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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夜回魂】(01-3)作者:皇箫

2022-10-11 19:55:43

【母夜回魂】 作者:皇箫
2021/1/11发布于sis   (第一章)

 

大学毕业已经十多年了,我终于又一次回到了老家,这个我从小到大留下了许多好的或者不好的回忆的地方。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打工,然后音讯全无,留下我和妈妈孤儿寡母的一起相依为命。后来我才知道他很早就在工地上出了事,黑心的包工头甚至都没有给我家一丁点的赔偿,隐瞒了我们整整二十年。

 

妈妈独自种着两亩地,晚上在家做些手工活,然后再靠外婆和舅舅家接济,居然真的把我给拉扯大了。

 

而我也争气,靠自己苦学考上了一所好大学,虽然家里条件并不允许我去读大学,我都打算去上大专了,但是村里的乡亲们都自发地来祝贺我这个全村唯一的大学生,并且一起帮我们凑齐了天文数字般的学费,这才坚定了我继续读书的想法。

 

可是或许是劳累过度,或许是心愿已了,妈妈的身体状况在我大三的时候突然开始急转直下,我请假回家看过几次,情况没有一点好转,直到去医院检查后才发现妈妈居然已经是胃癌晚期了。

 

大四的时候妈妈去世了,我靠着舅舅家的帮助读完了最后一年大学,然后早早地参加了工作,攒下了不少积蓄,之后我没有买房结婚安家,而是从公司辞职,自己转去创业了。

 

或许当时我的想法完全就是“如果失败了,亏本了,破产了,就从楼上往下一跳,从此一了百了”。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我的生意越做越好,最后居然三十多就有了好几百万身家,虽然好像并不算很多,也就是三线城市几套房的样子,但是在村子里我绝对算是最有出息的一个。

 

妈妈知道了或许也会非常欣慰吧?她总是这样,什么都只想着我,我过得好,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过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不敢回家,因为妈妈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陪在她身边,而是在接到噩耗后才连夜赶回去的,甚至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么多年独自在外,连房子都没买过,每天住在公司办公室,也算是无根浮萍了。

 

成家的想法自然更是没有,我现在有时还会抱着“要是公司被自己霍霍完了就跳楼”这样的想法,所以还是不要祸害人家姑娘了。

 

今年公司的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前两个季度账上甚至是亏本的。本着对员工们负责任的态度,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可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居然只能是“运气不太好”这样玄之又玄的理由。

 

今年我的运气确实差到了极点。有一个五十万的大订单,合同签了,我们这边生产线搭起来了,货也开始生产了,就等对面打钱然后开始交第一批货了,结果对面老板因为赌博挪用公款导致公司破产,自己也被抓了。

 

这种事,能怪谁?

 

怪我太相信对方了,不该这么老实直接就产货,应该先收钱?

 

确实有道理,可是谁TM知道合作了好几次的信用良好的老客户说没就没了啊?

 

这样类似的事情还不少,而这只是其中损失最惨重的一例,比如今年的疫情也是,虽然对我做的生意影响不算很大,但是也或多或少有些影响,所以我说今年的运气真的差到了极点。

 

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大师”。

 

面相很年轻的大师一摸那一看就是假的胡子,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和籍贯,然后掐指一算,说我家祖宅风水动了,影响了我的财运。

 

虽然作为一个新时代经受过马列主义熏陶的大学生,我知道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都是假的,没有一点科学依据,而且这年轻的大师怎么看怎么假。但是想到我确实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准备顺便回老家去看看。

 

现在我已经到了村门口,开的大奔在这荒凉的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路过的乡亲们都投来了奇怪的眼神,不过我还是就这么驱车来到了记忆中的老宅前。

 

家门口的田没有荒掉,还种着青菜,大概是被邻居借用了。我倒没什么所谓,他们以前帮过我家不少,而且这田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他们需要就给他们用就是了,至少还是在种菜,没有直接拿去建房子不是?

 

隔着老远我就看见老宅好像塌了一块,看上去似乎正是我以前睡的房间,我对此感到很诧异,这大师算得还真尼玛的准?

 

停好车走近一看,果然,整个后院的墙都塌了,我那间房已经完全没了,只留下前院客厅和妈妈的卧房还保持原样。

 

大门虽然锁着,不过这锁也锈得和没有一样了,更何况墙都塌了,这门就更没意义了。

 

走进老宅的家门,熟悉的布景触动着我内心深处的记忆,虽然灰已经积得有一寸了,但是还是能看出以前我和妈妈生活过的痕迹。

 

花点钱请人重建一下吧……

 

我这样想着,然后就掏出手机打给了舅舅。

 

他们一家对于我的突然回来感到很意外,连忙邀请我去吃晚饭。不过由于他们家并不在我们县,从我这开车过去也要几个小时,于是便说好明天一早去他们那做客。

 

之后我又去周围的邻居家问了问县里有没有认识的比较好的建筑公司。最近这边也有不少在外面打工赚了钱的村民回老家建“别墅”,只要几万块钱就能起一栋漂漂亮亮的大房子,无论是请客还是结婚都非常气派,所以县里施工队近几年多了不少。

 

我特意挑的房子装修得最好看的那家去问的,去的时候一个大爷正蹲在门口抽烟。

 

因为许久没有回来,对方看上去只是有些眼熟,经过他提醒后才想起来这位也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看他年纪还以为五六十了,结果居然也是刚四十岁。

 

互相递烟寒暄了一番,我就直入正题了。然后对方介绍了一家他们之前找的,对方公司在县里,收费不贵技术还好。

 

我连声道谢后就开车离开了村子,去县里找那家公司,顺便打算在县里住一晚。

 

毕竟老宅这边肯定是暂时没法住的,而我也没打算露宿街头。

 

找到对方门上,我才发现这家的生意居然非常的好,排班已经排到几个月后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等着,但是祖宅重建我也得盯着。

 

换一家?

 

我犹豫了一下,既然要选那就选好的,也不差这点钱。

 

于是干脆多交了50%的好处费,老板才喜开颜笑地表示后天就有一个工程队干完一笔活,到时候就让我插队,让他们去帮我做。

 

我一想,反正明天要去舅舅家做客,于是便答应了老板这个提议。

 

在县上久违地吃了一顿老家的家常菜,不过并没有什么记忆中的味道。不是说不好吃,而是以前家里那么穷哪能吃这么好啊,所以这些所谓的家乡特产我基本都只是听说过没吃过。

 

唏嘘地吃完晚饭,我便去附近采购了一些礼品,还有一些扫墓用的东西比如纸钱香烛准备后天去给妈妈扫墓。

 

妈妈的坟墓就在后山上,我刚才看山上由于常年没人打理,连路都看不见了,需要拿柴刀去清理一下,因此便没有第一时间去祭拜。

 

晚上做梦的时候我久违地梦到了妈妈,记忆中的妈妈还停留在我高中时候的样子。

 

也许是记忆过于久远,使得我对妈妈的印象被美化了许多,也或许这就是妈妈原本的样子。

 

虽然常年干农活导致妈妈的手掌略微有些粗糙,但是或许是天生丽质,妈妈身上的其他地方的肌肤记忆中一直保持着很光滑的样子,尤其是那张小脸,戴上一顶破破的草帽后,即便是再毒的阳光也不能让它变黑哪怕一丁点。即便没有用过任何化妆品和保养品,妈妈的皮肤也能称得上是“吹弹可破”。

 

或许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妈妈的身材很纤细,而且很娇小。不过由于长期的高强度农活,那娇小的身躯里却隐藏着恐怖的力量,我曾经亲眼看见妈妈三斧子加一脚踹倒一颗半径十厘米的大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印象中妈妈的身体应该很健康才对,却没想到……

 

梦中的妈妈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我缓缓走过去,跪倒在妈妈面前,脑袋枕在妈妈的膝盖上,妈妈微笑着把手搭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抚摸着。

 

柔软的触感以及熟悉的气味,让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在梦中再次进入了睡梦中,如此深度的睡眠让我睡了整整12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来时手机上有好几个舅舅打来的电话,我回拨了过去,不好意思地道歉表示睡过头了,马上就赶过去。

 

舅舅担心地说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一直联系不上,不过既然没事就好,家里做好了饭等着我呢。

 

因为这一觉睡得实在有些爽过头了,我一出门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都感觉最近一直压抑的心情都完全舒展开了。

 

这趟老家回来真是回对了。

 

去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再去超市又调了一些保健品,我才开着大奔往舅舅家去。

 

过了这么久的第一次见面,我和舅舅之间都感觉有些生疏了,记忆中经常给我带零食和教辅资料的那个舅舅居然也都已经半头白发了。

 

看到我,外婆激动得当场就哭了起来,抱着我不肯撒手,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女儿。

 

大家好不容易才劝得外婆停止了哭泣,一起来到了餐桌前,舅妈已经把早就准备好的菜肴重新热了一遍,这次我确实找到了不少记忆中的味道,加上睡得好,早饭也没吃,胃口大开,连干三大碗米饭,把外婆都给逗乐了。

 

吃过饭气氛终于活跃了起来,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后大家只夸我有出息,虽然舅舅曾经外出打工,也算见过点世面,但是从根本上来讲这个家庭依然是农民家庭,几百万身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可望不可即的巨款了。

 

“听见没子豪,你可得好好读书,以后才能当大老板啊。”舅舅趁机教育我的侄子,这是我表哥的孩子,舅舅的孙子,小伙子据说已经初一了,还是很爱玩。

 

由于表哥表嫂常年在外打工,我这次回来没有见到他们,侄子周子豪是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也就是我的舅舅舅妈住的。

 

“知道了啦。”大概是确实从我身上体会到了读书的好处,小伙子认真点了点头。

 

“我这次回来是打算把我老屋重建一下,昨天回去看了下发现后堂都塌掉了……”我跟外婆解释说。

 

“重建好啊……慧兰这辈子都没住过大房子,你一定要把老屋建得漂漂亮亮的,人不能忘本……”外婆絮絮叨叨地说。

 

“嗯。”我郑重地答应了她。

 

晚上我给侄子包了个2000块的大红包,然后在舅舅家住了一晚,住的是侄子的房间,把他“赶”去跟自己爷爷奶奶睡去了。

 

晚上又梦见妈妈了,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思念在回到老家后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仿佛要将十多年来遗漏的份全部补上,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泪水把枕头都沾湿了。

 

吃过早饭,我接到了工程队老板的电话,跟他约好时间,我就和舅舅一家还有外婆道别,赶去了县城。

 

老板很效率,问清位置后就让工程队带上工具先去现场看情况去了。到地方后,老板问清楚我的要求就是重建加装修,然后跟着我大概规划了一下方案,当场就去拉砖石去了,下午直接开工。

 

之后我就先回了公司,大概过了一个月,老板就说可以验货了。

 

“这么快?”我诧异,一般来讲建个房子怎么也得好几个月吧?不会是搞成豆腐渣工程了吧?

 

“黄老板啊,这只是重建房子,房梁都是完好的,只是后堂屋顶和墙被大雨冲跨了,半个月就能搞好了,我们还给您好好粉刷了一遍,全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您放一万个心!”老板拍着胸口表示。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也不可能全信,于是跟他说这周末就去验货,到时候结尾款。

 

其实我交的定金都够一笔工程款了,不过当时为了插队约好的价格要更高,所以老板也没有生气,答应了我的要求。

 

事实上,最近我好像已经开始转运了,亏损虽然没法一下子补上,但是最近接到的订单一下子多了起来,原本闲置的流水线也一下子又能用起来了。

 

还真是个大师啊……

 

我不由为之前的诋毁感到不太好意思,虽然还是不太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说不定是因为我回了老家一趟解开了心结,才会一下子乐观起来,但是如果没他提醒我肯定不会想到回老家去的,就当是个心理医生了吧……

 

下次有机会再好好感谢一下吧。

 

回老家后,我发现老板确实没骗我,老家这么一翻新,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毕竟记忆中的老房子也没有像这样粉刷得白亮过,那时候的油漆也都是灰白灰白的。地面上也贴上了全新光亮的大理石瓷砖,虽然家具还没有添置,但是已经有了“别墅”那味了。

 

“我很满意。”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我直接给老板把尾款打了回去,老板嘿嘿笑着表示下次还有机会一定要找他啊。

 

等到老板离开后,我才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走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我特意让他们没有乱动这间房,不过装修还是好好装修了一遍,粉刷瓷砖翻新都没有落下,老板甚至还帮我找来一床和原本床上的被子一模一样的新被子,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但不得不说,这老板太人精了,我差点一冲动又给他多打一笔钱了。

 

晚上,我也不管什么甲醛不甲醛的了,直接就在这里住下了,睡在了妈妈曾经天天睡着的大床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妈妈的气息。

 

第二天我带着彻底平静下来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公司。

 

公司完全起死回生了,我的运势在触底后开始疯狂反弹,直接达到了我从未达到过的巅峰,身家轻松破了千万,并且还在继续稳步增长中。

 

最近,或许是我走出了心理阴影的缘故,我在梦中得到了妈妈的“命令”——买房,结婚,生小孩。

 

虽然后两个要立马完成有点困难,但是第一个对现在的我来说很简单,反正这么多钱留着也没什么用,那就先买个房子吧……

 

然后我就在市中心找了个很好的小区,直接买了套120平的三室两厅。

 

有房有车,结婚应该不难吧?

 

邻居们都对我这个新来的邻居很好奇,尤其是老太太们,见我年纪轻轻就买房,还一个人住,没几天就把我家底都摸透了,然后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开始疯狂给我介绍相亲的……

 

30多岁就是身家千万的大老板了,有房有车,住的是三室两厅,开的是奔驰,还是大学生毕业,辅导小孩没问题,更重要的是恋爱都没谈过,一看就是老实孩子,长得也不差,高高帅帅的。

 

请问还有比这更好的相亲对象吗?

 

只要是身边的单身女性,就全都往我这塞。

 

虽然很汗颜,但是为了早点结婚,我也就是来者不拒,基本每个都会去见一见,不过……

 

Emm,嘛,呃,是吧?

 

不是说歪瓜裂枣,其实大部分也都是有些姿色和本钱,年纪小的二十五六,年纪大的三十七八,也还有几个确实是美女,不过……

 

比妈妈差远了。

 

从小到大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对于女性的追求完全是以妈妈为蓝本的,身材高大的pass,不会干活的pass,脾气不好的pass……

 

这样一圈下来,没有一个能打的。

 

邻居老太太都抱怨我要求太高了,因为我没看上她那得意的大学生侄女。

 

对此我只能抱歉,没有经历过“大学期间谈恋爱然后分手”的毒打,导致我对于自己即将获得的“初恋”非常地挑剔,稍有不满就觉得两人不合适。

 

在知道我终于“开窍”了打算找对象后,我那些一直有联系的老同学或者生意伙伴也都对此很上心,中国人似乎都格外热衷于当月老,这又是个什么传统文化呢?

 

在这样强有力的支持下,经过我也不记得多少次的相亲后,真的让我给碰到了一个“真命天女”。

 

真命到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差点跪下来叫妈。

 

庄云烟长得和妈妈几乎有七八分相像。

 

身材同样的娇小,说话同样的细声细气,小脸同样的动不动就变红,据说做家务活也同样的拿手。

 

年龄刚到二十七,比我小了将近十岁。

 

唯一的缺点是,她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初中毕业就被家里送去了中专,学的是护理专业,现在在市里一家亲戚开的小诊所当护士,每个月拿2000块钱,就这样她也很节省,一个月甚至能存下1000块寄给家里补贴家用。

 

事实上,她和我或许还算得上是远亲,好像是外婆一个表姐的孙女。

 

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深深地沦陷了,她几乎符合了我对未来妻子所有的幻想,至于她的受教育程度和赚钱能力对我来说完全不需要考虑,于是我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不了解如何追女生的我甚至找一个情圣大学同学学习了追女生的一万零八百个技巧,然后在用到第三十个时候就成功把她追到手了。

 

对于一个农村女生来说,二十七还没嫁人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她家里给她的压力已经非常恐怖了,如果不是她每个月省吃俭用给家里寄钱,估计早就被家里强行嫁人了。

 

也因此,在我们确定了关系后没多久,我们就互相见了家长,外婆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当场拍板把我俩的婚事敲定了,当时羞得云烟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去。

 

云烟家里更加没有意见,我把奔驰停在她们家院子里,然后晚饭前给她们家所有小孩包了一个一千块的红包就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云烟的父亲甚至连彩礼也没敢多要,生怕得罪了我把我这个“大凯子”吓跑了。

 

半个月后,我俩结婚了。

 

直到我被灌得晕乎乎的,在云烟的扶持下回到洞房,看到她娇俏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我……我也有老婆了?

 

前前后后算起来,我和云烟结识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我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还好像在做梦一样。

 

在酒精的作用下,云烟的红唇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好像火光一样,而我则像飞蛾一般,忍不住向她飞去。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云烟已经离开了床榻,被窝里还是温热的。

 

腰有点酸,下体有点麻木,昨晚上好像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云烟在床上也延续着她那柔弱的性子,即便被我猛烈进攻也只是咬着下唇偏着头忍受着不叫出声,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从嘴角溢出一丝轻哼,而这声宛如天籁的轻哼就是支撑着我像累不坏的牛一样往死里“犁地”的最大动力。

 

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脚踩在拖鞋里好像轻飘飘地踩在棉花上一样,但是我整个人都格外地神清气爽。

 

和以往自己用手解决是完全不一样的。

 

穿上云烟准备好叠在一起的新衣服,我推开了房门,早餐阵阵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去往洗手间路过厨房的时候,在里边系着围裙煮着面条的云烟发现了我,回过头对着我甜甜一笑,我差点人都化了。

 

刷完牙洗完脸,等我坐到桌前的时候云烟正好把面下好,端到桌前。

 

面的味道甚至还和记忆中妈妈下的面味道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简直,太过完美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于是我不可避免地彻底陷入了新婚生活中,虽然没有去度蜜月,但是光是在家的这半个月就已经让我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了。

 

虽然当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但是我的理论知识并不少。

 

以往的欲望发泄途径除了手还是手,我也没有胆子去买什么飞机杯之类的情趣玩具,而用手撸管子带来的肉体上的快感自然是没有什么进步空间的,因此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我就只能去从视频,漫画和小说中寻找快乐了。

 

托它们的福,我的理论知识积累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在女人身上试验一下”的姿势也数不胜数。

 

因此,第二天晚上我就猴急地想在云烟身上试验自己的理论姿势。

 

后入、观音坐莲、女上南下、口交、乳交一个个都试了个遍,这让我发现了云烟另一个“宝藏”的地方,她虽然会很害羞,但是在床上却对我百依百顺,有些她不理解的姿势经过我的提醒也会很快领悟,然后很快掌握,让我爽得不行。

 

在脑内的“姿势”被掏空后,我又想玩出更多的花来,于是家中的衣柜里多了几十条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丝袜以及各种各样性感可爱的衣服。

 

对自己花钱很小心的云烟一开始被我疯狂的买衣服的行为吓到了,连忙要求我把新买未拆封的退掉。

 

不过经过我不停给她灌输“我很有钱不差这点”的思想以及“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的思想后,她才终于勉强接受了我的要求,开始一件件地尝试。

 

然后我又一次在心底刷新了云烟的“宝藏级别”,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宝藏女孩”了,这是“国宝女孩”!

 

因为云烟身材很娇小,站起来只到我的胸口,我甚至可以一只手把她抱起来,因此我买衣服的时候都是挑着最小码买的。

 

小号的OL制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偷穿妈妈衣服的小女孩一样,黑色的丝袜和她的气质好像一点也不配,她那疑惑的表情和女强人气质的衣服形成强烈的反差,我的鸡儿果断对此表示致敬。

 

水手服和白色的连裤袜的搭配让我想起了读大学时,周末经常在路上看见的那些城里的小萝莉,于是我充满恶趣味地给云烟弄了个双马尾,和网上那些自称萝莉却不敢露脸的福利姬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云烟自然是完全不怕露脸的,我的鸡儿表示这个比刚才那个更顶。

 

在穿回她的工作服——护士服(虽然是情趣的)并且配上我新买的高级尼龙白丝后,我让她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我的鸡儿表示:刚才那些都是辣鸡!让开!我要用针扎死她!

 

再然后,我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谁规定人必须好好穿衣服了?

 

裸体围裙配丝袜,不好看吗?

 

睡裙底下不穿内裤,掀开裙子就干,想不想试试?

 

睡裙太长了,直接换我的T恤,底下啥都没有,两颗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

 

开裆裤简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抱歉,刚才有点太过激动了,以至于我一直在胡言乱语,请大家忘掉这一段。

 

半个月后,已经很久没去上班的我逃也似的从被窝中云烟纠缠住我腰肢的双腿中挣开,离开家去了公司。

 

在我不计昼夜的“开发”下,云烟似乎觉醒了,战斗力愈加强大,虽然依旧一直保持着害羞的特性,但是已经完全对我予取予求了。

 

尤其是在某次我的奋力进攻下,让她达到了高潮后,她便彻底投入到了性爱的快乐中来了。

 

虽然她不说,但是在我射完精她却没有达到高潮时,她会用那柔柔的好像有水在晃动般会说话的双眼看着我,让我心虚,又让我欲火再起,重新投入战斗去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沉沉睡去。

 

然后我的老腰受不了了。

 

每天连续不断的高强度“工作”,我已经射到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蛋都快射没了。

 

真是个妖精……

 

想到晚上又要和我心爱的小妖精盘缠大战,明明弹药库都快打空了的我又一次硬了起来,只好伸手拨了一下裤裆,让自己崩得不那么难受。

 

就在我以为这样幸福快乐的日子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未完待续】

 

第二章

 

  最开始是晚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会醒过来,然后好像看见窗外有个白色的身影在飘荡,时不时还会飘到我的面前来,把我吓到清醒,可是醒来后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再后来,我在半梦半醒间不止能看见那虚晃的身影,甚至会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仿佛有什么压住了我的胸膛,我想醒来却又做不到,只能用尽全力去动自己的手指头,直到小指头弹动一下后才猛地醒过来,坐起来大口喘气,把云烟都给吓醒了问我怎么了。

 

  鬼压床?

 

  我记得以前似乎见到过鬼压床的「科学解释」,好像是某种睡眠障碍,意识似乎清醒了脑子一下子却没有得到身体的控制权以至于动弹不得,等到人愈加地清醒后才会彻底醒过来,然后大脑接管身体……可是……在见过那个大师后,我突然开始对这些迷信的东西似乎又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在这种症状愈加地严重,甚至一晚上会让我惊醒三四次以至于白天都无法精神地开始工作,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没有去找心理医生,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找那位「大师」。

 

  见面后我先是感谢了对他上次「指点」的感谢,然后送上准备好的礼物,开始陈述这次的问题。

 

  「是不是你家里进了什么孤魂野鬼?话说施主啊,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阳气衰竭成这样了?」大师摸着假胡子打量我的面相,「莫不是被鬼吸了阳气?」我有些心虚地问:「夫妻性生活也会导致阳气衰减吗?」大师摇摇头,道:「正常是不会的,夫妻大道阴阳交融,阴气阳气是互补的,所谓采阴补阳也……不过若是超出自身能力范围的阴阳交融,不仅不能互补,反而会对阳气大大地有损啊。」我老脸一红,说:「最近新婚燕尔,确实有些放纵了。」「原来如此……」大师倒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那看来也只是个小鬼罢了,你以前阳气重,它连近你身都不敢,但是你现在阳气泄了,它才对你动了坏心思。」「那大师,我该怎么办?吃点什么东西能够把阳气补起来?」我连忙求教。

 

  「靠外物治标不治本罢了,只要你暂停房事三个月,失去的阳气自然就补起来了,而且你现在还年轻,正值壮年,早早就靠药物补阳对你以后不好,若是身体形成依赖性,以后除非加大剂量,不然人参也帮不了你。」大师道。

 

  我虽然有点不舍,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把这小鬼给收了便是,以免让它趁虚而入……」大师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我。

 

  我知道他要钱呢,不过现在还没见效,我可没傻到就他这么几句话就把钱财双手奉上,于是便假装没看见,道:「若是大师能救我,我必有大礼!」「呵……」大师笑了下,知道了我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自负地说:「那便走吧……」开车带着大师回到了家中,一开门就见到只穿着一件大T 恤光着两条白腿的云烟,或许是刚起床,她的小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慵懒和诱人。

 

  见到我身后还有其他人,她吓得小脸一白,跑回房间去了。

 

  「黄老板这妻子倒是……不拘小节……」大师笑了笑。

 

  妈的,我老婆腿给人看了,而且刚才云烟内衣也没穿,两点都印到衣服上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看见没!

 

  等到云烟红着脸换好衣服出来后,她就低着头去给我俩泡茶去了,我则带着大师去我俩的房间看「鬼」。

 

  「好重的阴气。」大师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不像是小鬼。」我用力嗅了嗅,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精液味,估计还是我昨晚留下来的。

 

  还好刚才云烟出去前把窗户打开散味了,不然现在更尴尬。

 

  「不对,好像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阴气源头好像……」大师又掐指一算,然后快步走出我俩的卧室,然后踩着看上去很玄妙的步子来到次卧门前,「在这里?」「这?」我疑惑地推开门,这间次卧装修的时候也放了床和衣柜,其他的都还没弄,因为暂时也没人住,是打算等以后有小孩了这间房就留给他/ 她的,所以装修什么的到时候再说。

 

  里边依旧是空荡荡的,窗户也紧紧关着,不过或许是背光的缘故,这间房不开灯时看上去确实有点阴森森的。

 

  「就是这里,这阴气也太重了,莫非是个什么冤死鬼?」大师紧紧皱着眉头。

 

  「您能解决吗?」我紧张地问,话说这大师不会是在自导自演吧?欺负我不懂这些东西,把事情渲染地很棘手,到时候好多要钱?

 

  「问题不大,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去外边等好消息吧。」大师冷冷一笑。

 

  「出去?」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施法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旁观,而且你在这里我还得分心保护你,万一鬼急跳墙了找你麻烦我还得分心保护你。」大师背着手,一副高人的样子。

 

  「好吧……」我怀着一肚子疑惑退了出去,还帮他把门带上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泡好茶过来的云烟,轻声给一脸疑惑的她解释了一下,然后我就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等待结果。

 

  次卧里开始响起轻声的念咒声,听不清也听不懂,感觉不像在说中文似的,也不是英文,不知道在念啥。

 

  然后是大师一声大喝:「妖孽!还不快快现行!」紧接着让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我仿佛真的听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没有透过我的耳膜,而是直接响彻在我的心底,差点没直接一嗓子给我喊去世了。

 

  回过神来我见云烟一脸担忧的表情望着我,不断轻抚我的背给我顺气。

 

  「你刚刚听到一声惨叫没有?」我问她。

 

  云烟摇摇头,说:「只有大师在里面的动静。」我不由侧耳倾听,里边似乎……打起来了?

 

  「我日!你这妖孽还特么挺吊,吃贫道一剑……我操!别!别扳我手指!啊!!!」大师惨叫一声,推开门冲了出来,然后光速关上门,一掏口袋掏出一张符咒反手贴在了门上,这才倚着墙滑落在地上,捂着右手食指痛叫。

 

  「大……大师?」我连忙迎上去,不过大师这狼狈的样子简直跟刚才自负的样子判若两人。

 

  假胡子掉了,脸上好像也挨了一拳,手指也被折了,差点没断了,倒是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桃木剑断成了两截,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这是在里边打架了?

 

  和鬼?

 

  物理意义上的?

 

  我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在里面唱独角戏把自己搞这么惨出来骗钱了。

 

  你见过谁家鬼是这么打人的?

 

  被鬼杀掉的不都是表面无伤然后尸检都检不出来是怎么死的么?

 

  「妈的这鬼好他妈猛,道爷我打不过她!」大师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再一看我一脸狐疑的样子,好像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大声说:「操!道爷我没在骗你!」见我还是一脸怀疑,他一咬牙,说:「好,你不信是吧?行,今天道爷就当做好事了,这次不收你钱了,免费帮你收拾了这鬼!哼,要不是道爷我装备没带齐,区区小鬼何足道哉?」这我自然是无比欢迎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

 

  于是我开车送大师回去拿上了他的全套装备,就连香台都来了,放在后备箱里,一起给拉了过去。

 

  「这符咒是我祖传的,只有三张,贴在门上,她就出不来了,只能被我困在这间小房间里。」大师指着次卧门上贴的那张符咒,「我这就进去超度了这恶鬼!」整理好全套装备的大师推开门,再一次走了进去。

 

  比刚才更大的动静,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要是自导自演,这大师也是够卖力的了,一个人在里面自己和自己打架打了半小时……结果最后大师还是败逃了。

 

  「我他妈……我的辟邪剑……吃饭的伙计啊……」大师出门后就抱着断成两截的宝剑大哭,「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怎么样啊大师?」我看他这样子都觉得心酸。

 

  「我搞清楚这恶鬼是怎么回事了,她是九世处女,阴气原本就已经重到了极点,这一世原本应该投胎成一个荡妇淫娃,一臂玉枕千夫睡,半片红唇万人尝的。

 

  结果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刚刚结婚破处,男人就死了,命格发生变化,守了一辈子活寡,然后早逝,阴气爆棚,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十世处女极阴之体,连地府都不敢收,只能任由她在外边游荡……」大师说了一大堆,我反正是什么也没听懂。

 

  「极阴之体我是对付不了了,原本是可以的,不过我前段时间刚刚破了处,失了元阳……」大师脸一红,「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我忙问:「什么办法?」「找一个十八岁以下的男孩,要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纯阳之身,让他在这间房里住上一年,然后有我这符咒镇着,这恶鬼跑不出去,只能被纯阳之身每天以阳气削弱,不出一年就要魂飞魄散!」大师道。

 

  「这我上哪找啊?」我无语。

 

  「你可以现生一个啊。」大师提议说。

 

  我忙摇头,且不说能不能那么巧刚好生一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孩,就算生出来了我也不会让他去和一个恶鬼共处一室。

 

  「那你好好找找吧,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的,你可以往孤儿院跑跑,不过孤儿院不会让你拿小孩去做这种事的,你估计得领养一个。」我又不是生不了小孩,没事领养小孩干什么?

 

  我愁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好在这恶鬼被封印在次卧里,暂时看来能睡个好觉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表哥打来的。

 

  「喂?潇子?还记得我不?我是你海子哥啊。」表哥爽朗的声音响起。

 

  「海子哥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啊?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带我去摸鱼的事情呢!」我笑着回复。

 

  「嗨,你还记得那事呢,我都快忘了,我记得那次我好像掉沟里去了,把裤子给弄脏了,怕被妈妈骂就把裤子脱了丢外边了,还让你别跟我妈说,哈哈哈!」聊了几句小时候的事情,气氛就热烈了起来,表哥打电话找我肯定是有事,我现在反正能力足够,大家都是很亲的亲戚,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当然是不吝啬帮忙的,于是问:「对了,海子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表哥一下子扭捏起来,说:「其实也没啥事,你要是比较为难就算了……」然后我听到表哥边上表嫂嘀咕了两下,估计是对表哥表达不满。

 

  我也没在意,说:「你都不说啥事我哪知道为不为难啊?」「其实吧,我家子豪不是念初中了吗,今年下半年就进初二了……他现在在县里读书,但是现在教育局管得严,县里的初中毕业就只能上县里的高中,咱们县高中这几年越来越差了,考上大学的都没几个,所以想问下你能不能帮忙给子豪转到市里去读初二,到时候在市里中考……我跟你嫂子这几年也攒了些钱,可是还不够买市里的房子,估计得等子豪上高中了才够,但是要在市里读书又必须要市里的户口……」表哥说了一大堆我才听明白,原来是想让子豪来市里上中学,又没地方住,也没有户口,其实表哥要是开口我也可以直接借钱给他买房的,短期还不了也没啥事,毕竟他已经是我最亲的亲人之一了。

 

  毕竟我当初还想过如果自杀了,遗嘱就写家产20%给舅舅家,80%捐了的。

 

  不过表哥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帮帮……子豪?

 

  「诶,表哥,子豪是哪年出生的啊?」我问道。

 

  旁边的大师和云烟都瞪大双眼。

 

  「04年出生的……」

 

  「04年,那就是……16岁?子豪读书挺晚的啊……」我看向大师。

 

  大师轻声道:「04是甲申年,是阳。」

 

  「是挺晚的,八岁才读的一年级,还留了一次级……」表哥道。

 

  「那……子豪是几号生日啊?市里学校查的挺严的……哈哈……」我尴尬地笑着。

 

  表哥不疑有他,还以为我已经答应了,忙道:「3 月2 号!」「三月初二是丁卯月庚子日,阴月阳日,可惜……」大师飞快得出了结果。

 

  啊……

 

  我有些失望地说:「三月初二啊……」

 

  「啊?不是不是,你问的农历啊?他农历是二月十二的……」表哥说。

 

  「二月十二,丙寅庚辰,阳月阳日!」大师眼睛一亮。

 

  我也突然大喜,说:「几点出生的?」

 

  「问这么清楚?」表哥诧异了一下,还是说:「我记不得了,好像是半夜三四点左右吧?」「寅时,成了,纯阳。」大师点点头。

 

  「那太好了!就让子豪来我家住吧!正好还有一间房子空着!」我忙对表哥说。

 

  「啊这……那真是太麻烦你了……」表哥也大喜过望。

 

  因为对子豪怀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对表哥有些心怀愧疚,不过还是强行压下了,毕竟大师不是都说了不会对子豪有什么不好的么……就这样,暑假期间,侄子周子豪带着行李,和表哥表嫂一起来了我家,表哥表嫂马上要开工了,这次是顺路送周子豪过来的,然后就继续外出打工去了。

 

  上次见面还是婚礼的时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周子豪肉眼可见地又长高了一些,似乎已经比我还高了,这个年纪的小孩长起个子来真是不得了,羡慕……而且也许是一直在干农活的缘故,周子豪的身子很壮实,虽然脸上不可避免的还有些稚嫩,但是从背后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像个小孩了。

 

  在表哥表嫂的陪同下,我再一次推开了次卧的门,这间房自从大师那次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一进门,里边乱糟糟的打斗过后的景象就展现出来。

 

  气氛有些尴尬。

 

  我忙说:「哎呀,最近忙得有点忘了,我还以为这间房打扫过的,你们等等,我马上清理一下。」云烟也跟过来帮忙,表哥连忙把我拦住,说:「没事没事,我们来吧。」于是大家一起动手收拾起房子来,周子豪也默默跟在云烟后边打扫,真是个老实孩子啊……我其实还一直注意着有没有鬼的行踪,不过什么也没发现,是跑了?还是……?

 

  房间很快打扫干净,我把新买的被子床单拿过来,然后看了看,说:「我到时候再买个书桌放这给子豪学习用吧,这房间因为没住人就还没买那些家具什么的……」「不用不用,他写作业就用餐桌就行了,在家都是这样的……」表哥摇摇手。

 

  「好啦,没事,再苦不能苦孩子啊,为了学习再怎么花钱也是值得的。」我因为觉得愧疚,只能从物质上来不停补偿他了。

 

  说完我向周子豪看去,只见他正怔怔地看着墙角,不知道看着什么出神。

 

  这孩子不会脑子不太好使吧?

 

  不过这话我当然没有说出来。

 

  下午,我们去了家具城,买了一套书桌回来,吃过晚饭后,赶夜班火车的表哥表嫂给周子豪千叮万嘱后终于离开了,我带着周子豪和云烟驱车回了家。

 

  「子豪,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不要那么拘谨,你入学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马上就开学了,正好他们初二分班,到时候你直接插过去,大家都是新同学,也不会有人孤立你什么的。」回到家后周子豪就一直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副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于是我便安慰他让他宽心。

 

  「好的潇叔叔。」周子豪还是放不太开。

 

  「想吃什么就跟我……跟云烟说,让她给你买。」我又看向云烟。

 

  云烟也和蔼地笑了笑,周子豪面对云烟倒是比较放得开,让我不由感叹是不是自己气场太强了,不够和蔼可亲了?

 

  晚上周子豪就睡进了这间「闹鬼」的次卧,我和云烟在主卧悄悄议论了一下他,然后怀着心事进入了梦乡。

 

  因为大师的建议,我现在处于禁欲期,而云烟由于魅力太大,现在都不敢穿特别诱人的装扮来诱惑我了,不过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欲求不满一般,让我心里猫抓一样难受。

 

  如果周子豪不在,倒是可以给云烟买些「玩具」让她缓解一下寂寞,不过我可不想在身边发生那种小说里经常看见的情节,我是指小黄书。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我晚上睡得很香,再没有半夜惊醒过,其实自从大师给次卧门上贴上符咒后,我晚上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仿佛恶鬼真的被关在了次卧中出不来了一样。

 

  也不知道周子豪晚上睡觉怎么样,会不会被恶鬼伤害……次日一早,云烟去准备早饭,我则去敲门叫周子豪起床,敲了好几次他也没有应声。

 

  我心脏一突,莫非出什么事了?

 

  连忙推门进去,一股奇特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股气味,或者说这股气味是否真的「存在」我也说不上来。

 

  硬要说的话,就是水的气味。

 

  我当然知道水是无色无味的,除非里面加了消毒剂。

 

  但是我现在闻到的这股气味真的就像是「水」的气味,无味,却又能闻到……周子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得很沉,一条光腿踢出被子搭在床边,小小年纪腿毛倒是很旺盛……看上去没什么事情?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七点。

 

  也对,我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忘了像周子豪这个年纪的半大小伙最嗜睡了,我当初都是巴不得一天睡他个十小时再起床,更何况现在还是暑假期间呢……或许是我的动静有点大,周子豪眼皮动了动,然后非常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看见我,小声问:「现在……几点了?」「七点,没事,你继续睡吧,我等下要去上班了,你起床了就让你庄姨给你做早饭吃。」我没有打扰他继续睡觉,毕竟感觉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嗯……」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声,周子豪立马又昏睡过去,很快打起了呼噜。

 

  真羡慕你们能睡的小伙子啊……

 

  我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云烟不无担忧地问。

 

  「没事,大师不是都说了吗,他这种纯阳之身的最克阴邪之物,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你之后给他准备一些比较补阳的东西给他吃吧,反正他在长身体,再怎么补都能消化得了。」我说。

 

  「嗯。」云烟认真记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去盛早饭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房子里似乎真的「阳」了不少。

 

  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也或者只是最近气温又回暖了,不过总归是有点作用。

 

  次卧里那股气味愈加浓郁了,好像水的气味里又掺杂了某些东西似的。

 

  然后由于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周子豪就没法一整天呆在我家「镇邪」,可能到时候恶鬼又会固态萌发,所以我让云烟加大了给周子豪的「补阳」力度。

 

  每天都是各种人参当归山药雄鸡伺候,我感觉每天看见他的时候他都脸红彤彤的,呼吸粗壮得恨不得用鼻子喷热气。

 

  九月份开学后,周子豪就在家附近的实验中学入读。

 

  要不说实验中学呢,里边的教师可以说是高级教师满地走,特级教师多如狗,当然有一点夸张,不过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送周子豪去报名的时候我还见到了他的班主任,姓曲,是一个打扮很精致的美妇,戴着副金丝眼镜,身材保养得也很好,一看就是长期养尊处优的。

 

  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也有经验,直接送上附近一家美容院的会员卡,对方喜笑颜开地就收下了,表示一定多关照周子豪。

 

  大概是在县里没见过这么会打扮的女人,周子豪站我边上老是低着头偷瞟曲老师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坏?

 

  晚上回家后问他在学校怎么样,他说很好,大家都没有看不起他,不过暂时还没有交到什么朋友,然后第一天上课也有点跟不上,他们教的很多他以前都没学过……我跟他说不要急,慢慢就能补上来了,有什么不懂的他也可以来问我,虽然毕业这么久没有做过题了,但是应付初中的知识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两个月,周子豪已经完全习惯了在我家的生活。

 

  我也习惯了他在我家的日子,虽然晚上不再方便和云烟卿卿我我,但是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啊……反正我又不是上班996 ,白天去公司视察一圈,没什么事就直接开溜了,回家还能碰到睡回笼觉的云烟,虽然还不能和她做,但是用手指满足她一下还是可以的。

 

  看着云烟害羞地缩在我怀里,被我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全身缩成一团,兴奋得脚趾都蜷起来的样子,我自己也虚荣心爆棚。

 

  大师的建议非常有用,我感觉自己下面现在已经胀得快要炸了,勃起的时候似乎比以往都要坚挺不少,这更加坚定了我继续坚持下去的念头。

 

  反正距离三个月只差最后几天了!

 

  现在云烟看我的眼神仿佛可以滴出水来,我俩可是一直数着日子的,只期盼三月之期一到,恭迎肉棒入洞!

 

  在这样燥热的气氛下,那个恶鬼的事情都快被我抛到爪哇国去了。

 

  「什么玩意?人大代表?」这天,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给我整懵了,「现在诈骗这么高级了?」「不是的黄潇先生,我真的是XX市人民代表大会的工作人员。」对方哭笑不得地说,「黄潇先生您作为我们XX市的知名企业家,而且大学时期就已经成为了正式党员,这一届的地方人大代表选举中您获得了正式提名,所以我们邀请您来参加我们的选举大会,您成功当选的机会是很大的。」「你们选代表前都不先通知我一声的吗?不用我自己申请吗?」我有些晕头转向的,这种事情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现在我才突然发现在我们这三线小城市,我这几千万的资产似乎已经成了市里最强的企业家之一了,难怪会被提名了。

 

  「提名是不需要申请的,当然您可以在参加正式选举前放弃这次机会……」「傻逼才放弃呢。」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呃,呵呵……」对方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复。

 

  「什么时候开会?」我问道。

 

  「这个月的15号,不过我们衷心地邀请您来参加提前三天开始的为期一周的交流会,届时我们会邀请到本地大部分的企业家以及一些知名的作家、书法家、明星等等,还会有领导前来主持会议……」我有些为难地看了身边的云烟一眼,无他,后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我原本打算后天请假一天,等周子豪去上学后就和云烟在家好好「玩」上一整天的。

 

  可是这个交流会不就是后天开始吗?

 

  「晚一天去行吗?」我问。

 

  「呃,原则上是可以的,不过一般来说交流会的第一天才是人最多,最热情的时候,之后就是在第一天已经结识的人单独聊天,晚会反而没什么人去了……」「那好吧……」我又跟他聊了几句,最后还是决定第一天就去。

 

  「宝贝,等我一周,一周之后再回来把你喂饱……」我把手指又往云烟的小穴里插入了一些,更加快速地扣动起来。

 

  虽然她如愿达到了高潮,趴在我怀里微微喘息着,但是看我的眼神格外地幽怨。

 

  虽然不情愿,但是云烟还是非常地懂事,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

 

  在欲火消退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我「地方人大代表」是什么意思,在我跟她解释清楚后,她才惊呼一声抓着我的胳膊两眼冒星星,一副极其崇拜的样子。

 

  晚上等到周子豪回来后,我跟他说了这件事,他对此也没有什么概念,大概只是听懂了我要离家七天这句话,让我向小孩子炫耀的心思显得有点尴尬。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我吃饭的时候问他。

 

  「……很好,曲老师对我很照顾,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她……同学们也很亲切,最近还找到了一个好兄弟,我们互相学了很多东西。」周子豪说。

 

  「学了什么?」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呃,犁……犁田吧?我教他的……」

 

  周子豪说的话把我给逗笑了:「这学了他以后也不一定用的上啊?」「用的上的,他家也有一个荒田很久没用了,上次我去他家给他示范了一下,现在他估计天天在家自己犁田。」周子豪说。

 

  虽然很迷惑对方在城里哪来的田,但是我还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时间快进到两天后,我早上再次接到了工作人员的电话,确认了我的时间后,对方表示会安排人迎接我,地点就在市内最豪华的也是唯一的五星酒店,位置有点远,因为我家恰好在市里的西北,而酒店在东南,开车也得近一个小时。

 

  「要是不好玩我到时候直接溜回来。」出门前,我亲了下云烟的小脸,笑嘻嘻地说。

 

  「好啦,再不走就晚了。」云烟红着脸帮我整理好衣服。

 

  到地方后发现确实人不少,而且许多一看就是大佬的人坐在一起端着酒杯闲聊,不时还有人借着敬酒的名头去递名片。

 

  完全没有富豪心态的我还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毕竟不久前我的资产也不过几百万而已,最近更是天天和云烟在家乐不思蜀,连正常的朋友往来都少了。

 

  并没有见过几个熟面孔,勉强和一些有些印象的人打了个招呼,我很不适应地独自跑到一个角落坐下了。

 

  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少,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交际花的,没多久,又有一个面相老实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边上。

 

  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回了我一个,然后两个自闭的男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起来。

 

  这位赵大哥貌似是老师,教物理的,教书教了几十年了,就在周子豪那所学校上课,是那所学校除了校长之外最大牌的特级教师了。

 

  「这么巧?」我有些诧异地说,「我的一个侄子也在你们学校上课。」「哦?在哪个班?」赵大哥也轻咦一声。

 

  「高二3 班吧好像。」我说。

 

  「班主任是不是姓曲?」

 

  「对对,您认识?」

 

  「哈哈,她是我妻子啊。」赵大哥一笑。

 

  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有了这层关系后,我俩顿时就热烈地聊了起来。

 

  其实我以前也想过以后当个老师的,不过阴差阳错下变成了现在这样,也是岁月弄人啊。

 

  听赵大哥不断讲些平常教书时的趣事,我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学生生涯一样。

 

  光是和赵大哥认识几天就已经不虚此行了。

 

  吃过午饭,赵大哥说回家拿些东西晚上过来酒店住,我便又变回了一个人。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鼓起勇气去向那些缩在角落的人们去「搭讪」。

 

  其实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人精,至少在某一方面是非常突出的,和大家接触一圈后还真结识到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总的来看,30多岁的千万富翁好像只是「良好」,但是如果加上「白手起家」那就会变成「优秀」,再加上「一年不到的时间资产翻了十倍」那就会变成「天才」了。

 

  晚宴上我还作为「优秀青年企业家」被请上去讲了一段话,完全没有准备的我只能乱扯些什么「我不爱钱,我对钱不感兴趣」之类的鬼话来糊弄大家,下了台我就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啥了。

 

  之后我也变成了被人敬酒的对象之一,那些大佬们也主动过来和我结交,晚上回酒店的时候都是晕乎乎的。

 

  出于负责任的心态,我强行撑着给云烟打了个电话。

 

  「老公?今晚还回来吗?」云烟温柔的声音让我醉意都散去了不少。

 

  「呃嗝,喝了酒,就不回了,明天早上回去一趟吧……」我说,「家里没什么事吧?」「没有啊,子豪回来后吃了饭就一直在房间里写作业,没有出来过。」云烟说。

 

  「他和那个鬼一直待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去看看他的情况吧……」我有些晕乎乎地说,把内心一直很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去看看……」云烟大概是从沙发上跳下来,踩着拖鞋踏踏踏地来到了次卧前,然后我听到了云烟推门的声音。

 

  「嗯……?」云烟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一下子没动静了。

 

  「……」

 

  「云烟?怎么了?」我诧异地问。

 

  「没,没事……」云烟连忙回复我,然后我听见她把门给关上了。

 

  云烟奇怪的表现让我以为她看见了什么,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异常?里面有……其他人?」「没,没有,子豪就在写作业,没有其他人了……」云烟说。

 

  「那你怎么这么怪怪的……」我还是不放心。

 

  「没有,是我的脚趾撞到墙上了……」云烟说。

 

  「哦……那挺疼的吧?要不我给你揉揉?嘿嘿……」「你又不在家,揉你自己脚趾去吧。」隔着手机我都感觉得到云烟白了我一眼。

 

  「呃,得了,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喝多了,等下别直接就这么睡着了……」我晃了晃脑袋,既然没事那我就挂了,赶紧睡觉才是正事……第二天早上,我爬起来后又洗了个澡,正准备回家,昨天认识的一位企业家就发微信邀请我去参加一个「XX市企业家聚会」,让我务必参加。

 

  如果有机会,多认识一些生意伙伴也是好的……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我还是应了下来,然后打电话给云烟说上午回不去了。

 

  「老公,昨晚好像……好像那个鬼又出来了……」云烟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

 

  「什么?不会吧?大师不是贴了符咒吗?符咒掉了?」我大惊。

 

  「没有,我刚才去看了,符咒还贴着,但是真的……昨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做噩梦了,不对不是做噩梦,就是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好像醒过来了但是身体又动不了……」「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我担心地问。

 

  「有……不,没有……就是半梦半醒间好像看见有个人压在我身上……」云烟说。

 

  「……不会是子……」我有些羞于启齿自己的猜测。

 

  「应该不是,我昨天睡觉把门反锁了的……」云烟说。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锁门了?」我有些诧异,不过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想多了,居然怀疑自己的侄子……「你不在家,我还是很注意的。」云烟强笑着说,「可能真的只是我做噩梦了吧……」「你要小心一些,有什么不对劲的及时和我说,我去问大师是怎么回事。」挂掉电话,我拿起手机想给大师打电话让他去我家看看。

 

  不过一想到现在周子豪去上课了,家里就只有云烟在家,上次大师去我家就白嫖了一眼云烟的大腿让我心里很不爽,而且大师这个人太可疑了,所以我下意识地不想让大师和云烟独处。

 

  等我忙完这边再回去一趟,然后等我在家的时候让大师去看看吧……

 

(月更,待续)

 

近期会有一篇小短篇作为新年礼物发布,大概……

 

第三章

 

  之后我去参加了那个企业家聚会,又认识了不少潜在的生意伙伴,也算是受益匪浅。除此之外,有一个老哥一听说我是干这个的,当场就拉着我的手不放表示现在正缺一个合作对象。

 

  这位很油腻的乔大哥拉着我的手表示晚上一定要请我出去吃饭,然后谈谈合作的事情,不答应不让走。

 

  我也有意向跟他合作,不过我搞不懂他干嘛这么着急,一副非要今天就把事情谈妥似的样子,我又不好拒绝,这次拒绝了到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不想跟他合作,不给他面子。

 

  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跟着他走了。

 

  临走前我跑到角落去给云烟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也不回去了,让她在家的时候注意安全,然后又许诺这边忙完了一定马上回去。

 

  「嗯,好的老公,我先去做饭了,子豪他还没有回来。」云烟在电话里说。

 

  「那你岂不是现在一个人和鬼同处一室?要是她突然窜出来怎么办?」我忍不住吓她一下。

 

  一声闷响,好像是手机掉地上了,然后一阵慌乱的声音过后云烟才重新出声。

 

  「……讨厌啦你!」云烟咬着牙小声说,「害得人家刚才吓得手一抖手机都掉了!」

 

  「哈哈,没事的啦,那个鬼都出不了次卧,而且跟子豪待了那么久,说不定都已经被阳气磨灭得差不多了,你天天给他吃那么多补阳气的东西,他现在肯定精力非常旺盛!」

 

  「……确实……」云烟小声说了句,然后说:「老公你可要快点回来啊。」

 

  「放心吧,这边忙完很快就回去了。」

 

  然后我挂了电话,乔大哥已经坐着车来接我了,他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一脸神秘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哪儿。

 

  到地方后我才知道这还真特么是个「好」地方。

 

  穿着高叉开腰旗袍的迎宾美女一个个踩着高跟鞋晃着自己那夺人眼球的大长腿向我和乔大哥这边弯腰表示欢迎,同时露出自己胸前深深的事业线,虽然经历过云烟洗礼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哥了,但是这阵仗还真没见过。

 

  尤其是刚刚禁欲三个月,现在正处于欲火焚身的时期,我总感觉要是来真的我肯定会忍不住对不起云烟的……

 

  这乔大哥害我啊!

 

  已经一只脚踏进会所的乔大哥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为难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啥,居然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迎宾小姐们说:「我这位黄老弟看来是没来过这地方啊,哎呀,你们要不帮帮他?他要是不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到嘴的鸭子哪能让它飞了?

 

  那两个小姐连忙迎了上来,一边一个牵着我的手,娇俏可人地说:「黄老板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小地方,觉得我们丑是不是?」

 

  还真看不上……

 

  虽然心中也觉得她们和云烟差了不少,但是这确实也别有一番风味,只不过我内心深处还是不想做对不起云烟的事情,因此还是很抗拒。

 

  「你们就这点本事啊?我可跟你们说,我这黄老弟别看年纪轻轻的,身家也是有个几千万的,比我可还有钱呢。」乔大哥话音刚落,那两个小姐一下子眼睛就亮了,好像看见了一大块鲜肉的饿狼一般。

 

  这乔老哥,真是……有毒吧?

 

  我还试图找些什么借口离开,但是乔老哥已经抬脚走进去了,那两个迎宾小姐各个都是面带媚笑贴了上来,用丰满的双乳一边一个夹住我的胳膊,就把我给拥着推了进去。

 

  进都进来了,算了,忍一忍吧,绝对不能背着云烟犯错误啊。

 

  乔大哥订的包厢贼大,明明就我俩,还弄了一张大长桌,一人坐一边,菜品也还没上,两个人干瞪眼让我感觉非常尴尬。

 

  进了包厢后那两位迎宾小姐就面带不舍地放开我出去了,但是很快,一个看上去像是餐厅经理的女人走了进来,和那两位身上「烟火气」很重的女人相比,这位看上去更加的……高档?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的穿着很正经,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制服和肉色丝袜,发型有些精致,表情是亲切又带点距离感的微笑,脸上的妆容比较浓,所以不太能看出年纪,然后毫无疑问,是个大美女。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给人一种「她不好拿下」的印象,反而只会让人产生「多加点钱就能拿下」的念头。

 

  从进到会所开始就没有见到过除了我和乔大哥以外的男人,正相反,就连最普通的服务员都是姿色中上的女性,只不过年纪稍大。

 

  我猜并不是找不到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而是特意选了一些年纪大的,用来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

 

  要问我为什么……我刚刚就看见乔大哥拿着菜单的时候用手在一位年纪比我大一轮的服务员屁股上面捏了一下,对方反而笑着把屁股微微翘了一点让乔大哥摸得更舒服。

 

  这种地方真的是吃饭的吗?

 

  那位经理站在我的边上,见我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以为我有事找她,连忙微微弯腰凑到我边上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一条深深的事业线出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呼吸一滞,眼睛不可遏制地往里看去。

 

  要说云烟还有什么缺点,那就只有身材比较娇小,怎么也说不上丰满的乳房和没多少肉的屁股,看上去倒是挺好看的,不过摸起来只能说勉强够用……我都不敢试着在做爱的时候去拍她的屁股,肉多的拍起来响是响,但是肉够厚,其实根本不怎么痛,但是云烟那小屁股,我一巴掌下去估计她立马就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了。

 

  也不是说小了就不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也挺喜欢云烟这样的,一只手刚好握住,可以用整个手掌包裹住细细地品味。

 

  但是男人总是会对不一样的感到好奇的嘛,对,我这只是好奇而已。

 

  在脑海里疯狂给自己找了一大堆借口后,我还是忍不住继续偷偷去瞥餐厅经理的领口,白嫩的肌肤和原本就够大还特意用两只胳膊夹住挤了挤的乳沟,简直一望不见底,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看见内衣的痕迹?

 

  「黄老板?」经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见我一直不说话,又把腰弯了一点,我看见她的胸前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一下,果然,这根本就是没穿吧?

 

  没穿内衣也能挤出这么深的沟??

 

  我贫瘠的大脑一下子有些无法想象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尺寸。

 

  「没事,没事……」我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见对面乔大哥没有注意这边,还在一边点菜一边和服务员「交流」,这才松了口气。

 

  「好的,您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经理笑了笑,直起身来,美好的风景一下子消失在我眼前。

 

  忍不住有些小失望,不过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怕真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云烟的事。

 

  煎熬地在那坐了近十分钟,乔大哥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我这边,问:「黄老弟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她们这边鹅肝确实是一绝,你可一定得尝尝。」

 

  「随意,你点就好了,我都能吃的。」我摆摆手,西餐我吃的少,也就吃过一些牛排之类的,鹅肝海鲜也都没有尝试过,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

 

  「那好,刚才我点的那些都来两份,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黄老弟聊聊。」乔大哥在服务员腿上最后捏了一把,说道。

 

  于是经理和服务员微微躬身后就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黄老弟真没来过这种地方啊?」乔大哥一上来依然是不谈正事。

 

  我对这种谈正事前的客套一直都比较反感,谈生意就谈生意,我也不会因为你临时的拉近关系就给你更多的好处,除非大家本来就是朋友,但是那种朋友关系是长期交往才能产生的,酒肉朋友那能叫朋友么?还不如一上来就把事情敲定,流程够快省去扯皮的时间,我反而更愿意给你多一点好处。

 

  不过这种思维显然更适用于小企业,我这纯属是突然发财了心态却还没转变好,大企业之间的交易没可能这么简单就决定,毕竟只要基数上去了,哪怕1%的利润也是很恐怖的,谨慎一点才是正途。

 

  于是我也只好强忍住不习惯,和他客套起来:「没有,呵呵,之前就有点小钱,哪敢这么享受啊。」

 

  「哈哈,钱赚来可不就是花的吗?」乔大哥笑着说。

 

  见我不怎么想聊这个话题,乔大哥很自然地把话题又引向了别处,可是就是不谈合作的事情,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有钱人谈生意的姿势吗,那效率也太特么低了……

 

  来上菜的服务员拯救了我,一人一小盘焗蜗牛,个头不大的6个,闻着倒还挺香的。

 

  「来,尝尝。」乔大哥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就拿着叉子和夹子挑出一块蜗牛肉,蘸了点酱汁吃进了嘴里。

 

  我学着他的样子弄出来一个吃掉,怎么说呢……口感和田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嫩一些,味道大部分来自酱料,不难吃也没多好吃就是了……

 

  随便几下就把一小盘前菜搞定,放下叉子,然后端起红酒杯和乔大哥碰了一下,小抿一口,嗯,我果然还是不怎么喜欢喝酒。

 

  然后是浓到像奶油一样的浓汤,以及一块煎出来的鱼,鹅肝也吃了,味道确实不错。

 

  不过我还是比较倾向于中餐,大概是习惯问题吧。

 

  酒足饭饱,乔大哥终于开始谈正事了,一上来就是一个两百万的大订单,不过条件也开得很过分,定金只给20%,后续的还要分期一年,要是搁以往我直接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

 

  不过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说条件之后再谈,不急,然后又请我去享受一下这里的按摩。

 

  真是一套接一套的……

 

  先去温泉泡了个爽,然后下半身披了条毛巾到按摩室趴着,穿得很清凉的小姐站在边上给我按背,各种不知名的精油往身上招呼了个遍,涂完了换个边,柔软的小手就往胸前招呼,按着按着就滑到大腿上去了,虽然没有直接摸到关键部位,但是毕竟我也憋了三个月了,这么弄的话勃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姐跟没看见一样继续把小手往我大腿内侧抚摸,有些尴尬的我看向一旁的乔大哥,他倒是一点不尴尬,给他按摩的小姐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解开一半了,那只咸猪手抓住一颗浑圆的乳房揉捏,弄得对方娇喘吁吁。

 

  怎么办?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男人都是这样,一开始心想着绝对不可以,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做这种事情,结果一旦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后,精虫上脑,大脑就会开始不断给自己找借口,什么一次而已没关系的,又不会有人知道,然后等自己纠结完的时候,事情都办完了,尤其是在强行禁欲这么长时间后。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犯错了,按摩完毕就和已经气喘吁吁的小姐去了早就开好的房间,狠狠发泄了一晚,整整一晚根本没停过,留给云烟的存货都射干净了,现在马眼还有些微微的胀痛,腰也酸的不行,但是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心虚的我都没有和乔大哥打招呼,一大早就自己一个人溜了,回到了预备开会的酒店。

 

  今天已经是交流会的第三天了,正式开会也就是今天晚上,我已经下定决心,今晚会一开完就回家,不管是谁说什么也不留了。

 

  中午的时候乔大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先走了,我借口说和其他人约了,就先离开了。

 

  「那今晚呢?昨天也没玩好吧?今晚咱们再……」

 

  「不用了,今天晚上家里有些事,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说。」不给他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要是可以我还想拉黑他,不过那样太得罪人了,我还是没有这样做。

 

  无聊地在酒店房间等了一下午,期间和云烟煲了个电话粥,也没持续多久,云烟精神不太好,说是晚上没睡好,总觉得身体很累。

 

  难道那个鬼又跑出来了?可是不应该啊,或者那张符的保质期过了?

 

  反正晚上就要回去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就再联系一次大师吧。

 

  说不定只是云烟一下子不习惯我不在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睡,所以才孤枕难眠呢。

 

  想到这我又有些心虚昨晚的事情,便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吃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开会时间。

 

  我的位置还是比较靠前的,最前面坐的都是市里的领导,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市长市委书记也到了。

 

  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代表我的人大代表貌似就是我们校长,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代表了我什么,老师让我们给校长投票就只能投了,不过目前看来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合我心意的事情,看来是真的有在好好被代表吧。

 

  投票的流程异常简单,匿名投票是否同意xxx成为新一届的xx市人大代表,投完之后结果直接显示出来,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又要上台发言,阿巴阿巴讲了一堆,然后就到了下一个。

 

  三个小时就结束了所有流程,有人邀请我参加什么聚餐,我借口有事,就先溜了。

 

  回到家的一瞬间我才感觉终于活过来了,这几天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烦死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去了。

 

  「老公!」在客厅玩手机的云烟见我推门进来,一下子情绪高涨,扑过来抱住我。

 

  看上去一切无恙。

 

  子豪听到动静也推门出来了,我注意到门上的符咒还贴得好好的。

 

  「……叔叔。」子豪有些腼腆地憋出一个微笑,向我表示欢迎。

 

  「这几天在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我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询问子豪,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啊?没有……吧?」子豪不太确定地说,「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就好,我只是问问,好了,你继续学习吧,我先去洗个澡。」我等子豪重新进屋后,才对云烟说:「你不会是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说完,我还竖起两根手指在她面前弯了弯,一脸淫荡的笑容,前几天晚上云烟和我都快憋不住的时候我几乎天天晚上用手指帮她高潮,这么说起来她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也不是不可能?

 

  「讨厌!人家才不是那种人!」云烟羞得捶了我两下,「人家就是觉得睡觉的时候睡得不怎么安稳,好像一直在做梦一样。」

 

  「做梦?做什么梦?」我好奇地问。

 

  「做……」云烟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做春梦啦。」

 

  「……」

 

  「讨厌,不许笑话人家!」

 

  「嘿嘿,你还说不是想我了,对了,现在已经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哦,你懂我意思吧?」我眯起眼睛,抱着云烟的手偷偷往她身后的屁股滑去。

 

  云烟小脸通红,说:「知道啦,人家刚刚就已经洗好澡等着你了。」

 

  我手往下滑,摸到云烟的睡裤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感很丝滑,她这薄薄的睡裤是真丝的,平常摸上去除了丝滑就完全是里边内裤的手感,不过我这一下摸上去却是完全光滑的,难道说……

 

  「我靠,子豪还在家你胆子这么大?」我有些惊讶地说。

 

  「人家外边穿得好好的,他又不知道,再说了,你不是讲了今天回来吗,我才特意这样的。」云烟不好意思地在我怀里扭了几下。

 

  「不过确实很刺激……你先回房间,我等下就进来。」我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貌似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比较暴力的动作,差点加大力气拍下去了,连忙甩甩脑袋把那些想法抛开。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后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卧室,一把把门反锁上。

 

  云烟正盖着被子靠坐床头,我把房间的灯关掉,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橘灯,气氛一下就有了。

 

  虽然昨晚有些「操劳」,不过时隔三月,云烟的身体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只是看着她娇怯的小脸就已经足够让我当场勃起了。

 

  「老婆……」我爬上床,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边上,一脸色眯眯地看着她。

 

  云烟娇羞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对我沉迷于她身体的样子又感到很开心。

 

  隔了这么久的第一炮就不玩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了,我直接伸手去解开云烟的睡衣扣子,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云烟的皮肤真是好啊,尤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是显得白得耀眼。

 

  我把脸埋到云烟的怀里,虽然不是那种可以把整张脸包裹住的丰满,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要是生育过后的话,应该还能更大一些。

 

  想到这,我突然更加有兴趣了,突然想起来了妈妈交给我的都快被我遗忘的「生子」任务。

 

  虽然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刻意去做避孕措施,从头到尾都是内射,但是结婚到现在也有快半年了,云烟的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云烟怀孕了会怎样?

 

  想到身材娇小的云烟挺着大肚子孕育新生命的模样,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愈加灼热起来,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幻想变成现实。

 

  大手顺着云烟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直接滑进了云烟的睡裤里,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的空气都是湿热的,再往下一点,果不其然就触摸到了满手的滑腻,她早已做好接纳我的准备了。

 

  云烟的表情很快变得媚眼如丝,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湿湿的眼睛看着我,这样的场景根本不可能有人拒绝得了。

 

  我抽出手来,一把抓住云烟的裤腰一把把睡裤给扒了下来,抽出云烟的一条长腿,就让睡裤挂在另一条腿上懒得再去脱了,就这样抓着云烟的双腿往下一拖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

 

  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就迫不及待地压到云烟身上,感受着刚好满怀的滑若凝脂,都不需要用手去扶,早就坚挺得像一杆长枪的肉棒很顺利地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顶开两扇紧闭的大门,顺着湿滑的甬道一路通到了花心深处。

 

  「唔嗯……」云烟忍不住仰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吟,然后意识到家里还有子豪在,强忍着咬住牙齿憋住后续的呻吟,双手和双腿抬起,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和腰,渴求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连忙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双唇,帮她堵住呻吟,然后自己也完全忍耐不住地开始抽插起来。

 

  时隔三个月的欲望释放简直像是洪水一般挡都挡不住,云烟充分向我证明了什么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我的肉棒插在她湿滑的小穴里简直像是在搅一个水缸一样,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淫液洒在床单上。

 

  云烟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每次抽出时都会忍不住浑身好像战栗一般抖动几下,好像一直处于小高潮一般的状态,没多久就发出一声堵都堵不住的呻吟,整个人缩成一团到达了巅峰。

 

  我也没忍住在云烟身体深处一泄如注,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还有些自豪,这还是我第一次不靠什么前戏,频繁换姿势之类的一口气把云烟送到高潮,这是不是也达到某些小说里主角的水平了?嘿嘿……

 

  不过禁欲的后果是恐怖的,没过多久,云烟小穴内的水又多了起来,她迷离着双眼不断轻微地扭着自己的腰肢,再次向我求欢起来。

 

  我也感觉自己又硬了起来,不过昨天晚上做得有点多,这一次似乎有些,嗯……勉强够用吧……

 

  我的欲望已经消减很多了,没办法,年纪大了,而且只经过一天不到的修养,昨天已经打空的弹药还没装填完呢……

 

  勉强用不那么坚挺的肉棒通过换姿势和手指把云烟再次送到了高潮,然后在她体内射出来后,我借口喝水,不给她再次求欢的机会,先披上睡衣跑出去了。

 

  喝完一口水,时间已经11点了,刚才没注意看,子豪也不知道睡了没,还是初二的学生,也没必要学到这么晚吧?

 

  看到门缝里的灯光,还有房门上静静贴着的符咒,我突然想进去看看里边的情况,那个女鬼现在还在不在?是不是已经被消灭了?

 

  我踩着拖鞋悄悄走过去,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子豪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背影突然抽搐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崩得挺直,做出一副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

 

  这种样子我可太熟悉了,以前上课的时候开小差被老师点名的同学就会做出这种鸵鸟一般的反应。

 

  不过子豪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好对他太过严苛,毕竟只是个孩子……嘛……

 

  我注意到他腿上的短裤拉到了膝盖上,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盖在下体上,试图遮掩住我的视线,不过很可惜,我这边看的一清二楚……

 

  这情况,是在……

 

  我有些尴尬,好吧,子豪读书晚,16岁了还在读初二,16岁的男生怎么也说不上小了,我16岁的时候貌似也学会并且喜爱上了这项传统手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这好歹是在别人家里,在卧室,还不上锁,这样确实是不太好吧?实在忍不住,你去厕所啊……

 

  我尴尬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还是勉强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不要睡太晚了,还是身体比较重要……那什么,注意卫生……」

 

  然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一把关上门溜了。

 

  这也太特么尴尬了,碰到自己侄子打飞机什么的……

 

  不过刚才惊鸿一瞥下,我发现子豪本钱还真不小,而且16岁应该还没有完全发育吧,那个尺寸……好吧,我就不和他比,自取其辱了。

 

  而且刚才被我这么一吓,我觉得要是换我当场就萎了,他居然还坚挺得一批,是因为最近给他「补阳」过头了吗?

 

  再这么补下去只怕也可能对身体不好,待会和云烟说一下让她之后少给子豪吃补药了。

 

  这尼玛,真是尴尬死了……

 

  回到卧室,云烟问我怎么这么慢,我说去看了看子豪,让他早些睡。

 

  云烟脸一下红了,说:「我们刚才声音是不是太大了,让他给听见了?」

 

  我眉头一跳,估计还真是,让他听见我俩做爱的动静了,难怪他大半夜地在那撸管子……

 

  肉棒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自己撸?

 

  我产生心里优越感的时候浑然忘了半年前自己也只是个手工爱好者。

 

  「那下回咱们等他睡了再做。」我嘿嘿一笑。

 

  「去……」云烟不好意思地啐了一口,翻身睡觉不理我了。

 

  我把灯关掉,躺在云烟边上睡好。

 

  就刚才一会儿功夫云烟已经换了一床新被单了,之前那床已经湿的没法睡了。

 

  怀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我俩一起陷入了梦乡。

 

  大半夜的我被奇怪的动静吵醒,以为是闹鬼的我立马就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看到什么鬼影之类的,发出动静的是云烟。

 

  睡梦中的云烟紧蹙着眉头,牙轻齿咬着嘴唇,面色异常地红润。

 

  「云烟?」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云烟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拉开被子,打开床头灯,才发现云烟身体快要缩成一团了,两手抱着胸口,尤其是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做噩梦了?并不像啊……

 

  我的脸色也怪异起来,这个样子看上去倒是挺像云烟之前和我说的做春梦了……

 

  只见云烟一只手抓着自己一边乳房,用力揉动着,挺立的乳头在胸前的睡衣上凸出两个凸点。

 

  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腿绞了起来,自己用膝盖缠着膝盖,恨不得把腿间完全绞住一般。

 

  然后没多久,云烟两条绞在一起的长腿开始往后弯曲,膝盖完全弯了起来,两只小脚也勾起,五个脚趾舒张开来,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了。

 

  「呃……」然后云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长吟,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两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了,就看见她两腿之间的的睡裤颜色慢慢变深了,同时深色的部分还不断向外扩开……

 

  高潮了?

 

  我目瞪口呆,只听说过男的梦遗的,从没听说过女的还能……这叫梦遗吗?梦潮?还是说尿床了……

 

  我推了推云烟,云烟慢慢醒转过来,用一种疲倦但是格外魅惑的娇弱甜腻声音问:「怎么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自己没感觉到奇怪吗?」我好笑地问。

 

  云烟看着我的脸愣了几秒,然后大概是感觉到了异常,低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打湿的裆部,然后动了动腿,腿间黏黏的冰凉凉的触感,她脸一下变得通红:「我……我又做梦了?」

 

  「你前几天做梦也是这样吗?」我问。

 

  「……嗯……」云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

 

  「快先去洗洗吧,别着凉了。」我说。

 

  云烟连忙爬起来,脚踩到地上的一瞬间还软了一下,站起身来,大概是裤裆里的水顺着大腿流下去了,我看到几滴液体顺着裤腿滴落在地上,云烟红着脸捂着下体就跑出去了,拖鞋都没穿。

 

  我在衣柜里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准备给她拿出去,才发现衣柜里她的睡衣都快空了,我之前可没少给她买,这么多,不会全是被打湿了洗了吧?

 

  把睡衣放在卫生间门口,云烟已经在里面洗澡了。

 

  我就站在门外拿着手机百度看云烟这是什么症状。

 

  一查才发现这种叫女性梦遗的情况并不罕见,就只是压力积攒太多了,性欲没有得到释放,晚上再一做春梦就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来不是云烟身体有什么问题或者有鬼怪作祟……

 

  不过「性欲没有得到释放」……

 

  明明睡前才做了两次,云烟积攒了这么多的嘛……

 

  我有些汗颜,决定明天使尽浑身解数帮云烟「舒缓压力」,嗯,补阳的药子豪不吃了,先给我吃吧。

 

  走到客厅,我看见子豪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看来已经睡了。

 

  也是,这都三点钟了……

 

  我打了个哈欠,知道没什么事后我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困意就涌上来了,跟云烟打了个招呼后就先回去睡了,后半夜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

 

  次日早上我没能成功起床,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尤其是前天晚上几乎没睡,然后昨晚又「操劳」之后没睡多久又被弄醒,结果就导致今天直接一觉睡到了12点才被云烟喊醒,然后还困得不行。

 

  吃过中饭后终于舒服多了,也不再那么困了,又睡了个午觉,终于满血复活了,不过今晚大概是不那么容易睡着了……

 

  「子豪呢?」

 

  「还没放学呢。」云烟刚刚陪我睡了一个午觉,现在正趴在我身边懒懒的不想动弹。

 

  「那现在他不在家,咱们是不是……?」睡够了的我感觉精力也恢复了,一柱擎天地跃跃欲试。

 

  云烟有些不好意思白日宣淫,不过早在新婚期她就已经被迫习惯了我的随时随地兽性大发了,所以也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为了让自己战斗力更生猛,我找出了我最喜欢的那一套情趣护士制服和白色丝袜,天鹅绒裆部无缝的,手感细腻不粗糙,非常适合玩足交腿交,咳咳……

 

  果然,换上护士制服后的云烟魅力值+100,我的战斗力也随之+1000,直接就扑了上去,到后来兴起还来了一出情景扮演,圆了我给「医生」打针的梦。

 

  结果晚上云烟又做春梦了,而且再一次梦遗了。

 

  在尝试了好几天后,我是真的力不从心了,感觉再这么玩怕是又要阴盛阳衰了,云烟积攒的性欲却完全没有消失的征兆,最后没办法,只好给云烟戴上了尿不湿,啊不对,防侧漏卫生巾,然后再睡觉。

 

  然后感觉有些无颜面对云烟的我开始白天完全投身于工作,晚上回家偶尔交个公粮,然后倒头就睡。

 

  我真不是对云烟腻味或者厌倦了,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感觉的,就算是交公粮我也是兴致勃勃的,只不过实在是身体跟不上,再这么一天两三次,不出一个月估计身子都要垮了。

 

  再一个就是云烟每晚都要躺在我边上因为做春梦高潮个一两次,这更是极大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是不是还不如一根按摩棒?

 

  几天后那位乔大哥联系我,让我去他那儿看看,说有一个新的合作方案要和我商量商量。

 

  我才想起来上回因为对他的条件不满意,而且觉得他害我出轨了,之后一直没跟他联系,还以为这一单黄了呢,没想到他还这么锲而不舍。

 

  到地方后我发现他的公司其实做的也挺大的,一栋写字楼他租了三层,似乎是搞IT的,上回说要做手机,找我生产手机壳。

 

  话说手机市场真的还有活路吗?市场早就被几大品牌瓜分完了吧?从低端机到高端机,一点汤都没有外人的份,除非资本够雄厚,强行挤进去,不过这位乔大哥怎么看也不像有这个能力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内没有市场了,国外有啊!印度,南非,南美,那可都是市场啊,人是穷了点,但是够多啊,咱们专门做低端机,薄利多销,就往这些市场走。这些穷人的钱放那不赚,那还是人吗?」乔大哥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咱们……是什么意思?」我后退一步表示划清界限。

 

  「是这样的,之前谈的不是让你做供货商来供给手机壳吗?我回去后想了想,咱们可以共同出钱开一家公司,专门做海外低端市场的手机,这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乔大哥一顿高谈阔论,讲得头头是道。

 

  虽然我心底都觉得他不靠谱,但是说得确实很有可行性,然后他又拿出了许多资料,市场调研报告之类的给我看,可行性确实很高,市场也很大,可是问题是以我俩的资产,加起来估计也就能拿出来1000万,顶天了根本不可能支撑这个计划。

 

  「你这主意确实不错,不过干嘛不去找那些老牌资本投资你?反而要拉上我?我一没钱二没经验的,可不敢趟这趟水。」我虽然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只能对他的创意表示肯定。

 

  「这个主意可没什么专利不专利的说法,我如果把主意拿出去了,人家回头就把我踢出去自己干,到时候我找谁哭去?」乔大哥苦笑一下,「不过你说的我也想到了,我的想法是,先开一家小的,先把局面打开,至少做到能占据一定的市场份额后,那时候资金跟不上,再去找其他人投资,这样投资人才会考虑是投资我们合算还是自己重头弄一家公司合算。」

 

  「也有道理。」我有些心动了,不过还是不敢贸然决定,于是跟乔大哥表示我回去好好想想,便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