
  「没想到你对那本书看得那么细。」妈妈侧头看着我。
  「里面最好看的就是他们冲破世俗阻碍、不顾一切相爱的部分,我对好几段情节的印象都很深。」我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口气变得无比郑重。
  「我记得你在同心岛的时候讲过他们俩在襄阳赏月的那一段故事。」
  「没错儿,您记得真清楚。其实后面的内容也非常有震撼性。」
  「还有什么内容更震撼?」
  「就是杨过和小龙女在重阳宫拜堂成亲那一段,杨过的那番表白给我印象很深,您还记得吗?」
  「我……似乎看过那一段。」
  「原话我记不清了,好像大概的意思是:什么师徒名分,咱们通通当是放屁!死也罢,活也罢,咱俩谁也没命苦,谁也不会孤苦伶仃。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师父,不是我姑姑,是我媳妇!是我妻子!」
  妈妈深有感触地说:「这一段话说得大胆恣意,确实很感人。」
  「我当初追求您的时候,就想把这一段重演。」
  「怎么重演?」她好奇地看着我。
  我的表情更严肃了:「我当时特想冲进宝利公司,搂着您在大家伙儿面前把杨过的话重复一遍,又怕您不同意,就没敢那么干。」
  妈妈擦了一下汗:「幸亏你没那么干,否则我非从楼上跳下去不可。」
  「是啊,咱俩的关系比杨过和小龙女亲密多了,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出来,肯定是最爆炸的新闻了。」
  「你敢那么做的话,咱们俩就彻底完蛋了。」
  「好在我后来冷静下来,不然就真的没脸做人了。」
  她悄悄捏了一下我的手:「我也没想到你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
  「为了和您在一起,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您没喝醉酒,咱俩早晚也会发生关系,这是命运的安排,历史的巨轮,谁也无法更改。」
  「说得那么吓人,好像咱俩发生关系是理所应当的,好像你爸爸也是多余的。」
  「我可没那么说爸爸,我很爱他,再说没有他哪有我。」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有这个苗头了,你对成熟女人的兴趣好像比年轻女人的兴趣更大。」妈妈揶揄地说。
  「我也发现了,您对我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更有兴趣。」我也不示弱,直接反击道。
  「你的手机里和电脑里都是成熟女人的照片。」
  「那是以前,现在我的脑子里都是您。」
  「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看您的笔记本电脑里也存了很多小黄片。」
  「胡扯,我的笔记本里根本就没有小黄片。」她觉得我又在瞎说。
  「别遮遮掩掩了,我已经看过您的电脑了。」
  「我的笔记本都是有密码的。」
  「那些密码在我面前形同虚设,我已经在您的电脑里逛了好几圈了。」
  「你都看到什么了?哪一部是小黄片?」妈妈问道。
  「我至少看到了两部刺激的外国片,一部是《姐弟恋》,一部是《假结婚》。」我绘声绘色地说着。
  「笨蛋,那都是正常的外国电影,不是什么小黄片。我发现你的眼睛总是冒着黄光,看到什么片子都觉得是色情片。」
  「您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关于姐弟恋的电影呢?是不是想从中获得一些灵感?」
  「我只是想锻炼一下英语的口语和听力。」
  「我知道您的心思,您是想更好地把控我的内心,让我做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对不对?」
  「你就会乱扣帽子,咱俩还需要揣摩对方的心思吗?」
  「我觉得您挺有趣的,偷偷下载一些姐弟恋的片子去看,还不告诉我。」
  「你的电脑里不也有很多这样的电影吗?你是不是也想学习更多的本领,以便更好地去泡富婆?」妈妈讽刺地说。
  「您怎么也偷看我的电脑?」我记得自己的电脑都设置密码了,看来她是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检查的。
  「我还在里面见到了一部法国电影《爱上岳母大人》,连字幕都没有,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练习法语才看的。」
  「差不多吧,我主要是为了了解国外的文化和风土人情。」
  「切,看来咱俩都是一样的好学。」妈妈撇撇嘴。
  「好了,亲爱的,咱们喝杯交杯酒吧。」我举起杯子对她说。
  她欣然举起杯跟我喝了一杯合卺酒,喝完脸色马上泛起一片石榴红。
  我接着又说:「再接再厉,再喝一杯‘交口酒’。」
  她急忙看了一下远处的人,有点窘迫地说:「这样不太好吧?那边还有人呢。」
  「没事儿,咱们这边灯光昏暗,他们看不清的。」
  她扭捏了一会儿,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办了,含了一口酒度到我的嘴里。我喝完以后也含着酒喂到她的香口里,她喝完以后脸色更红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两腮桃红点点开。
  「这下行了吧?」她娇羞地问道。
  「还没完呢。」
  「什么?还没完?」妈妈的娥眉微微一蹙,心里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对啊,喝完了交杯酒、交口酒,还有三种酒没喝呢。」
  「哪三种酒?」
  「就是交肉酒、交欢酒、交臀酒。」
  「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咱俩洞房花烛夜那天也喝过这五种酒,想起来了吗?」
  妈妈的脸色马上变了,她推开我的手就想逃,但是走了几步之后又急忙折回来,再次握紧了我的手:「你别想用这招骗我走,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您不害怕喝后面三种酒吗?」
  「有什么害怕的,回到房间就可以喝,但是在外面不行。」她说话的时候脸红扑扑的特别妩媚,好像一个喝醉酒的仙女正在诉说心事。
  「您可能没发现,这里正是一个喝交欢酒的地方。」
  她往四周看了看:「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任何爱情的宣传画,还是个露天的场所,怎么喝交欢酒?」
  我把手往上指了指上面:「您看看这棵是什么树?」
  她抬头看了一眼:「是枫树。」
  「答对了,枫树是象征男欢女爱的一种树,号称‘性爱之树’。咱们正好坐在了枫树下面,当然可以合理合法地喝交欢酒了。」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枫树是‘性爱之树’?」
  「您不知道吗?这是古人告诉咱们的。」
  「哪个古人说的?是咱们小区姓古的那个保安吗?」
  「不,是唐朝着名的诗人杜牧。」
  「杜牧?他怎么说的?」妈妈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有一句着名的诗是‘停车做爱枫林晚’,意思是到了枫树下就该做爱,所以枫树就成了‘性爱之树’的代名词。」我说得煞有介事,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真可笑,那句应该是‘停车坐爱枫林晚’,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难道我从小到大都理解错了?我还以为到了枫树下就可以合欢交媾了呢。」
  「去你的,就会跟我开这些不正经的玩笑。」
  「好了,不开玩笑了,也该说些正经事了。」
  「什么正经事?」
  「请问什么时候能把您的菊花穴献给我?」
  「这是正经事吗?」
  「我觉得很正经啊。」
  「我就纳闷了,每次你跟我聊不到三句话准会扯到那方面的事,咱们就不能谈点高大上的吗?」
  「怎样的话题才算高大上?」
  「刚才谈到杨过和小龙女时的气氛就很好,结果你说着说着就又下道了。」
  「嘻嘻,我本来也想说点严肃的事情,但是一见到您美丽高贵的样子就想逗您一下,这样的心理是不是有点不健康?」
  「你们男人是不是见了漂亮女人都是这种反应?」
  「也不完全是。」
  如果搁在往常,妈妈一定会再教训我几句,但是经历了大海逃生的波折艰险后,她对人生有了许多新的看法,对于我无休止的玩笑也不再嗤之以鼻,而是变得宽容了许多。她轻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这么开玩笑,那就开吧。」
  她态度的转变让我没法儿再出招,只好讪笑着说:「算了,不说了,听歌吧。」
  妈妈握紧我的手说:「别‘算了’呀,接着开你的玩笑吧,我不介意的,多粗俗都行。」
  「您是不是生气了?」我急忙看向她的脸。
  「我没生气。」
  「真的?」
  「真的。」
  「那您跟我亲个嘴儿。」
  「好呀,不过你要把话说完整了。」
  「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嗯。」她把嘴凑过来,跟我深深地吻了一下。
  亲完以后,妈妈倒在我的怀里,用粉面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摩挲着:「我现在觉得,能听到你的玩笑话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所以不管你说得多下流,我也不会在乎。」
  「我怎么感觉您是在讽刺我呢?」
  「不,我真的没有讽刺你。现在能听到你的声音,还有那些熟悉的荤段子,我感觉很舒服。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更开心的事了。」
  我这才相信她没有生气,所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禁不住有些感动,低下头在她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已经准备了很多肺腑之言,就怕那些情意绵绵的话说出来会让您恶心,所以没敢直接说出来。」
  「你不用刻意地改变自己,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了。」
  「谢谢您,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讨厌。」她嗔怪地掐了一下我的腿,不过没用力,感觉很舒坦。
  随后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静静倾听着灯火闪亮处传来的悠扬歌声,身子都放松下来。我觉得这首曲子很适合现在的场景,节奏也不再那样缓慢了。眼望着徐徐起伏的海面,感受着柔柔的夜风,我们的心境一时间变得无比平和,竟似要随着那首《你恋爱的样子很中国》一起迷失在无边的暗夜里。
  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到喝酒的人渐渐散去,妈妈对我说:「咱们也走吧。」我说:「好。」
  两个人经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看到几对情侣在那里拥抱接吻,妈妈急忙把头转过来,我笑着说:「咱俩也亲热一下吧。」她摇摇头:「这里不方便,还是回去吧。」
  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嗔怪地轻声说:「不要毛手毛脚的。」
  我又拍了一下:「我只是动手,还没有动脚。」
  「你怎么还拍?」
  「老婆,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好像又增加了很多肉。」
  「我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变化。」
  我爱不释手地又连拍了好几下:「您是不是经常做臀膜?」
  「没有,我只做面膜。」妈妈被我拍得娇躯直颤。她今天脾气出奇地好,一点儿都不生气。
  「那您的屁股为什么这么完美?」
  「不知道。」
  「那就是丽质天生了。其实小时候您打我屁股的时候,我就盼着有一天能反转局面,也好好拍一下您的屁股,没想到这个目标居然实现了。」
  她顺手推了我一下我的胳膊:「想不到你从小就这么坏。你说你到底是像我呢,还是像你爸爸?我俩都是正常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混世魔王呢?」
  「可能是因为你跟我爸爸太正派了,基因传到我这儿就变异了,这叫做负负得正。」
  「不对呀,北北也很正常啊。」
  「也许这种事传男不传女呢。」
  「你真会胡联系,」妈妈不经意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忽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的戒指不见了。」
  我倏地紧张起来了:「是不是落在刚才那个酒吧里了?」
  「没有,刚才还在手里呢,」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说,「可能是甩到那个水池里了。」
  「水池?在哪儿呢?」我急忙站到水池的边沿上,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扫来扫去,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我打算试试水深的时候,屁股后面突然挨了一脚,登时就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一扑,两只脚都踩进了水里。不过好在水还不深,只没到了膝盖。
  我回头一瞧,妈妈正笑吟吟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促狭的表情。我有点不解,迟疑了一下才问她:「您要干什么?」
  「找戒指当然要下水去找,对不对?」
  「那也不用踢我的屁股啊。」
  「我看你磨磨蹭蹭的,决定助你一脚之力。」
  「好嘛,您的动作还挺麻利。」
  「我着急嘛。」
  「您为什么不下来?」
  「我想让你先下去探探路。」
  「我已经探得差不多了,您可以下来了。」我冲她招着手。
  「不行,我的水性不如你,下去也没有用。」妈妈微笑着说。
  「您不是说以后要跟我形影不离吗?」
  「没事儿,我在岸上盯着你就行了,这就等于形影不离了。」
  「您不怕我扎个猛子从水池底下游到太平洋去吗?」
  「不怕,这个水池是封闭的。」
  「好家伙,这会儿您又不怕我溜走了。」
  我弯下腰在水里捞了一会儿,只捞到一个易拉罐的拉环,于是站起身对她说:「您确定是把戒指掉到这个池子里了吗?」
  「不确定。」妈妈摇摇头。
  「什么?不确定?那您为什么让我下水?」
  「我想看看你喝完酒以后的水性怎么样。」
  「什么?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那您不就是在逗我玩吗?」
  「是的,我就是在逗你玩。」
  我愣了几秒后,转身往回走:「您的戒指真的甩出去了吗?」
  她笑着举起另一只手,上面赫然戴着一只戒指:「你说呢?」
  我这才意识到被妈妈耍了,想不到高雅清丽的母上大人也会骗人,自己属实有些大意了,我笑着一步步在水里走着:「亲爱的,没想到你进步这么大,也学会骗我了。」
  「你骗了我好几次了,我就不能骗你一次吗?」
  「那您就是承认是故意的了?」
  「对,我是故意的。」
  「您心里不惭愧吗?没有负疚感吗?」
  妈妈抿嘴笑道:「一点儿都没有。」
  「这样骗我有什么意思呢?」我问她说。
  「非常有意思,而且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的屁股很有弹性,上面的肉也很多。」
  「好啊,您可真行,想不到女人搞起恶作剧来丝毫不比男人逊色。」
  「回答正确,我感觉非常痛快,非常过瘾。」
  我走出水池后来到妈妈面前:「现在有一点后悔了吧?」
  她轻咬着豆沙色的红唇,脸上绽放着两片红烧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嗯,后悔了。」
  「后悔什么了?」
  「后悔谜底揭开得太早,应该让你在水里再多泡一会儿。」
  「您不害怕我打击报复吗?」我贴得她更近,呼吸已经喷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身体一直在往后倾斜,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故意示弱道:「帅哥,我好害怕啊,千万不要打击报复我。」
  「那就说点好听的话求求我。」
  「行,我求求你,下次开演唱会的时候能少带点鸡蛋和西红柿回来吗?」
  「好啊,您越来越过分了,看我怎么收拾您。」我装作无法忍受的样子,一弯腰就将她扛了起来。
  妈妈似乎料到了我有此一招,她没做任何抵抗,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挂在我的肩上。我却没打算放过她,还是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下:「快点说,害不害怕?」
  「我已经说了,真的很害怕你的粉丝,他们都太热情了。」
  「您还敢讽刺我,看来需要家法伺候了。」说完我就连续不断地拍起了她的美臀,她笑得更大声了,显得非常受用。
  这已经是我这段时间第三次扛起她了,第一次是为了躲避鸡蛋和西红柿的攻击,第二次是发现这位大美人隐瞒有钱的事,就把她扛起来打屁屁做为惩罚,她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方式了,每次都极为享受,开心大笑的样子就像个小姑娘,把我都看呆了。
  既然她嘴硬不服软,我就一边危言恐吓,一边拍着圆滚的小香臀,不管路人如何侧目,不管行人如何议论,我都没有把她放下来,一路把她扛回了酒店。
  到了大堂的时候,她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挣扎着想下来,我没答应,直接把她扛进了电梯。
  谁知电梯里的人更多,好像还都是几家国际大公司的首脑,他们见到我扛着一位美女以后都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失礼貌地向我点头示意。我笑着指了指妈妈说:「对不起,她喝多了。」她羞得把长发披下来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被大家看到。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妈妈又开始扑腾了起来,我说:「别乱动,马上到家了。」可是她还在扭动身子,我只好又拍了她屁股两下,她才老实了下来。
  27.6
  终于到了贵宾套房的门口,两个专用服务员见到我们的样子就是一愣,想要过来帮忙。我摆摆手让他们别过来,然后一只手扶住妈妈的香躯,另一只手打开了房门。
  半边身子进了房门后,我付给二人一笔小费,告诉他们今晚不必守在门口,两个人心领神会,拿着钱立刻消失了。
  轻轻关上房门后,妈妈急不可待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快点放我下来。」
  我又「啪啪」拍了两下她的翘臀:「您着什么急,都已经进屋了。」
  「我……想小便……」
  「不行,我还没拍够呢。」
  她急得连声说道:「一会儿再让你拍行不行?我就快忍不住了。」
  我探手在她的裆间一摸,居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说道:「妈妈,您已经尿裤子了吗?」
  「别瞎说,我没有。」她红着脸说。
  「那您的裤子里哪来这么多的水?」我忍住笑意,明知故问道。
  「小东,快点让我去卫生间,不然就真的尿裤子了。」她急得直晃身子。
  「遵命,母上大人。」我看她已经急不可待了,就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妈妈似乎都已经站不稳了,趔趄着就奔着卫生间去了,我甚至看到了她边跑边解裙带。
  终于可以开闸放水了,我听到了「哗哗」的水声和一声放松后的长吁。她的这一泡尿好长,过了好久才出来。
  我笑着走到她身前:「这回舒服了吗?」
  她的脸红扑扑地像两朵石榴花:「舒服了。」
  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接下来还可以打屁屁吗?」
  她两眼柔情无限地看着我:「坏蛋,你想打就打吧。」
  「嘿嘿,刚才拍您屁股的时候真爽,我的下面都硬了。」
  「你今天好坏,打了我那么久。」
  「您还没告诉我裤子为什么会湿呢。」
  妈妈脸红红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哪有拍屁股拍那么久的。」
  「老实说,我刚才是隔着衣服拍的,手感上还差一点,您能把裙子撩起来吗?」
  「你要干什么?」她斜了我一眼,把裙子提到了腰间。
  「您怎么还穿着内裤呢?」
  「刚才那条湿了,我就换了一条。」
  「我的意思是,您不应该穿内裤了,现在是打炮时间,您就不能再穿衣服了。」
  「讨厌,说得那么赤裸裸。」她羞赧地把头低下来。
  「来吧,我帮您。」我把她新换的一条蕾丝内裤缓缓往下褪。
  「你太猴急了。」妈妈嘴里嗔怪地说着,身体语言却很诚实,分别抬起两只脚配合着脱下了内裤。
  「老婆,今天晚上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打炮了?」我故意又问了一句。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当然要问一下了,您对我闭关锁国了那么久,自打出国以来我就没沾过您身上的肉味儿,谁知道您现在怎么想?」
  「凌小东,你怎么那么讨厌呢。」她轻轻打了我一下。
  「您的意思是,现在已经对我解禁了,是吗?」
  「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不要等插进去以后再遭到拒绝,那样就来不及了。」
  「我现在还有什么可拒绝的?你想怎样就随你好了。」妈妈的脸上泛着红色的光。
  「您的意思是今晚我可以为所欲为了?」我高兴地说。
  「不能含蓄一点吗?非要说得那么清楚吗?」
  「哈哈,了解。」我闻言大悦,把她的连衣裙解开,顺着肩头褪到文胸下面,又把长长的裙摆向上提起盘在腰间,这样她漂亮的裙子就变成了一块布围在身上,既挡不住上围,也遮不了小穴,比全身赤裸还要性感、诱惑。
  她扭动着身子说:「为什么不把裙子脱下来?」
  「您不明白,脱了就缺少美感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很美?」
  「何止是美呀,简直是惊艳绝伦,叹为天人,就算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审美的,管腰上围了块布叫漂亮。」妈妈嘀咕着说。
  「亲爱的,您今天晚上既温柔,又配合,简直让人受宠若惊,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对她的顺从非常兴奋。
  她柔声道:「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还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没想到又能在一起,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今晚我一定要好好陪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笑着把裤子脱了下来:「我明白了,您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受到刺激了,觉得夫妻之间应该珍惜彼此,及时行乐,对不对?」
  妈妈被我说中了心事,脸色变得更红了,滑润的肌肤似要渗出水来,娇羞中透着愉悦,显得煞是好看:「差不多就是你说的那样,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你要是喜欢做这种事,那我就陪着你。」
  「您不喜欢吗?」
  「我……主要是配合你,你开心就是我开心。」
  「我想听到您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因为您刚才流了好多水,说实话,是不是想做爱了?」
  「不知道。」她把脸扭到了一边。
  「您每次都这么羞羞答答的,一点儿都不像职业女性那么干练直率。」
  「胡说八道,职业女性在床上也要积极主动吗?」
  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下来,露出布满青筋的盘龙肉柱:「既然您不肯主动,那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她羞答答地不肯看我:「你别玩得太疯了就行。」
  我直接抱着她坐到落地镜对面的沙发上:「在这里行不行?」
  「你又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照镜子?」妈妈觉得我可能又要放大招。
  「那次在梳妆台上您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你的点子可真多,算了,随便你吧。」妈妈今天表现得很顺从,我想她八成是认为跟我冷战了好久,对我不太公平,所以决定给我点甜头。
  我也早就憋了很久了,不想再多说多问,于是抱着妈妈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雪白的玉背对着我。她看到镜子里面半裸的自己,禁不住又羞又怕,低下头就想蹲下去,我急忙抱住她的蜂腰说:「亲爱的,你要往哪里去?」
  「不行,这样太丢人了。」
  「只有咱们两个人在,您怕什么?」
  「这种姿势太不正经,我做不出来。」
  「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及时行乐吗?」
  「两个人不穿衣服照镜子,你让我怎么乐得出来?」
  「没事儿,您的腰里还有裙子呢,不算一丝不挂。」我边说边把她的胸罩脱下来放到一边。
  「真拿你没办法。」她轻轻叹了口气,充满了妈妈对儿子的宠溺无奈,也饱含了妻子对丈夫的体贴顺从。
  我把大手顺着丰满傲挺的酥胸滑到湿滑无毛的蜜道口,指间沾满了流出的粘稠爱液,想来她也是情动已久,于是将手指凑到她半张半合的凤目前展示着:「亲爱的,瞧呀,你的下面流了好多东西了。」
  她轻轻「呸」了一口:「都怨你,总是想着法儿地欺负我。」
  「既然您这么说,我可真的要欺负你了。」我有些等不及了,准备攻占眼前这个美艳动人的胴体。估计她跟我的想法一样,因为她的胯间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
  我轻轻扶住她的柳腰,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一些,然后将两片媚肉对准了冲天而起的大肉棍。她在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了这一切,禁不住脸如火烫,明知道我越来越放肆,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我。况且她自己的下身也已经是水漫泽国,如今除了合体交欢,似乎再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没等我双手卸力,她的身子已缓慢下沉,先用肉片咬合住了紫色的大蘑菇头,继而流出一大股粘液,将肉棍的周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
  我惬意地哼了一声,继续将她的玉体下落,蜜洞内壁丝滑如缎,硕大的鸡巴畅通无阻地一棍抵达花心,她忍不住娇吟道:「哦……你怎么一下子就进来了……」
  「舒服吗?」
  「嗯……」
  我也没想到这次的进入会这么顺利,看来妈妈也是情欲满身,爱液泛滥了,忍不住用手包住她硕大的豪乳,指尖轻轻捏弄圆滚的乳头:「亲爱的,刚才打屁股的时候,您是不是已经动情了?」
  「我……不知道……」
  「您真是嘴硬,都这样了还不承认。」我坏笑了一下,轻轻揪了一下圆肿的奶头。
  「啊……」妈妈娇哼了一声,身子一阵后仰,紧紧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被她娇弱无力的身躯弄得浑身发麻,鸡巴胀得更加难受了,扶住她的纤腰就上下活动起来,才套弄了几个回合,她就发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好像这根粗壮的棍子有无穷的魔力,正在将她蜜道内不平的褶皱一一熨平。
  这时我和妈妈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好久没做爱了,两个人都已经寂寞难耐,并对彼此的身体充满了极度的渴望。原本我们应该相亲相爱,只是由于北北的事情产生了隔阂。她在拒绝我的同时,也限制了自己的快乐通道,如今想要拷问出北北秘密的计划全部落空,却又遇到我一次次的舍命相救,不由得犹豫踌躇起来。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她终于放下心结,再次投入到和我的肉体纠缠中。这次做爱之后还能不能再狠下心来展开调查,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因为都是久旷之身,欲火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加上刚才在外面一阵调情,我们早已经是情浓意浓,烈焰焚身,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我托着她的娇躯奋力抛起、落下,粗壮的肉棍子贪婪地钻探着深邃的蜜穴,每一下都冲击着深处的花心,直磨得她浑身发软,娇喘不断:「小东……你的力量好大……磨得我里面好痒……」
  「妈妈,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好像更紧了。」
  「你再慢一点……我的下面又麻又烫……」
  「您搞错了,做爱的速度太慢就没意思了,那不成了瑜伽了吗?」
  「可是……我感觉就快要忍不住了……」妈妈又一次发出娇吁声。
  「忍不住就对了,这么长时间没做爱,您早就进入发情期了,正盼望有一个大肉棒给您止痒呢。」
  「你真能胡说……每次都是一堆歪理……」
  我知道她的快感正越来越强,之前说的也都是反话,所以动作根本没有减缓,还加大了对花样胴体的刺激,一边搂住白玉般的娇躯把鸡巴刺入肉缝中,一边轮流揉搓着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直搞得她喘息声越来越慌乱。
  随着我对她身体的连续上下抛动,她对这个姿势越来越适应,自己也开始加入力量,跟着我的力度上下起伏着。她的后背反复撞击着我的前胸,秀发自由飞扬,一对美乳欢快地跳跃着,像两只白鸽在相伴飞翔,甭提多有韵律感了。
  以前用这种姿势我是看不到妈妈的正面的,但是这次不同了,有那么大的一面落地镜摆在对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只见镜子中两个肉体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坐在上面的女人腰间围着连衣裙,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自由起伏着,她的美穴光洁无毛,正在肆意吞吐一根沾满蜜液的大棍子,每当穴口与肉棍根部实现无缝连接时,都有更多的蜜汁被挤出来,有些挂在男人的阴毛上,有些沾在女人的耻丘上,形成了一副令人热血沸腾的美妙图画。
  我被镜子里的肉搏场面刺激得斗志昂扬,往上挺动的力度更大了,直把妈妈刺得魂都要飞走了。阿基米德说过,只要有一个支点和一根足够长的杠杆,他就可以撬动地球,现在我也有了这种体会,我用两个连在一起的性器官做为支点,用粗大的肉棒做为杠杆,正在把母上大人撬得上下跃动,胸前的两个乳球摇来荡去,好像结在藤上的两个葫芦正在随风飘摇。
  这幕场景颇似一种传统的杂技「顶杆」,就是一个人在下面用竹杆顶起另一个人,只不过我用的不是竹杆而是鸡巴,从妈妈的表情来看,她是非常享受的。但是有一点有些可惜,就是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似乎不想看到镜子里男欢女爱的热烈场面,让我觉得两个人的互动性差了一些。
  随着鸡巴在蜜穴内的出入越来越粗鲁,更多的浆汁流出来,淌在我的大腿上和地上,我一边不停地抽插着,一边揉搓着两个奶瓜说:「老婆你瞧,镜子里面的你有多美。」
  「我……不想看……」她一面挺动着翘臀上下舞动,一面向后仰着身子,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大腿,快乐就写在她的脸上,但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用这种姿势做爱实在美得没边了,尤其是您,不愧为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身材与样貌都是一流的,您扭动腰肢的样子比所有的舞蹈家都漂亮,我已经彻底被您迷倒了。」
  「别哄我……这跟跳舞有什么关系……」她完全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根本不想睁开凤目。
  「只要看一眼镜子,您就会发现一个新的世界,原来性爱也可以这么美,这么神圣。特别是您的好身材,简直就是女神的化身,我每天看到您都会多吃两碗饭。」
  「照镜子真的……有这么好?」妈妈似乎有些心动了。
  「我骗您干什么?看一眼又不会吃亏。」我更加用力地向上插了几下。
  「啊……坏蛋……弄得我好麻……」她架不住我的突袭,忍不住惊呼了几声。
  不等她缓过劲来,我又重重插了十几下,插得她惊叫连连:「你要干什么?」
  「亲爱的,我发现您的身材太劲爆了,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不过有几个动作还可以再修正一下,那样会更完美。」
  听到批评的意见后,妈妈终于睁开了眼睛,待看到我们俩肉欲交合的样子后,她吃惊得合不上嘴,没想到自己坐在老公的腿上会用那么快的弹速起伏身子,而且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黑粗的鸡巴进出自己小穴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她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浑身迸发出最强的力量,腰部挺动得更快了,美鲍把鸡巴撸得频频向上弹动,几乎就要连根拔起了。
  我也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叫了一声:「哇,好爽,亲爱的,你真会撸,简直太棒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看着镜子做爱是不是很特别?」
  「你好讨厌……只会教我学坏……」她腻声抗议着,但是眼睛却没再闭上,只管贪婪地盯着镜子里紧密结合的两个生殖器。
  「不要矜持了,您说句实话,咱俩肉搏战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叫做‘美’……」
  「您后仰的时候可以把胸得挺再高一点,另外您可以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这样会让人更兴奋。」
  当妈妈发现了镜子的奥妙后,她挺动屁股的动作明显加快了,而且双目紧盯着落地镜,呼吸变得更急促,看起来很想跟镜中的自己融为一体。
  我们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她的美腿和我的大腿剧烈摩擦,小穴从各个角度套弄着肉棒,肥美多汁的鲜鲍勒得鸡巴一阵乱跳,我突然感到后脊有些发麻,这都是要射精的先兆,看来太久没做爱,第一炮的防御力总是比较差的。
  我没有刻意忍住射意,而是更大力地插着迷人的白虎小穴。妈妈配合着我的抽动,同样更用力地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变得绯红火烫,乳房上的红樱桃又胀又硬,整个人像个熟透的大桃子一样,似乎随时有可能激射出桃汁来。
  伴随着她嘴里发出的勾人魂魄的娇喘,我的大手牢牢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展开了新一轮的猛烈冲刺,真是舒爽无比。她的后背不住撞在我的胸口,身体一直在不规则地抖动着,周身变成了粉红色,好像也快要到临界点了。
  「妈妈,我可能差不多要射了……」我率先发出呼唤。
  「嗯……我也快要到了……」
  「我感觉到了,您把我勒得好紧。」我奋力挺动着陷入重围的鸡巴。
  「小东……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啊……」她一面发出陶醉的娇呓,一面像骑马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我们两股力量汇集到一起,肉与欲的结合更为默契,无法遏制的爽感正将母子二人的快乐推向极致,她又一次闭上了双眼,不过这次因为快感太强烈,她已经无暇欣赏镜中的自己了。
  我快速插了几十下后,突然喊了一声「我射了」,一把抱住妈妈的蜂腰,把一股股阳精喷了出去,她也用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高喊了一声「我的天哪」,身子猛地坐下来,美鲍牢牢套住鸡巴的根部,雪藕般浑圆白皙的胳膊伸过来勾住我的脖子,回首跟我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不知道亲了多久,我们终于缓缓分开。她静静靠在我的怀里,体会着高潮之后的幸福时光,我也轻吻着她的后背和脖颈,像在爱抚一件精美的瓷器。
  这一次的高潮快速而舒爽,我们的步调惊人地一致,每个节奏都是那样合拍,最后射精的一刻宛如巨闸泄洪,万千潮水一涌而出,喷了好多下才结束。可能是因为喷射量太大,有几缕精液就顺着生殖器结合处的缝隙缓缓流了下来。
  只是有一点比较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调情就结束了战斗,显得有点美中不足。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娇躯,我忍不住问道:「妈妈,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舒服。」
  「会不会稍微快了一点?」
  「不,这样才恰到好处,太久了女人会疼的。」
  「我感觉今天进入得很顺畅,您下面的水特别多。」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气氛烘托得比较成功,咱俩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地热身了半天。」
  「还不如说是您对打屁股情有独钟。」
  「我看你是想造反,连我的屁股也敢打。」妈妈故意加重了口气。
  「嘻嘻,真的是冒犯了。爸爸以前不打您的屁股吗?」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没有这个习惯,而且他也不敢打。」
  「瞧瞧,您的美太神圣了,他连您的屁股都不敢拍。」
  「哪有几个人像你这么胆大包天,什么事情都敢做。」
  「过奖了,妈妈。」我谦虚地说。
  「这里人多眼杂,最好别叫我‘妈妈’。」她急忙提醒我。
  「好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为什么这么叫我?我长得是那个样子吗?」
  「当然是了,您的乳房又白又大,不就是大白奶子吗?」
  「这个叫法太粗俗了。」妈妈不满意地说。
  「还有更粗俗的呢。」我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什么更粗俗的?」
  「就是我的绰号。」
  「你的绰号是什么?」
  「还是别说了,有点太露骨了。」我卖了个关子。
  妈妈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了:「到底怎么个露骨法?快点说。」
  「不想说。」
  「不会是‘英俊大郎’吧?」
  「不是,怎么会那么肤浅呢。」
  「到底是什么?快点说。」
  「都说很粗俗了,您还要听,您是不是潜意识里很喜欢这些下流的东西?」
  「才不是呢,我就是想听听你是怎么给自己起外号的。」
  「其实这个外号跟您的差不多。」
  「你说吧。」
  「您听好了,我的绰号就是‘呖咕呖咕山大粗棍子王子。’」
  妈妈皱起眉头说:「还真的是很粗俗,怪不得你平时不肯说出来。」
  我叮嘱说:「这个绰号我只跟您说过,千万不要往外传。」
  「你别想美事儿了,这么难听的绰号,我还嫌丢人呢,怎么可能往外传。」
  「虽然有点粗俗,但是咱俩的绰号正好是一对儿,所以不能分开。」
  「你这种素质还能考清华的研究生吗?烤腰子还差不多。」
  「清华也有研究民俗和语言文学的,所以我的特长还派得上用场。」
  「别自我陶醉了,跟我去洗澡吧。」她慢慢站起身,抬起雪白的玉腿,肥美的鲜鲍将硕长的鸡巴吐了出来,棒身上还挂着白浆。
  「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一会儿不玩了吗?」
  「那也要先洗干净呀,身上都是汗。」妈妈拉住我的手。
  「其实您根本不用洗,您身上流的都是香汗。」我也站了起来。
  「那也要冲一下,不然我会不舒服的。」
  「好,我跟您去。」
  两个人洗完以后,妈妈进衣帽间换衣服,我坐在旁边低头看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我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忽然惊呆住了。不知她什么时候竟然换上了一套超性感的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吊带式的短款背心,用的是半透明的材质,两只乳头清晰可见,两条玉腿上穿的是分段式渔网状丝袜,妩媚中透着诱惑,最刺激的是她穿了一条米色的贴身内裤,把肥大的骆驼趾勒得特别清晰,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欲望。说实话,以前在家里也经常见她这么穿,但都不如今天这条内裤魅惑撩人,特别对我的胃口。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靠近她。她觉得我的表情有些吓人,好像一头猛兽在扑向猎物,禁不住后退了两步:「你想干什么?」
  「您穿的是骆驼趾内裤吗?」
  「不是。」她这才有点明白过来。
  「让我摸一下行吗?」
  「你摸吧。」妈妈站住不动了,而且有意分开了双腿。
  我兴奋地走过去,把手放到内裤的裆部摸了一下,软软的果然是肉,而且就在我摸的时候,隐隐有了湿润之意,我再抬头看向母上,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包含了几许嗔怪、期待与渴盼。
  「摸完了吗?」她见我摸了半天还不停手,忍不住腻声问道。
  「摸完了。」我尬笑着把手缩回来,顺便闻了一下手指上的味道,除了淡淡的香气之外,还有少许的肉味。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穿那种骆驼趾内裤呢?」
  「很多女人都喜欢穿这种内裤,我以为您也赶时髦呢。」
  「我都多大年纪了,还赶这种时髦干什么?」
  我不错眼珠地盯着内裤上的凹陷处,那条狭长的肉沟清晰可辨,连一颤一颤的肉芽儿都看得见,我的呼吸越发急促,禁不住又提了一个要求:「我想舔一下您的骆驼趾,行吗?」
  「你是要舔内裤吗?」妈妈诧异地问道。
  「是的。」
  「多脏啊,直接舔肉不行吗?我刚洗完澡,浑身都是香喷喷的。」
  「我舔您的内裤又不是第一次了,您的内裤都不脏。」
  「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我的丝袜,怎么又现在又转性了?」
  「嘿嘿,丝袜我喜欢,内裤我也喜欢。」
  「真的要舔?」
  「是的。」
  妈妈有些害怕地看着我:「你的两只眼睛怎么都是红的?好像要吃人似的。」
  我故意呲着牙说:「是的,要是您不让我舔一下,我就准备把您吞到肚子里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她无奈地坐到衣帽间中间的沙发凳上,把双腿向着我呈M字型张开。
  这一幕美人待采撷的香艳场景看得我热血沸腾,欲罢不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缓缓蹲下来,那缝中带沟的骆驼趾就在眼前,简直比穿比情趣开档内裤还要刺激,我已经感到一股热浪扑来,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了一下两片肉,妈妈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呀」地叫了一声,我更兴奋了,连续不断地舔了下去,直到骆驼趾完全变成了湿蹄子,阴唇的形状越发清楚了。
  这时我已经完全欲火焚身,鸡巴硬得如铁杵一般,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妈妈也看出来了,她柔声说道:「要不咱们进卧室吧。」
  我分开她的双腿说:「老婆,我想在这儿要你。」
  「这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太方便吧。」
  「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和您身上的衣服很搭。」
  「真的要在这里?」
  「是的。」
  「你的癖好都好奇怪呀。算了,今天晚上就由着你折腾吧。」她乖乖地往后一躺。
  我没有脱她的内裤,而是小心翼翼地沿着裆部的中间撕开一个口子,湿润的阴唇马上带着一股热气脱颖而出,妈妈轻轻叫了一声:「唉呀,你为什么撕坏我的内裤?把它脱下来不就行了吗?」
  「这条内裤很贵吗?」
  「反正不便宜。」
  「怪不得鲍鱼线的形状那么漂亮,原来内裤是上等货。您说得没错,贴身的衣物一定要买好的、贵的、穿着舒服的,我又学到新知识了。」
  「可你为什么要撕坏它呢?」
  「这就轮到我给您上一课了,做爱的时候需要营造气氛,好的内裤不能脱掉,只有撕坏了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
  「真是奇谈怪论,难道每次行完房事都要留下一地的破衣服?」
  「好了,撕不撕衣服的事以后再讨论。我要进来了,您准备好了吗?」我迫不及待地说。
  妈妈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你来吧。」
  我早已经亟不可待了,握住火烫的大肉棍抵到内裤的裂口边缘,那两片媚肉娇艳欲滴,像蝴蝶呼扇着两片小翅膀,穴口水光闪动,显然已经足够湿润了。
  随着我把鸡巴徐徐推送进蜜穴,妈妈像被一根烧火棍烫了一下,嘴里发出阵阵哼吟:「你怎么这么硬……」
  「硬就对了,越硬才越舒服。」我真的等不及了,适应了一会儿就开始加速,妈妈无力地把手垂在身边,香美的胴体被我冲击得一颤一颤的,无助的呻吟回荡在整个衣帽间里。
  眼看着大鸡巴在撕开口子的内裤里进出,我爽得都快要起飞了,也顾不上跟妈妈交流,只管一下一下在露出的白虎蜜穴中冲刺。她这时就算想交流也没力气了,因为我超级硬的铁棒把湿润的蜜穴搅成了一潭肉泥,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哼唱:「小东……你怎么这么兴奋……我要被你刺穿了……」
  「亲爱的,你的下面好紧,勒得我很舒服。」
  「你也很烫……而且特别硬……」
  「那您觉得舒服吗?」
  「嗯……很舒服……像坐过山车一样……」
  「以后每天都这样做爱,好吗?」
  「好……」
  「以后每天都这么打扮,行吗?」
  「行……」
  「咱俩回国以后办个盛大的婚礼,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邀请过来,行吗?」我故意逗她。
  「什么?你疯了吗?」妈妈一下子清醒过来,吓得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没疯,这都是心里话。」我赶紧快速插了几下。
  「我……你……怎么又提速了……啊……」她被我插得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回答问题了。
  看着妈妈溃不成军的样子,我的成就感大起,胯下的铁棍进入得更快了,把她的花径插得蜜汁四溢,湿滑的浆汁沾满了两个人的性器官,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发亮,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
  「老婆,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我又调侃地问道。
  「不要再问我了……」她无法招架我的攻势,更无法回答问题,柔软丰满的胴体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平时苦练不辍的瑜伽术终于派上了用场,我把两条丝袜美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将黑色吊带背心推到胸部上方,两个硕大的乳球摇成了一片乳浪。这样魅惑成熟的打扮比身无寸缕还要勾人心魄,啊,我真是越来越爱我的妈妈了。
  随着鸡巴在小穴内的快速进出,她的身子被我戳得来回弹动,两条修长美腿在我身体的两侧晃动个不停,两只白得透明的小脚无力地指向屋顶,绷紧的脚尖显示出它的主人正处于极度的快乐中。在我一波接一波的密集插穴下,她已完全沉浸在欲海中了。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她都无力再回答了,让我愈来愈兴奋。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她的目光已经迷离,眼神也涣散了,一头黑发舞动成了各种形状,完全不像女总裁,倒像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当然了,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条被撕破的内裤,果然质量不错,和我的阴毛摩擦在一起的时候愉悦连连,再配上无毛耻丘的活力弹动,视觉与肉体上的双重快感令我渐渐有了射意。
  「老婆,今天让我开发一下你的后庭,行吗?」我试探性地抛出一个酝酿了很久的问题。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光想着享受呀,总要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啊。」
  「不知道……不知道……」她牢牢抓住我的双臂,两条美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亲爱的,您不会是复读机吧?怎么就只会说‘不知道’呢?」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晃动得更快了。
  「好嘛,还真成了复读机了,既然您很忙,我就先把肉棒退出来吧。」我作势要把鸡巴拔出来。
  「别……别……」妈妈急忙抱住我的肩膀。
  「您什么意思?」我故意问他。
  「不要……退出来……」她面色酡红地说道。
  「那……能让我开发您的后庭吗?」
  「我……还没想好……」
  「要不……我先退出来让您想一会儿?」我又要往外拔鸡巴。
  「不,不,千万不要退出来……」妈妈急得抱住我的后背,两条美腿把我夹得更紧了。
  她这副娇羞缠人的媚态真是娇艳迷人,简直夺走了我的三魂七魄,我像受到鼓励一样快马加鞭,把力量用得更足了,两个人肉体的「啪啪」撞击声达到了白热化,似乎又到了紧要关头。
  我觉得可以再提刚才那个问题了,于是又问她:「老婆,想好了吗?」
  她娇喘吁吁地说道:「没有……」
  「还需要再想多久?」
  「不知道……」
  「难道您不想获得快乐吗?」
  「嗯……当然想了……快点动……舒服……」
  「哎呀,您把我夹得好紧,轻一点。」
  「我控制不了自己了……」妈妈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感觉射意越来越强烈,急忙抓紧时间问道:「有话您就快点说吧……我也要撑不住了……」
  「先办眼前的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眼前的事?您是指现在的‘啪啪啪’吗?」
  「知道了还问……真麻烦……」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再说呢?」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啊……您又抠我的后背……轻一点……我也快不行了……」
  「别废话了……快啊……用力……」妈妈的身上像有磁石一样,吸引我向她的蜜穴深处不断探索。
  「收到……我已经在用力了……」我脸上的肉不住抽搐着,也快到临界点了,只好咬牙坚持着。
  「就这样……对……啊……好舒服……」她的两条美腿跟我厮磨得更密切了,勾住我不断向下压去。
  「老婆……我也很爽……」
  终于,在一串密集的「啪啪」声过去后,妈妈先娇呼一声:「小东……我到了……」接着就发出一阵剧颤,曼妙的身姿一阵乱舞,紧致的花穴牢牢锁住了埋入其中的肉棒。
  「好的……我也来了……大家一起吧……」我大叫了一阵后,红热的龟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喷射出精液,把她的花心灌得满满的。
  「哇……太舒服了……」她不由自主地说着,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完全陷入到飘飘欲仙的境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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