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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碧丝的紧张心思,全都落在叶飘零赤条条的精壮身躯上。以至于身上越发
燥热难当,才恍然醒觉,师叔那双柔滑灵巧的手,从拥上来,钻进去,便四处探
索,未有片刻歇息。 她脑海微微发白这片刻之间,师叔倒已将她怀中小衣解到松脱,轻轻捏住了
发硬膨胀的乳头,一刮,一搓,反复捻揉。 师叔……难不成以前便做过?她心生疑惑,跟着又是一阵恍惚,想起谷中某
位前辈曾酒后说过,留守在此超过二十年的,有哪个没对女子动过情思。 凌霄攀木,青藤绕树,可若是没有那参天枝干,除了彼此纠缠,又还能有什
么手段? 石碧丝的视线缓缓从叶飘零身上挪开,垂落在自己胸前。 衣领下,正随着卫香馨掌背动弹而起伏,被笼罩住的,是花蕾一样扬起的乳
尖。 “师叔……”她呻吟似的轻唤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 和骆雨湖缠绵到一发不可收拾的那晚,她已知道自己有多么敏感。 卫香馨浅吻她的颈侧,轻声道:“碧丝,你尝过这滋味了,对么?” 石碧丝先是一羞,跟着一惊,忙道:“弟子……是跟雨儿姑娘,绝没……对
同门师姐妹有过。” 卫香馨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咬耳道:“我这会儿衣裳都没穿,还在摸你的奶,
你还怕我罚你不成?” 她在石碧丝耳垂上一吮,细细舔了几个来回,“你尝过滋味,我便不用有什
么顾忌了。” “别……师叔,还是……顾着些弟子吧。我……心里慌。”石碧丝浑身僵硬,
讷讷低语。 叶飘零近在咫尺,健壮身躯尽收眼底,余光扫见那狰狞昂首,微微摇晃的阳
物,她心里怕,牝中酥,不觉往后一靠,脊梁压在两团绵软温暖的肉上。 幸好,叶飘零只是走近,并未出手。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缓缓坐下,伸手抄过酒碗。 他喝得不快,似在品味。只是看他目光落处,一时难以分清,品的到底是酒,
还是此刻耳鬓厮磨分外魅惑的两个女人。 “师叔,叶大哥……正看呢。”石碧丝从未在人前如此狼狈过,哪里还做得
出镇定模样。 “那又如何?”卫香馨唇齿一合,咬住她衣领,往后拽去。大片莹白雪肤被
滑落衫子缓缓吐出,转眼便到了肩头。 石碧丝修业刻苦,并非削肩束素的纤弱姑娘,手臂顶端虽说白嫩光滑,却丰
隆突起,往后连着雪背,肌肤下筋肉轮廓明晰可见,的确是紧凑结实的武林女郎。 “碧丝,你又不丑,何必怕他看呢?”卫香馨顺着她紧绷脊背口唇轻点,舌
尖绵延出一条凉飕飕的小蛇,“难道要如我一般,过了最好的年纪才遇到想给他
看的男人,再去惋惜失落么?” 湿漉漉的舌缓缓向下,衣衫褪落在前,恍如领路。 转眼间,石碧丝的腰肢之上,就坦坦荡荡,再无遮蔽。 她本想抬臂挡住胸乳,可望见叶飘零骤然专注许多的目光,一种微妙的自得
涌上,叫她停住了动作。 师叔的指尖还留在她一边乳前,被逗弄许久的奶头已从淡赤转为嫣红,比另
一边眼见着便大了一圈。 酸,还痒,最要命的,是涨。乳头涨,乳晕涨,整个沉甸甸的乳房,更是涨
得好似要被撑破,暖洋洋,鼓鼓囊囊。 唯有被师叔捻搓拨弄的那边好受一些,可师叔如今挪到了后面,已经亲到了
腰窝,另一只手忙着给她宽衣解带,哪里顾得了一碗水端平。 石碧丝咬唇垂目,手掌动了动,缠绕着对放纵的渴望,缓缓抬高。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酒碗。 “喝。”叶飘零递给她,微笑道。 他赤裸着,背后的师叔也赤裸着,恍惚中,石碧丝终于觉得,赤裸也没什么
不好。 人本就是赤条条来到这世上。 她深吸口气,抬起的手越过本打算停留的乳房,端稳了酒。 碗边凑近嫣红的唇,还没真喝到,就又停住。 她憋胀难耐的半边胸膛,已被紧紧握住。 那是一只总在握剑的手,茧子粗糙,指长掌宽,即便是她丰美圆润的乳脯,
也能一把握住大半。 虎口渐渐收紧,将乳蕾挤出。 略有些疼,但马上,被挤到突出的尖儿,就被温暖湿润的嘴吮住。 “呃嗯……”石碧丝身子一颤,酒浆晃出碗边,些许洒在唇畔,些许漏下去,
恰落在向外伸出的两团白皙之上。 卫香馨手掌察觉,屈指一蘸,将那几滴酒细细抹在乳晕,一拨一弄,分外麻
痒。 而叶飘零唇舌上滑,将洒下的酒尽数舔入口中,旋即,顺着湿痕向上升起。 石碧丝不自觉便将酒碗挪开,为他让出了路。 一呼一吸,叶飘零令她挪不开眼的脸,便到了面前。 师叔说得对。她想,若是明日过了此劫,她还要在谷中为了师妹、将来的弟
子、弟子的弟子劳心劳力不知多少年,那漫长的时光,真的还能再遇到一个这样
的男人么? 若是过不了此劫,身死魂灭之前,她真不后悔? 师叔的手已将她的裙裤剥下,湿热的唇舌抚弄着她的臀肉,丝丝发痒。 四面无墙,百怡亭中做下这样的事,何等放浪。 可那又如何? 她本就不是养在园中的花。 她是石头下生出的草,见了围着花的篱笆,只会感到恶心。 石碧丝望着叶飘零的唇。唇上沾着些酒,灯影下闪闪发亮,无比诱人。 她要顶开石头,彻底舒展。 于是她抬起臀,离开了那已经湿润发凉的凳子,主动吮在叶飘零唇上。 这里的酒,好香。 她已醉了。 卫香馨同样恍如酣醉。 她在石碧丝身上释放出来的,是被绑住许久的另一个自我。 叶飘零撕碎了她所有束缚,穿透了她所有阻碍。她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如今
都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知道石碧丝已凑向叶飘零。她听到了唇舌彼此摩挲,汁液淋漓的淫靡轻响。 所以她收回双手,捧住石碧丝嫩如煮蛋的臀肉,舌尖抚过细细的绒毛,滑向
深邃的沟壑。 石碧丝正专注于口唇亲吻之中,忽然觉得臀后一凉,两瓣屁股被师叔拉开。
绽放的花蕊十分敏感,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有黏稠的蜜露随之渗出。 她放下酒碗,双手都得到空闲。 犹豫片刻,她做出选择,嫩藕一样的白臂舒展,抱住叶飘零,与他吻得更深。 叶飘零抓住她手腕,从自己脑后扯开。 石碧丝一怔,还当他心存戒备,不愿让自己摸到玉枕要害旁侧。但他往下一
扯,却叫她汗津津的柔滑掌心,拢住了另一处要害。 她手中与心窝同时一热,忙定定神,继续将唇舌婉转献上,五指一拢一捏,
搓着阳物那层外皮,大着胆子摸向还有些黏糊的龟头。 这时,卫香馨也跟着站起身来,和叶飘零将石碧丝夹在中间,一手仍穿过腋
下兜住急促起伏的酥胸,一手则留在被撑开的臀缝中,指尖顺着已被染湿的滑腻
会阴往前一探,抵在石碧丝蜜润浆滑的软嫩牝口。 石碧丝轻功练得很勤,上次被骆雨湖作弄时,就已知道那地方并不怕摸。 不过纵然有所谓的元红一片,横竖不要嫁人,便是给了师叔的指头,也无伤
大雅。 她并未闪躲,柔韧的腰肢一晃,双足交替提起,让膝上裙裤一起跌落下去。 通体肌肤尽数暴露在亭子里拂过的夜风中,她浑身燥热稍减,心神略定,放
开叶飘零口唇,娇喘吁吁松开阳物,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将唾液抹在掌心,垂下
重新握住,把龟头一攥,旋腕拧动,碧蓝眸子中媚意荡漾,轻声道:“叶大哥,
我知道得多,使过的少,若是不舒坦,可千万告诉我。” 卫香馨贴在她面颊旁,软中透硬的尖尖奶头压着她的后背缓缓划拉,笑道:
“到底还是年轻的受心疼,还肯给你个空儿用用手段。换我,他洒些酒就日进来
了。” 石碧丝舔舔唇瓣,师叔这从未听闻的陌生口吻起先还叫她心慌,如今听在耳
中,却有种感同身受的快活。 好似万里晴空之下相拥滚落一片满是花草的山坡,卷着无数碎叶滑入湖边,
湿漉漉站起来,将衣裳一件件脱掉,赤条条相视而笑。 她反手抽掉了发丝间的银钗,双脚交错,蹬落鞋袜,自此,身无外物,一丝
不挂。 “叶大哥只是看着冷漠,心里,本就很知道疼人。”她向前倾过去,把软软
的乳压在他胸前。 叶飘零伸手抚过卫香馨的耳畔,将碎发往后一掖,道:“我不懂花巧法子。
若是猜错了,代阁主其实更喜欢慢些,那我便慢慢来。” “我……”卫香馨指尖缓缓挖入石碧丝油润润的腔子,嫣然一笑,“罢了,
还是老实些的好。我不喜欢慢些。我只喜欢叶少侠这独门快剑,喜欢得不得了。” 她跟着一抬眼,眸中露出几分罕见的少女娇俏,“你猜得出我喜欢什么,也
猜得出碧丝喜欢什么?” 叶飘零摇摇头,“我猜不出,也不会猜。只是师弟叮嘱过我,似我这般戾气
过重的,遇到未经人事的年轻姑娘,应当稍耐心些。” 石碧丝倚在他身上,忽然轻声道:“叶大哥,这耐心……应当够了。你那…
…宝贝,已在一跳一跳,撬我的手了。” 卫香馨抽出手指,沾染着一层微腥蜜浆,探到二人之间,并拢一搓,拉开一
道银丝,笑吟吟道:“是宝贝在翘,还是你心里想要?” 石碧丝满面通红,情急之下转头一口含住师叔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毁湿
灭迹。 通常对初经人事的女子,叶飘零大都会先让对方泄上至少一次。因为他没心
思去详细区分,忍到什么程度算是有耐心。 但石碧丝年纪远比一般春闺处子要大,早已长成了熟透的果子,饱满多汁,
丰美白嫩。 此刻亭中的荒唐情形,也叫他不愿强行把持。 他需要极致紧绷的快乐带来的松弛。而面前的她们,比他更需要。 叶飘零稍稍有些后悔。当初师弟嚷嚷着非要指点他一些行房法门的时候,他
不该那么不屑一顾。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没什么花巧诀窍,他一样能让他看中的女人神魂颠倒。 他对此的自信,仅次于对手中的长剑。 叶飘零伸足将另一边的凳子勾来,弯腰摆在石碧丝身后。 卫香馨后撤一步,用脚推来另一张凳子。 但石碧丝没有顺势向后坐下,躺倒。 她手掌仍在摩挲坚硬光滑的龟头,轻声道:“叶大哥,我还想像刚才一样,
站着。就在……你和师叔之间。” 叶飘零低头看过去。 石碧丝胯高腿长,身段修美。她此刻披散一头青丝,仍比卫香馨挺拔数寸,
不愧是外邦胡姬之后。 既然不必太过屈膝相就,站着倒也无妨。 “好。”他应了一声,垂手去捞她膝盖。 石碧丝已在心中过了几遍之后的情形,忍着满面火烧似的烫,微微侧身,开
胯抬腿,将雪白双股拉得笔直,膝盖压着一边浑圆乳房,脚跟勉强搁在他的肩头。 稍一踮起足尖,那早渗出蜜汁的花蕊,便颤巍巍凑在了昂扬肉柱之前。 卫香馨微微蹙眉,颇为艳羡地瞄了一眼两人相合的高度,向前一凑,半抱住
石碧丝,承托她小半娇躯。 叶飘零顺着莹白大腿抚过,指尖拨开略显橙黄的细长耻毛,握紧阳物顺着那
恍如胭脂一线的蜜缝微微一滑,抵住藏在牝丘顶上的小小花芽。 他磨弄几下,轻轻敲叩。 一阵阵酸麻涟漪般扩散开来,叫半靠在师叔身上娇喘的石碧丝情不自禁便是
一声轻哼。 卫香馨听得情动,忍不住从旁轻轻亲吻石碧丝的面颊。 石碧丝欲情难忍,突然将脸一转,让师叔猝不及防的柔软唇瓣,正印在她颇
为期待的嘴上。 “唔……哼嗯嗯……”卫香馨当即将她火热粉面捧住,吐舌侵入,将她扭来
扭去的丁香不住拨弄,吻得津液四溢,滋滋作响。 这两人的关系说是师叔侄,但实际上,卫香馨一早就有意将石碧丝作为继任
者培养。石碧丝的师父又早早在外受奸人戕害,无颜再出现在旧人面前。说她俩
与真正的亲传师承无异,倒也并不过分。 在外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说法,在百花阁,师承前辈,自然也有宛如长姊、
养母一般的情感。 如今两人赤条条相拥而吻,不仅将门规抛在脑后,还都打心底涌上一股挑衅
禁忌的奇妙快意。 这当然是错的。 可人在彻底放纵的时候,本就最愿做平时压抑着不敢做的错事。 石碧丝将羞耻的部位送到了叶飘零身下,将洞开的口唇送到了卫香馨嘴边。
她夹在两人之间,朦胧眼波,已满含媚意。 “唔!”她忽将师叔的舌尖嘬住,立地单足微微颤抖。 叶飘零略一屈身,已把阳物斜斜一滑,挤开油润滑溜的两瓣牝唇。膣口如莲
蕊绽放,撑圆了粉中透红的一环。 石碧丝目眩神迷,索性闭起双眼,细细体味此刻被粗硬巨物寸寸侵入,娇躯
内部逐渐舒展的奇妙感受。 痛,胀,似要开裂。 可又酸,痒,麻,没被撑到的深处,焦躁到不住抽动。 这便是阴阳交泰,男女合欢么? 当阳物彻底投入,把那柔软缝隙满满充塞,石碧丝昏昏沉沉,脑海中不知为
何飘过了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她想起不知受过多少淫辱的母亲,想起惨遭施暴一蹶不振的师父,然后,还
想起了林梦昙。 一想起那位师妹刚回来时气冲冲的模样,石碧丝忍不住将因痛稍稍回缩的胯
下,又卖力送了过去。 她已将叶飘零的阳物完全吞没。 最深处被拉扯到了什么东西似的,一阵阵钝疼,入口的地方涨得发辣,但这
一刻,她无比满足。 叶飘零并不磨蹭。一探到底,发觉她反推回来,知道她要么不疼,要么不怕
疼,当即抬手绕过高举玉腿,扳住近侧肩头,撤腰拔出,挺臀送入。 一身雪白荡漾,两团丰玉摇晃。 石碧丝鼻吟口哼,被顶得往师叔身上又靠了几分。 卫香馨偏头喝了口酒,亲住她的嘴巴哺喂过去,四片朱唇缝隙间溢出的唾液,
登时平添了丝丝百花酿的芳香。 叶飘零踢开碍事凳子,双腿站定,把石碧丝腰肢握紧,转为猛攻。 细汗如雾,润在奶白雪肌之外,淫露如蜜,溢于嫣红嫩唇之内。 不多时,石碧丝就成了被烟雨打过的春草,鲜嫩,潮湿,随风微颤。 她喉咙中挤出细小的咕哝,壮了半天胆子的双臂,终于还是试探着抬起,伸
向身边二人。 卫香馨并未躲避,反而挺起了饱满挺拔的乳峰,送到石碧丝掌心,舌尖在她
口中动得更急,好似在做示范。 石碧丝咽下一口唾沫,手指捏住师叔上翘乳头,随着舌头一起来回撩拨。 她两只手一起在动,怎么玩弄师叔,就照样怎么挑逗叶飘零。 就像是把这白花花的娇美身子,当作连接在叶飘零与卫香馨之间的桥。 可她终究是被进入的那个。 师叔的唇舌比她老辣得多,手指一加入进来,她便快活得忘了自己的动作。 而叶飘零的抽送,也越发大开大合,牝穴内被挤出的淫蜜,都飞溅到了摆着
酒菜的桌上。 石碧丝阴户饱满,耻缝内收,两片小唇都看不到多少深色,此刻被粗大阳物
夯入抽出,屄芯厚厚实实裹吸,硬是被牵扯的穴肉鼓起,嫩红外翻。 她本就是三人中最敏感,最没经验的那个,夹攻之下焉能长久。口中纠缠的
酒香唾液尚未吞尽,她胯下骤然一麻,阴核一抖,花心如碎,层层软肉环环锁紧,
美美泄了一遭。 卫香馨听得到,也摸得出。她鼻息仓促,把石碧丝越抱越紧,双脚分开夹在
她两边,大腿合拢,三条雪白嫩股挤在一处,不住来回磨蹭。 转眼间,那本就尚未干涸的花房,便在石碧丝的腿上留下一道温热的水痕。 石碧丝忍耐不住,手指挤入到三条大腿之间,摸摸索索去找湿气的源头。 卫香馨放开她的唇舌,咻咻吐气,颤声道:“碧丝,都放下了么?” 石碧丝的指尖滑过根根毛发,往深处钻去,轻声道:“只得……今晚么?” “你忘了明日,还有赏秋大会么?” 她咬唇蹙眉,忍过新被捣出的一片酥麻,踌躇再三,终于还是将纤长的手指,
缓缓抠入卫香馨的里面。 “一切都会过去的……”卫香馨抱住她,伸手抚摸叶飘零动作中更显坚实的
肌肉,喃喃道,“有这永生难忘的一晚,应当知足了。” 石碧丝动了动嘴,还想再说什么。 可叶飘零打断了她。 他似乎觉得,石碧丝还有余力闲谈,是他出力不够。 于是,他垂手按住毫无遮掩的股间,轻轻松松捻开阴核外皮,把圆润蚌珠压
紧,霎时间,阳物真如出剑一样向着绽开花蕊凶猛戳刺。 他的手没动。 但石碧丝的身子被他冲顶得飞速摇晃,宛如打颤,那颗敏感得要命的蓓蕾,
等于是被他的指肚反复揉搓。 “呃……唔……呜啊!啊啊……”石碧丝娇鸣外泄,口唇颤抖,急忙扭脸看
向卫香馨,想求她再来把自己嘴巴堵住。 卫香馨妩媚一笑,双腿夹着她的手,反而将头往后挪了挪。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唔——!”石碧丝匆匆收回扶在叶飘零
胸前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 卫香馨娇喘吁吁盯着她,喃喃道:“碧丝,你怎么还是放不下呢……” 说着,她裸躯一震,夹着石碧丝的手微微扭臀,小小泄了一次。 同时,她用力一拽,将石碧丝捂嘴的手拉了下来,低头一口咬住那晃动的嫣
红乳头,顺势一掌,拍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 啪! 清脆,响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呜——啊啊啊啊啊——!” 貌似无比痛苦,实则满含喜悦的高亢尖叫,仿佛将摇晃的灯笼,都吹暗了几
分。 卫香馨听着石碧丝不再压抑克制的悦耳呻吟,微微一笑,心满意足。 “总这样,也怪累的。”她拎起酒坛,搁在一旁。 石碧丝单足站定,若是练功,这点时间自然不在话下,可体内一条热腾腾的
活龙发狂似的出出入入,那股子酸麻早就从牝户扩散到整条大腿,先前还能稳住,
全赖师叔帮衬。 叶飘零则连两分力都还没出到,听她一说,边继续日弄,边把手臂伸长,紧
紧揽住石碧丝的腰身。 卫香馨娇嗔一笑,“那可管不上忙。我看,今晚我们吃你,你吃我们,除了
好酒,别的东西,就别再碍事了。” 话音未落,她弯腰展臂,将两盘肉菜端开放在亭子围栏上——心里想放肆一
回,却实在不舍得这一斤好肉。 跟着,她双手一提,桌布成了包袱,将里面餐碟碗筷尽数兜起,甩手丢到一
边。 卫香馨抱着已经站不住的石碧丝往桌上一坐,抬腿勾足,在叶飘零仍在晃动
的阳物下轻轻一托,抬眸道:“叶少侠,我们俩,还配得上秀色可餐这四个字吧?” 石碧丝望着眼前的阳物,忽想,明明是女子牝穴将阳物吞入,到底,是谁被
“餐”了呢?