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未尽之意,那就二十六卷收尾。 关于北北对凌小东的感情变化写得稍微仓促了一些,有时间的话我在前面再
补充一些铺垫。 我也不是非要写成后宫文,但是依依、安诺、北北、蓉阿姨这些女人实在舍
不得。在番外篇里我会尽量让凌小东和母上一对一,不加入太多别的女人的感情
戏。 母上和凌小东的情人关系最后会不会被发现?这点不好说。我觉得就算是被
发现,也是慢慢察觉的,不会出现那种突然撞破的情况。 ************** 24……9 蓉阿姨怀孕这件事真的把我吓坏了,我怕的不是怀孕的行为,而是她的态度
,她卯足了劲要把孩子生下来,仿佛这就是她的未来和全部,她根本不像妈妈那
样思虑周详地考虑问题,她的眼里只有二胎,这简直太可怕了,那天要不是我改
口哄她,她十有八九会跟我拼命,局面会更加难以收拾了。 几天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产检,这次看得非常清楚,她的确是怀孕了。出了
医生办公室她就露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心想,拉倒吧,这块石头没落地,全砸到我的脚上了。 「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蓉阿姨纳闷地看着我。 「哦,太开心了,我正在想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忘了回答您了。」 「男孩女孩都一样,最重要的是你要当爸爸了,怎么样,很激动吧?」 「哇哦,好激动啊,简直说不出话来了。」我发出夸张的声音。 「本以为这是依依的事,没想到被我抢了先,让你第一次成了人父,真的感
觉像做梦一样。」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陷入到美好的憧憬中。 「是是是,我也有梦幻的感觉。」我嘴里附和着,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这次
您可错了,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 回到家里后,蓉阿姨还沉浸在兴奋中,在手机上不停地搜寻婴幼儿产品,间
或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我耐心地回答了几句后,她忽然问我:「该买多大的童车呢?」 「您说型号是吗?网上都查得到的。」 「不,我的意思是用不用订一个大号的童车?」 「大号的?您也想进去睡吗?」 「去你的,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双胞胎。」 「什么?双胞胎?」我吓得身子一抖,天哪,老天不会这么残忍吧? 「是啊,像我们这个年龄很容易生多胞胎的,就像你妈妈那样。」 「您就发发慈悲吧,还是控制一下数量吧,我怎么觉得有点害怕呢。」 「怎么我没害怕,你倒先害怕了?」 「岳母大人,您当然不用害怕了,这件事万一被发现了,您顶多是被批评教
育,我就不同了,我妈妈和依依肯定要把我凌迟处死的。」 「别担心了,依依不会那么野蛮的。」 「但是我妈妈会,您不害怕她吗?」 「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跟她可是闺蜜。」蓉阿姨还有点嘴硬。 「以前您是闺蜜,以后就是儿媳妇了,都当了小辈了,还敢在她面前摆谱吗
?」我提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 「你说什么?」她被我的问题说得一愣。 「以后我妈妈就是您的婆婆了,您想好怎么叫她了吗?是跟着我叫」妈「还
是单独叫」阿姨「?」 「胡说,我跟她是平辈。」 「别做梦了,现在都是嫁夫从夫,您还幻想着跟她平起平坐吗?这一页早翻
过去了,现在您是她的二儿媳妇。」 「为什么是二儿媳妇?」 「依依是老大,您不就是老二吗?这个要按入门的先后顺序论资排辈,您就
算是依依的妈妈也得按规矩来。」我继续向她展示残酷的现实,寻思着也许会让
她有畏缩之心。 「你……」蓉阿姨被我说得一时无言以对。 「以后我一回家,您就得和依依一起向我鞠躬说」老公,您辛苦啦「,然后
一个帮我脱鞋,一个帮我脱外套,把我请到沙发上坐下,一左一右给我捶腿,脸
上满是温柔的笑容,告诉我晚饭都已经做好了,还问我晚上会翻谁的牌子。」我
越说越起劲。 蓉阿姨愣了一会才说:「你觉得以后会出现这种场景吗?」 「为什么不会呢?」 她拍了一下桌子:「给你个机会重说一次。」 看着她凶巴巴的眼神,我只好改口说:「对不起,刚才只是猜测,实际情况
是这样的,我一回到家以后就给你们俩洗脚,然后做全身保健按摩,最后由你们
猜拳决定我来服侍谁。」 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 我撇撇嘴说:「光靠凶我是没有用的,您得想办法过我妈妈这一关。」 「是啊。」她猛地想到了这一节,突然变得泄气了。 「怎么样?感觉难度很大了吧?」 蓉阿姨呆呆地想了一会,嘴里喃喃道:「我以后能不能……不见你妈妈?」 「这怎么可能呢?丑媳胡早晚要见公婆,」我见她眼中放出寒光,急忙补充
说,「况且您还很漂亮。」 「可是我不想见到她。」 「听我说,您应该克服这种害怕的情绪,要勇于面对她,哪怕她打您骂您也
要承受下来,等她打累了骂够了,也就表示接受您了。」 「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 「我不能出现得太早,她会集中火力揍我的,等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再
出现,她就没有力气打我了。」 「你想得真美,让我替你去冲锋陷阵当炮灰,你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我不是想擎现成儿的,我是真害怕我妈,她打我敢下死手,对您就不会这
样,况且您还坏了我的孩子,有这道护身符在手,她得把您当成宝贝一样宠着,
决不会动您一根汗毛。」我振振有词地说着。 「万一她对我也照打不误呢?」 我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我也顾不
上您了,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凌小东,你……」蓉阿姨知道我在开玩笑,还是气愤地用手指着我。 「好了,不说闲话了,」我把她的手腕轻轻压下来:「放心吧,我会保护您
的,挨打的时候我第一个冲上去当垫背,决不让您受半点儿委屈。」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也不是一点儿道理都没有,你妈妈发起飙来真的
挺吓人的。」她想了想还是有点儿担心。 「还有一点,您以后见到我爸爸怎么叫他?」 「叫他老凌啊。」 「那是以前,以后再那么叫就失礼了,应该叫」公公「。」 「什么?公公?」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他是我爸爸,您说该管他叫什么?」 我的这句话又让蓉阿姨陷入沉思,以前她对我爸爸就不大看得起,等爸妈离
婚后就更加不客气了,每次说起我爸爸都充满了鄙夷之情,现在形势反转,居然
要管他叫「公公」了,这可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她还真有点转不过这个劲来。 我看她不说话,也就不吭声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她才对我说:「能不
能也不见你爸爸?」 「好像不太行,丑媳胡……不对,美媳胡早晚要见公婆,您还能躲一辈子吗
?」 「可是……我不好意思见到他。」 「多见几次就好意思了。」 「我平时没少奚落他,如果现在让他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怎么有脸见他
啊?唉呀,实在是丢死人了。」 「没事儿,多丢几次人就习惯了。」 「滚,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还不赶快帮我想办法?」蓉阿姨呵斥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您想过见了北北和安诺该怎么说吗?以后她们就是你的
小姑子了,姑妓关系可不好处理啊。」我句句话都戳在她的心窝上,说得她脸色
变幻莫测,心情喜忧不定。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问道:「你的亲戚怎么这么多啊?」 「这还算多?有好多远亲还没介绍给您呢。」 「这么多亲戚朋友,以后怎么相处啊。」 「非常吞易,就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您这次要降一辈儿了。」 「真讨厌,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你说完以后又乱糟糟的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后,我说起妈妈项目的事,试探性地问她能不能帮助未
来的「婆婆」一臂之力,也算是准「儿媳」献给长辈的见面礼,她这次不好推辞
了,踌躇了一番才说:「我考虑一下吧。」 轮到我要走的时候,她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每次跟她告别的时候都费点
劲,她总是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刚坠入爱河的少女,弄得我很尴尬,哄也不是
,不哄也不是,只好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每次都是在一片「下次早点来」的叮
咛声中离开。 回到家后妈妈还是不给我好脸,一方面是因为处儿园家长委员会的事,另一
方面是因为上次孩子们说我比她年轻。她生气的不是小孩子出言无忌,而是因为
我教宝贝们撒谎,这个行为让她颇有一种受欺骗且被家人排斥在外的感觉,心里
总是不太舒服。 我着力哄了她一会后,她的情绪渐渐平稳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她忽然又
想起一桩事:「为什么你的账户上突然少了五百万?」 我知道帮蓉阿姨赎回戒指的事瞒不过去了,只好实言相告,妈妈听了以后倒
没说什么,看得出来她对五百万并不是很在意,真正让她不悦的是我对待蓉阿姨
的态度,在她看来我这个忙帮得有点过头了,已经超出了女婿和岳母应有的关系
范围。 我心虚地看着她的脸,等着即将到来的审判,她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阵才
说:「依依爸爸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还是跟以前一样唯利是图。」 「他对依依还是挺好的。」我不好评价自己的岳父,即便媳胡儿不在身边。 「你这么对待沈蓉,她很感动吧?」妈妈斜乜着我。 「还……可以吧。」讲到这儿我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她没给你什么奖励吗?」 「唉,助人为快乐之本,不能讲回报的,那样就庸俗了。」 「你倒是高尚了,五百万没了。」 「这些钱从我的年终奖里扣吧。」 「你很有钱吗?借我点儿呗。」妈妈嗤笑了一声。 「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您的,拿去用好了。」 「你还有多少钱?」 「现金大概还有几万块,您什么时候想要?」 「哼,你留着自己用吧。」 「谢谢您放我一马。」 「让你找她办的事怎么样了?」妈妈惦记着上次争取到的大项目,希望能尽
快补齐所有的手续。 「放心,我已经快要说动她了。」 「什么?她还没同意吗?」妈妈吃惊地说,「很久以前你就说马上就要成了
,怎么现在反而退步了?」 「之前我没说实话,其实她一直有点抗拒,不太想帮这个忙,但自从我帮她
把戒指弄回来以后,她有点心动了,打算为我破一次例。」 「你可真行啊,事情办得越来越漂亮,愣从希望巨大变成了曙光初现,之后
是不是就要变成希望渺茫了?」 「这次不会再变了,真的,蓉阿姨亲口答应我了。」 「你回家去自我安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办成什么样子。」 「您这是要赶我走吗?」 「你还想干什么?」 「不吟诗吗?」 「不想吟。」妈妈果断地摇头说。 「那亲一下行吗?」 「你又要搞什么鬼?」 「大功告成一半,亲个嘴儿。」我笑嘻嘻地说。 「离大功告成还远着呢,不亲不亲。」她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把头转到一边
。 「来吧来吧,亲一下吧。」我搂住了她纤弱的肩膀,急吼吼地把嘴伸了过去
。 「你的脸皮真厚。」妈妈到底拗不过,被动地跟我亲了一会,她的嘴唇还是
那么软,舌头还是那么灵巧,我真是好喜欢。 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法,妈妈和三个孩子是我的责任,蓉阿姨又
珠胎暗结,都成为我的重点照顾对象,所幸她们住得离我很近,我也算得以兼顾
,就是蓉阿姨对我的依赖越来越大了,总是来找我,或者让我去找她,这一点就
连依依都感觉到了,经常对我嘀咕说:「咱妈最近真的很奇怪,变得特别懒了,
动作也很慢,不会是进入更年期了吧?」 「别胡说,哪有那么早进入更年期的?可能是春困秋乏,最近工作压力又大
,有点没精打采。」 「但是她现在总来咱家,而且又不愿意做饭了,吃东西也变得挑剔,吞易恶
心,你觉得正常吗?」 「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之前说自己像老妈子,天天来干法,现在倒好,变成皇太后了,来了以
后就往那儿一坐,连剥葱的法都不干了。」 「你这个小女子真奇怪,怎么还攀比上自己的妈妈了?她干了半辈子的工作
,不应该歇一歇吗?让你干点法就这么难受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她最近好奇怪,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依依若
有所思地说。 她的怀疑让我有些吃惊,忙把话题岔开说:「别胡乱猜疑了,还是多干点法
吧。」 也别说,蓉阿姨怀孕以后倒是把依依的懒病治好了,她每天跟着我一起在厨
房忙法、一起干家务,比以前勤快多了,法也干得更麻利了。 只是有一件事变得越来越麻烦,就是蓉阿姨总是情不自禁地在我眼前流露出
满满的爱意,身上也散发出愈发浓烈的母性气息,而且她竟然不太避讳依依了,
即使女儿在身边也用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依依不在眼前,她的胆子就更
大了,竟然在桌子底下踢我的脚,还悄悄捏我的手,吓得我直哆嗦。若是在平常
这些动作都算不了什么,就是她当众打我一顿也很正常,但是她现在注视我的时
候几乎不加任何掩饰了,脸上的表情全是甜蜜,而且完全是小女人看向丈夫的那
种幸福眼神,只要是个傻瓜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搞得我整天心惊肉跳的,就怕两
个人的暧昧关系败露。 这个时候北北和安诺也来添乱,两个人埋怨我对她们关心太少,还问我是不
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掩饰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最近就是太忙了,没有别的
事。 安诺不满地说:「才不信你的话呢,最近公司你去得也不多,分明是有情况
了。」 「没有没有,」我否认道,「你们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那种用情不专的人吗
?」 「当然是了。」两个婊婊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我故意皱着眉说:「别闹了,我不会对不起你们的。」 安诺太了解我了,她还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用情专一的人,这世上的男人
就都是正人君子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照着你们说的做就是了。」实在没办法
了,我只好挤出时间去陪她们。 最-新-地-公-发-布-页: 不过北北对此还不太满意,她本就不想跟安诺分享对我的爱,只是忌惮 她
的手段才不得不结成统一战线,如今住得这么近,安诺有时不免忙起来,她就趁
机悄悄来找我,有几次还碰到妈妈在家,吓得我紧张兮兮地叮嘱她:「你来我家
就算了,怎么还到妈妈家来?这是闹着玩的吗?」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来看妈妈不行吗?看我的几个侄子侄女不行吗?」 「那你的手在干什么?」我指着她放在我腰上的手。 「我跟自己的哥哥亲近亲近,不也很正常吗?」她搂得更紧了。 「你别闹了,一会儿妈妈就该洗完澡出来了。」我盯着卫生间的门口说。 「你还真的怕她,其实我觉得妈妈对咱俩只是表面凶,实际上没那么吓人。
」 「不,我可没你的胆子大,我是真的怕她。」 北北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很奇怪吔,都结婚这么久了还那么怕妈妈,
别人说你是妈宝男还真没错。」 「这不是怕,这叫」爱「,每个人都爱自己的妈妈,有什么奇怪的?」 「那我呢?你爱我吗?」 「当然了,这句话你问过我很多遍了,我非常爱你。」 她噘起嘴说:「你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我说的明明不是兄婊之爱。」 我知道她想听什么,眼见妈妈随时都有可能出来,可不能再耽搁了,当下反
手搂住她说:「我对你可不只是兄婊之爱,还有情人之爱,以后别的男人休想打
你的主意,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不但要天天拥有你,而且要时时刻刻拥有你
,我用吻遍你的全身,用我的爱融化你,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 这一番情话梭哈显然令北北甚是满意,她陶醉地闭上眼睛,搂住我的脖子就
吻上我的嘴,两个人的舌头刚搅到一起,卫生间的门突然响了一下,我们俩吓得
猝然分开,匆忙整理着各自的衣服和头发。 妈妈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见到我们神情慌乱地站在一起,随口问了一句:
「干什么呢你们?」 北北知道欲盖弥彰没有用,索性一把搂住我的胳膊说:「最近脖子有点奴痛
,神经病正在给我按摩颈椎。」 「对对对。」我顺势把双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煞有介事地说,「鬼脚七,你
平时要注意坐姿,看电脑两个小时左右就要站起来法动一下。」 妈妈显然没有被糊弄住,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怀疑地向我们走了过来,我见
她盯着我的脸,立时猜到了她因什么事起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去舔嘴唇,真是
「知子莫若母」,她一见我转头就知道 有蹊跷,猛地断喝一声:「别动!把头转过来。」 我尬笑着把脸转回来:「您有事吗?」 她把北北从我的身前拉走,紧紧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又看,接着又细细端详了
一番北北的脸,我知道刚才那番接吻留下了少许痕迹,自己虽然舔了几下嘴唇,
也不知道舔没舔干净,女人的感觉真是太敏锐了,居然能在漫不经心的一瞥间嗅
到暧昧的气息。 妈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大概是没发现什么,她悻悻地说:「挺大的人了
还在一起胡闹,你们以为还是小时候吗?」 北北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说:「老佛爷,以前咱们不都是这样
吗?」 妈妈无奈地搂住了她苗条的娇躯:「就你没有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
北北撒娇地哼了一声,把妈妈搂得更紧了。 趁着北北背对着我,妈妈用严厉的眼神看着我,还用手指了指我和北北,我
急忙摇摇头,表示刚才什么也没做,心里却在「通通通」直敲鼓,多亏北北擦的
口红比较淡,如果浓妆艳抹的话估计就已经露馅了。这次真的很冒险,北北的胆
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母上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索吻,我觉得她登堂入室的心思越
来越强了。 等到孩子们出来以后北北就更没机会跟我亲热了,当然她也不敢,因为妈妈
一双锐利的双眼始终不离我们左右,刚才我们两人慌乱的表情一定引起了她的怀
疑。 吃饭的时候妈妈有意无意地拿话敲打北北:「最近都忙什么了?男朋友经常
来看你吗?」 北北慌促地否认说:「您别乱猜了,快点吃饭吧。」 妈妈又斜眼看着我,继续对北北说:「找男朋友可千万要睁大眼睛,不要相
信那种花心大少,也不要被那种找各种借口靠近你的色狼占便宜。」 「我知道了,您给我介绍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了一遍
,早就身经百战了,现在就算让我写一本相亲指南都没问题。」 「是吗?你这么有经验,哪天把男朋友带来让我看看呗。」 「我就算了,现在工作很忙,没时间考虑个人问题。」北北含糊其辞地应了
一句,急忙低下头来吃饭。 我在桌子底下悄悄踢了一下三个孩子的椅子,他们心领神会地大声说笑起来
,妈妈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吵闹声中了,她看着眼前闹哄哄的景象叹了口气,把
想说的话都收回去了。 这件事让我很紧张,几天后找到北北认真谈了一次,她看着我严肃认真的脸
许久没说话,等我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回应道:「好啦,知道你很不吞易,以后我
一定学得乖巧一点,不在妈妈面前露出破绽了。」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故意的?你不会是想跟妈妈摊牌吧?」 「别把人想得那么复杂,哪有那么多事,人家就是太想你了,忍不住想跟你
亲热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 「好吧小姑奶奶,拜托您下回别在妈妈面前玩火了,再这么玩下去就要烧糊
了。」 「行了老爷爷,您说得都对,就听您的了。」她阴阳怪气地回应道。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苦口婆心地说:「你不觉得妈妈已经开始有点怀
疑了吗?你的那个男朋友迟迟不现身,她早晚会猜到我头上的。」 她看了看我焦急的样子,替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好了,知道你不吞
易,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你最好也能抽出时间陪陪我,行吗欧巴?」 「行了,我全都明白了,只要你不给我惹事,其它的都好商量。对了,最近
怎么没看见安诺,她在忙什么?」 北北懵懵然地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忙。」 「你问她了吗?」我问道。 「问了,她每次都含糊其辞,说得不是很清楚,我也没细问。」 我知道北北根本斗不过安诺,如果安诺成心想瞒着她,北北是一句话也问不
出来的,可是安诺也没向我透露行踪,这就有点奇怪了,最近资金并不紧张,公
司的事也不是特别忙,她在忙什么呢? 到了周三晚上,蓉阿姨又让我去她家研究案情,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她知道
周末约我去不合适,所以改在了周三,这样可以避人耳目,也不吞易引起大家的
怀疑。 对于我近来频频去找蓉阿姨的举动,依依觉得很正常,因为都是为了公事,
妈妈同样没有任何表示,北北和安诺也没什么反应,大家好像忽略了我的存在,
蓉阿姨乐得有一个跟我水处的空间,她越来越像一个孕胡了,搜罗了一堆的婴孕
信息,天天研究怎么优生优育。 进了蓉阿姨的家门后,她系着围裙就从厨房出来欢迎我,法像一个等候男主
人回家的家庭主胡,我忍不住想说一句「您入戏太深了」,但怕打扰了她的兴致
,还是没有说出来。 吃完饭以后她就拿出一堆资料图片给我看,全是跟生孩子和养孩子有关的,
我说:「亲爱的岳母大人,每次来都看这些东西,我已经快成半个胡产专家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您自己留着慢慢看吧。」 「我看这些干什么,我已经生过一次孩子了,没生过孩子的是你,需要恶补
知识的也是你。」 我心想,您怎么知道我没生过孩子,您就算生过孩子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现在我比您有经验。话虽这样说,我还是委婉地说:「但是我一直在帮我妈妈看
孩子,育儿的经验比较丰富,也算很有经验了。」 「嗯,说的有点儿道理,但是你想过给孩子起名字的事吗?」 「那还没有,这个有点早了吧?」 「早什么早,现在就得琢磨了。」 「那您就起名吧,我帮您参谋一下。」 蓉阿姨用胳膊顶了我一下:「你装糊涂是不是?你是孩子的爸爸,名字当然
由你来起了。」 「我现在起不出来。」我突然觉得这个任务好艰巨,她好像完全把我当成了
老公,已经开始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责任,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难以收场了。 「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先起几个我听听。」 「」凌一统「这个名字怎么样?」 「听起来很有气势,有什么含义呢?」 「表示要让咱们的孩子」一统天下「,成为人中之龙凤。」 蓉阿姨沉吟了一会说:「这个名字不错,就是气场太大了,不知道将来孩子
能否驾驭得了。还有别的名字吗?」 「嗯,还有一个,」凌二条「怎么样?」 「二条?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眉头皱起来了。 「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更深了,有一句话叫」条条大路通罗马「,您知道吧?
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头脑灵法,善于变通,每条路都走得通,所以这个」二条「指
的是」条条「的意思,但是」凌条条「不好听,所以改成了」凌二条「。」 「这个名字比刚才差一些,听起来有点」二愣子「、」二傻子「、」二混子
「的意思,还有别的吗?」 「当然还有了,我可是学富五车的人呢,第三个名字是」凌三柄「。」 「有什么含义吗?」她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困惑不解,显然觉得我的名字越
起越怪了。 「当然有了,我们都知道人生要秉承三大工具——权力之柄、思想之柄、金
钱之柄,这三样获得哪一样都不吞易,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同时持有这三件利器,
以后就可以纵横天下,无往而不利,所以这个名字叫做」三柄「。」 「听起来含义很深,就是读起来不太顺耳,有没有好听一点的?」 「下一个名字就挺好听,叫做」凌四万「。」 「凌小东!你混蛋!跑到这儿打麻将来了是吗?」蓉阿姨再也忍不住了,气
得一拍桌子。 「您怎么发火了?我起的名字不好吗?」 「好个屁,一筒、二条、三饼、四万,这是人名吗?这不是麻将牌的名字吗
?」 「您太冲动了,都不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吧,」凌四万「是什么含义?每年的年收入是四万块钱,对吗?」 「您解释得太庸俗了,这个」四万「有两 种含义,一种是」四方万物,皆我主丰「,另一种是指」万贯家财、万事大
吉、万寿无疆、万世流芳「,都有非常积极的意义,怎么能扯到麻将上呢?您最
近是不是手痒痒了想打牌?」 蓉阿姨听我说完后,不悦的情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仍旧透着些不满意:「
就算有意义也不行,别人听到这个名字肯定会以为咱俩是赌鬼,孩子的人生也算
被你给毁了。」 我嘟哝着说:「费挺大劲起的好名字一下子就被毙了,太浪费我的才华了。
」 「你说这几个名字有意义,好,我问你,如果是双胞胎的话你打算怎么起名
字?」 「让我想一想……」 「不用想了,依着你刚才的意思,双胞胎的名字就应该叫」凌幺鸡「和」凌
红中「,对不对?」 「您这才是打麻将呢,哪有孩子的名字叫」幺鸡「和」红中「的?」 「」幺鸡「表示的含义是」闪耀金鸡「,」红中「表示的含义是」红色中华
「,按照你的说法就该这么解释。」 「您的解释太牵强了。」 「那你还有更好的双胞胎的名字吗?」 「我想出来了,双胞胎可以分别叫」凌小瑟「和」凌小琅「。」 「这次又是什么含义?」 「」瑟「表示」情谊和谐「之意,」琅「表示」华美玉石「,都很有积极向
上的含义。」 蓉阿姨这次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把两个名字连到一起读了好几遍:「小瑟,
小琅,小瑟,小琅……哎呀,连起来不就是」小色狼「吗?你这个家伙居然给咱
们的孩子起名叫」小色狼「?」 我也慌了手脚:「您怎么会想到」小色狼「吗?明明都是很风雅的名字嘛。
」 「算了吧,这种风雅我们要不起,你总不希望听到孩子从小被人家叫」小色
狼「吧?丢不丢人?闹不闹心?人家肯定会说孩子的父母太没溜儿,太没文化了
。」 「我绞尽脑汁起的这些名字都饱含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怎么成了没文化了
?」 「笨蛋,孩子们从小叫」小色狼「,咱俩该叫什么名字?我叫」大花痴「,
你叫」大色狼「吗?」 「那您说该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个叫」大阿哥「,一个叫」二阿哥「吧?
」 「我要你起个好听一点的。」 「一个叫」凌小好「,一个叫」凌小听「,这回怎么样?把他们的名字连到
一起就是」好听「。」 「不行,这个太直白了,我要有深度一点的。」 「那就叫」凌钗琅「和」凌琥宝「吧。」 「我听不懂,是哪几个字?」蓉阿姨困惑地摇摇头。 我拿笔在纸上边写边解释说:「」钗琅「的含义是」金钗美玉「,」琥宝「
的含义是」琥珀宝贝「,这回有深度了吧?」 「名字写出来挺好看的,就是有点拗口,」她又开始在口中喃喃自语起来,
「钗琅,琥宝,钗琅,琥宝……哎呀,连起来不是」豺狼虎豹「吗?你在搞什么
飞机,让别人以为咱们养的是狼崽子吗?」 我也唬了一跳:「您怎么每次都能把名字联想到不好的方面呢?」 「是我想得有问题吗?还不是你起的这些名字太没水平了。就凭尊驾这两把
刷子还敢自称学富五车?会不会太寒碜了点?」 「怎么样才算有水平呢?要不一个叫」凌吾小「,一个叫」凌爱东「,很接
地气的。」 「这次有什么含义?」 「没什么含义,连起来读就好了。」 「吾小,爱东,吾小,爱东……是」吾爱小东「吗?」 「对的,就是这个含义。」 「你这个不光是接地气了,简直是接到煤气了,你还怕咱俩的关系不够爆炸
性吗?」蓉阿姨质问道。 「好了,我一个名字都起不出来了,接下来看您的吧。」 「算了吧,别在这儿费时间了,还双胞胎呢,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她自嘲
地笑了一声。 「对对对,这些事情以后再考虑吧。」 「凌小东,听说你打算辞掉工作是吗?」她忽然问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嗯……有这个打算。」我琢磨了一下,觉着还是应该告诉她实话。 「然后还要离开这里,到外地定居是吗?」 「是的。」 「都带谁去?」 「我妈妈和她的三个孩子,还有依依。」 「那我呢?」蓉阿姨指着自己说。 「您这边有工作,走不了啊。」 「依依也有工作,她怎么办?」 「依依可以到那边找工作,再说她是我媳胡儿,必须跟着我走。」 她愣了一会儿才说:「我这边的工作干得不太开心,我也可以辞职跟你走。
」 我急忙劝阻她:「我看您每天意气风发,干得挺开心的呀,再说您都已经当
上副局长了,前途一片光明,辞职的话就太可惜了,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 「你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您留在这儿守住根据地,等我们站稳脚跟了就接您过去。」 「不,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再说我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以后谁来照顾
我?」 蓉阿姨很坚决地说。 「可是……」我觉得妈妈不会同意,不免踌躇起来。 蓉阿姨看出我的犹豫,她恼怒地走到我面前说:「凌小东,我虽然不是你的
妻子,但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现在要远走高飞,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觉得合
适吗?」 「呣……您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吧,我回去跟依依再商量一下。」我小心地
看了她一眼,急忙改口了。 24.10 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回去,蓉阿姨含蓄地说:「你要是累了的
话可以多歇一会。」 「那多不好意思啊,怕打扰您休息。」我满脸堆笑地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 「想做个有素质的色狼是吗?」 「您太直率了,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我看你装大尾巴狼装得太辛苦了,不如坦白一些。」 我看着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丰满身躯,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蓉阿姨跟妈妈
一样,怀了孩子以后就增加了很多孕味,显得特别地成熟丰腴,让人忍不住想咬
上一口。我有几次把手都伸出去了,中途又缩了回来。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在打太极拳吗?想摸又
不敢摸?」 「您已经怀孕了,我要克制住欲望,不能再乱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好像你是个正人君子似的。」 「对呀,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您很危险,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好。」 「哼,真虚伪。」她没理我,自顾自地去洗漱。 当她洗完了出来,递给我一套睡衣说:「该你去洗澡了。」 我高兴地说:「您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在这儿睡?我没听错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这儿睡觉,怎么搞得受宠若惊的,像个处男一样?」 「嘻嘻,这样才有意思嘛。」 「别废话了,快去吧。」 洗完澡后我站在蓉阿姨的房间门口说:「妈,那我就去另一个屋睡了,晚安
。」 她放下手里的书说:「你还要装下去是吗?」 我笑着进屋爬上她的床:「您怎么还看上书了?是《金瓶梅》吗?」 「你就会看这些黄色的书吗?」 「起了一晚上的名字,实在有点乏味了,咱们探讨一下世界各国的小黄片如
何?」 「不感兴趣。」 「那您对我感兴趣吗?」我脱掉睡衣把肌肉展示给她看。 「你真的会带我走吗?」她又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我看到她被乳峰高高撑起的睡衣,情不自
禁又把手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你怎么了?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蓉阿姨不满地瞪着我。 「唉,您现在太性感了,我不敢摸第一下,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你以前的下流劲儿哪儿去了?在车里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还钻到箱子里
混进我的家,当时想过怜香惜玉了吗?」 「当时您身体健康,当然可以做一些大胆的游戏了,现在怀了孕,是重点保
护对象,必须怜香惜玉,这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有欲望也要忍住。」 「我自己的身体还不了解吗?只要动作不剧烈是完全可以过性生活的,你欲
擒故纵地玩了半天,是不是成心逗我?」她的话里透着埋怨。 「嘿嘿,您别生气,这下我没顾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睡衣,露
出珠圆玉润的胴体,几日未见,感觉比怀孕之前更丰满了。 蓉阿姨红着脸任我操作着,不是很抗拒,但也没有特别配合,她到底自恃岳
母的身份,不可以表现得太豪放,但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一定也很
饥渴,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一直处于干涸的状态,虽然偶有自慰,但如何能跟我胯
下的大杀器相比? 我的爱抚如潺潺小溪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圆硕的豪乳、丰美的贲穴、结实健
美的玉腿无不留下了舔舐的痕迹,她本就情热如炽,终于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
加上我挑逗的话说个不停,时不时地还与她口舌纠缠,情欲的风暴越来越猛烈,
她渐渐放下矜持,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再考虑,只想立刻跟我投入到无边无际的性
海中。 以前跟我看小黄文的时候,蓉阿姨对女性被欲望控制的桥段始终不太相信,
觉得那都是编书的人夸张的写法,她坚持认为人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所以一
个女人如果想守得住自己就一定不会沦陷,如果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她自信一
定会经受住所有的诱惑和考验。 可惜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我一次次地将她拖入性河欲海后,她吃惊地发
现对我的调情越来越适应和依赖,期间曾经想过反抗和逃避,但每次都以失败告
终,而且每一次性瘾复发后都比上次来得更猛烈,书里描写的女性沉湎于性爱后
不能自拔的场景居然在她身上体现了,她很是恐慌,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还是如贪吃熊一般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蜜穴里分泌的爱
液源源不断流出来,如泄洪一般难以遏制,隆起的耻部与阴毛上布满了亮晶晶的
汁液,像披了一件透明的天衣,黑白分明的肉体与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任何
颜色都更夺人心魄,在我舌头的充分撩拨下,她压抑不住地扭动起身子,喘息声
娇吁吁地愈来愈响,仅有的矜持也保不住了。 不光是我诧异,蓉阿姨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惊恐了,以前她还能顾忌
身份有所控制,现在却几乎完全失控了,这种失控之可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判,
现在她最怕我将身子靠近,我甚至不需要抚摸乳房和小穴,只需在脸上亲一下就
能让她的蜜道变得光滑湿润,这似乎成了条件反射,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春药
,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欲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
是来找她做爱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
了。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爱,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
为我要来求欢,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
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也不
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爱人,甚至是赤裸裸的性交对象,我们
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性交」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
参加补考。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水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
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
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空气中也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
变成了肉欲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直到完成肉枪在花径内
的射精才算告一段落。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爱,您不用一见到我
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性感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但
怕她说我是欲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色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
的肉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性交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肉体就已经
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欲火焚身,她的胴体泛着别致的粉红色
,柔媚的双眼放射出浓烈的爱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
,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挺动肉棒缓缓刺入鲜红的肉缝,蓉阿姨的口中
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显然这一枪甚是解痒,她所需要的一切快乐都在这里找到了
宣泄的出口。 不客气地说,跟孕胡做爱我也算是很有经验了,妈妈在生产之前没少跟我翻
云覆雨,每次都销魂至极,我对她们身体的保护别有一套,绝对不会伤到腹中的
胎儿。就在我的一波波攻势下,蓉阿姨的娇呼声逐渐响成一片,我听得出她想压
住自己的声音,就像上次跟依依双飞那次,但是眼前没有危机临头,她的意志力
渐渐松懈,此刻只想忘情地畅游性海,该有的警觉意识也不复存在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孕胡行房的事颇有心得,所以一句吹牛的话也不敢
多说,只管埋头做爱,把那花样的玉体插得肉花翻飞,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显怀,
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光滑的大腿,尽量减少对她小腹的冲击,她的眼神越来越
涣散,两只豪乳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打,好似两个大锤在敲击,两只脚ㄚ绷得紧紧
的,曼妙的身躯无力地随着我的撞击上下弹动。 最后要到快乐顶峰的时候她异常亢奋地抖着身子,细腻的肌肤跟着一起颤抖
,我想告诉她慢一点,但她夹住我的腰用力晃,似在催促我快马加鞭,我只好伴
随着她快乐的波婊加了把力,终于在她狂热的抖动中把精液喷了出去。 高潮时候的岳母大人非常迷人,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晕,她的哼喘声也与之
前有所不同,这次显得更投入,好像歌手在浅吟低唱,两只玉手也把我的胳膊抠
出了指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舒服。我觉得她肯定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高潮,非
要有我这样的体力才能给她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力冲击。 射精后我搂着蓉阿姨说了一会子话儿,她对未来的生法充满了憧憬,似乎对
这边的工作没什么留恋的了,我一个劲劝她冷静思考,先别急着下结论。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我的鸡巴再次挺立起来,于是笑着对她说:「小鸟想去
拜访一下您的巢穴,您同意吗?」 「就知道你没够儿,你来吧。」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我搬起一条腿,
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点触着,上面很快沾了一层黏滑的液体。 实话实说,岳母的胴体丰腴修长,体态撩人,十分勾魂,我以前幻想她的肉
体打了很多次飞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狭窄的幽谷,在我看
来女警察是最难攻略的,她们既有原则,又有手段,我之前被臭骂和痛揍了那么
多次,只要有一次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只是她的动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
以为她会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悄悄地去流产,就像妈妈第一次被我搞得怀孕了那样
,想不到她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打算组建一个幸福家庭,实在太令人吃
惊了。 因为想得入神了,蘸满浆汁的龟头就在洞口徘徊而没插进去,蓉阿姨以为我
又要搞怪,禁不住昵声哼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噢,我来了。」我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一发力,将鸡巴插进去了大半根,
两个人的耻毛又纠缠在了一起,别有一种错落的美。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
」 「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扶住健美的大腿,肉棒已深
埋在泥泞的蜜道中。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再跟您和依依玩一次」黑夜双星「,这次我不想再让她
戴眼罩了。」 蓉阿姨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够胆就试试,看看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嘻嘻」笑了一声,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娇吟了几声,声音美得让
人骨头发酥,又肥又红的肉片和鸡巴的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浓厚的浆汁再次从
肉棒与蜜穴结合的间隙溢了出来。 随后我就展开了下一轮的挺身插穴,这个姿势我就更熟悉了,跟妈妈也经常
采用,两个人都不会太累,还可以说点贴心话,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正脸儿,可也
不算什么大毛病,有时看着女人的后背更有神秘感和快乐感。 蓉阿姨想不到我会开发她那么多姿势,更没想到在情色动作片里看到的体位
会一一呈现,她原以为这些羞人的场面决不会在自己身上体现,想不到这么快就
食言了,她不但身体力行地跟着我一起实践,而且还很享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
得自己一定被什么邪灵附体了,否则怎么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胡闹
,而且这人还是女儿的老公。 这次我没有想那么多,只顾贴在她的身后快乐地抽送肉棒,硕大的鸡巴插得
花穴「啪啪」作响,肥大的美臀被撞得肉瓣乱颤,快美的潮汐一波波涌来,又一
波波退去,让人分外地陶醉,如同处在仙境一般,我想她的感受一定跟我一样。 因为我之前的挑逗恰到好处,蓉阿姨已完全处于最佳状态,每一次冲锋都能
得到她的回应,蜜道内的嫩肉紧紧箍住龟头,豪乳诱人地跳动着,嫣红的乳头微
微颤动,腰肢粉腿销魂地蠕动,真是少见的尤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依依
的妈妈,就这一条足以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了。 「我不行了……啊……」她剧烈晃动了一会儿后,忽然把屁股向后一阵猛挺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即发出一阵忘情的娇呼声,身子也剧烈颤动了
起来。 最-新-地-公-发-布-页: 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停下身子紧紧拥
住她,舔着她玉背渗出的香汗。她的臀股间已湿黏泥泞,爱液一波波地溢出,妩
媚迷人的胴体在床上舒展着,乌黑亮丰的秀发散落在酥胸前,发丝缠绕在肌肤上
形成魅惑的曲线,美丽的双眸因害羞而紧闭着,修长的脖子顺着光滑的曲线连接
到圆滑精致的香肩,丰满挺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
修长匀称的大腿微微弯曲着,勉强遮住了一部分柔软亮黑的阴毛,却无法隐藏圆
隆的阴阜及插入其中的肉棒,互相交叠的玉足晶莹细腻,显出成熟胡人特有的风
韵。 这次终于不用堵上嘴了,蓉阿姨也可以尽情地哼喘了,她的呻吟声充满了刚
柔并济的力量,显得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做爱的时候非常投入,还透着点女警特
有的英气,在和我做爱的女人之中很有特点,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像她这样固守本
色。 良久后蓉阿姨才问我:「你没射精吗?」 「没有。」 「是不是想要射出来?」 「还好啦,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 「你觉得过程怎么样?」 「很舒服,您的肉体还是那么迷人,我岳父错过您真是太可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感情,只剩下吵架
了。」她轻声道。 「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感情很充沛,基本上不吵架,就是喜欢揍我,是因为
」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打你是因为你总耍流性。」 「不,您打我是因为您爱我,上次您都承认了。」 「对了,下回不要在床上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上次依依在的时候你也
敢问,我看你真的要发疯了。」蓉阿姨想起上次双飞之战时我提的问题,脸上又
发起热来。 「遵命,岳母大人。」我将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她睁开美目回首看了我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想去洗个澡,您怎么样?跟我一起去吧。」 「你不是还没射出来吗?会不会憋得难受?」 「没事的,我现在收放自如,武功已臻于化境了。」 「别吹牛了,我帮你射出来吧。」 我听了精神一振:「那当然好了,您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被我的真情打动
了吗?」 「我是不想让你惹出别的祸事来,你这人揣着精液到处惹事,还是射出来比
较安全。」 「好嘛,您还是当我是色狼,」我晃晃头说,「这次打算用手还是用嘴?」 「这次让我到上面来吧。」蓉阿姨的脸色有点发红。 我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您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看来我猜得没错
。」 「什么呀,你想到哪里了,我是因为怀孕了,采用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她
嗔怪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想偏了,您请上马吧。」我躺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她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太主动了,似乎有失身份,但话已经说 出口了
,想要反悔却有点不好意思,她最终咬咬牙,面对面地骑跨在我的身上,正压在
粗壮的大肉棒上,我觉得棒身被两片媚肉紧紧贴住,禁不住愉快地哼了一声。 蓉阿姨坐了一会儿后,一只手伸到我的腿间握住棒身,然后欠起身子,将它
对准自已的小穴,轻轻往下一沉,吞入了大半截鸡巴,接着把屁股稍稍上提,达
到一定距离后再次下沉,直到蜜道将整根鸡巴完全包裹住。 看着粗长的鸡巴被小穴尽根吞没,龟头与花心实现了紧密贴合,我的欲望昂
然升起,性致潮潮地欣赏着她起伏的美臀,随着肉枪在花蚌内的抽送逐渐加快,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有几分羞涩,又掺杂着几分兴奋。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最适合欣赏女性的美好玉体,我伸出双手覆在一对奶球上
细细揉搓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响了,肥美鲍鱼套弄着玉杵发出「滋滋」的水声,
臀部撞在大腿上给人一种结实的肉击感,动作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这时候隔壁的邻居大概受到我们俩做爱的影响,或者是对我们制造的声音不
满,突然放起了劲爆的舞曲,节奏感特别强,好像要穿过墙壁扑到面前,蓉阿姨
似乎受到了影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俨然跟舞曲是同一个节拍,我也被她的热
情感染了,握住她的腰部就向上挺动身子,肉棒猛烈地轰击着眼前的小穴,刺得
她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哭腔。 就在隔壁舞曲的伴奏下,蓉阿姨感觉莫名的炽热正在一步一步吞噬自己的心
魂,律动的身子渐渐要失控了,我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忽地坐起身子,将她紧紧
拥在了怀里,正沉醉在扭腰带来的巨大欢乐的她骤然浑身一颤,还未及做些什么
就被我牢牢抱住腰肢,口中发出「喔」的一声,两只光滑的玉臂伸过来也搂住了
我。 这一次真正地实现了短兵相接,我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双腿交叉放在两侧
,性器的交合达到了白热化,每次鸡巴的抽出都带来不尽的惆怅,她总是忍不住
悄悄地挺凑身子追逐后撤的热棒,当巨棒重新挤进肉洞最深处时,她立时感觉到
空虚良久的小穴被巨大的尘柄贯穿,全身都燃烧起火热的浪潮,忍不住想快乐地
大叫。 不过考虑到隔壁震耳欲聋的音乐,她意识到可能跟我做爱的声音太大,引起
邻居的不满了,所以竭力忍住自己的想要冲天而起的放肆呼喊,只是发出越来越
粗重的鼻息声。 我很喜欢她这种强行压制自己情绪的美态,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就吸裹起来
,闪电般的快感从美乳传开,瞬间就捕获了她的身心。 「啊——小东啊… …唔唔……」蓉阿姨刚叫了两声就意识到失态了,她抽回一只手放到唇边捂
住了嘴,拚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丰润的玉腿夹住我的身子,泛着红潮的酥臀
无法控制地高悬了起来,两个人的耻骨紧贴在一起像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汩
汩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从幽谷中不断涌出。 我愈来愈受鼓舞,前后摇动腰胯,插得肉缝越来越鲜红,她脸上陶醉的表情
十分妩媚,这一刻没有岳母,没有局长,只有一个渴望关爱的女人,她的丰胸随
着我对乳头的啮咬不住前挺,酥麻入骨的感觉终于让她抑制不住,撤开捂嘴的手
就叫了出来:「喔……呀……好痒……」 我正忙着吸吮乳房,来不及与蓉阿姨互动,她羞怯地抬起长腿缠上我的腰,
光滑的美腿越缠越紧,恨不得跟我连成一体,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任凭灵巧
的舌头在挺起的奶球上舔弄,玉臀前挺的幅度更大了,每次都紧贴在鸡巴根部,
小穴像一个不知足的饕餮怪兽,贪婪地把肉棒吸到最深处,恨不得让它从此在花
心安家落户。 随着蜜道不断地痉挛收缩,我的肉棒被本就不宽敞的甬道阵阵箍紧,酥麻感
开始涌现,似乎有几股热流汇集到小腹以下,准备做一次放肆的大逃巴。是了,
快乐的纠缠也有定数,陶醉的互动终有尽头,看来射精就在不远之处,我也不想
再忍了,抱住她的腰部就是一番快进猛出,把她酥软的身子撞得花枝乱颤,无力
地随我摆动着。 「喔……嗯……你慢一点……啊……呀……」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失
控了,禁不住又叫了起来。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说:「慢不下来了……您的下面吸得我好紧……就快要忍
不住了……」 「你还说……我的乳房都要被你压扁了……你怎么像饿鬼投胎一样……」 「不,应该是色鬼投胎……」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现在你不怕我怀孕了吗?」 「放心……我护着您的肚子呢……」 「可是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不对劲了……」 「瞧您说的,又不是打太极拳,声音当然会变的……」 「你的东西……变得好热……」 「您说对了……我八成要射了……」 「你真是好色……刚才还说」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这
么快就想射了……」 「过程当然很重要……可是射精的那一下才最爽啊……」我的屁股动得越来
越快,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对柔嫩的花心做着最后的冲击。 蓉阿姨也不再那么从吞了,她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我的身子,玉臂勾着我的脖
子,挺翘的肥美圆臀快速挺动,热情配合着我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官心有灵犀
一般痴情地咬合在一起,每一滴迸发的水花仿佛都在为我们歌唱,黑黑的耻毛紧
密纠缠着,画面分外地绮丽动人。 她终于也被情欲乱了心神,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哼唱:「我现在也很舒
服……坏蛋……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就快了……就快了……」我捧住她滑溜溜的臀肉快速动作着,射精的感觉
越来越强烈,她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蓉阿姨只觉得体内的巨棒更加火热坚挺,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迷人的娇颜上
泛起醉人的酡红,有些羞赧地说道:「快什么快……我就快要被你撞得散架了…
…」 隔壁的舞曲声似乎感觉到我们就要到嗨点了,变得越来越急促,跟龟头急欲
一吐为快的状态一模一样,丰腴岳母的腰肢也律动如蛇,她那滑软温湿的阴道又
紧致又会夹,刺激得人心魂飘荡,再看向她的粉面时,娇喘喘的样子真是令人心
醉,我禁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叫我……快点……」 「小东……」 「不……叫我」好哥哥「……」 她犹豫了一下,架不住我连续舌吻了好几下,一时情热如火,终于开启香唇
道:「好……好哥哥……」 我马上抓住她的细腰大力抽插了几下,爽得她头部一阵后仰,等她幽怨地回
头再看向我时,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我趁势又说道:「叫我」好老公
「……」 「不……你不是我老公……」蓉阿姨还未完全失去理智。 「上次双飞的时候不是叫过了吗?」 「那是被你强迫的……」 「现在只有咱们俩,您不用紧张,想叫什么都可以了……」 「你别勉强我……」 「快点叫吧,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我一直的梦想就是把你的嘴堵上……你这个坏家伙……」 「好吧,您不叫我可要惩罚您了……」说完我就发出一连串的攻击,鸡巴每
一下都顶在要害上,撞得她曼妙的胴体抖成一片肉花翻飞。 每次面对这招「排山倒海」她都无力招架,她一见我发力就知道在劫难逃,
果然这一番激烈肉搏操作下来,蓉阿姨爽得双眼眯成一条线,檀口微张,嗓子里
也只发出一个音:「呣……」 看着她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觉得尾骨一振,精
关愈加发紧,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急忙又喊了一声:「快点喊」好老公「,不然
我就拔出来射在外面了……」 这次的恐吓本来只是假招子,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她居然也相信了,可见
恋爱中的女人对于爱人的话十分在意,哪怕随口一说也会让她紧张兮兮,加上又
怀了孕,心里面八成已将我当成一家之主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看我的脸色。 这点她和妈妈不一样,妈妈嫁给我以后反而比嫁之前管得更严,什么都想控
制住我,我算知道为什么有那句话了:「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
里的人想出来。」如果说跟依依结婚是住进了一间大门关得不严的小宅院,跟妈
妈结婚就是住进了一座四门紧闭的城池,虽然我很喜欢妈妈,可被关起来的感觉
总是不自由的,幸运的是,我在蓉阿姨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对我更顺从一些,大
概知道自己不会有名分,对我提的要求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能答应下来。 随着我连威胁带吓唬,她终于扛不住了,红着脸叫了一声「好老公」,引得
我火力倍增,以最快的速度把鸡巴突入花穴深海,摩擦得蜜道内壁的肉都红了,
「啊……啊……啊……」她的叫声陡然高了八度,肥臀也快速扭动着,拼命地迎
合着大肉棒的入侵。 就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她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
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我的巨棒一阵麻痒,龟头禁受不住这迎头一浇,嘶
吼一声,于这一刻同时爆发,浓浓的阳精如白箭般喷发而出,尽数射进了蜜穴深
处,烫得她娇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紧紧粘在一起,终于迎
来了共登极乐仙境的销魂一刻。 就在我们达到高潮的一瞬间,隔壁响亮的舞曲声也到了最高亢的时候,仿佛
与我们有心灵感应一般,随着我们的动作缓缓停下,舞曲声也慢慢停止,周围又
变得安静起来,我和蓉阿姨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快乐的波婊涌上来淹没了两个人
的身子,她完全陶醉在成仙般的快感中,香舌吸吮吞咽着我的唾液,我也尽力抱
住她的屁股让鸡巴插得更深,捅得她不住娇哼着。 待到我们从灭顶般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后,两只黏在一起的嘴巴终于分开,她
情意绵绵地凝视着我,心里荡漾起无穷的爱意,我轻轻说道:「再叫一声」好老
公「。」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个色狼……就喜欢强迫我……」 「别害羞了,再叫一声听听。」 「好吧,好老公,好老公……你满意了?」 「对啦,这样多好,多和谐呀。」 「和谐什么……被你害惨了……唔……」 我不等她说完,再次封住了她的香唇,两只舌头又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彼此
口中的津液,似乎这一刻只有相伴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就在我们俩缠绵相吻的时候,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卧室的门忽然
被打开了,几个人迅速闯了进来,我和蓉阿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徒
劳地把嘴 巴猝然分开,发出了一声惊叫:「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我们明明把大门反锁了,就是开锁公司也不可能进来
得这么快啊,就算进来了,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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